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歪,感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现在……”十八耐着性子想解释清楚,怎么看小歪都像一头牛,她的解释完全是不着调儿的弹琴。
“我管你现在还是过去?”小歪一脸无所谓,“我早就是男人了,你也别管我的现在和过去,咱俩……”
“你俩干什么呢?”方小刀从烧烤店外探头,疑惑的看着十八和小歪。
左手站在方小刀身后,一脸的沉默。
顺峰海鲜包间,热闹喧嚣。男人之间,事业是主业,酒和女人都是副业。
“妮娜说你来大姨妈了?”杰森揶揄的看着木羽笑,“你什么时候多这么一功能?”
“说正事儿。”木羽点了烟,推开眼前的啤酒杯,“公司注册搞完了没有?”
“都弄好了。”小五嘿嘿笑着,“你少扯,妮娜可没那么说,人家木爷说了,男人也有禁欲期,就像女人会来大姨妈一样。”
杰森从手提包里拿出信封,递给木羽:“维纳森的新闻发布会,点名要的你,都在信封里呢,你是男女通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好话都让你们说了,我不说点儿鬼话,还能混吗?”木羽接过信封,丢到公文包里,习惯性的看看手表上的时间。
小五一脸的疑惑:“我昨天碰到阿若了,她说和别人同居?”
“同居有什么好?你小心女人要死要活的,翻来覆去要你负责任。”杰森皱起眉头,不相信的表情,“你是不是撇不干净被人赖上了?”
“我还怕她不让我负责呢,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木羽给自己倒了一整杯白酒,“搞点儿事儿吧,跟你们无聊大半天了。”
“你来真的?”杰森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木羽,“我可跟你说,结婚跟不结婚,是天堂和地狱!早报的小赵结婚三天,就发疯了,为什么疯?还不是因为女人婚前婚后差太多啊?能玩儿的时候就别结婚,想要孩子也有女人给你生,真想结婚,四五十岁以后再说吧。”
木羽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白酒,皱着眉头,把手机递给小五,“打这个电话,就说我醉了,开不了车,也没带家里钥匙,让她过来接我。”
“你也没醉啊?”小五拿着手机,有点儿犯傻。
木羽笑着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白酒:“我这不正在喝吗?喝到她来了,不就醉了吗?”
小歪非常不满的把烤串的扦子敲的噼里啪啦。左手转着手里的啤酒罐儿,和十八远远的坐在就餐区。
“乐器店生意忙吗?”十八抬头看左手,尽量让表情自然起来。
“吃吧。”小歪把肉串放到桌子上,盘子把桌子震得很响,还特意拽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阿瑟让我罩着你,我当然得好好看着你。”
“你正经点儿。”十八反感的推开小歪,“把火关了,桌子椅子收拾好。”
“不白吃你的肉串,我帮你收拾。”方小刀用尽全身力气,把拖着小歪拖进店里,还特意关上门,里面噼里啪啦的也不知道什么声音响。
“是不是挺烦我的?”左手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句话,脖子上的金属链在衬衫里面滑出来。
“你想多了。”十八看着滑出左手衬衫的金属链,坠子是钢制的萨卡斯模型。
左手喝大口的喝着啤酒,“其实我真挺混的。”
“你能不能别这样想你自己啊?谁没有混蛋的时候的?”十八把肉串推到左手面前,“小歪也混蛋,我……我也没觉得自己不混蛋。”
左手弹着烟灰,他有些异样的期待。他真的很想知道十八怎么想他的,怎么想他跟她说的他在广州的那些事儿。
“我其实不太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左手重新点了烟,有节奏的按着打火机,“你会不会觉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事儿,挺……肮脏的……”
“不是这样的。”十八小心谨慎的看着左手,搜刮着脑袋里最合适的词儿,“阿瑟多少女朋友啊?我们也都不啊介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左手靠在椅子上,点点头。
烟花令(2009。7。08大修改)
十八懊恼的在小区甬道徘徊,看着还没亮灯的房间,也不知道木羽到底在不在家?想起昨晚两人在黑暗里,混合了奶油的唇间最柔软接触,她就恨不得木羽突然出差,要不房间的灯统统坏掉。
“去小诺那儿避避风头吧。”十八刚这么想着,手机响了起来,她心不在焉的拿出手机接听,“你是……什么?又喝多了?那……好吧。”
电话是叫小五的人打过来的,让她过去接木羽,因为他喝多了,而且没带钥匙。十八稍稍松口气,木羽这样的男人,醉了比让他醒着强。
十八赶到餐厅,已经是夜里11点半了,小五帮着她把木羽塞进出租车,木羽好像真的喝了很多酒,仰靠在座位上,睡得很沉。
“这么玩还得麻烦你跑过来,我本来想送他回去,他说没带钥匙,他自己的车停在东边的停车场,明天再过来开吧。”小五非常客气的解释着,不等十八说话,他就连推带拽的把她也推到后排座,关上车门朝出租车司机示意,“十八,你就不用说谢谢了,我跟木爷都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司机,开车吧。”
十八懊恼的看着车窗外转身离去的小五,她根本就没想说谢谢好不好?她只是想坐到前面去而已。
出租车拐了弯儿,马路边的路灯透过树枝打下斑驳陆离的灯光,在车窗上闪过,木羽的头慢慢靠到十八的肩头。她往另一边倾斜,他的头就跟着倚过去,木羽的发丝很柔软,有力士洗发水的味道,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靠向她。
白衬衫的冷色调刺激着十八转头打量身边喝的烂醉的男人,木羽其实是很清瘦的男人,微微凸出的颧骨和鼻梁,都让眼镜后面的眼睛变得深邃。从他们相识至今,十八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他,这样的夜晚,昏暗不明的出租车里,竟然让平时难以看清楚的人,线条变得如此清晰。
“过来接我了?”木羽困倦的睁开眼,含糊的笑,“会不会觉得幸福?”
“给我报销打车费!”十八习惯性的盯着出租车计价器,看着上面的数字一会儿蹦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淡起来。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计较这点儿钱?”木羽声音不高不低的说着,司机的眼睛在后视镜里飞快的扫着。十八装没听见,看向车窗玻璃外面,都市的深夜和灯光,清冷也寂寞。
木羽伸手握住十八放在座位旁边的手,他故意握的很用力,十八挣了好几下都没挣开,司机的眼神总停在后视镜里,她有些尴尬,不再挣脱。然后木羽用手指慢慢的掰开她硬硬的的手指,他的手和她的手十指相扣,握的紧紧的。
“别闹了。”十八放低声音,木羽安静的闭着眼睛,头靠着她的肩膀,小声的笑,“没跟你闹,傻瓜,你是真没见过我闹的时候。”
木羽拽过跟她十指相扣的手,叠放在他穿西裤的腿上,她的手背儿就慢慢的感觉到他西裤下面的体温。
左手一进酒吧,就看到露娜动作夸张的挽着陌生男人的肩膀,肆无忌惮的说着什么,陌生男人一脸兴奋。露娜看到左手,动作更加夸张,差不多直接贴到陌生男人身上。
“跟我回去!”左手铁青着脸,走过去拽着露娜就走,陌生男人刚要发作,看到左手冷冰冰的想要揍人的表情,有些惧怕。
“你少管我!”露娜扭着身体,推开左手,朝陌生男人笑,“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看看露娜,又看看左手几近暴怒的脸,无措的呆站着。
“你喝多了!”左手提高声音,拽过露娜的手腕,往酒吧外面走。
“你是我什么人,你管我?”露娜挑衅的推搡着左手,“你跟我什么关系啊?我跟你有关系吗?”
“你打电话过来,就想让我看你这个德行是吧?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以后都不要我再管你?”左手扔了手里的烟,冷冷的直视着醉醺醺的露娜,“你随便,你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去,以后别给我打电话!”
说完,左手头也不回的转身快步走出酒吧,露娜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左手的离去的背影。陌生男人看左手走了,不识趣的凑过来拉住露娜的手,刚要说话,露娜一个耳光打了过去,陌生男人愣住,露娜发疯的跑出酒吧。
“你别走!”露娜冲出酒吧,从后面抱住左手的腰,她哭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关不关心我,你别走……”
左手慢慢掰开露娜紧紧抱住他腰的手,转过身看着她,“回广州吧,从你来北京到现在,没有一天是我能让你快乐的。”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露娜泪流满面,拼命的摇着头。
“讨厌我身上的酒味儿吗?”木羽歪歪斜斜的被十八架着进了房间,一路上都是他在说,他不甘心的追问着。
“你话真够多的,有说话这精力,都能自力更生爬回房间了。”十八恼火的把木羽丢到床上,木羽却还握着她的手不放,“女人要是很讨厌男人身上的酒味,就会讨厌这个男人。”
“闹够了没有?”十八拼力争着被木羽握的紧紧的手,原想着他醉了比醒着好对付,看来她又想错了。
“在我房间过夜吧,我不做什么,就想你在这儿。”木羽的手用力,十八踉跄的靠到他身上,黑暗里,木羽的呼吸象点燃的酒精。
“你真喝多了。”十八忍着火气,深更半夜的,她不知道木羽还能做出什么有创意的事儿来。
“我故意喝多的,信吗?”木羽小声的笑,把十八按在他旁边坐着,他自己拿过枕头斜靠着看天花板,“我给你讲故事吧,小时候哄木易,最讨厌讲故事,长大了特喜欢给别人讲故事,但却没什么人听,有这种感觉吗?小时候想当大人,现在更怀念当个孩子……”
十八没说话,木羽没说错,小时候看童话故事,总会想着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以后一夜之间就能实现当大人的梦想。现在真的长大了,耗费了二十多年终于长大了,却发现最美好的东西都留在了小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小时候的好。
“说说话吧,别每天摆出一副正义化身的样子,想跟我说你一点儿都不寂寞吗?”木羽拿起旁边的枕头丢给十八,笑得邪邪的,“我要是心怀不轨了,可以拿这个正当防卫,别说我没关照你。”
十八抱着柔软的枕头坐着没动,忽然很想问木羽一些问题,她对他不是没有好奇感,好多时候是忍着不问,怕问的太多反而自取其辱。木羽懒懒的躺在床上,解着白衬衫的领口,摸索着点了烟,打火机的火焰里闪着过他看向她的眼神。
“你……喜欢阿若吗?”十八犹豫了半天,小声的问着,想到很久之前每每这样问的时候,木羽不屑的表情里全是多余。
“男人要是能和女人在一起,一点儿喜欢的感觉都没有也说不过去,可能喜欢又分很多种,至少……阿若是喜欢我的。”木羽慢悠悠的弹着烟灰,也抱着枕头坐起来,往十八身边靠了靠,“阿若不像你,她比你更懂得享受我,你也真是的,每天看着我就没点儿反应吗?”
十八对木羽的答案有些失望,或许这就是如木羽这样男人能给出的答案,至始至终,都不会说一句,他是不是喜欢过阿若。
“你想说的,不会就这么点儿吧?”木羽安静的吸着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