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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店收工后,十八就沿着空旷的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她听到有刹车的声音,回头看见阿若从车里探出头。
“好久不见了。”阿若的声音有些招摇,并不像朋友之间的问候。她缓慢的开着车子,跟在十八后面,“怎么样?你和木羽……还好吗?”
“找个喝咖啡的地方吧。”十八看看表,时间不早不晚,都市夜生活还没到微醺的状态。
“好啊,上来吧,我带你去。”阿若利落的打开车门,表情里透着自以为是,“我想着,你们的关系也不会好不到哪儿去。”
十八跟着阿若进了路边的小木屋,才发现是一家不大的酒吧,很安静,人也不多,光线柔和的更像是咖啡厅。
“怎么来酒吧了?不是去咖啡厅吗?”十八努力回忆着自己有没有给阿若错误的信号。
“喝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话说,两杯啤酒!”阿若朝远处的侍者招呼着,眼神揶揄的打量十八,她心里平衡了,因为在她看来,十八和木羽之间不如她想象的快乐,“你和他……关系糟糕吗?”
十八打量着酒吧没说话,阿若小声哼着歌儿,若无其事的拿出小镜子修整着精致的睫毛。侍者端上来啤酒,厚重的扎啤杯子透着凉气。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十八喝了一大口啤酒,抬头看着阿若。
“你这样问很危险哦。”阿若突然笑出声,拿出唇彩对着小镜子慢慢的涂着,“你喜欢上他了?”
“也不是……”十八转着酒杯,开始想最合适的词汇。
“你以前会说‘我没有’,但你现在只说‘你不是’,算变相承认吗?”阿若笑的更厉害,阿若唇间刚涂抹的珠光色唇彩在灯光下流溢着妩媚的味道,很女人。
“你……真漂亮。”十八由衷的感慨,说这话她真是没恭维的意思,阿若本来就漂亮。
“谢谢。”阿若白皙纤细的手指抽从化妆盒里抽出面巾纸,对着小镜子仔细的擦着嘴角对于的唇彩,“当你很想知道他是什么人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很喜欢他了,我当初的反映……和你一样,不过事实证明,那只是我一个人的爱情,或许你比我走远。”
“这种运气……不要也罢。”十八看向咖啡厅外面的街道,深秋季节,树木已经开始落叶。
“男人都有征服欲。”阿若小口的喝着啤酒,笑的有些恶毒,“跟我的身体相比,可能他更想要你的心思吧,我只知道这个男人很容易厌倦,没有了游戏感,估计也就没兴趣了。”
木羽后半夜才回来,跟客户喝了酒,车子也丢到停车场。外面下了雨,他的风衣也湿透了。木羽解开风衣扣子,在门口拍着身上的雨滴,看到十八房门的缝隙透着橘黄色的灯光。他轻轻推门走进去,看到用书盖着脸已睡去的十八。
木羽慢慢坐她床边,拿开她盖住脸的书,想着要不要叫醒她。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他真的很想找个人说话。然后,他就去握她的手,可能是他手温度薄凉的厉害,十八睁开眼呆呆的看着他。
“醒了?”木羽俯下身嗅着她指间的温度,她想挣脱,他就更用力的握着。
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刚醒的瞬间,恍惚感觉自己看到的是廖翊凡,瘦削的身体被黑色的风衣卷在里面。一直到木羽说话,十八才明白看错了,她很诧异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廖翊凡,也许是睡前看的那本古文明史。
“我们还没有深吻过,要不要试试?”木羽看到她的不自在,他在十八的呼吸里嗅到了酒精,他小声的笑,“老这样晾着我,我会忘了自己是不是男人,你喝酒了?我也喝酒了,要不……再来一次酒后乱性?”
“我今天和阿若喝酒了。”她的手被木羽握的很紧,两人之间有着太不安全的距离,“她说你很容易厌倦。”
“恩,遇到她的时候,我是那样,她还说什么了?”木羽小声问着,他发丝上的雨滴落到她手上,带着深秋的寒意。
“她还说,你最擅长的……就是勾引女人。”十八有些挑衅的直视木羽近在咫尺的眼神,凭什么她的生活就得被他搅的一塌糊涂?
“如果勾引对你管用的话,我不介意天天都用这招儿。”木羽笑出声,揉着她的手指关节,女人的手不应该这么硬,“你越是不想,我就越是想……”
十八想起阿若恶毒甜美的笑,赌气的瞪着木羽,“如果我想呢……”
“那我就更想了。”木羽平静的看着十八的眼睛,然后就覆上她的嘴唇,这样的机会他不会放过。
十八奋力的想推开木羽,不明白程序为什么没按照阿若预言的套路来。木羽的嘴唇还带着雨夜的寒凉,唇间柔软的触碰让她跟着战栗了一下。木羽就把她的手按在胸口处的衬衫,那儿还余有他的体温。异于嘴唇的另一种柔软游移他和她的唇间,他的呼吸浸泡了醇厚绵软的红酒,淹没在她的呼吸里,直到她不能呼吸。
她的身体向后倒,在她的头要碰到床头的瞬间,他的手垫了过去,然后床头橘黄色的灯灭了,窗户外面沙沙的雨声打在玻璃上,秋天了,一场秋雨一场凉。
“我在想,我还能控制自己多久,和你过这种同房不同床的日子。”木羽笑得邪邪的,惬意的仰躺在床上,“今晚我在你房间过夜吧,一人一次,我们扯平。”
千字锁(2009。7。17大修改)
阳光懒懒的洒在乐器店的窗户玻璃上,左手困倦的睁开眼,竟然看到廖翊凡就仰躺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身上只盖了黑色的风衣,地上到处都是空啤酒罐还有花生壳儿。
左手努力回想着,昨晚好像是廖翊凡来取吉他,后来两个人谈Pearl jam,再后来好像又一起唱歌、喝酒?外面好像还下雨了。之后的事情左手再也想不起来了,他不小心踢到空啤酒罐儿,廖翊凡的头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
“我们不会聊了一夜吧?”廖翊凡裹紧了风衣,也很吃惊。
“应该是。”左手点了支烟,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那我就不是在做梦。”廖翊凡站起身,笑着穿好风衣,拍打着花生壳儿碎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记得昨晚跟你说过我女朋友,没想到我真的梦到她了,还是大学时候的样子,打架、喝酒,我回去了。”
“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左手连着吸了好几口烟,当廖翊凡要走出乐器店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喜欢上别人了。”廖翊凡没回头,只留下一句怅然的话。
早上,十八还没完全从睡梦中醒过来,张开嘴巴打哈欠,哈欠打了一半感觉被一只手盖住了嘴。她奇怪的睁开眼,然后就发现身边侧身躺着的木羽,十八腾的坐起来,象看见了鬼。
“你……你怎么在这儿?”十八本能的低头看自己,还好,她没有衣冠不整,看木羽穿着白衬衫,也没什么不对。她恍然想起昨晚好像和阿若喝了酒,她看古代文明史到深夜,木羽带着寒意和红酒的味道,还有风衣上的夜雨。
“难怪男人不想结婚,早晨起床看身边睡着的女人还真是一种考验。”木羽眼神慵懒的看着她,懒洋洋的坐起来,“好像你没怎么刺激到我,还能忍受,今天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公司……”
“不用!”十八断然拒绝,她想不到木羽陪着自己去公司会是什么效果。
“我不是专门为你,自作多情了吧?”木羽笑出声,表情里带着捉弄,“舒雅改邪归正了,让我帮她搞个新闻发布会,上次的退货事件她总得买单吧?”
“跟我没关系!”十八尴尬的不行,想着自己刚才有些过敏的反应,误以为木羽是专门送她去公司。
“我还真是想送你……”木羽含糊的说了一句,慢慢走到窗前,拉开厚厚的窗帘,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下过雨的秋天,天高云淡。
木羽靠着窗棂往外面看着,他给自己点了支烟。十八小心下了床,她很少看到木羽这么沉默,从后面看他的背影,清瘦但并不单薄。
“昨晚,好像没那么糟糕吧?”木羽突然转过身,看着眼神有些躲避不及的十八,他很想告诉她,同床共枕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我……不记得了。”十八冷淡的看了木羽一眼,又是酒精惹的祸。
说着,十八出了房间去洗漱。木羽慢慢的把烟按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捻灭,他没想过十八这个时候能说出来多有创意的话,但他有想过,也许她会说:哦。
阿瑟傻呆呆的看着沈嘉落帮着沈嘉成从医疗箱里往外拿着血压仪听诊器。
“不用这么麻烦吧?”阿瑟被沈嘉成打量的非常不自在,他下意识的自己是不是穿的过于禽兽,自从罗飞飞说了她妈妈的建议后,阿瑟的潜意识里一直有这种模糊的概念。
沈嘉成打量阿瑟,“睡眠不好吗?脸色有些暗,嘉洛闯这么大的祸,你没指控她,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我必须保证那些抗生素对你身体没任何影响。”
沈嘉洛嘟着嘴,她当然不认同沈嘉成的评价。阿瑟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沈嘉洛,她的皮肤粉粉的,睫毛很长,明明跟小米的年纪差不多,但阿瑟的潜意识里总觉得小米没沈嘉落闹腾,或者说更卡哇伊?
“嘉洛可能真的不适合学医。”沈嘉成手法专业的拿出听诊器和血压仪,示意阿瑟脱掉衬衫。
“也是误会,不能怪嘉洛。”顺着沈嘉成的话,阿瑟故意省叫了嘉落,好像也没那么难叫出口。
沈嘉洛没什么反映,她看阿瑟的眼神还带着感激,感动之余甚至忘了阿瑟因为脚气青春痘折腾她的事儿。
“做完全身检查我才能确定你最近一段时间,身体有没有受到抗生素类药物的影响。”沈嘉成给阿瑟缠血压仪的绷带,不满的看着沈嘉落,“过来帮忙。”
沈嘉落接过血压仪,手法娴熟的在阿瑟肌肉健壮的胳膊上缠着绷带,阿瑟的注意力都被她带点儿婴儿肥的手吸引住了。
“从刚才的检查状况看,你身体机能还不错。”沈嘉成认真的核对者各项检查数据,“心脏,脾胃都没什么问题,血液检查报告下午才能出来,到时候我让嘉洛通知,还有,你最好少抽烟。”
“早说过没事儿了,身体健壮成这样,怎么可能有事儿?”沈嘉洛一边测量血压,一边用手指戳着阿瑟结实的的手臂。
“你还有理了是吧?”阿瑟抓住沈嘉洛戳他手臂的手,沈嘉洛的手柔软的有点儿象婴儿,阿瑟压低声音,“要不是我身体壮,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这辈子良心过的去吗你?”
“你还好意思说我?”沈嘉洛显然不买阿瑟的帐,她忿忿然的甩开阿瑟的手,也压低声音控诉,“你又揪腿毛又长青春痘的,还敢用你家绝后的事儿吓我?你有理……”
阿瑟想都没想就捂住沈嘉洛的嘴,幸亏沈嘉成背对着这两个活宝整理东西。阿瑟紧张的够呛,这要是让沈嘉成听到了,即便是人家妹妹没理,他这么折腾也有失男人水准吧?
“怕了吧?”沈嘉洛狠狠咬了阿瑟捂住她嘴的手,阿瑟皱着眉头甩了几下手,没想到沈嘉洛的牙齿并不逊色小米的小老鼠牙,手指上一圈淡淡的牙印儿。
沈嘉洛很大度的收起血压仪,“我哥是跆拳九段,小心他揍你!不过看在你没去医院指控我,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