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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毕竟是北丐,脚下轻功不容小觑,我和小黄容骑着马放开了跑,他照旧能够与我们并驾齐驱。奔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一双眸子径直往我身上扫,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还不时咂吧嘴,猛咽口水,倒象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那眼神几乎要把我一口吞下去了。
我努力催眠自己,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就这样我们三人向南而行,来到一个市镇,叫做姜庙镇,投了客店。
小黄容道:“我去买作料,七哥哥你歇一阵子吧。”洪七仍盯着我不放,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黄容也不和他废话,拉着我就跑。洪七一怔,连忙又跟上来。
“七哥哥这是干吗?我们只是去买菜,又不是跑路。”黄容停步转头,不悦道。
“那个……这个……”洪七摆明了是不信,一会儿瞧瞧天,一会儿看看地,就是不肯回去。
小黄容一咬牙,回头对我道:“靖哥哥,你陪七哥哥在客栈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又对洪七道:“我这个结义兄长生性憨纯,还请七哥哥代为照顾,别让人占了他的便宜!”
最后那半句更是一字一顿,挤出来的。
洪七连忙点头称是,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任何宵小之辈靠近我。
小黄容实在是不大放心,但他似乎又盘算好了什么,一时离开也逼不得已。
又反复叮嘱我小心谨慎,特别是离某人远之再远之以后,他才施展轻功,人影一闪而去。
小黄容刚一走,我的手腕上就一紧,回头一瞧,洪七红着脸,嘻嘻笑道,“靖哥儿,走,我们到房里去等容娃儿!”
没等我反对,他拉着我一溜烟就往定好的房里钻。
“洪前辈……”我急喊,人却已经被甩到床上去了。
只听门砰一声,无风自动合上,洪七美滋滋扑上来,一张脸猛地在我眼前放大。
“靖哥儿见外了,叫我七哥就好了……”他含住我的耳垂,边吮吸边咕哝道。
我手脚并用抵住他要往外推,奈何他内力深厚,力气自然大,一双手臂如铁箍一般,搂紧了我就是不松。
22美食家洪七(下)
洪七还真当我是什么好吃的,舌尖横扫,唇吸齿咬。我被他从耳垂起,至上而下舔砥不停。温热湿滑的舌尖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连眼帘也不放过,抵着眼球轻轻打转。我只觉着眼睛一酸,泪就沁出来了。他如获珍宝,一滴不落地吮吸干净。
接着他又转战中央,时而轻咬我的鼻尖,时而滑下,含住我的下巴,最后才堵上我微张的双唇,将我急促地呼吸全逼回胸腔。
你问我为什么不叫,任谁被他这般品尝,都不会有力气再叫了。
洪七果然不愧是射雕第一美食家,那些被他所吞入腹内的食材若有灵性,必定也会是带着高潮慷慨赴死的。
整个口腔内都被他一一尝过后,他依依不舍,松开了我被吸得几乎发麻的舌头。略微舔舔我的有些红肿发痛的唇瓣,他露出满意的笑容,赞叹道:“果然如想象中那么美味啊……”
说完,他看我呼吸间,喉结颤动,似乎又发现了一道好菜,眼睛一亮就埋头下去继续品尝了。
在我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牙印后,他索性扯开我的棉衣,啃咬起我胸前的樱果。嘴里还恩恩唔晤,喊着好吃。
几乎正面的每寸肌肤,都被他劫掠过,最后小腹上的一记撕扯,让我整个人高高拱起,低喘嘶哑地叫出一声后,早已硬挺地刃尖飞洒出道道灼液。
太丢脸了,射出后,我才意识到,光让人舔舔就精关失守,真是耻辱啊!这比只以后穴承欢而高潮更令人抬不起头来。
洪七根本没意识到我遭受了多大的打击。他仍在我身上寻找着美味,他吐出碍事的紫珍珠,亲亲我圆润的肚脐后,双手一撕,我下身衣裤顿时分做两半。
刚发泄过的小弟半垂着头,沾染着一身乳白的泪液。
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抿着唇,回味了一下,立刻陶醉地迷起了眼,“恩……够醇……”
我无语……
他居然拔开后腰的葫芦盖,灌了一口酒,再含上我的半软的剑刃。
嘶……好烫……刃身似乎泡在滚水中,被激地支棱一下挺直起来。
他不会是要拿我的小弟当下酒菜吧!脑海里忽然闪过极其荒唐的念头。
别怪我胡思乱想,他喝一口酒,再含一口我的肉刃,简直就是食人族在世啊。
明明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可那里却火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偏偏他咽下了酒,就卷着我那肉刃猛吸,就要将我的魂也从那细细的管道中吸到他体内去了。
颤抖着,大腿紧绷,脚趾踢到床架都不觉着疼了。我几乎认为自己就快要死过去了。
就在那一瞬间,突然一股浓郁的香味从窗户缝里飘进拉。
洪七猛地一呆,鼻尖耸动,面上显出挣扎的表情。
窗户咯地一声,被人掀开了半扇,香味更浓了。
洪七瞧瞧我,再闻闻那味儿,他终于跳起来,怪叫一声,撞开了窗户蹿出去了。
他刚出去,小黄容就从开门进来了。
他瞧见我四肢大张,被蹂躏的惨样,二话不说就扑上来了。
于是,换了个人继续品尝着我这道菜。
好在小黄容品尝之余,不忘奉上自己的尖挺肉刃,安抚我燥热的甬道。
门外是胡吃海塞的洪七,门内是拼命交缠的我们。我真切体会到,伟大的先人所说的一句话,“食色,性也啊!”
等我们运动完毕,下得床来,门外的洪七已经在舔盘子了。
看他一条软舌在几近反光的瓷盘上游走,不知怎地,我脸面上一热。幸好小黄容没盯着我看,不然……汗。
洪七见我们出来了,摸摸肚子,说道:“容娃娃恁地小气,才整这么少!”
小黄容脸一板道,“若我多做几道,恐怕靖哥哥就要被你剥皮拆骨,吃个干净了!”
洪七讪笑,解释道,“谁让靖哥儿味道这么好,老叫化也就这个贪嘴的毛病,那个……容娃娃,多有得罪了……”
他现下放低了身子,无非是要小黄容多做些个菜,好满足他那个饕餮的胃。
小黄容这时候摆起谱来,慢条斯理道,“要我再做几道,那也不难……”
洪七急切道,“你说!你说,什么条件尽管开!”
小黄容转身抱着我的腰,恶狠狠朝着洪七道,“只要你离我靖哥哥远些!”
洪七一看我,春潮未退,余韵犹存的模样,口水差点流下来,那副痴迷的样子,就算表面答应了,恐怕一转眼就反悔。
小黄容聪慧过人,哪里看不出来。他急智过人,眼珠一转,转而微笑道,“七哥哥既然这么喜欢靖哥哥,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大家各退一步,我让靖哥哥拜你做师傅,你教他些拿手的功夫。只要你用心教,不藏私,我就让你跟着我们,我还日日给你做新菜式,怎么样?”
我一听,有些为难,我已经有师傅了,再改拜他人,会不会被大师傅骂啊?
我神色一动,小黄容就已然了解我的心思,他软言安慰我道,“靖哥哥莫担心,别看这叫化头贪吃,名声却极好,你师傅若知道了,必不会责怪你的。不信你问他!”
洪七立刻将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一力应承,说是江南七怪若是反对,他定会尽全力劝说,绝不会让我受一丝责罚。
反正马钰那里早就偷学过全真的内功了,债多不愁是虱多不痒,车到山前必有路,学了再说。
当下就在这小镇住下,白天,我和小黄容随着洪七去镇外的小树林学武,晚上仍回小客栈休息。
洪七为了美食,果然信守承诺,尽心尽力教我,最拿手的自然是名满天下的降龙十八掌。
我对着功夫很适应,招式不是非常花俏,讲究的实打实,内力越深,学起来越轻松。大约是托梁老怪的那条宝贝药蛇的福,我的体内居然积攒了不亚于一流高手的浑厚内力,学了半个多月,居然一招一式也像模象样。
要是大师傅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我这学武的白痴,也会有进步神速的一天。
23攘外必先安内
建档时间: 5/31 2008 更新时间: 05/3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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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来,小黄容为防止洪七色心再起,狠了命地填他那无底洞似的胃袋,所煮的菜肴固然绝无重复,连面食米饭也是极逞智巧,没一餐相同,锅贴、烧卖、蒸饺、水饺、炒饭、汤饭、年糕、花卷、米粉、豆丝,花样竟是变幻无穷。
就是这样做,洪七还会一得闲,就往我身上贴,吃吃小豆腐,揩揩油水。
好在他教功夫,那是一本正经的很,小黄容也会趁这个时候,多做些菜式备用。
每日看小黄容为了保护我,来回奔波,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有心让他休息,想和他说,我那豆腐,被吃了也就吃了,反正不会少块肉,但看他如此努力,倒叫我怎么也张不了这个口。
一日傍晚,我在松林中习练掌法。小黄容就在边上捡拾松仁,说要加上竹笋与酸梅,做一味别出心裁的小菜,名目已然有了,叫作“岁寒三友”。
洪七只听得不住吞馋涎,突然转身,轻轻“噫”的一声,俯身在草丛中一捞,两根手指夹住一条两尺来长的青蛇提了起来。
小黄容刚叫得一声:“蛇!”洪七左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推,将他推出数尺之外。
我刚几步跨到他身边,草丛簌簌响动,又有几条蛇窜出。洪七竹杖连挥,每一下都打在蛇头七寸之中,杖到立毙。
我正喝得一声彩,突然身后悄无声息地窜上来两条蛇,咬中了一旁小黄容的背心。我大惊失色,一把抱住他,急呼洪七。
洪七听得我喊,同时也看到小黄容背上的双蛇,脸色也是一变。他顾不得杀蛇,飞身过来左手抓住小黄容的腰带,右手拉着我的手,急步奔出松林。
来不及回小镇躲避,洪七带着我们直奔附近的一座破庙。
进来庙门,我俯头看小黄容,却见他脸色如常,莫名所以的样子。我扯住蛇尾猛一拉,果然蛇毫无反抗,轻易就被我拉断了。刚才情急倒忘了,小黄容有软猬甲护身,那几条蛇又算得了什么。
洪七也想到了,感叹了一句黄老邪真是疼儿子。倒是小黄容此时才发觉自己背上有蛇,吓了一大跳,赶紧叫我把另一条也扯掉。
当我伸手去扯另一条蛇时,松林中已有几条蛇钻了出来。不多会儿,成百条青蛇从林中蜿蜒而出,后面络绎不绝,不知尚有多少。
我们三人相视而望,彼此眼中惊赫之意一览无疑。虽然洪七是叫化头儿,捉蛇打蛇也算是一好手,但前提是蛇的数量不能太多啊!
如今这庙门外的蛇,没个一千也有八百,增援的部队也不知有几何,没等你打几条,淹也要淹死你了。
小黄容脸色发白不说,连洪七都忍不住咽咽口水。我知道凭洪七的功夫,把蛇都驱走肯定不行,但一个人逃命那并非难事。
我搂住小黄容,毅然道:“洪──师傅。”反正死都要死了,就干脆点认了吧,“你赶快走吧,不要管我们了!”
洪七脸一红,挺直腰干道,“这是什么话,靖儿,既然你已学了我的功夫,就是我的门人,哪有师傅抛弃徒儿独个儿逃跑的道理,要是传出去,老叫化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瞧瞧门外张牙舞爪的群蛇,打了个寒战,靠到我身边。别误会,他可不是害怕的。
就听他嘴里嘟囔道:“哎,天下还有恁多美食,我还没尝过,靖儿!”他突然抓起我压倒在庙里的供桌上,连带我抱着的小黄容一起摔在上面。我和小黄容齐齐呼喝,“师傅”“七哥哥”,都大为不解他这是要干什么。
洪七却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