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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小黄容伸过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他是见了杨康,怕我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特意先拉住我。我反手与他交握,不再看屋内的情景,垂下头靠在他肩上。
他转过来,冲我微微一笑,显是非常高兴。看他唇角两边翘起,不知怎地心底一热,歪头凑过去,亲了一口。
小黄容一愣,立刻搂过我的腰,狠狠啃上来。我们在密室内唇舌交缠,密室外一干人却毫不知情。
他们在屋里搜寻一番,没找到什么人,也没找到什么吃的东西。几个脾气不大好的,咕咕囔囔了几句,似乎还打翻了几个破柜子,踢倒了几只烂板凳。
小黄容细细啃咬着我的胸口小红豆,含着一对银蛇环,舌尖拨弄下,居然没让小铃铛响出声来,真是好有本事。咬完小红豆,他又逐渐向下,歪歪扭扭扫过来,扫过去,路过珍珠坠子,不忘啵一下打个招呼,舌尖顶过圆圆小肚脐,又去撕扯蝴蝶锁扣。
我原本脑袋里已经被情欲搅成一团糨糊了,可却听到完颜父子二人提起四个字,让我一下惊醒过来。“武穆遗书!”原来他们不顾自己金人的身份,千里迢迢赶到临安,就为那本岳飞留下的兵书。
想来小黄容也听说过这本有名的兵法秘籍,原本已经开始舔弄我蜜穴口的他也停下动作,抬头细听起来。完颜父子又低声交谈了几句,零碎话语里,还是听出这本兵书就落在南宋皇帝的禁宫之中。
我低头打算问问小黄容的意见,正好看见他亮晶晶一对眸子盯着我瞧,眼神里跃跃欲试之情昭然若是。我道他也要进皇宫去抢夺武穆遗书,这等大事,我自然是大力支持的,当下点头,意思是,好,我们一道去。
不料小黄容接到我的暗号,立时兴奋地扳开我双腿,刚才穴口被他舔弄的已十分柔软,这剑身入鞘,异常顺利。我错愕,不是问我去不去皇宫吗?小黄容哪里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原来不开口,光眼神交流,是要出差错的,心有灵犀这种说法,当不得真。
我叹口气,还是先摆平这饕餮的小祖宗再说吧……
我这厢淫靡大战,鏖战不休,他们在外,挑灯商谈进宫的计策。偶尔变换姿势时,眼角扫过小孔,却见杨康神不守舍,似乎有所感应,坐立不安。有几次他站起身走到灶头边巡视,却一无所获。倒让我吓得后穴绞紧,反而让小黄容刺激了一把。
完颜洪列看他走来走去,便问,“康儿,你怎么了?”
杨康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父王,我怎么总觉着这屋子里还有别人。”
几个侍卫被他这话吓得,纷纷抽出兵刃,在屋子里又扫荡了一回。就破屋子这么大点地方,基本上可以一目了然的,自然是什么也没搜到。完颜洪列只当他精神紧张,好言安抚了几句,又坐回桌边,和众手下商讨去了。
我松口气,正巧小黄容一记猛扎,顶在那一点上,差点一声呻吟冲出口,连忙捂住嘴。小黄容却仗着机关巧妙,不虞被人发现,绕着圈打磨,溢出的肠液混着他的精水,淋漓而下,沾湿了一大片垫在底下的衣裤。
我们一轮才结束,外头突然乱作一团,乒乒乓乓打起来了。糟糕,我怎么把小顽童和傻姑忘了。
挺身凑到小孔朝外望,除了完颜父子外,几乎所有的侍卫都冲了出去,屋外还传来小顽童呵喝嬉闹的声音,却不听见傻姑说话。不一会儿,声音渐低。陆续有侍卫回到屋子里。有人向完颜父子禀告,说是遇见了一野道士,被他们打发跑了。间中并未提及傻姑,多半是那姑娘没有回来。
我和小黄容还不大放心,要是傻姑回来可怎生是好。但光凭我们两个,必不是屋内一干人等的对手,只好按耐下焦虑的心情,等待事情的转机。
这一夜,说不长也不长,天蒙蒙亮时,一群人离开了小屋,大约是出发去临安踩点。
我和小黄容依偎在一起,睡了一晚,听到动静醒过来一看,正瞧见杨康最后一个跨出门口。他回头望来,面容仍有所疑惑。我在小孔的另一端张望,视线仿佛与他对上,惊出一身冷汗。
等了片刻,我以为他们走远,正待要和小黄容出去。谁知他一把揪住我,示意我不要出声。
又屏息了盏茶功夫,屋梁上落下两人,同时门口也跨进两人,其中一个正是我以为已经走了的杨康。
另几人冲他行礼,一个道,“小王爷多虑了,的确是没人进来过。”
杨康沉默不语,又扫视了一圈屋内,才冷哼一声,带着几人出去。
我的乖乖,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疑心忡忡。不过转念一想,他如今投靠的假爹爹亡了国,犹如落水狗一般东躲西藏,日子过的风声鹤唳,有些疑心也属正常。幸好小黄容机警,才没有中了他的计。
为防万一,我们又等了半个时辰,知道傻姑疯疯癫癫进来。这姑娘也不知疯哪里去了,竟然一晚上没回来。
我们出了密室,小黄容和傻姑出去摘了些野菜回来,勉强做了顿菜粥。几个人刚坐下,小顽童翻了窗子进来,一路大喊,“好香,好香!”桌子上一锅粥他倒先尝了小半。
虽然完颜父子去而复返的可能性不高,但小黄容为了以防万一,硬是要小顽童留下照看几日傻姑。好在傻姑心智宛若孩童,也爱玩个木马空竹什么的,正对小顽童的脾性。周伯通也就没再反对,只说要我们早些回来,给他多做几顿好吃的。
午时过半,我和小黄容赶往临安,今晚我们也一探皇宫,去找找那本出了名的武穆遗书。
(某F是罗嗦鬼,写了两千字还没到皇宫,滚龙床留待下一章吧,汗……)
51 武穆遗书之争(下)
建档时间: 7/11 2008 更新时间: 07/1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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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容和我手牵着手,随着滚滚人流从临安东面候潮门进城,径自来到皇城的正门丽正门前。放眼望去,但见金钉朱户,画栋雕栏,屋顶尽覆铜瓦,镌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
我们就像是乡下土包子头回来京城一般,蹲在皇城门口慨叹了一番,直到守门的禁卫狐疑的眼光扫过来为止。
天色未晚,我们又到著名的西湖边逛了一圈,这西湖我前世也陪客户来过,人工雕琢味极重,偏偏游客们就爱来此,常常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让人全无游兴。放在古代,白堤苏堤虽有所规模,但毕竟粗糙,不过还有几分天然的味道。
拗不过小黄容,与他去品尝了附近有名的荷花酒,到了夕阳落山,夜色渐浓时,我们才又回到皇城脚下,翻墙而入。
宫内带刀护卫巡逻严紧,但我与小黄容的功夫,应对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黑暗中蹑足绕过两处宫殿,忽觉凉风拂体,隐隐又听得水声,静夜中送来阵阵幽香,深宫庭院,竟然忽有山林野处意。
小黄容闻到这股香气,知道近处必有大片花丛,一心要去欣赏一番皇宫内的奇花异草,拉了我的手,循花香找去。渐渐的水声愈喧。我们绕过一条花径,只见乔松修竹,苍翠蔽天,层峦奇岫,静窈萦深。
再走数丈,只见一道片练也似的银瀑从山边泻将下来,注入一座大池塘中,池塘底下想是另有泄水通道,是以塘水却不见满溢。池塘中红荷不计其数,池前是一座森森华堂,额上写着“翠寒堂”三字。
小黄容兴致高昂,当下推着我进了华堂内,但见室内雕栏画栋,仕女屏风,高床软枕,龙凤丝被,珠帘隔断内外,织毯铺满一地。这一定是南宋皇帝安寝之处。
不过打过三更,这里都如许寂静,连个宫女太监的影子也看不到,多半只是皇帝众多寝宫之一,一年也未必能用得上几晚。
掩上门,小黄容迫不及待甩掉靴子,跳到那张流苏大床之上,回头低声唤我,“靖哥哥,快来,我们也试试皇帝的床躺起来甚滋味。”
我走过去,把他乱丢的靴子收拢,整齐地放到床下踏板上,“容儿,这是皇宫大内,还是小心些为好。”
他一皱鼻子,嗔道,“靖哥哥怕什么!还记得以前我和你说过的,有机会一定要在皇帝老儿的床上做一回!”他一把拉我上床,急吼吼撕扯起我的衣服,“春宵苦短,莫要浪费,做完了我们还要去找武穆遗书!”
对啊,我们是要来找武穆遗书的,不是来这里发情的。不过精虫上脑的某人除了做以外,脑子里恐怕就没别的东西了。
衣衫半除,亵裤半挂在左脚踝上,似裸非裸,却让小黄容痴迷更甚。他膜拜与我后背一袭而下的桃花,果然是父子,连舔弄的姿势、角度、力道都相似之极。
我趴跪在据说是天子所安寝过的龙床上,感受着情人伸进蜜穴的双指,绞紧了内壁的此刻,长指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鲜明。
忽然小黄容急骤的抽离出,一股力道骤然擦划过内壁,下一刻,身子已然不由自主地一阵剧颤、熟悉快感随之窜上背脊。喘息中,银蛇环微微抖动,清脆的铃声在黑夜中特别的响亮。
“容儿……会……人……”明明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小黄容却一听就懂。是怕铃声引来禁卫,可怎么才能不让它响呢?这种后背位,又不适合含吸。
小黄容扫视了一圈,干脆将龙床架上的垂帘撕下一条,柔滑的丝带绕过前胸,蒙在银蛇铃铛上,然后牢牢扎紧。这下铃铛不会随便滚动,更不会发出恼人的声响了。可这样一来,胸前的茱萸就更敏感了。
感觉着体内取代手指的硬挺震颤胀大,我喘吟转促、腰肢微软,却又不禁渴望贪求着他加快律动,是迎合亦是索求地将小黄容的剑身一次次纳入甬道的深处。
回首与他交吻,贴合的唇瓣撩勾起缠绵深错,他的抽离与顶入亦越形强烈。那硬挺一次次冲击着深处的敏感,连同那猛然擦划过内壁的力道,连绵刺激催发了腹前早已挺立的欲望溢出了几滴浊泪、周身窜烧着的欲火让我更觉渴切。
“容儿……容儿……”无法说出自己的感受,只是轻轻唤着他的名。
而这似乎更取悦了他,小黄容大力搅动着肉刃,让彼此结合至深──交错着阵阵喘息。窗外花影摇曳间,我的十指深陷衾被,腰腹被高抬,臀瓣横分,近乎迷乱地承受着那贯穿下身的、猛烈却有温柔的力道。
“啊、再……再深一……点……我还……”
难以连续的话语述说着渴求,炽热的内壁亦为之绞紧。难耐地晃动腰肢迎合小黄容的律动,蜜穴张合吞吐,让那贲张的刃身更进一步充满体内。 而他回应般又一次深入挺进。过于强烈的冲击令我难以自禁地高高仰起,温软的内壁随之一缩。
“别……太紧……”小黄容也许并不想那么早缴械,可飙洒的灼液也不是说收就能收回去的。
不满地拨弄金丝蝶扣,他搂紧支撑不住歪倒的我,贴着后背,略作惩罚地咬着我的耳垂。
我喘过口气,稍稍振作精神,便要爬起穿衣服,未料他拉住我,软伏的巨兽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别,还有正事……”我小声道。
“还早,还早……”他搂住我不放,撒娇道。
小黄容正打算压倒我再来一回,猛然一顿,食指放在我的唇上,示意禁声。
不多会儿,堂前陆续落下轻微的足音,只听得一人低声道:“按着皇宫地图中所示,瀑布边上的屋子就是翠寒堂,康儿过来,咱们到那边去。”这声音正是完颜洪烈。
完颜康答应了一声,脚步离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