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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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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被他暴力的侵入顶的直吸气,闻言乖巧点头,他总算将动作放轻。
    窗外暗夜玫瑰热烈盛开,楼底下欢呼声隐约传上来,子时被他压着欺负,身体又涨又麻,她扭过脸看着窗外,皱着眉咬唇轻轻哼……半个身子都酥了,她伸手无力的在他肩膀上推了推。
    盛承光这会儿完全的信心满满,心情又变好了,捉了她手放在唇边亲亲,温柔的哄:“乖乖的,我慢点好不好?”
    嘴里说着慢,下面却一口气全部顶了进来,子时“嗯……”的一声哀叫, 带着些微哭意的:“你骗人……”
    “那你也骗骗我!”盛承光吃得起劲,双眼发亮,笑容比窗外夜空里的盛放玫瑰更好。
    子时咬着唇,手指在他眉眼上轻轻划过,“盛承光,”她声音 ,“我不爱你。”
    占着她的人有片刻僵硬,随即俯身抱住了她。
    “知道了。”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剩下的都是纠缠、抵死缠绵,两人抱在一起,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被子里全是湿热潮气,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缠在一起,像两尾鱼。
    古人说这事叫 之欢,果然不假。
    窗外的玫瑰大朵大朵的绽放,黑夜有如白昼。床上两人抵死缠绵,连低哑的呻|吟闷哼都缠在一起。焰火热烈的光亮照映之下,上头的男人激烈的挺腰冲了几十下,俯身抱住身下的人,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颤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
    楼上这对鸳鸯 缠绵之际,楼下谢嘉树正暴跳如雷。
    他安排的焰火是各种骚包辉煌的花样,为什么变成了清一色的玫瑰花?!而且他只安排了十五分钟,然后大家回到室内开始下半场疯狂party,可这都放了四十分钟了!还不停!还不停!还不停啊!!!
    所有人都在数这是第几朵,兴致勃勃的猜测一共有多少朵,谢嘉树在人群里上蹿下跳,揪住冯一一吼:“这又是谁干的?谁?!”
    冯一一把流程单给他看,还是……他自己。
    谢嘉树受不了了,冲到他姐身边一顿吼:“你就那么想把承光哥推给别人吗?!叫了人来不说,还给安排这出?!你生怕他俩勾搭不到一起去是吧!”
    谢嘉云原本一个人站在人群后,正微仰着头看天空,不防嘉树像头野马似的冲过来,她来不及隐去眼角水光,连忙侧过身。
    可谢嘉树已经看见了,顿时他偃旗息鼓:“姐……对不起。”
    这一转念间他就已经想起来了:当年姐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没能为她举行从小承诺给她的盛大成人礼……是叶祁远,为她放了一整夜的焰火,当时他是在场见证的人之一。
    “你刚才说什么呢?”谢嘉云转脸已经是笑着的了,“这个吗?这可不关我的事。”
    谢嘉树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愤怒,歉疚不已的看着他姐,眼神可怜的像只纯良大狗。
    谢嘉云抬头摸摸他油光水亮的卷毛,正姐弟情深,从黑暗里走过来一个人,打破了这一幕——是今晚的主角,盛齐光。
    穿着天蓝色礼服的盛齐光非常英俊,笑起来的时候尤甚:“我作证——这是我哥吩咐人办的。”
    谢家姐弟一齐看过去,齐光笑了笑,对谢嘉云说:“嘉云姐,你做的事情我哥都知道,他要是真想和你斗的话,起码眼下的你在他手里是讨不了好处的。”
    谢嘉云尚且自持微笑,谢嘉树很不满的冲盛齐光说:“喂!是你哥变心在先,你在这儿对我姐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啊!”
    “是吗?”齐光眉宇间一派纯良,“看来我也应该邀请一两个旧识来参加今晚的盛事,比如:叶祁远。”
    谢嘉树顿时被噎住了。谢嘉云抬手拍拍弟弟肩膀,她走上前笑着对齐光说:“齐光,你是在为你哥抱不平吗?难道你觉得我欺负他了?”
    “不是。”齐光也笑,一派温文儒雅,“我哥如果被你欺负,肯定是他自己愿意被你欺负。”说完他收了笑,神情认真的说:“我是为子时。你们两个都听好:不要再利用子时。我哥他可能对嘉云姐有抱歉或者愧疚的心情,我可没有。只要再有一次今晚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会报复你们的。”
    比起谢嘉树的“生气”,来自盛齐光的“报复”可是会得到盛明华和盛承光的全部支持。所以谢嘉云笑得也有些勉强了,但她是聪明人,不必多说,控住磨牙霍霍的谢嘉树,她点点头温和的说:“好的,齐光,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
    **
    作者有话要说:“傻样儿!”
    “盛承光!”
    “嗯,是我。”
    ……
    盛总您的智商还好吗?
 


☆、第39章

    **
    第二天早晨;竟然是子时先醒了;盛承光睡得非常沉,她从他怀里钻出来他都没醒。
    子时推开被子坐起来;看他手还伸在那里,好像是留着给她的怀抱;她轻轻的给他放了个枕头进去。
    于是盛承光一夜好梦,惬意的醒来,带着温柔笑意紧了紧怀里——发现自己抱着个枕头!
    盛总很郁闷的睁开眼睛,甩手把枕头扔下床;坐起来喊她:“子时!”
    他叫了两声她才跑进来,手里拿着他的一个平板;盛承光一眼瞄见那上面定格着游戏,顿时大少爷起床气发作了:“一大早你不睡觉跑什么?”
    子时告诉他:“不是一大早了;已经下午两点了……”
    盛总不动声色,一边下床一边随口说:“是吗……”
    他只是找个台阶下,偏偏子时还要凑过去认真的回答他:“是啊,你睡了好久!我还想问你要不要去机场送齐光呢,可你一直都不醒……”
    盛承光已经在往浴室走,表情不变,耳朵却有些红,他进去前回头瞪了喋喋不休的人一眼,子时闭了嘴,吐吐舌头,跑出去了。
    **
    昨晚的睡前运动太过美妙,又是已经很久没沉沉的睡一觉,这会儿睡饱了起来,再冲个热水澡,盛总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简直意气风发,再交接两个盛氏都不在话下!
    他一边穿衬衫一边往外走,愉快的叫她:“打电话叫餐,我饿了!”
    子时窝在沙发里玩平板上的游戏,闻言昂起头很不好意思的说:“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叫。”
    盛承光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语气十分不善的问她:“你早上起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吃了!”子时知道他讨厌饮食作息不规律,连忙表示她把自己照顾的很好:“昨晚送来的东西还有好多,我吃了蛋糕……还吃了西瓜!”
    盛承光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站在那儿看了她半天。可看她那样儿,她自己也已经知道不好了,低着头,手里抱着个抱枕,手指在上面抠啊抠……他走过去,挨着她在沙发里坐下,把平板从她怀里 来扔在一边,骂了句:“就知道玩儿!”
    他骂出声子时就知道没事了,蹭啊蹭的蹭到他怀里,靠在他心口乖乖伏着。盛承光暗骂她磨人精,抱着她挪到了沙发边,拿起电话,他一个指令她一个动作,手把手的教她怎么用room service。
    子时从来没有住过酒店,但是这些事情只要有人教她,能有多难?她很快就能举一反三,把餐单上东西几乎都点了一份,还问能不能给她炸个鸡米花?
    盛承光怕她再说下去就该要可乐和薯条了,拿过电话挂了。
    学会了一项新技能的人坐在他膝头,兴致勃勃的,十分有成就感,盛承光趁机开导说:“很容易吧?没什么难的。”
    她深以为然的点头:“嗯!”
    他摸摸她头,声音低了一些:“你和别人没什么两样,比大多数人都要聪明漂亮一些,你可以坦然的面对和处理任何事,知道吗?”
    他在教她、鼓励她面对未来的人生,子时心里明白。
    是不是她学会了,他就可以放心离开了呢?因为不打算参与她未来的人生,所以教她独自坦然面对吗?
    她闷在心里不敢问,只是一个劲的在他怀里撒娇。
    盛承光被她娇的受不了,手伸进她 ,手指刮着她  的肌肤,一边贴着她耳边热热的问:“是不是又馋了?这儿不疼了么?”
    这下她立刻跳了起来,离的他远远的。
    盛承光大笑,站起来想追她,可是那送餐的也来得太快了,他只得运气平复了一阵,才去开门。
    **
    其实她不跑盛承光也不见得会做什么,逗逗她罢了,他今天可是有许多事要处理。
    把她那份油炸的鸡米花抢来吃光,把跃跃欲试再叫一份的人赶去洗澡换衣服,盛承光打开关了一夜的手机一看,未接来电已经上百个了。
    还好,并没有来自盛明华女士的,看来赵怀章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没用。
    挑了几个重要的回电,清一色都是问他是不是疯了?盛承光 眉心正无奈,子时换好了衣服过来征询他意见,在他面前原地转了一圈。
    衣服是盛承光昨晚就叫人送来的:果绿色的及膝裙,剪裁精致、款式简洁,可穿的人年轻漂亮,脸上带着十九岁女孩的纯真懵懂,像清晨枝头沾着露水的青苹果。
    他挂断了正在怒吼的那通电话,走过来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很漂亮。”
    子时也觉得这裙子好看,被他夸了,不好意思的皱皱鼻子。
    “现在去哪儿?”她问他:“齐光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嗯,他一早的飞机。”盛家人一向没有送行的习惯,齐光出门又肯定是前呼后拥的,盛承光确定欧洲那边安排好了便觉得没问题了,不过子时问了好几遍了——“你好像特别惦记齐光?”他挑着眉问。
    这话令子时有些尴尬,她默了默,小声的说:“希望他手术成功。”
    盛承光捏捏小操心的脸颊,说:“他的医疗团队里有好几个干细胞移植方面最好的专家,应该不会出问题的。如果情况好,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去接他。”
    子时惊讶又高兴的看了他一眼,那神情似乎是不敢置信。
    “怎么?难道你以为昨晚是一夜情?”盛承光故意问。
    可她居然……沉默了。
    她默认了!
    盛承光自找的,这下可好,自己把自己气了个倒,想发火又怕吓着她,一时忍的脸都发黑,眯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
    子时硬着头皮轻声对他说:“你不要生气,我不是别的意思,只是我们现在这样……盛承光,我们是不对的。”她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坦然的说:“所以,你可以随时离开。”
    “那你呢?”盛承光阴沉沉的问:“你也打算着随时离开我?”
    她的眸子清澈干净,认真的神气像是在发誓:“你叫我走的时候我才会离开你。”
    既然我不懂,既然你教我辨别是非,那么就请你在对的时间告诉我,然后结束这段错的感情。
    她一向不善言辞,盛承光知道。可是她一直在告诉他:她没关系,而盛承光你要好好的。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的丢不开她?因为知道除了他没有人心疼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善待自己。所以明知道谢嘉云是故意站到她身边去的,是喂给他的一个饵,他明知道里面是钩子,还这样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上去。
    饮鸩止渴,她和他都是。
    “我刚才跟你说过什么?”盛承光声音变得很低,“你要自己面对人生,自己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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