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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墨还是摇头,“不用,也不是很重……”
杜宣叹了口气,“你不为自己考虑,总要想想孩子吧。刮风下雨也就罢了,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吓坏孩子,或者让孩子淋雨感冒了,怎麽办?”
云子墨说,“没事,我会顾著他。”
杜宣摇头,“拎这麽多行礼,你还可以顾到他吗?”
云子墨说,“可你开车一来一回,太费……”
杜宣再次截住他,“我辛苦一点没关系。”
云子墨眉头皱起来,夜里开车本来就辛苦,何况是这种天气。往返又这麽多路,万一中间出点大小意外,让他怎麽过意的去?
思索再思索,又听见云瑞一个劲嚷著要留下来,云子墨还是点头了。
洗好澡,云子墨还是像往常那样,陪云瑞看起了电视。
看到一半,上下眼皮就开始不自觉打起架来。
这之後隐约觉得睡了过去,至於什麽时候进的房间,怎麽上的床,就一概不记得了。
再醒来是被一阵响雷惊醒的。
视野里一片漆黑,身上丝绸薄被的质感,身下床垫的松软度,跟床单的香味,都提醒他,这并不是自己那张床。
伸手摸了摸,想拿手机照明,却意外的在枕头边摸了个空。
正准备起床去开灯,只微微一动,床头灯就啪一下亮了。
昏黄壁灯下,云子墨看到身侧那个人,惊得心头咚地一下剧跳。
杜宣像是睡到一半被吵醒的样子,脸上还带著未消退的睡意。
见云子墨僵直了手脚,就笑著问,“怎麽醒了?”
云子墨过了五六秒才知道要问:“我怎麽在……这儿?”
用词说不出的古怪,神情更是紧张。
杜宣就很“贴心”地解释,“抱歉,这套房子只有两间卧室。十点多的时候,我过去隔壁,看你已经睡著了,我怕云瑞看电视吵到你,就擅自做主,抱你过来这间房了。”顿了顿,又指指床头柜上一排感应按钮,“壁灯跟落地灯的按钮在这儿。”
云子墨压下心头的莫名窘迫,然後掀被子起身,边动作边说,“我去隔壁。”
下一秒,手就被按住了。
灯光里,杜宣脸上有种奇怪的幽深,声音暗哑也不同寻常,“隔壁儿童床太小。再说,孩子现在睡得正香,你现在过去,会把他吵醒。”
感受著身後属於成年男人,身体的灼热,还有那只按著他的手,修长五指的力度,云子墨几乎下意识颤了颤。
他极力压制这种反常,说,“那我去客厅。”
边说边抽了抽手。
这一次,居然没能抽出来。
只感觉到一道滚烫的视线,凝在後颈。
然後就听见杜宣闷声笑,“我是洪水猛兽吗?让你这麽避之不及?”
云子墨红著脸不搭话,坚持说,“不了。我去睡沙发。”
杜宣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过了整整半分锺,才松了手。
然後就感觉到床一下大的震荡,云子墨扭过头一看,冷不防看到裸著上半身的英俊男人,已经掀开被子下了床。“你睡床,我去睡沙发。”
说完干脆利落地出去了。
云子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居然怎麽也睡不著。
偶尔一下雷声或电闪,在耳边响起,穿透雨声,像是惊破了夜的梦。连风擦过玻璃的声音,都是绵长的,像是什麽人的叹息。
等云子墨注意到那道不属於自己的呼吸,一只手已经抚上了他的眼睑。
来人轻轻啄了两下他的唇瓣,不等他推拒,已经狠狠吻了下去。
云子墨本能伸手去推,却被箍得更紧地亲吻。
喉结被含住,被对方用舌尖牙齿碾磨,云子墨几乎是倒抽了一口气。
杜宣含糊却也柔情地说,“我要你。”
☆、二流明星 43(强强/生子)
语义缠绵,动作却再强势不过,一个翻身上来,缓慢也坚决地分开他的双腿,腰上再用巧劲压住他。
一只手探下去,握住他的脆弱。
这一下,像是卸掉了云子墨所有反抗的心力。
胸口跟下身两个敏感处,被撩拨、吮吸、吞吐、啃咬,快感就会像电流一样,从四肢直往脑皮上窜。
等身体在一阵痉挛後,彻底松下来,云子墨觉得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身体像是被抽了筋骨,软绵无力,想抬抬手指,都意外的没有多少力气。
手“抚”上杜宣胸口的时候,就被一把捉住了。
杜宣用同样汗湿的手,握著他的,边轻吻他微颤的眼睑,边更大地分开他笔直修长的腿,然後扶著滚烫坚硬的分身,挺了进去。
这过程里,云子墨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只能感觉到被那种可怕尺寸进入的过程,漫长得简直让云子墨耳膜嗡嗡直响。
被撑开到胀,其实是有些痛的。
杜宣一力安慰他,用各种花招让他适应。
磨了十多分锺,有湿嗒嗒的抽动声传进耳来。
那声音,让云子墨羞耻得简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没用任何润滑剂,也没用保险套,居然也能湿成这样。
保险套?
保险套!!!
小腹一收,云子墨猛地睁开眼,正巧跟杜宣视线相撞。
杜宣下颚紧紧抿著,像是受不了似的,一口含住他下巴,又哄又骗地说,“乖,不闹了,我不想伤到你。”
腰胯用力,收敛了力道往里沈沈一顶,然後再蛇似地在甬道里蠕动,磨得云子墨所有的声音都碎在了喉咙口。
水一多,先前那点胀痛感,就变得微乎其乎了。
架子床晃得厉害,代表原始欲望的韵律,让云子墨根本招架不住。
实在忍不住了,他只能咬住嘴边的枕套。
他越是不出声,杜宣闷笑的同时,越是在里面做尽花样,还不忘用汗湿炙热的手,下流之极地揉捏那弹性十足的双臀,偶尔分开一下,再卡进去一根手指,都能让云子墨忍不住从鼻腔里沈声哼出来。
平时无论如何都不会触摸到地方,却被别的男人变著花样碰触、把玩、逗弄,太难堪了。
床晃得太剧烈了,云子墨忍不住弓起身体。
这个动作,很自然就把乳尖凑到了杜宣嘴边。
杜宣一口含住,吮吸间,喘著粗气去摸云子墨的分身,直到云子墨再也熬不住,出了一回精,杜宣才一把将怀里人抱起来,压在床靠背上,肆意进入。
力量跟深度,都不是先前克制的时候能够相比。
云子墨两条腿被迫圈著他的腰胯,在那种无法抑制的进犯里,渐渐也受不了了,或轻或重,或长或短地呻吟起来。
之後又被抱著压回到床上,一下下狠狠进入。
云子墨到那时候,连呼吸都哽得上不来似的。
杜宣像是心疼了,啄著他的唇瓣,哄著说:“别怕,就好了。”
只是腰上力道不减反增,毫无说服力的同时,反而增加了怀里人的痛苦。
直到那种痛苦到了极致,十几下狠击後,心惊胆战的剧烈晃动,才停下来。
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洒在云子墨同样滚烫的甬道内。
云子墨被烫得腰腿一阵颤动,然後就被沈沈压在床上,那种体重的分量,既让他恐慌,也意外的,让他生出了一丝……羞耻的满足。
杜宣也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拨拨怀里人的睫毛,让云子墨睁眼,彼此对视片刻後,吻了下去,一只手顺著那曼妙的躯体向下撩动。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具身体,到底有著怎样让人难以想象的美妙。
不知道是一整晚,用了太多力气的缘故,还是早起送云瑞去学校花费了些精力。云子墨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窝在他胸口那个男人,睡得很熟。
明明是再成熟有力的人,却竟然用这样孩童般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这让云子墨多少有些尴尬。
放轻手脚移开搭在他小腹上那只手臂,感觉到那薄薄肌肤下,肌肉的力量,想起昨晚这个男人仿佛有永远使不完的力,云子墨一张脸热了上来。
意外的没有惊动对方就顺利脱身了,云子墨多少松了口气。感觉到身体居然是清爽的,也不敢耽搁,直接穿上衣服,拿了行李就走。
回到家,草草下了碗面吃了,又睡了个回笼觉,去菜场买了点菜,十一点的时候去幼儿园接孩子。
云瑞今天只上半天课,下午就可以自由活动。
云子墨接了孩子回到家,亲自下厨煮了三菜一汤,正要吃饭的时候,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就看到家门口穿制服,捧一束鲜花的送货员。
云子墨几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收到鲜花,还是一大束百合,他倒也没有生出太多反感,甚至依稀都脸红了,只是突然被这样对待,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反应。
打个电话过去,跟送花的人道谢,倒也不为过,可说些什麽呢?
总不至於说,花很漂亮,自己很喜欢吧?
犹豫不决的时候,电话响了。
云瑞跟个小火车头似地冲过去,接起来电话。
云子墨只听到诸如“到了”、“好看”、“知道”这样的词汇,以为是云瑞幼儿园的同学打来的,就没在意,倒是有些犯难,该怎麽处置手上这捧花。
留下插瓶,家里也没个像样的花瓶;扔了又实在可惜,浪费,也不忍心;送人,似乎就更说不过去了,拿别人送的花当人情,怎麽都觉得别扭。
一时竟有些束手无策。
云瑞打完电话,回头奶声奶气地问:“爸爸,为什麽不把花插起来?叔叔说,这个花可以养好几天的。”
云子墨被问得无语。
反应过来後,才觉察到哪里不对劲。
云瑞撅著嘴继续说:“唉~我就说爸爸喜欢了,叔叔还不信。真拿他没办法,送个花都扭扭捏捏的。”
从一个四周岁不到的孩子嘴里,听到类似“扭扭捏捏”这样的成人用词,云子墨也不知道是该哭笑不得,还是苦恼。
不过他也没忘了问云瑞:“刚刚的电话,是杜叔叔打来的?”
云瑞很诚实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脸兴奋地催促云子墨:“快,爸爸,快给我换衣服。叔叔说,今天我们出去吃饭,吃完饭,还要带我去看变形金刚。哦~看变形金刚,看变形金刚,哦~”边撒腿欢腾边在沙发上打了两个滚,又掩饰不住兴奋,“喔喔喔”地跳了一阵,见云子墨站著不动,干脆跳下沙发,拽住云子墨的衣角进房间去给他换衣服。
面对儿子的这股兴奋劲,云子墨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力,更多的是,经过昨晚後,再度面对那个男人的无措。
时下3D大片风靡,吃了晚饭,看过电影,从电影院出来,坐进车里的时候,云瑞还在一个劲闹腾,说怪物有多可怕,机器人有多酷,山姆哥哥又是多麽帅气,这样稚嫩的评语,不仅杜宣听得想笑,云子墨也忍不住笑完了唇角。
有个孩子在两人间插科打诨,原本以为见了面,会生出的尴尬跟不自在,居然也没有。
在这种愉悦的气氛里,杜宣把人送到家,很自然地就跟著上了楼。
楼道里光线昏暗,云瑞卯足了劲冲在前面,也不让人抱,知道大人在後面跟著,哼哧哼哧爬得特别卖力,存心要跟人比赛似的。只是到底还是孩子,手短腿短的样子,看得人忍不住想笑,偶尔还会回过头来,看看杜宣跟云子墨,两人就赶紧嘱咐他当心脚下。
走了两层楼,云子墨刚想开口让云瑞走慢点,突然手就被人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