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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也帮了我一个忙。看到这些照片我很震惊,我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连起码的原则都丢弃了。我说过并不反对你养一两个情人,可是对一个男人认真,那就绝对不行!儿子,你长大了,应该知道,怎麽做才算真正回馈这个家。妈妈今天只要你一句话,现在断了,我保证不会对他怎麽样。否则,你是知道我的。”
杜宣望著窗外的天气,一脸平静,“妈,你也是知道我的。有些东西我不见得真在乎,你想要我戒,我愿意配合。可他不一样。我是说过要回馈这个家,但不是以牺牲自己的幸福为代价。”
杜让凤冷笑,“幸福?跟一个男人,还是个戏子。戏子无情,看看那些前车之鉴,一个个有什麽好结局。”
杜宣微笑,“如果你想通过诋毁他让我放手,那完全没这个必要。”
杜让凤声量高起来,“杜宣!”
杜宣说,“妈,我尊重你,可前提是,你也应该尊重我。现在,毁了我,或是成全我,就在你一念之间。”
杜让凤一掌拍下去,“别以为秦家小子开了先例,我就会纵容你!我已经让禺兴去谈了,结果怎麽样一点不重要。只想让你明白,他跟这个家,怎麽选,你给我掂量清楚。选对了,我就当没今天这回事,以後只要不过分,无论你做什麽,我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如果你今天选了不该选的,那这份家业,从今往後可就都跟你无关了。儿子,别怪妈妈狠心,人这一辈子,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为了一个男人,放弃整个杜氏,值得吗?”
食指上戴著的那枚玛瑙绿宝石戒指,随著动作,划出一条绿色光影。那是一颗有著数十亿年历史的宝石戒指,世所难寻,由杜让凤佩戴,似乎再相得益彰不过。
杜宣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起身往外走,不准备再谈的样子,“值不值得不重要,就看我愿不愿意了。”
杜让凤脸色一变,目光冷下去,“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他跪著求我给条活路。之所以没这麽做,也是希望这件事,能由你自己做个了结。妈妈不动你,但不表示,他跟他身边的人就都是安全的。”
杜宣步子一顿,握著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妈,我很感谢你为我提供了比常人优越太多的生活环境。所以今天,无论你让我舍弃什麽,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也依然敬重你。可要是真走到最糟的一步,你就真的失去我了。”
说完,开门离开。
杜让凤第一次怔到无言。
☆、二流明星 64(强强/生子)
这个夏天,注定又是一个多雨的季节。
云子墨收拾著云瑞房间的时候,不经意从窗口往外一瞥,冷不丁看见对面那栋楼的墙根处站著个人。
雨得大,地上溅起的水气阻隔了视野,几乎让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努力分辨了一会儿,云子墨一颗心急跳上来。
想也没想,拿了伞就往楼下跑。
被雨伞遮住了,杜宣才後知後觉地抬起头来,一脸平静地微笑,“怎麽下来了?”
云子墨紧紧皱著眉头,“你在干什麽?”
“顺路过来的,不用理我。”边说边仰面靠回到墙上。发尾滴水,微垂眼睑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萧索味道。
云子墨一时看得不忍,伸手擦了擦他滴水的鬓角,劝他,“回去吧。”
杜宣摇头,“不回去。”
云子墨无话可说,四下一扫,没看到那辆贵得离谱的跑车,像是意识到了什麽,一脸不敢置信地望过去。
杜宣苦笑,“这是在同情我吗?”
云子墨一怔,“你……”
一句话哽在喉咙口,怎麽也说不完整。
杜禺兴那句绵里藏针的告诫,再度在脑海里回响起来,“董事长做事,一向说一不二。宣少若执意违逆,她是绝不会姑息的。云先生但凡对宣少有一点真心,忍心见他一无所有吗?宣少是个骄傲的人,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法过您现在这种生活的,请您多为他考虑吧。”
云子墨深吸一口气,推杜宣一把,“回去吧。”
杜宣顺势握住他的手,“我已经连家都没有了,你还要赶我走吗?”
神情可怜得近乎让人心酸。
像是被那掌心的热度深深烫到了,又或者是被那种可怜的神情刺到了,云子墨猛地抽回手,掉头就走,刻意忽略了背後那道令他不忍的目光。
楼道里,眼前深长的台阶,都让他有些提不起力气。
雨还在哗哗下著。
每爬一级台阶,他都问自己:
为什麽那个人明知道会失去所有,还要偏执至此?
习惯无时无刻不享受优越的人,真的能甘於平淡吗?感情这种精神层面的东西,在柴米油盐的现实里,又能经得起几年时光的磨损?
当激情退散,杜宣该有多後悔,这一刻近乎愚蠢的冲动?
伤痕累累的自己,还能再拿出十分的心,全心全意爱一个人吗?
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真的能相守吗?又能维持多久?一个月?一年?十年……太多的不确定在脑子里叫嚣,让他头痛欲裂。
突然,身後那个人喊,“云子墨!”
三个字,喊得并不如何撕心裂肺,却像是一字字扎进他骨血肉,融进他血肉里,让他停了脚步。
然後是第二声,第三声……眼眶热了上来,脑子一下子就空白了。
转身,以冲的速度到了那个人面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别喊了!”
雨几乎以灌的速度,从头顶淋下来。
云子墨几乎是在吼了,“你这是中了什麽邪?”
杜宣望著他,“到现在,还问我这个吗?”
云子墨张了张嘴。
杜宣又问,“你究竟在怕什麽呢?”
云子墨反问,“值得吗?”
杜宣笑起来,“原来是担心这个。别怕,那些我不在乎,你应该明白我想要什麽。”
云子墨无言了,过了好久,才说,“你要的,我给不了。”
杜宣说,“不要紧。你给不了,我可以一点点拿过来。不试试怎麽知道?”
眼神坚定,一如从前。
云子墨彻底地无言以对。
心脏像是被轻轻捏住了,有些发紧。
眼前这个人,实在算得上他人生里一个最大的异数。仿佛再怎麽拒绝,也不知道什麽叫挫败,什麽叫退缩。
在这种锲而不舍的韧劲面前,云子墨依稀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拥有一切的人,可以如此义无反顾。反而他一无所有,还这麽瞻前顾後。
不像个男人!
正如对方说的,试一试,又怎麽样呢?
云子墨低下头,在一天一地的雨声里,问,“真的不後悔了?”
杜宣微微一惊,然後像是明白过来什麽似的,握住对方松松拽著他领口那只手,说,“我不後悔,也会让你过得幸福,相信我。”
过了十多秒,云子墨反手握住杜宣的手,缓缓点下了头。
☆、二流明星 65(强强/生子)
晚上,云瑞夏令营回来。
晒了一个月的太阳,云瑞简直成了个小黑人。露齿一笑,笑出一口大白牙,看得人特别想笑。
大约是见到杜宣高兴,拉著杜宣一个劲说他这一个月来在外面的“英勇事迹”。
收拾著碗筷的时候,把一大一小有说有笑,闹得乐不可支的样子看在眼里,云子墨不知怎麽的,就觉得心头热了上来。
洗了碗,放热水让云瑞洗澡。小家夥大概是累极了,洗完澡穿著衣服的时候,直接就趴在杜宣肩上睡了过去。
等安置好孩子,两人不自觉松了口气。
只是突然静下来,不由得就脸红心跳上来了。
云子墨在那种无措里,赶紧把换洗衣服塞进杜宣手里,推了人进浴室去洗澡,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对著风扇,企图让浑身的热度冷却下来。
杜宣规规矩矩洗好澡出来,见到客厅里的情形,也没说什麽,只温柔地笑了笑,似乎什麽都明白,只是不点破。
云子墨一颗心跳得更加快了。
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随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怎麽的,一颗心也跳得越发急了,像是被什麽狠狠挠了一把,心头发痒,也有些慌。
在一起意味著什麽,他还是明白的。
只是,好像太快了点。
晚上该怎麽过,他是一点也不敢想。
结果洗到一半,门就被推开了。
保持著回头的别扭姿势,被那种烫人的目光危险盯著,云子墨一颗心砰砰砰砰急跳上来,都不知道该挡身体哪个部位。
退到墙角後,就被拦腰抱住,侧身躲了两下,还是被吻住了,先是轻啄,然後湿热的舌头挤进来,被变著花样狠狠亲吻。
闻著那种浓烈的男性气息,欲望又被不断刺激,云子墨觉得头都有些晕了。
迷迷糊糊出了一次精,一只手滑进他腿间。
云子墨拽住那只手。
杜宣闷笑,“怎麽了?”
云子墨抿嘴不说话,脸上火烧火燎地发著热。
杜宣哄他说:“别怕。”
云子墨微微睁开眼,看一眼对方可怕的欲望,眼睑止不住颤上来,“套子。”
杜宣凑过来,“嗯?”
云子墨头侧开,脸上能喷出火来了,“戴套吧。”
杜宣这才明白过来怀里人在顾虑什麽,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从来没有用过那东西,现在再让他找套子,实在太麻烦了。
笑著咬了咬云子墨的耳根,牵著云子墨的手,碰了碰他勃发的欲望,“我们不用那个,好吗?”
云子墨没吭声,眼睑颤得都有些无措了。
然後就被压在墙上缓缓进入。
被那种熟悉的硬度跟热度撑到满,云子墨有一瞬间,几乎连呼吸都找不到了。男人在他体内的感觉,让他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心都在滚滚颤。
那种可怕的尺寸,居然真的就进来了。
杜宣含住他颤抖的舌尖,先是一下下轻轻撞他,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加大力道跟速度,在甬道里翻江倒海般折腾起来。
被一下下戳中兴奋点,欲望被搓揉,乳头又被不断啃咬碾磨,甬道里很快就出了更多的水,湿嗒嗒的,在那种黏腻的撞击声里,云子墨一颗心跳得都有些无能为力。
太羞耻了。
浴室里亮著灯,结合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白跟紫黑的淫靡色差,看得人心头乱跳。
杜宣喘著粗气,轻轻重重揉著他的臀,“怎麽了?”
云子墨闭著眼睛,脸充血似地胀著。
他不说话,杜宣又问,“不好吗?”
云子墨摇头,“不。”
杜宣问,“那怎麽不出声?”
英俊无辜的样子,都弄得云子墨有些狼狈,干脆不说话了。
结果就被抱出浴室,进去卧室,更加凶狠地进入。
在那种粗暴的撞击里,云子墨一度觉得灵魂都被撞得飞升了出去,抓也抓不回来。
越是求饶,越是被狠狠折腾。
到後来,哼都哼不出了。
中间究竟用了怎麽样的姿势,根本记不起来,只记得拖著他臀瓣的那只手特别有力,修长手指进入他身体,让他呼吸都上不来,男人喘息著时滴落的热汗,性感得让他心脏通通直跳,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打开到痛苦跟幸福的极致,一度都快逼得他哭出来了。
实在……太疯狂了……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平时看著极温柔优雅的一个男人,怎麽到了床上,就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