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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有点痛,你放松点。”白哉温柔的说。
手指挤进甬道的感觉很不舒服,一护强忍着,慢慢放松自己。手指在内部轻轻抽插,温柔得像怕把他弄坏——这是不是,也太慢了?
一护睁眼,看见白哉头上也冒了汗,忍得很痛苦的样子,把心一横说道,“我不怕痛,你来吧!”语气颇为誓死如归。
“你不怕痛,可我怕你痛。”白哉没理会,依旧做着缓慢的前戏工作。手指触碰到一护身体某处时,一护感觉到了一阵奇异的酥麻,发现到这件事的白哉在那处轻轻磨蹭着,直让他才软下去的欲望再度苏醒。
原本紧滞的后穴,如今已能容三根手指,白哉知道可以了,这才停止了前戏。
火热的欲望抵在柔软的穴口。
“一护。”白哉唤他。
一护睁开眼睛,对上白哉那双因他而温柔的眼眸,听见白哉深情的说,“一护,我爱你。”穴口被欲望冲开,挤进来的火热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疼痛,却有着强烈的刺激感。
那一刻,他揽住了白哉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想白哉的。
拥抱彼此的感觉,拥有彼此的感觉,与相爱彼此的感觉融合了。
一护想,生命中最幸福的那刻,原来不是习了一套刀法剑法,而是他和白哉在一起的那一刻。
如此细小轻易,却又如此珍贵难得。
今夜的月色如此好。
醉了天,醉了地,也醉了人。
章二十三 离愁渐远渐无穷
第二日一护便要出发。
反正他执意要走,早走晚走都是一样。这是相别的第三次,也早没了前两次那般的苦痛。难熬也的确是难熬,不过白哉想,反正这次之后,一护就永远不会再离开了。
永远,也就是一辈子吧。想想他身为景王,能收回失去的三蜀之地,逼得章国再不敢犯,也算是成功了。余下的该做的,应该就是整顿举国,发展经济与农业之类的。
他并不奢望当什么千古霸主,也不想一统四国。其实当初他与绯真花前月下,许她的,不过是平平安安的一生。这件事,他对绯真没有做到,在一护身上一定要做到。
想想那天一护皱着脸,一副犹豫的样子说,“以后不要打仗了好不好?”
那副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白哉忍不住想反问,你到底把我朽木白哉当什么了?如果说得再肉麻一点,他甚至觉得,有了一护,此生足矣。
任他流年偷换,任他沧海桑田,一辈子只有那么短,如果再不与你好好厮守,更待何时?
目送一护带着他的兵离开,朽木白哉心中除却心酸,另外还有一点紧张。因为他怕一护回来得太快了,他吩咐七绪办的事还办不好。昨夜他偷偷飞鸽传书,让七绪准备好一项仪式。一护再回来,他便将成为景国的同弟侯,王位左边的那个座位,永远都为他而留。
一护从离开白哉,就隐隐有点不安。
他手下的千夫长看出了他的心神不定,出言安慰,“将军,你一定没事的。陛下那么疼你,一定会放过你的。”
一护摇首,这次他不安的原因还有更多。因为执意离开空座的时候,他素来大大咧咧没个爹样的老爹,突然特别严肃的跟他说,这次如果真去的,就不要再回来了。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不必担心。
可是就是这样的话,才让一护更加担心。这次不比寻常了,他的位子也不比寻常了,所以这次,或许夜一真的会狠狠罚他。
他是真舍不得白哉的。分离时,白哉笑着说“早去早回”,一护吞了吞口水,很想跟他说,他不想走了,就永远留下来不走了。
只是,他还是黑崎一护,所以他就容不得让别人承担他犯下的过错。
从锦阳关出来,他并没有从景严城穿过,却是绕着城走了一圈。
路过曾经他踏足的景严城前那条官道,他仍记当日初相见,想来那样冰山一般的人,天上的神仙也不过是如此罢。一护本以为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至少也得要到清心寡欲那种程度,可是怎么在床上就急切成那样?一护知道自己这想法是有点煞风景,不过他轻笑出来时,清楚地感觉到白哉的手,似是在抚摸宝物一样抚摸着他。那种,令他无比贪恋的,温暖。
过了景严,继续往前,不几天就到了威武城。这里,也有他与白哉的记忆。
很短的记忆,短到,只有那么一夜。疯狂交错的一夜,让他忘记了他们的身份,忘记那时纠缠着他的阴谋,有了很长一段时间未有过的轻松。
已经入了夏,烈日炎炎,一护心里却如春风吹过,如此惬意。与白哉共同经历的那些,如今便是回味,也是好的。
过了威武城,那边便是晟国的地盘了。
入关前,一护露出了自己“太子”的腰牌,守关的将士看了,皱了皱眉,却还是给他开了关门。
然而,这才一入关,一护他们就被层层围上。
“太子殿下,”守关的将领向他行了一礼,“休怪我们无礼了,这是陛下要求的,让我我们见了你就得把你押上。”
惊雪宝马被收走了,斩月与天锁斩月被收走了,他与囚犯的几处不同,也不过是他没穿囚服没被押上囚车。不过,被关在马车里的他,感觉也没有差太多了。
夜一陛下,恐怕这次真是生气了。她从一护小时候就待他很好,所以一护也渐渐忘了她也是一个帝王。对圣上无礼没有关系,圣上的话不听也没有关系,可是这次呢?偷拿兵符出来的他,已经触及了作为帝王的她的底线。
坐在还算舒服的马车里,一护记起的却是他与浦原那日出使景国。豪华的马车内摆了一局棋,他执黑,浦原执白。输了第五十局后,浦原看着他轻叹了口气,“黑崎将军,你输在了肆意妄为。”
马车内昏暗无光,一护给自己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睡得舒服些。嘴角扬起自嘲的笑,原来这么多年,把自己看得最通透的,还是那只狐狸。
被押进空座城的时候,一护的感觉有点淡漠。记得数日前,他在空座被任命为储君。游街那日,满城的人民也争相来看过他,那时候被人群包围,他的感觉也不怎么激烈。
什么诗人词人爱惜春悲秋,感慨个物是人非什么的,可是一护这样的感觉总是很冷淡,若不是分别的对象是朽木白哉,可能他也不会有太多难过的感觉。从小他就是武痴嘛,说什么春去秋来,相比起来还是不让他练刀舞剑更苦痛些。
到达空座城的皇宫,一护本以为自己要被关进天牢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把他带进了东宫。
一护感慨着人生的戏剧性,想想在这东宫里住过的几个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海燕去了,他呢,还不知道该受什么惩罚呢,不过估计这个储君肯定是再也做不下去了。
这边才安宁下来,黑崎一心就过来了。
所以这个暗主真是好用的一个身份,一护咧嘴笑着想,举国上下就没有一个人够格拦他的。
“你怎么又回来了?!”一心语气不快,显然是有责备之意。
“我又不是怕被罚的人。好汉做事好汉当!”一护继续咧着嘴。
一心不再看自己儿子,却是扭头看着外面,平时那些没样子的嬉笑都敛去了,如今显得异常严肃。
“其实你也知道要发生什么吧。”他淡淡的说,“你这孩子从小就这样,笑起来的时候要么心情不好,要么就是有心事。不过这次,夜一陛下是气得狠了,便是我为你求情也未必有用。”
一护拍了拍胸膛,“你儿子我长大了,不用你求情啦!”
小时候什么都不懂,打碎了不少夜一的宝贝,顶撞冒犯了不知道多少人,最后善后的,好象都是那个看起来一点都不疼他的爹。这些他都看在了眼里,所以这次他执意回来,也有这层的原因。
这次闯的祸够大了,还让自己老爹给求着给垫着,这还像什么话?
黑崎一心看着还在笑的小鬼,内心慢慢叹了一口气。
他是看着一护长大的,这个孩子从小就是一根劲,对什么都犯个痴劲。小时候学武就是,恨不得不吃不喝,也要练好一套剑法。不过男孩子么,学好武艺没有什么不好的。
不过武艺很好的一护,渐渐有点无法无天起来。所以他和浦原才那么尽心的教他礼数,只希望着他能多听进去一点。晟王夜一,并不像是她表面上那么和蔼,君王总有自己不能容忍冒犯的底线,也有一些非常狠的手段。
真咲去世的时候叮嘱过他,这几个孩子麻烦他多上点心。他答应了真咲,要几个孩子都平安无事的过一辈子。
他捏紧了手心,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把那件事的真相公之于众。
第二天一护被带上了金銮殿。
一护从不记得夜一坐的地方是那么高的,必须用力抬头才能对上视线。
“黑崎一护,”夜一的声音暗含怒气,“你可知道这次你都犯了什么大错?”
一护也不退缩,迎着夜一就答,“劫持天牢,私放罪人,窃取兵符。”
夜一冷笑一声,“你倒也清楚。他景国害死志波海燕,黑崎一护难道你不知道?我景国与晟国已如仇敌,你却私自窃取兵符帮他们,这与私通卖国有什么区别?请问黑崎殿下,依照晟国律法,你犯下的这几个错,到底该判什么刑?”
一护还是不退缩,“依照大晟律法,当斩。可是——害死海燕殿下的,绝不是景国!”
后半句话,却有了回声。一护惊讶回头,看见他不常上朝的老爹就站在身后,向着夜一就拜了下去,“陛下,我有证据,害死海燕殿下的是章国而非景国。”
“怎讲?”夜一的语气还是很不快。
“陛下,据微臣调查,海燕殿下中的不是毒,而是蛊,是一种中了会受人控制,自己丧失神志的蛊。”一心道,“陛下有所不知,此蛊名为惑心蛊,是章国最偏僻的林原流传出来的蛊毒。在锦阳关一役,章国就拿此蛊对付过景国!章国便是那此蛊扰海燕殿下的神志,让他误以为露琪亚殿下是雍国的都小姐。如果阿散井将军当时不及时出手,恐怕此蛊要在晟国扩散开来!陛下,我愿以我黑崎一心的衷心发誓,害了海燕的不是景国,而是章国!”
夜一沉吟了片刻。其实她也觉得此事背后有蹊跷,不过一直缺一个合理的解释。况且一心是她相当信任的人,他都说得如此决绝了,夜一也有一点的退让了。
“黑崎殿下,”这下的语气缓和了一点,“便算是你前两项罪责都不算,可这个窃取兵符的事,你认还是不认?”
“认!”一护答得干脆,连点辩护都没有。
“很好,”夜一点了点头,“我念你对晟国有功,暂且免了你的死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下去挨五十板,然后回你的东宫吧!”
章二十四 斜阳却照深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