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子慎心中各种思绪在翻滚,在挣扎,在斗争,这里处置不好,他就要彻底露馅了,之前没想着打入“一片天”也还好,至少两边相安无事;但现在只要他暴露了不轨的目的,“一片天”肯定不会饶过他这个欺上门来的狂妄之徒。现在他里外都不是人,倒不如心狠点,把着戏演到底,只有“一片天”完全被剿灭了,他才能无后顾之忧。
“等着看好戏……飞哥虽然看重他的实力和智慧,但是还是有些怀疑他,要我们先考考他再说。如果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既然是主动找上门来的,他自会杀之而后快。”赵四低声的对洪哥说着。
洪哥也听飞哥说过一些些,但飞哥由于不信任他的智商也没完完全全的交代于他,现在听赵四这么一说,恍然大悟道:“着,这家伙也忒大胆了吧。从来只有我们主动得罪人,还没人敢自个儿找上门来找茬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这个还不清楚,飞哥也猜不透,难道是一味的报复,或者是想逞英雄,要一个人灭了我们,这也太不自量力、螳臂挡车了吧?”赵四感叹道,他自问他自己是没着胆识和傻劲的。
当然陈子慎和程局有交往的事情,他们绝对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子慎毕竟是一学生,怎么可能和一个副局长有沟通了,这样两个身份悬殊如此之大的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想想也不可能,何况他们就算想象力再丰富也想不到这层上面来。
陈子慎酝酿了一会儿,想着该如何恨这个卖衣服的苗条少妇,其实说实在的他自己对少妇还是有些感觉的,虽然没有拖上床的冲动,但满脸坏笑的调戏调戏少妇还是蛮有趣味的,他真的想不出眼前着少妇有什么可恨的地方,何况人家还望着他三笑留情,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可是至理名言啦。
少妇见陈子慎脸色阴晴不定,还以为他只是情绪不好,受了女朋友的气,秦雨的姿色和脾气少妇也是有点了解的,知道那种女孩是最容易惹男孩子生气发火的,因而继续好心安慰道:“小帅帅,没什么,别生气,不就是和女朋友闹别扭吗?想想她之前对你的好就过去了,今天来是要买东西吗?”
陈子慎突然有了想法:对,把她想象成可恨的,不知廉耻的,风…骚浪…荡的小三,那样子很容易恨她了。
“你娘的,老子今天是来找你要钱的,马勒戈壁,拿钱来!”子慎突然板着脸,如谢逊嘶吼一般。
“啊……”女人花容失色的尖叫,之后是粉泪盈盈,然后是抽泣幽怨,最后是满脸怨恨。
她哪里料到陈子慎一个帅气文弱的年轻人会如此粗鲁的冲着她大声嚷嚷,他只道那些不三不四、染着黄毛的家伙才会这么干了。看来披着羊皮的狼也是有的,这种外表光鲜,内心低俗丑陋的家伙真可恨,那几个漂亮的女孩全都瞎了眼,居然被着心理变态的畜生给糟蹋了。
“你,你到底怎么啦?……要干什么?……”女人但愿是她多想了,但愿只是个误会,看着如此帅气的小青年这么凶恶、低俗她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她因此还想确信一下陈子慎这家伙是不是吼错人了。
“拿钱来……老子是收保护的……”陈子慎故意睁大双目,张开大嘴,咧着闪亮的白牙齿,双手居然还是握拳要打人的样子。
女人突然收住了哭啼,之前她还是对陈子慎着美女杀手有点感觉的,还想着和他闹着玩玩,打情骂俏的说说笑话也行。
但现在陈子慎太令她失望、痛恨了,她觉得为这种禽兽流眼泪是不值得的,因而满脸愤恨之色道:“你个该刀杀的披着羊皮的畜生,老娘记得你了,诅咒你生了儿子没小弟弟,生了女儿没**。五百块拿去给你买棺材,你今天就会被车撞死。”
陈子慎心里在滴血啊,着少妇的诅咒也忒恶毒了,至于生儿子女儿怎么样都无所谓,因为那还远着了。只是他要是被车撞死了也好,还可以让这受了伤害的少妇消消气,就是没被撞死,他也得忍受各种内心的挣扎,少妇还得又对小帅哥失望一次,以后她估计每晚只喜欢和极品丑男爱爱了。
五张票子散落了一地,赵四、洪哥各怀鬼胎的期待着好戏,没想到陈子慎居然如此狠毒,居然把着少妇整的哭了起来,还如此利索的收来了钱财,要知道之前洪哥每次找少妇收钱都是用各种理由推脱说今天没有,明天没有的,着慎哥果然厉害,第一次出马干事就如此干净利落,难怪飞哥私底下也夸他功夫高,关键是智商一流。
还有几个小弟也是满脸愕然,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也佩服着慎哥的文治武功。女人被搞哭了,还得掏腰包,着怎么有点在床上征服了女儿,女儿大呼过瘾后,还得倒贴的感觉呢?小弟无不想着五体投地、俯首称臣、跪服跪服再跪服!
“你他妈的把着钱捡起来,愣着干什么?傻逼似的一个个……”陈子慎双目血红的指着眼前的一排猥琐男吼着,这次他可没装,心中全是怒火,没有把这些家伙揍得一个个脑浆蹦出就是好事了。
“哦……我来……”一个殷勤的小弟勾着腰走了过来,欲在地上捡起。
“哦你娘,跟个傻逼似的,就不能伸直腰杆做人吗?你妈的!……”他怒发冲冠,无处发泄,刚好看着那家伙低头哈腰的走了过来,跑过去就是一记上勾脚。
“啊……你……大,大哥……慎哥!怎么呢?……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伸直腰杆做人。”小弟一连串发出各种怪异的叫声,脑子也在不停的思考着他到底为什么挨打,打他的人又是谁?该怎么和眼前的着人说话?
“威武……威武慎哥!……着大哥确实该您做!咱们臣服了,发自内心的臣服,第一次干这行居然干的如此漂亮,回去告诉飞哥,要他打消了疑虑!”洪哥立马拍马屁道。
当然他自己说漏了嘴他居然还不知道。一旁的赵四捏着他的手指,用眼光暗骂着他这个傻逼怎么说“要飞哥打消疑虑”的话。着不等于在告诉陈子慎,他俩之前在骗人吗?但洪哥就是不明白,还反目相击着:怎么呢?就许你拍马逢迎,我就不能和慎哥套套近乎,拉拉关系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099痛殴一群警察
099痛殴一群警察
众人正乐呵呵的往前面走着,突然见正前方有十来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奔了过来,陈子慎看的清楚,看那些警察的气势应该是冲着他们过来的。
正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他今天又得得罪警察,这样下去,以后他是否还能干干净净的走出来真的很难说了。
赵四、洪哥、尤亮……慌慌张张道:“怎么办?”
“赶紧逃,保命要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妈的,今天怎么来警察了,关系没疏通好吗?之前就没碰到过这事。”
已经有几个胆小卑微的小弟撒腿先跑了,警察来的更近了,子慎定睛一看,居然发现了程副局,他觉得里边有文章,先得看看情况,伺机而动。
他拉着赵四、洪哥道:“等下,先看看再说。”
尤亮现在俨然成了陈子慎的死忠,本来他也是墙头草一根,这种情况他差不多比谁都跑的快,不过见陈子慎还坚挺着,他也就舍命陪君子的站在原地静观其变、浑水摸鱼了。
“慎哥!赶紧跑吧,我们知道你能打,但对面警察有枪的,保命要紧。”
“没事,还没到乱开枪的地步,兄弟几个又不是无人性的日本鬼子,不就是收点小钱吗?”他很是淡定的说着。
“大哥,抓进牢房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少不得几顿毒打,筋骨都要被整碎啊,大哥,走吧,你再不走我们就跑了。”
“不是说你们在牢房里边有人吗?”他冷笑道。
“……”
程局早已站在了陈子慎的面前,子慎表情异常冷静,几乎到了“无波真古井”的地步,他是在观察着程局的表情,虽然从直觉上看他觉得程局应该是正派,但留个心眼总归不坏,要是他被套牢了可就惨了,如果现在发现程局有什么不对劲,赶紧跳出来还来得及。
程局给他使了个眼神,外人一是没有察觉到,二是智商还没有高到可以分析别人私底下心思的地步。
陈子慎通过这个眼神判断程局这次派警察应该是做戏,是让他成功博得“一片天”信任的一步棋,是让他更容易得到“一片天”内部高层的赏识和重用的狠招。这些警察不会放枪那是绝对的,且还要被陈子慎打倒,然后然陈子慎在“一片天”更有人气和威望。
“给我包围了,全部拿下,抓回去审讯。”程局大喝一声,有如铜钟巨响,贼胆震慑。
赵四、洪哥、尤亮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骂骂咧咧道:“操!要你早点走不走,现在惨了,要坐号子了,看谁来掏钱取咱们吧,飞哥已经够烦的了,至于那什么豹哥,咱们压根儿没见过,他再厉害也管不了咱们。”
陈子慎虽然单枪匹马挑过十个久经沙场的大汉,但那毕竟不是正规军,而是社会闲散人等,对面的十来个警察却是训练有素的人们警察,赵四、洪哥、尤亮三人再相信陈子慎的功夫,也不会认为他能打过十个威武的警察,何况别人还有几把枪握在手里,哪有人能扛过子弹的呢?
“看老子来收拾他们?一堆纸老虎!”他故作不屑的表情,王霸之气尽显道。
“啊?!……你,你收拾?这也能?死了别……慎哥,慎哥威武,威武,收拾,对,收拾……”三个家伙思维经历了一连串的起伏,最后定格在恶心的吹捧上。
“全部抓起来,为非作歹,不干好事的毒瘤……”程局发起了战斗的号角。
陈子慎又要大显身手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什么人民公安,人民警察,红军叔叔……此时他就把眼前的十来个人当做死对头在打,只有那样他才能发挥出自己全部的气力。
“……”各种拼杀嘶喊的声音响起,惹来周围不少围观的群众,包括那被陈子慎搞哭了的少妇。
“打死他,打死他……”大叔大妈伸着一个手指头喷着口水道,也不知道说的是打死谁,差不多就是陈子慎那倒霉蛋,冤死鬼吧。
“诶呀,这是哪家的孩子……厉害,厉害……这身功夫实在了得,我男人要是有这么拽,早就不是这样子了……”一个穿着件脏兮兮的衣服,挽着枯黄枯黄头发,正右手拿着黑瓜子往两排黄牙齿里塞的大娘“震精”道。
“我靠……人才……咱们丰收县出人才了……小小青年遭数十个警察群殴……”叼着根烟的大爷挺着个肥肚子“呐喊造谣”道。
警察并没有使用枪或者其他武器,完全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的肉搏战,陈子慎调节着全身的气息,将之集中在拳头上。
“呼……呼……”的风声响起,气力如刺破长虹的大雁、孤鹜一般汹涌澎湃。
“啊……”
一个警察的鼻梁被打歪了,顿时就鲜血直流。他捂着鼻子,脑子晕晕乎乎的坚强的继续战斗,警察也不是女人,陈子慎更不是同性恋,没什么可怜香惜玉的,直接再恶狠狠的给警察又一拳,警察立马哀声惨叫,接着“扑通……”倒地,他玩完了,当然不是死了,警察还没“娇”到这个地步,只是暂时性的晕死。
陈子慎再施飞毛腿,尽情的攻击警察同志的下三路,他也不是有某种不可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