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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情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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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父见陈子慎已经笑着转移了话题,也就不好意思在骂他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在农村是至理名言,陈父深明此理,因而也就泱泱的拿着扁担、篓子继续去挑鱼去了。
    “一百三十五。”
    “哦,着一篓子挺重的!”陈子慎说着就用笔记下了重量。
    “你小子挺聪明的,知道怎么才能不挨打。”助手笑着道。
    “聪明个鬼,挨打挨骂太多,自然就学乖了!”陈子慎干笑道。
    “在学校找女朋友没有?我听说现在读书的孩子都很开放的。”助手饶有兴趣的问道。
    陈子慎不想回答有无女友的问题,免得节外生枝,要是着话让他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通教训,说什么“要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光宗耀祖,家里就着情况,别在外边瞎搞……”,陈子慎对着极其反感,因而也懒得说。
    “哪里开放了,农村里边二十岁不到的姑娘就挺着大肚子生小孩的都多得是,读高中的孩子也都十八岁左右,着不是很正常吗?”
    “咦!说的好像也是啊?!”
    又忙了一个小时,鱼也称完了,陈父和鱼贩子简单的算了一会儿帐,先接了上万块钱,其余的以后再算。陈父邀鱼贩子吃饭。
    鱼贩子笑哈哈道:“生意要紧,先把鱼卖给鱼行再说,吃饭喝酒以后有的是时间。”一声机器声响,螺旋桨在水底打出了许多浪花,渔船渐行渐远了,最后就连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陈母忙着做饭去了,陈子慎整理了一下包裹,在屋里随便转了几圈,然后就喊着要吃饭了。
    今晚的菜基本都是鱼,即便村里的鱼非常之多,活了多少年的人就吃了多少年的鱼,但大家好像都吃不厌似的,陈子慎也是这样认为的,鱼肉比猪肉、牛肉……好吃多了,做法又多——煎、炒、煮、蒸……还更健康、更营养,瞧整个村子的人都长的水灵、帅气就知道着水土是养人的了。
    陈子慎近来学会了喝酒,虽然酒量不大,但三杯两盏淡酒下肚还是轻飘飘没有任何感觉的,他的父亲极其好酒,常年烂醉如泥,看着陈子慎在桌子上一个挨一个的给村里的人敬酒,他还非常高兴,觉得这样倍有面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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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醉酒与撞鬼一
    059醉酒与撞鬼一
    陈子慎马上意识到了是他爸爸回来了,这个点刚好打完牌,也可能是喝完酒。他纵身一跃,下了床,匆匆忙忙的开门。
    一股恶心的酒气扑鼻而来,门还没开,子慎就已经受不了了,明显他爸又喝多了,一具庞大的身体瞬间倒了下来,他做好了应付的准备,双手一拖,肩上再用力,总算艰难的把他爸给抗住了,这要是倒了下去,八成又是要摔坏了。
    “哇!……哇!……哇!……”
    一堆黄澄澄的固液混合物吐了出来,听说喝酒后如果能呕吐出来可能还是好事,要是憋着胸口那还不是什么好事,可能把呼吸道都要堵死。恶臭味虽然非常难受,但肩头抗的是他爸,陈子慎也没得办法,他一再发力,和他妈一起把陈父抬到床上去。
    陈母哭泣而焦急的忙前忙后的,一会儿是拿水,一会儿是拿毛巾;陈子慎到还好,这种事他见着太多了,已经有些麻木了,再说他急又有什么办法了,当时心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他强忍着伤痛,故作着平静的表情。
    “水……”陈父含含糊糊的叫了一声,陈母立即给他灌水,但却是一点头没吞进去,陈母又拿着毛巾认真的擦拭着,此时陈父就像一个不省人事的病人似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感知不到。
    “……”陈父摇着脑袋,胡乱挥舞着手臂,嘴里不知道唧唧歪歪的说着什么,反正没人能够听懂。
    在陈父喊“水”时,陈母还比较放心,这种事她比陈子慎遇到的还多,虽然女人更容易害怕,但她听到一个清晰的字后,还是舒心了不少;但当陈父最里边发出含含糊糊莫名其妙的东西后,陈母就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前后打转,她一个在农村生活了四十来年的女人此时甚至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呢。
    “爸爸!……爸!……”他对此也没什么方寸,只是拉着他爸的手深切的呼喊着,虽然平日里他也挺烦他爸的,但此时他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父子情深。
    但陈父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还是一个劲的摇头晃脑、唧唧歪歪,偶尔嘴角边还流出几丝丝黄稠稠的液体,陈子慎虽然是个极其冷静的孩子,很多时候他都临危不乱,但此时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很是担忧。
    “鬼!……鬼!……鬼!……”陈父突然像暴走似的,表情怪异的大喊了几声。
    陈母似乎马上意识到了什么?陈子慎倒是被吓了一跳,他眼神随着陈父用手指点的方向紧张的望了过去,他想看看到底传说中的鬼长的什么样子,陈父一会儿指着墙角、一会儿又指着窗外,一会儿又指着天花板。
    陈子慎最开始还有些紧张,后来一次次的扑空,终究没逮到传说中的鬼,因而也就懒得理陈父的叫喊了,也知道陈父是喝多了精神恍惚、胡言乱语。
    陈子慎望着方寸大乱的陈母道:“要喊奶奶过来吗?好像要打吊瓶吧?”
    陈母痛哭流涕的拍着手掌道:“要要要,快点,快点,把你奶奶喊来打吊瓶,这么晚了,开船也不安全,又慢,还是快点跑过去吧。”
    陈子慎如释重负,焦急的呆在这儿实在让他心烦意乱,还担心着会发生什么悲剧的事,现在跑出去可能还好受点。也不知道他妈妈一个人呆在屋里,还听着他爸爸嘴里神经兮兮的喊着“鬼”、“啊”、“哦”……之类的词语会不会害怕。
    陈子慎也懒得管这么多了,实际上他想管也管不了,他确实需要喊个会打吊针的人来给他爸爸注射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凭着心中无数股汹涌的浪潮,他在黑黢黢的夜里一下子跑了五六分钟,他除了焦急就没了其他任何感觉。
    此时已经是凌晨,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月亮也惧怕着寒夜的凄冷,不知道躲到哪里歇菜去了。苍穹黑似浓墨,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如果一个人站在他眼前,他也完全感知不到。
    他出来的急,甚至衣服棉袄也没来得及穿上,几分钟的热血一过,他立即就感觉到了蚀骨的寒意,冬日的夜已经肃杀一切生物,何况还配上几级凉飕飕的冷风。
    当夜的风并不大,那声音就如娟娟的溪流般细微,只觉阴森森的吓人,其实很多时候呼啸的西北风并不吓人,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只会激起人更大的雄心壮志,阴暗猥琐的软刀子才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在毫无希望的阴惨中走出来才是真正的勇士。
    陈子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冰凉的黑夜中疾走,几阵阴风袭来,从脸皮刮到他的脖颈再钻进他的胸口、肚子、裤裆、双腿。
    “嘶!……好冷,要人命啦!怎么忘记穿棉袄了呢?”陈子慎打着啰嗦搓着手掌说道。
    黑夜如此之空旷,几句短促的话音发出,完全被浩宇所吞噬了,居然没有一点回音。陈子慎接连打了几个寒颤,这次不仅是因为身体冷,还是心里冷,心里害怕所致。
    “我一个人?”陈子慎小声咕噜着。
    “快走,快走……”他在心里默念着。
    他脑子开始胡思乱想了,小时候的一些鬼故事——骷髅、吊颈鬼、白发女鬼、魂魄……全部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河岸上听说经常有鬼怪出现的几棵大树更是让他心惊胆战、害怕不已。
    河岸上的人家并不多,每隔几百米才有一户人家,有些地方甚至上千米都没一户人家,他抬眼望去,远远的有几点零星昏黄的灯光,有点像怪兽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点灯光不仅没让他胆子大点,相反还让他更加害怕,着灯火不仅没给他光明相反总让他和鬼故事里边的鬼火联系起来。
    “陈子慎!陈子慎!……”他嘴里默念着自己的名字,以提醒自己是个勇武的男人。
    “我不怕,我不怕,不怕!……”他不断的给自己打着强心剂。
    …………
    河岸旁常年耸立着一座圆塔形祭祀祖宗的建筑物,也不知道是什么筑起来的,反正自子慎记事起它就已经孤零零的矗立在这儿来,这一块完全没有人住,周围都是菜园和水塘,即便在白天一个人走过也觉得阴气肃杀,到了晚上更是恐怖的不可言状,用心惊肉颤、惶惶恐恐来形容子慎此时的心情毫不为过。
    他之前还在疾走,但现在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屏气凝神、惴惴不安、全身紧绷的迈着小步子,像是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偷窃什么宝贝似的,稍有大意好像有三族被灭的危险。
    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似的,总是走不远,走不上前,时间如永驻不动,一秒钟足以漫长的白了少年的发梢,他干咽了几小口吐沫,强自镇定,他在心中不断默念着“快了,快了,就快到了”。
    前面的路旁有一座水闸,是农村的水利工程,用来控制各个河道的水位,在闸的一旁有一户砖瓦盖起的小房子,着房子依着闸建起,好像可以省去一些砖块,又可以经得起风霜雨雪的冲刷,可谓两全其美。
    着小房子有点像放在寻常老百姓家的小小方形灵柩,在黑夜中它和高大的闸一大一小的衬托着,像是大怪兽边立着一只小骷髅。
    小房子的时间并不久远,听说就是最近几年建起来的。因为村镇沟渠相连,此闸连系着几条关键的交通水道,村里远近的农民用船载着粮食、鱼虾外出买卖时都会经过此处,所以此处乃交通之要道、生意之宝地。
    一户人家就呆在这里做生意,白天还有三四个人管着,晚上却只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冷清清的守着。
    着老头是着户人家中最老的长辈,其他的都是他的儿孙,虽然儿孙满堂,但如若子孙不孝,生了再多也是废品一堆!
    深更半夜、酷暑寒冬老人独自儿守着盛夏燥热的屋子或寒冬睡不上热的床铺,晚上想喝口水却没人照顾,老人本来瘦骨如柴、摇摇晃晃,黑暗中更是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实在渴了他也只能勉励起床,到处乱摸一阵,搞不好就摸到裸露的电线,或者撞到了什么尖锐、笨重的物体,老人的苦楚可想而知。
    他的孤苦伶仃是不言而喻的,最后老人实在活腻了,或者是想开了吧,长痛不如短痛,他自个儿了结了悲惨的晚年,一根不粗不细的麻绳穿过房梁(在农村很多不孝子孙天天就盼着长辈死,口里还骂着“老不死的,活着害人……”,这条绳子可能是他儿孙为他准备好的,也可能是他在灵光一现时奋力一甩,将绳子系好了),老人就成了村里边的吊死鬼了。
    子慎虽然不常年呆在村里,但这么惨绝人寰的大事,村里头早已是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是无论男女老少全部知晓了,子慎听着骇人,他本来对这种烂事没什么兴趣,但无赖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耳朵,声音都是不自觉的往他耳朵里边钻的,他也没得办法。
    子慎战战兢兢的挪移着脚步,他眼睛的余光往那小屋上面一瞟,心头突然一惊,赶紧收起余光正视前方,他似乎看到了传说中的吊死鬼,那悲惨的老头正披头散发,眼角流着血丝,咧着长而锋利的獠牙用赤红的眼珠盯着他。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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