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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现实,就是没有这些如果。
所以即使创世神在我转世过来以前就已经警示过我,我也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对James和Lily投入太多感情;可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动用了我故意藏起的庞大魔力,在暗中加固了房子四周的警备魔法外,也藉著Lily和James抱我时的肌肤相亲,偷偷用魔力悄悄改造他们的精神强度以及魔法控制力--在没有机会学会保护魔咒的状况下,还是个婴儿的我也只能以这种方法尽量帮助他们,祈祷在Voldemort到来的那一天,这能给他们带来多一点逃生的机会。
只是我的祈祷,显然完全不被创世神所接受。
因此当那只该死的老鼠还是把我们出卖给Voldemort,让黑魔王还是闯进了我家杀了James,杀了挡在我面前哭求著黑魔王饶我一命的Lily时,强烈的情绪崩溃让身体还只是个柔弱婴儿的我完全昏厥过去。
『为什么?』
当我因为昏迷过去而再一次见到创世神,我忍不住失控的对祂大吼,『为什么他们非死不可!?只要黑魔王最后是因为想杀我而失败,他们两个并不是非死不可啊!为什么你要抹去我好不容易在他们身上增加的保护?他们、他们--』
我已经泣不成声。
明明,应该只是故事里的人物不是吗?现在会变成这样,也只是命运的原本轨迹就是如此而已不是吗?
为什么胸口,还是会那么痛呢?我明明、明明知道——
『你会心痛,是因为你已经开始把他们视作你真正的父母。』
创世神只是平静的看著我,语气也是平静得近乎冰冷,『保留过去在另一个空间生活过记忆的结果,就是你总会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当成局外人去看待这一切,但是你必须了解,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的人,你的灵魂,现在都是属于这个空间,是这里的一份子,这里的一切对你来说都不再是「故事」而已,而是切确实际的「现实」。你必须彻底记住并体认这一点,否则就算你改变了未来,也不可能产生真正稳定的新空间。』
『……就因为……这种原因……』
我紧咬著下唇,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是因为现在不过是在自己意识中?还是因为心里的痛苦已经远远超过负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确再也无法保有这一年来置身事外的冷淡——就像创世神说的,这个世界,已经是我生活的世界。
而让我觉悟这一点的代价,却是付出我新生的父母性命。
『Lily Potter与James Potter的死亡,以你的任务来说的确不是必须,但他们死亡对你造成的心灵冲击,却是让你的灵魂和你的新肉身彻底融合的必要元素。』
在我逐渐被昏沉的黑暗所包围,我听见创世神略带叹息的说,『不过以后,我不会再干预你在这空间里的作为了。毕竟,我让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产生新空间……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真正一份子的你,完全有权决定要不要改变那些你所知道的「已知未来」……但是请务必记住,所谓的蝴蝶效应也是确实存在著的……你所决定的改变一定会影响到很多事情……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会理解我的意思……我想下次在见面的时候,应该就是你真正死亡以后了……我由衷希望不会太早和你再次见面……虽然时间对我来说实在没有太大意义……』
在Dursley家
时间也许对那挫骨扬灰都死不足惜的创世神没有意义,但是对我来说,却是相当的珍贵。
爸妈死了,我在Godric's Hollow的老家也毁于一旦,爸爸那边没有任何亲戚的我当然还是给送去了我那最后血亲Petunia阿姨所在的Dursley家--至于Sirius?以目前全都照著既定命运进行的状况来看,他应该已经进了Azkaban。
老实说我没花太多心思去想著救他的事情——事实上,在我还包著尿布被丢在碗橱里的这段婴儿时期,我脑子里转的全是关于我前辈子「看过」将会发生的事 ——自从爸妈死后,我已经无法在把那些已发生或是未发生的是情视为「故事」——所以我虽然痛恨创世神为了让我能完成创造新空间的使命而玩弄我的感情还害死爸爸妈妈,但是既然祂已经承诺不在干预这里以后的事件,那么已经知道绝大部分未来的我就有机会救下大部分会丧生的性命--前提是,我必须算计并安排好我未来的每一个行动,避免掉任何可能更糟的事情发生。
蝴蝶效应,我默默警惕自己。如果可以避免最糟的情况,某些折磨是决不能轻易改变的……原谅我暂时不能救你出来,Sirius。
将对Sirius的亏欠感压到内心深处,我强迫自己不断在脑中将所有的未来相关状况再三推演。如果没太大意外,我决定改变第一个「关键未来」的事件会是在进入Hogwarts后的第四年发生;也就是在那之前我有十二年年左右的时间去准备一些事情。虽然大部分的东西都只能在我进Hogwarts上学后才能真正动手筹措……但是在那之前,在我还待在Dursley家的这段时间,我还是可以给自己做些秘密训练。
例如,我从创世神那要求来的控制植物能力。
毕竟就算有著向创世神讨来的强大魔法力量基础,可我没有忘记自己现在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婴儿,更没忘记创世神给我立下的制约--我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我的强大魔力。所以就算我十分的想用这股力量好好恶整把我丢在碗橱里的阿姨与姨丈,但是一想到Dumbledore在Dursley一家附近布下的防护网和眼线,我也只好不断提醒自己多多忍耐……起码直到现在我那对表亲还没对我拳脚相向过,而且多少还记得给我一些Dudley吃喝剩下的稀牛奶或是蔬菜泥渣,没让我真的饿死。
虽然在Dursley家没饿死,不过在他们饮食方面的苛待下我还是避免不了因为营养不良而造成的瘦小;饶是如此,逐渐长大的我还是终于因为碗橱再也没办法让我栖身而换了个「房间」——楼梯下的壁橱里。住在这里其实也没那么糟,搬到壁橱里第一个晚上,我在没人注意后自己动手扫除掉大部分的灰尘,累得躺在用破衣服垫出来的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至少以后,在偷偷练习控制植物或是给自己变出水果裹腹的时候,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闯进厨房里来发现我的秘密了。
只是,Petunia阿姨他们虽然不会打我,但是Dudley在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也总是视而不见。一开始的时候因为Dudley的力气还不算太大,所以我也还能忍受;但是当他被Vernon姨丈和Petunia阿姨越养越壮后,我就不得不稍微透出一些幼童巫师魔力失控的状况吓吓他们,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Vernon姨丈和Petunia阿姨果然非常厌恶任何一种「非正常」的状况发生,虽然每每出现这类情形之后我总会被关上好一阵子的禁闭,但是至少他们也终于了解到要是不想让他们的邻居发现任何的不对劲,就该好好约束一下他们宝贝儿子对我的暴行;所以我也就不用太烦恼会不会给Dudley这个小胖子失手揍死的问题——之所以说「不用太烦恼」当然是因为父母的话有些时候对于小孩子而言压根等同是耳边风的存在,特别是对于Dudley这种明显被宠坏的独生子来说,就算表面上不会明目张胆对我动手,私底下的拐拌还是少不了的……虽然我身上的皮肤总是因为这样没少过淤青,但是看在没骨折内伤过的份上,还是老话一句,忍了。
这样在不是当Dudley的沙包就是给关禁闭的日子里,我度过了我的婴幼儿时期,终于可以上小学了。说实话以我这种带有大学程度前世记忆的状况来说,上小学真的是一件非常、超级无聊的事;不过既然可以暂时离开Dursley的房子,和一群在我眼中看来极为幼稚的小鬼头上著基本加减乘除之类的课程其实也可以是一种享受……更何况去学校总是有比较多的机会接触到除了家常食用蔬果或是一般庭园花卉以外的植物,这对我用来练习植物控制的能力极为有用,而且图书馆也有不少可以拿来打发时间的书籍,比起在Dursley家里无聊的禁闭日子有趣多了。
而且托Dudley那个小太保和他那些个狐群狗档朋友一天到晚找我碴的福,在学校里完全不会有人想和我这个穿著松垮垮旧衣服以及破烂眼镜的沉默男孩做朋友。也就是说只要甩掉Dudley那群小鬼(这对我来说相当简单。一来我的身手应该是遗传到了老爸James的灵活运动细胞,二来我还有著和植物交流的能力以及比他们年长二十七岁的智能帮助),我完全可以更自在的汲取我想要的知识以及锻鍊自己的能力和身手,这令我感到相当满意。
当然,除去那些不敢或不愿接近我的同学外,学校老师理所当然会注意到我这个性明显孤僻沉默的学生。但是学校的老师不大可能给予我太多关心,毕竟我虽然总是穿著松垮垮的衣服,发育也明显的和同龄小孩比起来更为瘦小,可是除此之外我并没有挨饿屈打的受虐迹象(Dursley家确实没给我吃饱过。但是有控制植物的能力在,饿的时候我会自己弄出水果来,当然不会饿著),而且成绩也总是维持著中上程度(虽然没有在一群小鬼头里做出头鸟的打算,但是表现得比 Dudley的成绩好上一点也是能让我稍稍解气——尤其是每每看到Vernon姨丈或Petunia阿姨在我的成绩单上签名时候的脸色,真的很难不让我心情愉快),除了偶尔会泡在图书馆太久忘记上课以外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所以总是会有其他更麻烦的学生出状况引走他们的关注。
总的来说,在小学的这段日子里可以堪称是平淡无奇就是了——当然不计我暗暗磨练不停的植物交流与控制能力。
然后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我度过了一个除了Dudley的嘲笑、旧衣架和就袜子外没有其他祝贺礼物的十岁生日。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没有真心祝贺礼物的生日了。晚餐过后洗完盘子,回到壁橱抖掉了床被的蜘蛛后趴上去,我随手召出了一颗苹果默默啃著边想。
就快见面了呢……Hagrid,但愿届时来的人千万要是你哪。
动物园的骚动
差点忘了还有这荏。
当我站在动物园爬虫馆里的玻璃窗前,和里头的巴西蟒蛇进行简单的眼神交流,却给故意推我的Dudley撞翻在地,我也乐得顺水推舟给那小子一点小小的教训,让蟒蛇和他来点「近距离接触」--我故意放慢从地上摸起掉落眼镜的动作,眯起眼睛掩去捉弄成功的笑意,看似是给吓得坐在地上浑身僵硬、实际上却是冷眼旁观惊慌失措的人们(尤其是Dursley一家)的精采表情和反应。
【谢了,夥计。】当蟒蛇从我脚边朝馆外滑去时,顺便给了我一个愉快的道别。
【不客气。】我在心里暗暗玩味说著蛇语的感觉……应该是蛇语吧?可我还是感觉和说英语没啥区别。我一边疑惑一边回它,【有空的话欢迎你到Hogwarts找我玩,我过段时间后应该会去那上学。】
我并没有听到蟒蛇的回答,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给一脸扭曲的Vernon姨丈从地上拎起加入惊慌民众的疏散行列。而回到Dursley家后,动物园爬虫馆里的玻璃全数灵异消失事件破坏他们游兴的过错,自然又是算到我头上的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