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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这才解决了我们差点冻僵的窘境。我们四处慢慢走动的让自己多点热能,除了和几个比较常见的学校幽灵打招呼聊个几句外,也是参观著死灵们「别致」的宴会布置方式。
而人在寒冷的时候肚子也绝对比较容易饿,所以在看幽暗的绿色烛光灯影下隐约看到了餐桌,我们自是迫不及待的走过去--而所谓从希望天堂瞬间坠地也不过是这么回事吧。
看了三位同伴此时比我还难看的脸色,我有些苦中作乐的想。
『看在Merlin的份上,』Neville受不了的捏著鼻子,『我还以为,山怪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臭的东西了。』
Hermione也是一脸受不了的点头。而我毫不怀疑他们为何会做出这样的评论--特别是他们几个月前才和两只成年巨山怪打过一架后。
『Harry,别告诉我你想试那种东西。』见我兴致勃勃盯著在桌上食物(?)间穿来穿去的幽灵们直瞧,Ron带著一头黑线的惊恐望著我,『那个吃了绝对会死人的!』
『我又没说我要吃。』我有些好笑的白了Ron一眼,就算我平常的胃口和不挑食的程度是我们几个当中最好的,可也不代表我连腐败的食物都来者不拒好不好!我前辈子的医生又不是当假的,『我只是有点好奇,他们是怎么能让食物都发霉烂成了那样,还能保持外表的美观--你不觉得那块牛排上面的苍蝇卵和霉菌排成的马格丽特相当漂亮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还是烛火的关系,总之Ron的脸色又青上了两分。
『一点也不!』Ron断然表示,同时两手并用的拉著我走开,显然是决定离餐桌越远越好。
没有能吃的东西,我们就自给自足的咬起自己带来的糖果(因为我平常吃糖吃很凶,他们三个都不知不觉养成了随身带糖的习惯)--本来在逛了会场一圈后我们是想直接闪人,看看能不能赶上大厅的学校晚宴多少吃点东西;可惜身为忌日宴会里少有的活人,Nick似乎特别关心,出现了好几次来询问我们玩得愉不愉快,让我们不好意思走得太早。于是当我们再也受不了越来越低的温度和牙酸音乐(因为会场舞池里已经开始涌进大片的幽灵开始狂欢,简直只有群魔乱舞可以形容那景象),我们终于溜到出口而没受到任何幽灵上前来攀谈的阻挠,成功踏进地窖的迂回走道。
『已经十点多了。』Ron看了下他的腕表后问著我们,『要不要去大厅看看?也许宴会还没结束,我们还能弄点吃的东西。』
『比起吃东西我比较想回交谊厅烤火。』已经抱著装了两颗蓝火球玻璃罐子还是发著抖,Hermione把身上的斗篷又拢紧了些,『这里真是冷得不像话——我还以为书上说得有些太夸张,没想到幽灵和死灵群聚的地方真的阴寒到骨子里去了。』
『从中医上来说,女孩子的身体本来就比较偏属阴凉,你的魔力属性又是属于比较亲近火系,这种充斥死灵的极阴地方你自然会比较敏感,也比我们更容易感觉不舒服。』我握住了Hermione的手,缓缓输送了些内力过去,帮她把体内残馀的寒气驱离,『我也没料到忌日宴会上的阴寒之气会重到这种地步,所以除了衣服没想过特别准备什么避寒的东西。等等回去宿舍前去趟万应室,我熬锅花药粥放著炖,到明天早上应该就能吃了。那个花药粥可能有些甘苦味偏重,不过对于驱寒补身的效果特别好,Ron和Neville到时候也一起吃一碗吧!要不然我看过个几天,你们三个大概都会发烧咳嗽或感冒什么的。』
『只是在冷死人的幽灵宴会上待了一会儿而已,会有那么严重吗?』Ron有些怀疑,『你又不是医生……』
『很不巧,我那麻瓜中医爷爷在过世以前已经认同了我的医术,所以我的确是个医生——只是因为年纪没到也还没机会去中国,所以才没正式的中医执照。』我微笑放开了Hermione,运了两掌的内力轻轻拍进了Ron和Neville的背部,『所以啦,我的医术可不是只能紧急的救死扶伤而已,事先预防更是一名医者应尽的职责。劝告我是已经给了,不相信的话你大可试试,最多五天你就知道我说得准不准——不过到时候要是真的生病,你可要去找Pomfrey夫人帮你治疗了,我是不可能给你做药的。』未成年又非合格的治疗师,随便做药给人吃可是严重违法巫师律法的!短时间里我还不想给魔法部那么早的找到藉口请去泡茶聊天。
『……明明腰带上挂了那么多药剂,你说这话还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Ron翻了个白眼,『而且你还说要做花药粥呢,难道那就不算药?』
『意义不一样喔!这些东西是我用来防身或是遇到意外急救用的,和真正的治病是有差距的。』我回得理直气壮,『而且我那花药粥的确不是药物,而是属于养生药膳,说白一点就是可以兼具调理日常身体机能的高级食谱,吃了也只是补身子或是降低生病机率,并不算是制药或是治疗——我可是很有医德的,而且我也答应过爷爷,除非紧急的例外状况,没有得到合格的允许行医证明以前,我是不会随便开医疗处方的。』
『不过,这种力量好神奇,不只感觉身体变温暖,精神也变得舒服很多。』Neville摸了摸胸口的位置,『这就是你爷爷教给你每天练习的麻瓜特殊力量吗?好像不只对身体有帮助,对巫师的魔力好像也有安定的作用呢。』
『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是这种力量虽然每个人都能学,但是爷爷教给我的这种是他家传的独门技艺,只有六岁以前学了才有用,而且还得持续每天练习至少五年都不间断,才能练出像我现在一样明显的气感。我从三岁开始练,也是到八岁那年才感觉到气感力量的出现。』我有些惋惜的扯扯嘴角,『如果不是你们都过了那个年纪,我一定教给你们。虽然这种力量刚开始练习起来很单调枯燥又辛苦,可是对身体以及意志力的锻鍊真的很有用。』
『哈哈,没关系啦,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可惜的。再说了,』Ron有些乾笑,『光是想到每天都要早起练这种东西,力量累积又那么慢,我就觉得又累又可怕。除了你以外我很怀疑有哪个巫师有耐性一直坚持下来--更何况还是从三岁开始练--天知道我那时候好像除了想玩Fred的玩具魔杖外对其他东西几乎都没兴趣。』
『喔?真是让人意外呢,Ron。』大概是身体暖活了,脸色不再那么苍白的Hermione也难得有了打趣某人的兴致,『我还以为你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缺点,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超级缺乏耐性哪?』
『哪里哪里,有咱们万事通小姐一天到晚做标准模范,就算在笨的人也多少有学习能力的。』
屡见不鲜的口舌之争再起,我和Neville相视苦笑,不约而同的落走到这俩冤家的身后免得扫到台风尾。一路吵吵闹闹却也高兴的走向通往大厅的熟悉阶梯,我一边剥著巧克力糖球的包装纸、一边和Neville说著我等等熬粥时会用上哪些花卉药草当食材……如此轻松甚至自在的心情,好到就连前几天一直让我挂在心上关于Snape教授和Quidditch的事情也都暂时抛到脑后没在在意了;然而就在我们只差了两段阶梯就要步出大厅的时候,从我们头上墙壁里传来的声音却让我瞬间僵直在原地。
【……食物……我想要……杀掉……血……想喝……我想要血……】
不得不承认Ron说得很对,我的确是个脚动得比手还快的,不怎么合格的小巫师--而且现在看起来,似乎身体反应也比脑子快上那么几分。
在震惊的短暂空白过后,待我脑子里已经开始分析起眼下的状况时,我也已经追著墙壁里移动的声音,跑到了爱哭鬼Myrtle的卫生间门外。
水龙头没关的声音,随著源源不绝的清水流出门外,在走廊上积成了满满一片的水洼;摇曳著薄弱火光的墙壁烛台下,Norris太太看起来受惊不安的僵硬身躯给头下尾上的高高吊著。我木著脸的略略扫过四下一周,便直接定在了墙壁上那醒目又带著血味未散的猩红大字,眼神越发冷凝。
没道理,这一点道理都没有!Riddle的日记从一开始就被我暗中收走,如今正安安静静的被我锁在行李箱的最内层,所以根本就不该有人受到蛊惑,密室也不可能被开启!可是现在,密室还是被打开了,而且第一个受害的,也是Norris太太!为什么会这样?!那我做的那些--我试图改变的那些--
身后传来几道急促的跑步声,我知道是Ron他们。可我现在根本没有回头理会和解释的心情,满脑子想的全是Riddle的日记和密室被开启的问题。
『Harry--呜!』Ron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呀?这里怎么淹水淹成这样--Harry你--』
『我的天!』Hermione发出惊喘,然后是捂著嘴的慌乱模糊声,『天呀--Norris太太!?它怎么--这是怎么回事!?』
『Harry!』潮湿的啪搭脚步声来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肩将我转了过去,『Harry,你没事吧?』
对上Neville担心紧张的眼神,我轻轻摇头。
『我没事。』我说,开了口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乾涩,『我没事,可是,Norris太太--』
『你没事就好,别管那只猫了!』Ron断然的说,在火光昏暗的长廊下,他脸色苍白的说,『听著,我们最好赶快离开,趁还没有人发现我们在这--』
『怎么可以这样!』Hermione抗议的说,脸上也是显得没什么血色,『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就这样跑掉不管吧?至少也把Norris太太放下来,它可能还活著--』
『我可没听过有哪种动物被那样吊到墙上以后是还活著的。』Ron不分由说的拉住Hermione强迫她转身,『这里情况太诡异了,被发现的话就算我们什么都没做也会被怀疑,先离开再说。Neville,你带上Harry,他看起来很不对,我们--』
Ron的话还没说完,甚至就连走人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我们身后不管是哪边的通道楼梯,都纷纷传来热闹的快乐会话与脚步声--看样子大厅的宴会已经正式结束,所有人都纷纷散场了。
我们几个,就这样毫无退路、不可避免的,与Norris太太的惨状和醒目的鲜血警语,一起暴露在几乎所有的师生面前。
从某方面来说,Lockhart教授教授真的非常热心--不管基于什么目的,起码他愿意借出他的办公室,让Dumbledore教授、 McGonagal教授和Snape教授、以及我们包括Filch在内的几个事件关系人,都能有个僻静厘清并调查Norris太太状况的不受打扰空间,真的是非常好心——如果他能别在一旁嘀嘀咕咕著那些编出来或冒名顶替的丰功伟业或风马牛不相及猜测就更好了。
不过他念他的,心神全都给密室开启这个消息给弄得茫然的我,只是低著头直直盯著鞋尖,完全没有理会的心情。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明明我已经阻止了,日记被我藏得好好的,所以根本就不应该会有人受到蛊惑了不是吗?密室,应该被好好关著,蛇妖也不该被唤醒,这一切都不该在发生了才对……我明明已经将这回的事件源头给掐住了,真的没道理……
不,不只是这次,还有去年也是——明明我已经那么尽力的,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