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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rtle用袖子压了压她已经渗出银色泪珠的眼角,『当然知道,就是那天和你一起出席宴会的女孩呀……她是少数几个对我还算客气的人……是叫Hermy吧?』
『是Hermione。』我轻叹,看来还是没其他线索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Myrtle。我想我还是先离开,毕竟我本来就不该在女生厕所出现……嗯,我能请你顺便帮我个忙吗?』
Myrtle继续抽著鼻子,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
『如果,』她慢慢说,『我帮得上的话。』
『你一定帮得上。』我认真说,『只是留意一下你家--我的意思是,就稍微留意一下这厕所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或是有人的行为不正常--』
『例如跟你一样跑来女生厕所的男生?』
我噎了下。
『也算啦,如果你有发现的话。』我尴尬的说,『有任何你觉得奇怪不对劲的事情或人,请你务必立刻通知我好吗?』
Myrtle眨眨眼。
『任何时候?』
『任何时候。』我点头,『我是Gryffindor的,就算是半夜,你也可以请Nick来宿舍叫醒我。』
『嗯……好吧。』Myrtle答应说,带著银色泪气的眼睛眨了眨,『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Harry,我叫Harry Potter。』听到她愿意帮忙,我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你了,Myrtle,你肯答应真的帮我很大的忙--那我先走,不打扰你了,掰。』
没能进去密室,可起码找到了个可以光明正大帮忙留意密室入口而不被怀疑的探子。对於这样的结果不甚满意却尚可接受的我,踏著还算好的心情离开了厕所--完全没注意到Myrtle回应我道别后看著我离去的脸上,浮出淡淡银晕。
Colin和Hermione受到攻击一事传开的速度比我想像得要快,校园里的气氛也变得相当凝重。「Slytherin的传人」究竟是谁,成了所有学生最关切也最猜疑八卦的内容;除了纷飞的流言以及校园里的学生几乎都是成双成群的行动,护身符避邪物之类的买卖风潮也如我所料的行成一股炫风,什么兔脚、水晶柱、绿洋葱的东西都有人在交换贩卖--而行动力向来卓越的Fred和George,也用了我给他们的水幕魔法护符草图做出来的成品,成功赶上了这班灾难财风潮车。
『你绝对不敢相信,这三天下来我们赚了多少。』
万应室里,Fred在George以及Ron清点今天赚取所得的时候,一边算扣成本一边对我感慨,『光是你的水幕魔法护符就将近一百Galleon的进帐,更别提我和George自己改良其他类型的单体小恶咒防御符……比我们开赌局赚的几乎多出五倍有余!』
『喔。』我漫不经心的应了声表示自己有在听,继续小心翼翼的拿著银匙,缓慢而均匀的将狮尾草刺的磨粉沿著大釜边缘,洒进玻璃紫的热腾药水里。
我平静的应声似乎让Ron有些不满,让他从桌上一叠叠的Sickle和Knut当中抬起头,『喂,我说你的反应也太冷淡了吧。再怎么样这也是你主导设计卖出去的东西,赚了这么多钱你不高兴?』
我还没回答,坐在Ron隔壁的George已经帮我代劳,顺便还呼了自家小弟后脑杓一巴掌。
『你是白痴吗?我们做的这种东西卖越多,就表示学校里的同学们心里越不安!』George撇著嘴教育说,『老师们肯定也知道我们和其他人有在做这种暗地买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跳出来制止。你以为这代表什么?』
『这表示老师们为了密室里怪物的事情也烦得焦头烂额,没心情也认为没必要去管我们这些无伤大雅的小勾当。自己亲手设计做出来的东西能卖出好成绩,这种肯定我们是高兴的。但是这种保护自己用的商品,』Fred接著说,食指轻扣著桌上帐目纪录的羊皮纸,『就算卖得再好,也不是件值得祝贺的事情。』
Ron揉著后脑,耳朵微微泛红,『你们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是是,我们当然知道。』George敷衍著,把他面前的成堆硬币推给Ron,起身,『这些交给你继续点,我去看看昨天弄得大舌软糖烤得如何了。』
『烤好的话,记得把冰蜜枫浆刷上去再烤十分钟。』Fred在George走经他身边时交代了句,重新埋首他的帐目纪录里去了,也没理会他那陷入数钱这种痛苦又快乐并存挣扎的自家小弟。
我并没有留意Weasley家兄弟之间的互动,因为我正专心酿制的这锅魔药,是我专门为了魔苹果发育而设计调配的保暖宁静补药(当然也可以说是肥料)。Sprout教授发现魔苹果们因为气候太冷而变得脾气更为暴躁又容易脱叶,所以最近已经开始在陆续帮魔苹果们穿上保暖的袜子和冬衣(绝对是浩大工程,我必须说。光是之前换盆子住就折腾的每个学生够呛,如今帮长得更大的魔苹果穿衣服要是还让学生来做,那绝对是灾难),虽然她也表示没什么好担心,可是鉴於今年魔苹果的成长攸关了让Hermione他们醒过来的苏醒药剂,我还是决定自行调配一些给魔苹果用的魔药给Sprout教授,好帮忙稳定魔苹果的成长状况。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直接召唤出完全成熟的魔苹果来制作复苏魔药。可是很不幸的,我很早之前就发现用自己召唤出来的植物去做出来的魔药,虽然可以达到预定效果,可不管是哪一种最后都会有奇怪的副作用、甚至是把人折腾掉半条命的毒物产生--尤其是越高阶越复杂的魔药,这类的副作用期效就更长更强更诡谲--实在查不出原因的状况下,我只好把这种不幸的结果归咎於自己力量被黑魔王的灵魂碎片污染,染上邪气的附加结果--并不会我太失望难过,事实上研究那些因此出现的特殊毒物以及副作用也挺有趣的;可是既然要用上魔药的人当中有自家同伴,那么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拿那种诡异而类似被诅咒的复苏药剂让Hermione喝。
所以,我还是规规矩矩的等Sprout教授那些天然魔苹果自己长大的好,就算我有把握之后只要花点时间研究、就可以调出解除中和副作用的药剂也一样--我可不想被醒来后发现自己多了对兔子耳朵或是皮肤泛黑散发异味之类的盛怒小母狮追杀,那绝对会剥掉三层皮的!
『做好了?』
在我煮药的时候,跟在我身边帮忙切药注意时间的Neville,看到我取出玻璃瓶开始装放紫色药剂后开口问。我轻轻点头。
『嗯,虽然是第一次计算调配的魔药,但是熬煮过程都很顺利,算是成功了。』旋好瓶盖后把药剂放到一边,我继续填装第二瓶,『只是每次浇用效果持续的时间因为没试过,所以大概和我预计的会有一到三天的误差,除此之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都这么说了,这药肯定是没问题。』Neville看著桌上透明又清澈的魔药,有些羡慕,『要是我有你一半--不,只要有一成的魔药天赋就好了,我也不至於每次的魔药考试都要补考才能勉强及格。』
『你想太多了,你的魔药也一直做的不错--别那种我在哄骗你的表情,我是说真的。』将魔药都装完后,我开始收拾大釜和实验桌的狼籍,『你只是再考试以及上课的时候都太紧张了,要不然你在这和我一起做药的时候,我怎么都没看你出过问题?』
『在万应室做药的时候都是你在主导,你会提醒我,我怎么可能还出错?』Neville苦笑,『可是上课的时候又不一样。没有你提醒,Snape教授又那么可怕,我脑子里面老是空空白白的,根本记不住做药的步骤。』
我默了下,除了拍拍Neville的肩膀聊表安慰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Snape教授的魔药课几乎是所有学生们的恶梦,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管怎么说,就算魔药不行,你的药草学还是很厉害的,要不然Sprout教授也不会死拖活拉的硬把你拐进药草社了不是吗?』
『那也是因为她抢不过Snape教授和McGonagal教授,我又和你比较亲近,这才将就的把我拉区药草社。』Neville扁扁嘴,『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晓得你有和植物沟通的本能后有兴奋,也没看到她听说你已经参加了两个社团根本抽不出时间去药草社的时候有多失望。要不是Hogwarts没有转学院的规矩,她早冲去找校长把你调到Hufflepuff了。』
我失笑的轻摇头。
『哪那么夸张的事,你想太多了。如果没有足够的本事,Sprout教授哪会让你成为二年级里唯一一个正式而非观摩的药草社社员?你要对自己更有信心点。』整理得差不多,我把两罐魔苹果保暖宁静补药、还有制作配方与使用方法的注意事项放到Neville手里,『对了,这魔药麻烦你帮我转交给Sprout教授吧,我想我这阵子大概会忙得没时间去找她……一大堆劳动服务在等著我呢。』
『劳动服务?』不只Neville,就连Ron和双胞胎都有些意外的看向我,一脸纳闷。
『是呀,』我摊手,『就是劳动服务--Dumbledore教授亲自布置的。』
其实说穿了,还不就是我做的魔法饰品被发现后惹来的余波--就我所知校长大人后来的确和McGonagal教授、还有Snape教授讨论了我的学籍去留(当然在二对一的情况下,我是肯定不可能被开除的),以及我做了这些违法物品的严肃问题--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应该就是我目前的最佳写照了,照Dumbledore教授的意思是,既然二年级的课程对我来说已经太过简单,那么与其放任我自行研究炼金还有算命阵法之类的复合魔法,还不如有系统的帮我安排学习进度,省得我自己摸索做出什么危险物品来--所以以后除了社团活动和天文学以外的晚上,我都得乖乖去校长室报到,读写他老人家给我准备的书籍报告、或是去找他为我安排的指导老师学习……总而言之,就是打算剥夺我自行搞研究的时间就是了。
要不是我自行研究的东西不是不急、就是已经告一段落的剩下最后实验,连邮购商店的事务也已经上轨的可以交托给双胞胎(当然还有Neville和Ron)去处理,老狐狸校长玩的这一手还不让我郁闷死!只是就算暂时没妨碍到我的暗中计画,一想到以后见到狐狸校长的次数增多,连带除了要小心别再露出底细外、恐怕也少不了要和他玩心机打太极的机会……实在累人哪。我无奈的哀怨想。
不过,谁叫我这学期开学以后出了那么多问题呢?又是给黑魔王灵魂碎片攻击又是误用了幽灵玫瑰,而且好死不死我给自己解决麻烦的手段不是激烈得吓人、就是用上带有一定程度暗系力量的非法物品或植物--再加上我偶尔透出来、承袭自爷爷灌输给我的,颇有Slytherin那种「不计过程不择手段」的风格习惯,怕是已经让Dumbledore教授意识到我本质里放肆邪暗的危险面,所以才决定把我放在他的眼皮下,亲自监视我吧。
也罢,反正Legilimency我已经应付得很有心得,根本不怕,而事情不会因为抱怨就不会发生;既然已经是注定了的事实,倒不如反利用去给自己榨取最大好处--抱著这样的想法打算,我在校长办公室的小书房读了三个晚上的基础算命学相关书籍外加写了两篇指定报告后,总算能够用著平常心去看待这个多出来的晚间补习。
『我必须说我同情你。』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