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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伤自尊了。
我这个人优点很多,比如说,屡败屡战,绝不言弃。你不理我是不是?对不起,我偏要攻下你这座城堡不可。尤其是小红,尽管她是一个小女鬼!说一句让许多女孩子不太愉悦的话,就是这样一个小女鬼,也比那种花枝乱颤却如白开水一般寡淡无味的女孩强十倍百倍千万倍。
于是,我决定要勾引女鬼小红了。
17造访
我在高档病房住了两个星期,才回到我的老巢。
身体当然恢复得相当不错,在最后三四天中,只要一有时机,我就与护士长同志进行充分的全面接触,实话实说我已经由刚开开始的女上位发展到到可以轻松的男上位了。刘嘉瑾以她护士长的知识与阅历向我保证:经过专家教授级大夫们的联合治疗,我下半身的伤已基本痊愈,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惟一的损失就是原来我非常茂密的腿毛再也没有了,我估计可能全进到噬血蛆虫与鬼娃的嘴里了。
在治疗的过程中,刘嘉瑾还顺便为我调理了身体,尤其是肾功能。在离开病室前一晚上,我竟然可以把与刘嘉瑾偷欢的时间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延长了一小时四十六分钟。这种空前的战斗精神令刘嘉瑾激动万分。她说:“谢天谢地,你的能力远比从前提高了很多,提高的速度基本上可以与我们国家的GDP增长相比。无论哪个女孩子在你的如此这般攻势下,都会城门失守,甘心情愿做你的俘虏。”
我得意地抚着她的小蛮腰说:“承蒙领导夸奖,我将继续努力。这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啊。”
回家的那一刻,刘嘉瑾显得有些恋恋不舍,甚至还偷偷背过身去抹了两把晶莹剔透的眼泪。我搂着她的脖子安慰:“我的蒙娜丽纱,别哭天抹泪的,又不是阴阳相隔生离死别。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惟一的真爱,我白天想你,晚上梦你,上厕所的时候也满脑子贴着你的光屁股。我要把你的玉照放在床头,搁在电脑里,让我的生活环境里处处都有你的倩影。”
刘嘉瑾破涕为笑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就贫吧你就损吧,贫得天下的女子都死心塌地恋上了你的床,损得你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你就阳萎了吧你。”我靠,这丫的嘴上功夫其实一点也不比那位女周星驰差。
在又一次与刘嘉瑾缠绵之后,我毅然打车往家赶。
冬日里的阳光无限美好,重新回到人世间,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看人们那一张张急匆匆憔悴的为生活奔波的脸,我忍不住叹息:“大千世界,人如蝼蚁,皆为名来,皆为利去,是名利这两个字把人这种灵长类中的灵长类动物折磨成人不人、鸟不鸟、鬼不鬼的这般熊样了。”
我的窝儿在北五环外一处还算不错的社区里,是一对夫妻新买不久的房。后来这对夫妻一个去了日本,一个去了加拿大。房子就空下来,经一个朋友介绍由我租住下来。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又是一个有品位的人,他们对我非常信任,当然肯定是要收房费的,不过只是意思一下罢了(娘稀屁,一个月敢要我2500元哩!),有我这样既有品位又品德高尚的人来居住,也算是他们的万分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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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电梯从一楼往上行,片刻之后来到23层。从电梯间出来,左拐十三步,就是我租屋的大门。
我掏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屋里的某些东西让我感到有一些吃惊,比如客厅的桌子上放着小半杯红红的果汁。我是从不喝这种红色果汁的,因为它总让我想起女人身上某个部位流出来的东西。我的拖鞋原来是放在门后,现在却摆放在了沙发旁边。我的笔记本电脑原来放在沙发上,现在却放在了木地板上。
这个房间在我离开之后肯定进来过人。
是房子的原主人吗?不可能!他们一个在日本一个在加拿大,如果要回来至少也得三五年之后。一次与男房主QQ,他说:“资本主义就是好,只有进了资本主义内生活过了,才知道我们伟大的祖国多么落后。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国外了。”看来这家伙是彻底让资本主义给腐化,已经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典型的资本主义泛走狗。他妈的,那么多年党对他的教育算是白废了,忘恩负义的家伙!
既然不是房主,那么很可能是被小偷光顾了?现在的小偷,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科技水平的日益提高,他们的偷盗技术也与时俱进。尽管我住在高高的23层,处于这座城市的较上流阶层,他们仍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招呼也不打一声。
但,似乎又不像是小偷光顾过留下的痕迹。如果是小偷,我12000元的笔记本电脑他们是不会舍得留下的。除非这小偷是一个不识字没文化的家伙,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个“本本儿”的价值,还以为是一个废旧铁皮盒字呢!
那么,光顾我“豪宅”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由得警惕起来。少年时代,我曾经到过少林寺,也曾跟随着一位出身少林寺的民间武术大师学过功夫,降龙十八掌,乾坤七十二手,太极、八封、梅花桩,也都通晓一二。凭我的功夫,平常三五个人都难以近身。环顾客厅,沙发、桌椅、电冰箱,似乎没有可藏身的地方。我轻轻迈腿来到卧室门口,卧室的门虚掩着,我先侧耳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猛然推开房门,身子同时后撤半步,拉开防守反击的姿势。如果有歹徒,我进可攻击制伏他,退可逃跑去向人民警察报警。
没有歹徒!
门后面有人?我走进去,呼地拉开门,门后面空荡荡的也没有任何东西。
我提了提鼻子,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一股淡淡体香——女人的体香!
对于女人,我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敏,我敏感地捕捉到了卧室里面女人的味道。在那张双人床上,厚而轻软的鸭绒被摊开着。我凑近细看,枕头上有两根黑色的长长的秀发。我的头发不长,这不需要做鉴定,肯定不是我的头发。
我伸手摸了摸鸭绒被下面,还是温热的。一切迹象表明,这里曾经睡过一个女孩,而且是刚刚起床。她人呢?我的脑海里迅疾一闪,是武紫薇来过了?这个小报记者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令人琢磨不定,这很像她写的那些真真假假的娱乐八封新闻。
武紫薇的确有我房门的钥匙。那还是她生抢硬夺拿去的。“我人都让你睡过了,拿你一把房门钥匙又怎么着?不给我?!是不是害怕我突然破门而入进来捉奸?”为了证明我的光明磊落,除她一个别无所爱,我最终不得不给了她一把房门钥匙。
武紫薇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只要她一入侵我的府宅,一定会把一切搞得一团糟,比如将厨房的盘子扔在卧室,把卧室的枕头扔在阳台。把她那紫黑色的内裤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当然,她有某种比较特殊的嗜好,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环境制造刺激的性爱。我们在同房制造快乐时,许多时候她并不选择在宽大舒适的双人床,而是选择在客厅的沙发、在阳台、在书房的写字桌上,甚至选择在厨房里。我正在厨房里做一位伟大的厨师,操持我们的午餐或晚餐,她会一丝不挂地闯进来,紧紧地贴在我的屁股后面要与我“情调、情调”。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不得不考虑至女同志的迫切需要,放下手头繁忙的厨师工作,转过身专心致志与她将情色进行到底。这样做的直接后果之一,就是使正在煎的鸡蛋——糊了。
现在看来,肯定不是武紫薇来过。标志之一,就是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她的内裤。
那么还会有谁?护士长刘嘉瑾同志这些天一直陪伴在我左右,她不可能分身有术光顾我的府邸。另外一个就是孙娟了,她是一位在校的女大学生,我的一个恐怖小说的铁杆粉丝,对我崇拜得五体投体。然而这个尚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不可能如此贸然光顾我的家,她也没有我家房门上的钥匙!
一个女人,睡我的床,用我的沙发,喝红色的饮料,她会是谁呢?
我疑惑地退出卧室,来到另一个房间——我的书房门前。
房门依然虚掩,我隐约感到在我转身过来时房门后面有一双诡异的眼睛。在我逐步靠近时,房门后面有身影忽地一闪,不见了。
原来她躲在这里。
我得意地暗笑,老鼠跟猫拜年,那你不是找死吗?打开门,如果是一个又丑又老的女贼,我就立即拨打110,让有关部门的有关公务员同志立即出警,将一双锃亮的银镯子给伊戴上,也算为人民群众做了一件好人好事,为有关部门完成今年工作任务指标,年底做工作总结时增添光彩的一笔。
如果房门后面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女贼,哼哼,那我就当即立断暂不报警,先让她穿上泳装,在这里给我做一个月的免费保姆,做饭、洗衣服、拖地等等,当然了如果两厢情愿的话,我们也可以共同做一些床上运动,既有利于双方的身心健康,又是对她在没有经过我同意就登门造房的惩罚。
这样想着我浑身徒添了无限勇气与力量,伸手猛地将书房门推开。
恰在这时候,一双冰凉的小手突然从后面捂住了我的眼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18养鬼
几乎同时,我聪明的大脑里终于想到了一个人。不,严格地讲,应该是一个女鬼——小红。那冰凉的小手,那贴近我后背脖项的娇微微的带着薄荷香的喘息,我的脖项上的汗毛都能感到从她小嘴里呼出的透着棺材的气息。
“妈呀,有鬼呀!”我歇斯底里地大叫,身子同时一软跌落在地上。我四肢叉开,摆成一个大大的“大”字,紧闭双眼,脑袋像没有根儿的皮球,左右摇晃若干次后慢慢静止。
四周无声、无息,是片刻的宁静。
“狼哥哥!”果然是小红的声音。我猜想她一定是大吃一惊,猛然跳开去,然后再一点点凑近我。我的心里一热,一种空前的莫名的感动在我的肚子里氤氲散开去。这个鬼丫头是何时光临我的小窝的?她是怎么进来的呢?好久不见是不是又出落得更加漂亮动人了?
我的大脑在活动,但是我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一具死尸。
“狼哥哥,狼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我呀?你要是死了,我怎么没看到你的阴魂出窍呢?你要是没有死,怎么就卟通一声摔倒不起了呢?醒一醒,你快醒一醒呀,我的好哥哥呀!”
透过微闭的眼缝,我看到小红慢慢地伏下身,单膝跪地,一张美丽动人的小脸一点点接近我。在她的嘴唇离我的眼睛只有几厘米时,我突然睁大双眼嘴里发出“噢”的一声怪叫,恰似春雷一声吼,不惊天只少把大地给震动了一下。
“啊——”小红猛然直起身,刹那间她看清了我的本来面目,知道我是在和她制造作剧。“你真坏,你都坏死了!”小红一下子扑在我的身上,抱住了我的脑袋,和我一起滚躺在枣红色的木地板上。
我紧紧地搂着小红的细腰在地板上滚了又滚。我把脸埋进她又白又嫩的脖项上,一股淡淡的少女的体香让我沉醉不想醒。
小红咯咯快乐地笑着,一边用小手轻轻地抽打我:“放开我,快放开我,你弄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