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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将脸埋在枕头里,结结实实地又哭了一回。
正在他哭得疲乏无比的时候,手机那里突然发来了简讯。
是直树的。
看见直树的信息,忍的心情十分复杂。
简讯有一通,但是因为很长,分为了两条。
第一条:【多亏了小忍,我说服藤泽未树了。拿到账户只是迟早的事。这以后,我将会好好地收拾东田满和浅野匡,让他们尝到自己恶性的后果。】
这是好事,忍看着,心情略微平缓一些。毕竟这是他和直树共同努力在做的事,能够攻破藤泽未树这么麻烦的人物,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第二条:【不好意思,本来今天想来看你,但是家里出了点事,可能来不了了。……我妈妈说小花怀孕了。】
看到这里,忍眼里的神色僵住了。
他安静了许久,颤抖地打了几个字过去。
【你和她,还有夫妻生活?】
信息发过去,那里迅速回了。
【没有。但是就是这样才是问题。小花自己也很慌,她和我妈妈承认没有和我发生关系,然而和
谁发生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既然不是我,铃木洋太又在医院,那么肯定是其他男人。我怀疑小花被人强‘暴了。我不能容忍这件事,要调查清楚,揪出凶手。】
看见其中刺眼的字眼,忍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到直树对小花的那种关怀,他不自觉地羡慕,忍不住又觉得很心酸。往常他会乖巧地帮他出谋划策,可今天突然遭遇了那样的变故,他已经捡不
起那种宽容和机灵,他只是直白地回复:
【直树对小花真好呢,你辛苦了。】
【真是对不起,小忍,毕竟小花是孩子的妈妈,不能放任这件事。】
看见这些字,忍努力翘起嘴角。颤抖地打道:
【嗯,你做的是对的,直树。你们好歹有十几年的夫妻感情。】
【那下周我来看你。】
忍的指头在手机上悬了许久,随着不自觉流出的泪水慢慢地打出一句话。
【没关系,你忙就不用来了。我最近也有点事,可能短期见不到你了。】
【怎么了?什么事?】那里似乎察觉到了一点异样。
【不,没有。工作忙。】
忍如此道,随后将手机放一边,把自己缩得更紧了。
强烈的抑郁情绪笼罩了他,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仿佛失去了聚焦一般空泛而虚无。
不过几秒后,他手机又响了,是直树的。
【我下午来看你。】
仿佛感觉到什么一般,直树立刻改了态度。看见这行字,忍瞬间泪如泉涌。
但是他的心情很复杂。难以一言道明悲喜。
【不了,别来……我以后再不见你了。】
一时激动,他打出了这样的字,随后立刻觉得错了。
这么写,对方肯定会感觉到问题的。而果然——
【为什么?】
看见这些,忍没回答。
【是生我气了吗?忍,不好意思我又食言了。但是小花是病人,没有自主行为能力,发生这种事我也有很大的责任,不能不去弄清楚,希望你体谅一下。】
看见这话,忍微微垂眼,轻轻地打道
【嗯。】
写完这个字,他再也忍不住。
关了手机趴在床头,哽咽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
TIPS:作者其实是个虐货,但是年纪大了总想写点好的。可是无奈虐的因子又在和我搏斗。啊,到底最后会如何发展呢。。。
第30章 痛苦欲分
与忍一通短信之后,不知为何,直树总觉得有一股道不明的忐忑在胸口涌动。他又给忍打了一个回去,可是那头却提示已经关机了。
忍怎么了?他生自己气了?
直树心中不是滋味,他总觉得忍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是小花这里的事情没解决,他无暇关注其他,只好暂时放弃了追究,直奔了回家。
一到家里,母亲看见他开口就哭,随后边抹泪边指责道:“都是因为你没保护好自己老婆,才发生这种事的,传出去像什么话?小花现在在屋子里头哭呢,你赶快去安慰她。”
直树本想反驳,可遇到这种事终究是男人不对,这便听了母亲的话去屋子里。一进屋,却见小花坐在屋子里一脸悲戚,她一看见直树便哭了出来。
看屋子里头两个女人哭成一团,直树一个头两个大。
半泽真理子走过来道:“会不会是你们两夫妻哪天喝醉了酒做的事?如果是这个,你不能委屈小花。”
然后又问小花,小花说记不清,就是隐约记得有一天的确两人都有喝酒来的,后来一起睡了。直树忙道:“话虽如此,我也没碰你。”
他母亲听了怪道:
“别瞎说,肯定是那天你们两个做了什么忘记了。”
直树紧忙道:“妈才是别胡说,我说没有就没有。那天晚上我陪小忍去了。我当天晚上已经和他……我不可能还有精力去做其他事。”
半泽真理子一听忍的名字就来火。
她指着儿子道:“你、你还好意思说出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要推卸责任。你不要孩子,妈妈还想要个孙儿呢。”
直树简直被缠得没办法,只希望小花回忆起来,但是结果小花就是记不清,甚至后来说可能真的是直树的,让直树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
如此闹了一晚。第二天,直树头疼地想着要怎么办,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电话居然是医院的,他很是诧异。
“您好,这里是大阪西河滨中心医院,请问是铃木洋太的亲属,半泽直树先生吗?”
是的了,大阪西河滨中心医院,这是陷入昏迷的铃木洋太现在所在的医院。离直树的家不过徒步行走半个小时的距离。直树忙道:“是我,请问怎么了?”
医院那里道:“麻烦您今天能来一下吗?我们有些事情需要和您沟通。”
这些话里似乎透露了一些蹊跷意味。直树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
“本来我们想或许是弄错了,可是对比那位太太的就医资料上的照片后才发现,这个视频上的女人的确是她。”
坐在河滨医院的会议室内,直树坐会议室大屏幕地面的其中一张椅子上。他此事紧紧盯着屏幕看,却见这里正在播放一段一周前的监控录像。录像里,有个女子深夜闯入医院重症监护室,然后和一个陷入昏睡的重伤男子同床共眠,甚至有护士来查房的时候,她还可以在床下躲得很好。大约到凌晨2点,和女子离开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约是第三次了,视频上看不清楚,然而经过最后一次事发后的鉴定,我们认为这位太太和我们的男病人发生了性‘关系。”
听见这话,直树万分诧异:“植物人能够……那个?”
医生点头道:“事实是,陷入植物人状态的病人还是有可能会勃‘起。由于病人是属于无意识情况下接受的性行为我们认定我们的病人遭受了这位太太的性‘骚扰。本来我们可以直接报警,可是考虑到女事主和您也有亲属关系,希望您先看看。”
直树震惊了。而跟随直树一起来医院的半泽真理子,看着视频上半泽花清晰的面容后也傻眼了。
“可是她告诉我们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医生便道:“根据这位太太的就医记录看,她患有解离性失忆症。而作为解离性失忆症的一种极其罕见的副作用,这位可能还同时患有睡眠性爱症。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病,至今为止全世界也只有十几例,病人这种行为其实是梦游,然而梦游的唯一目的就是和人发生性‘关系。”
听见这话,半泽真理子震惊地道:“小花她真的有失忆症?”
医生点头,随后将那些半泽真理子拒绝看的,半泽花的得病资料给了真理子看。瞧着一页一页的病情诊断书,真理子过去所有的认知都刷新了。她终于明白自己儿子说的话都是真的。
而直树心中不知怎么说,有一些诧异,更多的是欣慰。弄懂小花现在怀孕的原因后,他的自责感随即消失了,心中也好受了许多。
离开前,直树以家事为由,再三嘱咐医院不要报警,同时要走了监控录像的副本。回家的路上,直树和妈妈两人几乎无话。直到上车的那一刻,真理子才突然捂着口哭了起来。
“妈,不要哭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这么说来,你和小花真的已经离婚了吗?天哪,我可怜的孙子隆博怎么办?”
直树叹口气,道:“妈妈,你担心隆博的话,以后隆博就多跟你回老家住住好了。我和小花走到这一步你也看到了,我自己都是很无奈的。请你不要再为我增加压力了。”
真理子难过地道:“可是纵然是这样,你也要考虑一下以后的人生。重新找个老婆过日子。不要和个男人混一起啊。”
这话落下,直树先是沉默,然后道:“妈妈,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真理子道:“什么话?”
直树道:“首先,小花的事情,妈妈你已经知道是你错怪我了。既然如此,请妈妈先为过去冤枉我的事和我道歉。”
真理子一愣:“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居然要妈妈和你道歉。”
直树认真道:“妈妈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瞎掺乎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增加我的精神压力不说,也伤害了我重要的人。妈妈如果不道歉,今天我就不回家了。”
听见这些话,半泽真理子很是羞愧。
想想也是,的确自己给儿子添了麻烦。
“那好,这件事是妈妈错了,不好意思,直树。但是……”
“其次。”
直树不给母亲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我的私人生活,请妈妈不要再插手。说来妈妈离开公司这么久,一直丢下公司的事务好吗?”
听见儿子这几乎是驱逐令的话,半泽真理子语噎了。
“你赶妈妈走?”
直树道:“没有。然而妈妈你的确让我觉得有点伤心。你想留着也可以,反正我也不会再在家里住了。”
半泽真理子又羞又愧,半晌她叹口气道:“好,知道了。妈妈过几天就老家行了吧。直树你也长大了,妈妈也管不着了。”
直树要是往常听见这话,肯定要挽留,但是如今他也没说什么。
见儿子一路上开车都闷闷地,真理子想他是真的受伤了,作为母亲还是很过意不去的,这便道:“直树,你不要生妈妈气。”
毕竟是自己母亲,等她放下姿态道歉的时候,直树又气不起来了,想了想,他道:“不生气可以。妈妈你告诉我一件事我就原谅妈妈过去的作为。”
真理子忙问是什么,直树道:“到底是谁告诉妈妈我和忍的事的?”
这个很重要。直树怀疑告知母亲的人居心叵测,这或许是挖掘出一个潜在危险的重要突破口。
而听儿子的问话,真理子一愣,随后道:“我本来答应不说的,但是……好吧,告诉你吧。就是你的好友近藤直弼的太太和我说的。她说从她老公,还有行长浅野的太太那里听见你和那个渡真利的事,觉得非常为小花难过,便联系我为小花想想办法。”
这话落下,直树眼中一紧。
近藤的妻子说的?
不过,浅野太太……那不是浅野匡的妻子么?
想来近藤应该不是故意告知自己老婆的,很可能是说漏了嘴。然而浅野太太知道的话,那一定是浅野匡故意为之的。在一个银行工作的职员,他们的妻子私下里都是经常交往的。或许是浅野唆使自己老婆去教唆近藤的妻子联系自己母亲的也不一定。
可恶的浅野匡!他是希望通过这一招来分裂自己和小忍,化解他们两个一同对付他和东田满的力量吗?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