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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道声音响起,重吾和香磷也正从不同的方向走近几人。
佐助微微一愣:“你们怎么在这里?”
“喂,我说佐助,你干嘛一副好像很讨厌看到我们的样子,”水月用胳膊肘捅捅佐助,“怎么说也有半年没见了,你还真是无情呐!”
“再说,我也不是来看你的,”水月双手置于脑后,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远望那片村庄,随意道,“我是想来木叶玩玩罢了。”
佐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真当他和鼬都是白痴吗?
这三年来,鼬和佐助,还有鹰小队的三人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他们五人(因为佐助和鼬一定是一起的,所以也可以看成是“四人”)有时候三两结伴,有时候是单独行动,四处走走看看,虽然常常不在一起,但是时时保持联系,累了的时候就会回去最初出发的那处宇智波秘所,那里就是他们家一般的存在,不管离开多远、多久,每年过年的时候他们五人都会回去那里团聚。
那里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而他们彼此之间早就已经如同是亲人一般的存在,永远是彼此最好的依靠。
此次,鹰小队三人收到两人途经木叶的消息就立刻从各个方向赶来,因为他们都很清楚,有些事,唯有面对了才能真正释怀,虽然鼬和佐助都已经不再有什么心结了,但是,真的面对的这一刻,鹰小队的人还是想要陪着他们一起走过这段过往,然后彻底释然。
鼬和佐助相视而笑,然后五人一起像木叶走去。
香磷拿出一个袋子递给鼬:“前两天经过一个小镇,那里的三色丸子好像很有名的样子,很多外地人都特地跑去买,所以我也帮鼬桑买来一些,我基本上排了一天的队才买到啊。”
鼬接过,笑得很开心:“谢谢呐香磷。”
佐助白了他一眼:“吃货。”
鼬眯起眼睛盯着自家弟弟。
“啊,差点忘了,”水月突然大叫,开始在身后的背包里一阵乱掏,“鼬哥,我也带了甜点给你,还有更重要的一样东西,佐助,是给你的。”
佐助疑惑的接过水月神神秘秘递过来的东西:“什么?”只看了一眼,佐助便黑了脸,挑眉:“纳豆?”
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度,香磷和重吾不禁打了个寒战,鄙视加同情的眼神毫不吝啬的全部给予了水月。
“不是纳豆,我又不是活腻了!”水月立刻表明立场。
“???”
这下不只是佐助,其他几人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这分明就和纳豆一模一样,不是纳豆,难道还真有和纳豆这么像双生子的物种?
“这其实是个头很小的一种新番茄品种哦,”水月见几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顿时自豪感倍增,得意洋洋的解释,“我特别让人把外表装饰成纳豆的样子,费了很多时间找了很多人才好不容易完成的,怎么样,很有创意吧!佐……嗷!”
水月刚来的及发出一声嚎叫,人就已经飞出几米之外了。
“笨蛋!”香磷扶额。
……
……
鸣人静静地站在自己的巨大头像之上,任风吹动衣摆。
“鸣人。”小樱在他背后轻声唤道,“你……”
“呐,小樱,”鸣人突然开口,却不曾回头,“其实我很庆幸,我们都明白的不算太晚,你看,他现在过的很好。”
佐助,我爱你,所以,你要好好的。
小樱的目光跟鸣人望向同一个方向,远处的街道上那样熟悉的身影:“是啊,真的是很好的样子。”
“啊啊,”年轻却不再幼稚的火影伸伸懒腰,“做火影真的是很累啊,去吃一乐拉面补充体力!就这样决定了!”
女孩儿额上青筋跳了跳。
“一~乐~拉~面~一乐~……”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某金毛这就准备闪人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所以……
握拳、然后大力挥出,一气呵成,天生蛮力难自弃啊!于是,你懂的。
“啊——”
烟尘滚滚,世界如此美丽……
……
“还是那么有精神啊!”鼬突然淡淡的感慨。
佐助瞥了瞥远处被打飞的人,印有“火”字的衣服在视野里一闪而过。
“哼,不过是白痴一个罢了。”
……
……
【尾声】
看到曾经的宇智波老宅的那片土地之上角落里的那株“香水百合”的时候,重吾突然想到佐助曾经告诉过自己的,很久以前曾经有人说过,卡萨布兰卡花是鼬的代表花。重吾一开始并不明白,直到他开始在世界游历的时候偶然得知卡萨布兰卡的八种花语 :
'1'伟大的爱
'2'淡泊的永恒
'3'永不磨灭的爱情
'4'不能放弃的爱
'5'死亡
'6'永恒的美
'7'负担不起的爱
'8'沉默的守望
然后,重吾突然就懂了。
再也没有比鼬更像卡萨布兰卡的人了。
重吾愣了很久,然后抬头望向北方天际的尽头。
三年前自己亲手种下的花现在也该开满庭院了吧。
世上最美的百合花,而在希腊神话中,那是悲剧之花。传说中,遇见卡萨布兰卡的情侣无不以死亡作为这段无望恋情的终结。然而,它还有另一个少为人知的含义,那就是…幸福。但凡事物都有其两面性,有因必有果,有好就有坏。
爱情就最能体现这种双面性,伤人却又诱人,使人幸福也可以使人绝望,为什么不选择幸福却要选择绝望呢?
亲手为你们种下的卡萨布兰卡,幸福就是它唯一的含义。
第59章 番外1
来自风之国的人贩子(1)
存在于虚幻中的和平,只是个隐瞒众人的东西,在现实中做到才有意义。
——我爱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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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啊……”
“你的眼神,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我亲身感受过,把仇恨当做活下去的食粮,根本没有办法解决任何事,现在还来的及,别被憎恨控制,逃避孤独的世界,不然你会回不来的。”
“佐助,你和我很像,经历过世界黑暗的人,即使是再小的光明也应该看的到,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
很像么?很像吧。
很久以来,我爱罗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一点,从见到那个少年的第一眼开始,就凭借着相似的心境看的很透彻,也许是一种同类人的气息里的相通性,也许是眼神里相同的寂寞。
是的,是寂寞,不是孤独。
寂寞和孤独近义,可是,在某些时候,那原本应该是些微的差别却在现实中有着天壤之别。
鸣人是寂寞的,因为他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爱罗是寂寞的,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鸣人一样,始终独自一人。可是,又不完全一样,毕竟在生命的最初时光里,曾经有那样一个人(我爱罗的舅舅夜叉丸,你们应该懂的),陪伴着他走过一段最好的时光,然后有全盘否定那仅有的温暖,一切被冠以“恨”的名义。于是,漫长的似乎看不到尽头的时光里,只剩下自己一人,不,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人罢了。
佐助……那样的眼神,也是,也是寂寞的么?
那个时候,鸣人以为是,所以他因为发现了跟自己相同的人,发现不是只有自己是一个人,因为这样,所以鸣人觉得很高兴。
那个时候,我爱罗也以为是,所以很想和这样相似的强劲的人较量。
带着这样先入为主的误解,于是自动地就带入和自己相同的心境,所以,在之后的种种背离里,鸣人无法明白,我爱罗无法明白,其他人更是难以理解那个少年的“歇斯底里”。
无法理解,即使是自己都没办法对鸣人那样的“阳光”视而不见,而明明和鸣人有着更深的羁绊的佐助,却怎么也不肯正视那抹执着的“光”。
“鸣人,我告诉你,这是一场保护八尾和九尾的战争,也就是保护你的战争,而且也是为了保护忍者世界,身为风影,我会拼上性命。如果宇智波佐助,要以“晓”的身份出现在我们忍者联军的面前,我绝不手下留情。”
“佐助根本不看你,反而在追求黑暗,鸣人,你和我说过‘我是要成为火影的人’,现在我已经是风影了,如果你有背负影的觉悟的话,那身为佐助的朋友,你就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
“我把你当做朋友,以前,‘朋友’对我来说是词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遇见你之后,才让我发现,重要的是这个词包含的意义。到底隐含着什么意思,作为佐助的朋友,你能替佐助做什么,好好想想吧!”
……
五影会谈之后,自己对鸣人是这样说的吧。
认为那时的佐助是“不可理喻”的吗?
直到,在前几天的那场争斗时,第一次亲眼看到那对兄弟的相处,亲耳听到宇智波鼬的真相,亲眼看到宇智波佐助的死亡,为了鼬的死亡。
我爱罗在那时才突然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佐助其实一开始就和自己还有鸣人不同,他从来都没有寂寞过,他只是孤独。
不论是自己还是鸣人,都是求一份温暖而不可得,所以他们是寂寞的。佐助却不是,因为如果他愿意的话,会有很多人愿意陪伴他,可是,却很难有人真的懂得他,明明身处人海之中,却仍然只有自己一人,佐助只是孤独。
孤独的爱着、恨着,带着一份没有人能理解的悲凉,那样深刻的爱恨于是加深了这份孤独。一直到回到鼬的身旁,唯有呆在这个人的身边,佐助才能抛却这孤独。退一万步说,这份孤独,本就是因着鼬才有的,也只能是鼬才能解开。
恨是因为爱,因为爱到灵魂为之震颤,所以才会恨到深入骨血。
自己也好,鸣人也好,因为幼时并没有那样深刻的爱,所以恨的其实很浅薄,恨其实只是因为觉得被抛弃,被忽略,被遗忘,恨只是因为内心的渴望和向往。所以怎么也理解不了佐助那样决绝的恨。
“为了自国自村的利益…我们已经经历了三次忍界大战,忍者之间,互相伤害,互相憎恨;而那份憎恨遭致人类对力量的渴望,并最终促使我的降生;曾经我也是一个,被憎恨,与力量包围的人柱力;并且憎恨着,这个世界和人类,我曾考虑过,将一切都毁灭殆尽…就和现在“晓”要做的一样。但是…一名木叶的忍者制止了我。我们虽然互为敌人,他却依然为我哭泣!我虽然伤害过他,他却依然把我当成朋友看待!!他拯救了我!!作为敌人的同时,他也是一名人柱力…他能理解这份痛楚,并且丝毫没有阴暗的想法!现在在这里不存在敌人,因为大家都身负‘晓’所带来的创伤!如今这里不分沙忍岩忍木叶雾忍云忍!!这里只有忍者!”
“如果这样还不能原谅砂隐的话,等战争结束后来砍我的头好了!”
“父亲大人,好久不见。”
“那个家伙已经不复存在,我已经…不再是父亲大人所炮制的人柱力了!”
“现在操作你的那些家伙曾经把守鹤从我体内抽走,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多亏了千代大人和我的朋友,我才得以活下来。”
“父亲大人,你曾六度想置我于死地,我对你是又畏惧又憎恨,但是如今我已经不再憎恨你了,也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