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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低下了头,张开嘴,吞没了他微颤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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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粗暴的吻,弄的沈正阳不知从何拒绝,待他从震惊与剧痛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竞已躺上苏斐言的大床,而站在床边的苏斐言弯下腰,竟又蛮横的索起他的唇来。
疼……好疼……他竞像野兽似地咬住他的下唇皮。一个吃痛,沈正阳开了嘴想说话,未料他的火舌倐地急闯入口腔。
「唔……」一声微弱的抗议很快被吃进苏斐言的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侵占了沈正阳嘴里一切的甜蜜,攻掠他柔软的舌头,交缠、勾引,逼的他不自觉的随他起舞。
「怎么,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在他嘴里吸吮了半晌,苏斐言终于松开了红肿诱人的双唇,伸出手在他的唇皮上暧昧抚摸着,斜着嘴嘲弄起他来。
沈斐言眨了眨眼,泪水顷刻涌出眼眶,想起自个儿竟躺在床上任着他摆弄的情景,他简直羞愤欲死,连忙推开他的手便要下床,然他高壮的肉身像堵墙般档在床前,硬是把他给困在床上。
抬起手,沈正阳本想推开他的胸膛,每日为他宽衣着衣,他的胸膛他老早碰过了,偏这回,心下陡生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手扬在空中大半天,竟是怎么也不敢去碰。
见他这副模样,苏斐言倒是冷笑一声。他不爱碰他,他偏要他碰……
反掌箝住他顿在半空发颤的腕,他不由分说便往自己胸口上按,领着他搓揉着自己壮健的胸肌。
「爷,您别这样……」沈斐言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窘迫的往他的铁腕上按去,直想剥开他的箝制。
「别这样?」苏斐言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眼神一沈,哑声说道:「别这样还能怎样?」能说的能做的、各种法子他都使尽了,仍不能教他有半分心向着他,既是如此……「倒不如让你瞧瞧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也许你尝过那欲仙欲死的味儿,明儿个就舍不得离了镇西王府也说不定。」
对付女人的手段……他竟然要把自己当着女人般。沈斐言惊慌的张大了眼儿。那是什么意思?自己是个男人,虽然现在已经明白自己对他是有情的,但他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啊,不可以,不要。
「不要,您别这样……」沈正阳恐惧了,忙奋力挣扎,但是在苏斐言手上那些挣扎就像沉入泥潭,是毫无作用的。他却挣不开他牢牢的掌控,他的手被迫在他的男性胸膛上游移。「爷……正阳求您别……啊!」
沈正阳惊吓不已,他竞突然松开他的手,却一把扯开他身前的衣襟,吓得他跪坐在床上,连忙抬手护住自个儿的前胸。
瘦弱的双臂掩不住无边春色,衣衫自肩头滑落,圆滑光亮的肩袒露出来,还有那有人的红点更是让人遐想,这番要遮半露的样子,让立在床边的苏斐言霎时顿觉气血逆流,刚猛之气直往顶街,冲垮了一切神思理智,双手往前一伸,扯落他环抱的手,一个反手便把衣襟拉得更开了,那诱惑他的一切摊在他眼前。即使没有女人般的柔软物件,然这平板的一切让苏斐言疯狂。
屈辱的感觉兜上沈正阳的心头,挣扎着身子便想往后逃窜,未料苏斐言猛然身子一沈,铜铁般的身躯竞往他身上压,压得他动弹不得。
「不要……走开……你走开……走开……」沈正阳被他压得大气都要喘不过,口里却仍不断的高呼着。他不再喊他爷,他是野兽、是妖魔鬼怪,他不是那个同他一块儿读书练剑的爷,不是那个因为自己给做的衣服而欣喜的爷,他不认得他……
听得他竟是这般不耐他、厌恶他,苏斐言已是心寒如冰,但他的身体却沸沸然如煮滚的开水,只能由着蒸气往上冒,一只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腰部以下却密密实实地压制住他,大掌老实不客气的捏起那耀眼处。
他瞧着他的脸,看见他眼里的泪……
是的,这番,他不仅屈辱了他,也屈辱了自己对他的一片心意……
然欲火焚烧了他的身体,他已经停不下来,回不了岸……
「别抗拒,没有女人不爱我这手段儿。更何况是个男人,你就好好享受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苏定风强自按捺下心中对他的疼惜,大掌邪佞的捏拧着,他定要他折服在他高超的技术下。
现在不去想情、不再求爱,只要一晌贪欢。
沈正阳早已停止了挣扎。这个男人杀巨蛇、屠猛虎皆易如反掌,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连半分也撼他不得,他只当自个儿的心死掉了,当身子麻痹了。就当自己对他的妄想之情的报应吧。
不看他空洞的眼,苏定风颤抖的低下头,含住了那处,狠狠地吸吮起来。
「爷……正阳求您……求您别这样……」当他含住的那一刻,沈正阳的心口竞窜起一股骚麻的感觉,身子剧烈震动了起来,他被他放肆的举动吓坏了,也对体内隐隐泛起来的陌生快感给吓坏了。
「你会求我,但将不是求我停下来。」察觉到他的反应,苏斐言轻轻移动下半身,自他身上移开,但是头、手却更加狂妄的侵占着他,持续舔弄、捏弹着。
沈正阳的挣扎却换来他更加狂猛地进犯,他知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了,难以言语的快感和强烈的羞愧在心头两相激荡,而前者显然有凌驾后者的能力,在自己的身体与意志彻底沦陷之前,他惊恐的喊出最后的挣扎——
「不,不要!」
但苏斐言打定主意要逼疯他似的,大手离开留恋的红蕾,转而往下探去,旋而翻开他的下摆,大掌一扯,粗鲁的扯下他最后的屏障,沈正阳的一切就这样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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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别看啊……啊——」
沈正阳尖叫起来,最私密处承受着男人最炙热的凝视,他羞愧的想屈起双腿,但他不让,两双掰开他双膝的大掌牢牢地按得他半分动弹不得。
他直以为这便是最大的折磨,却未料他按住他膝头的大掌开始蠢蠢欲动,一寸寸地往上爬去,缓缓伸入他的大腿内侧,恣意的抚刮起来。
「不要……不要……」他哭喊着,再也忍不住了,自己不想这样没用的哭叫,但是他除了哭叫还能做什么,双腿因他的抚触而持续颤抖起来,像在抗拒,也像在要求更多的爱抚,但他无法分辨这两者的差异,羞耻与欢娱的双重感觉持续夹杀着他。
晶莹剔透的汗珠自毛细孔渗出,沈正阳的身子因剧烈的挣扎而泛着红晕,构成一幅绝艳春色,苏斐言瞧着猛一喘气,大口一张,舔起了汗滴,同一时间,大手愈往上,附上他颤抖的男性,缓缓的抚弄着火热的激情。
「住手啊!」
突拔得尖叫划破寂静的夜色,却驱不走男性狂妄的占有欲,反而挑起苏斐言心中更深沈的欲念,另一只手索性手往沈正阳身后探去,直往那天堂里捣去。
「啊……」沈正阳挣扎着,身体因苏斐言突然的动作僵硬了起来。那羞人的地方……这羞人的一切……他已然被推入绝望的深渊,身子与心灵坠入了万劫不复的炼狱里。
苏斐言的动作更是急切了,每每触及沈正阳敏感的一切,疯了,此时的激情燃烧了一切理智。
沈正阳的腰颤抖起来,苏斐言知道他在反应他了,无论他有多么想逃离他,他的身子仍然不由自主的给了他热情的反应,即使他哭、他闹、他喊,他赤裸裸的身体却仍掩不住最原始的反应。
手上的两处尽在他的掌握。苏斐言垂着眼,注视着沈正阳脸上变幻莫测的线条,见他一会儿拧着眉头、一会儿紧眯着双眼,净白的脸上染上欲望的潮红。好美……他真爱这张脸,他直的爱他……
但他最后所能得到的……只是他的身体……这是他最后所能得到的了
「求您……放了我……放了我吧……我是男人啊,不可以……求你……」沈正阳快失控了。这样的激情是他所没有过的,他恐惧这样的自己。
男人?苏斐言嘲笑,爱上了就爱上了,只因爱上的是他。他很想放了他,他从来不想惩罚他,罚在他身上,痛的一直是他……
但是……谁来放了他?谁?谁能将他从这场痛苦的爱恋里解救出来?
苏斐言见他的身子在剧烈的挣扎下弯曲、扭摆,如一条灵蛇,他把脸压在他的颊边,邪肆的在他耳边吹着气,道:「我说过,过了今夜,你要上哪儿都成,我镇西王府绝不留人。」
留住一个无心于他的躯壳,只是更大的折磨。
他绝不再开口留他,绝不再……
强劲硬挺的长指往前一戳,毫不容情戳到那体内的宝藏,顿时,沈正阳低吼一声。 「啊……」身子飘忽起来。
然苏斐言没有放过他,依旧进行着他的探索,前后的快感快把沈正阳逼上极点。再也忍受不了了。该愤怒,却无力愤怒;合该羞耻,却无耻的感觉到痛快……「饶了我……饶了我……」沈正阳虚弱的呐喊。
「忍一忍,一会儿你就会爱上这种滋味儿。」苏斐言来回戳弄着,同时另一只大手撩拨他的前部,疯狂玩弄着全部的他。
「够爽快吧?」苏斐言压下身,把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来回蹭着他胸前的凸起,喃喃说道:「你喜欢这个吧?」
他可以否认他对苏斐言的感情,更可以否定他的灵魂,但他身子却否定不了他带给自己的快乐。虽然有点悲哀,但好歹……他总算给了自己不容被否定的东西……
「喔……」
沈正阳听不清楚他的话,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窄小的通道里多了两只长指的加入,明显太拥挤了点,像千万只蚂蚁齐往身下咬,他控制不住的摆动着腰肢想甩开那蚀人肌骨的骚痒,却逼出汩汩湿濡的春潮,沿着男性滑到会阴处。
「瞧你,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嗯?」他发出一声嗤笑,不只是嘲弄他,更是嘲弄自己。
看着他焚着欲火的脸与红艳的躯体,苏斐言猛然抽出长指,拉开他已然瘫软的双腿,扯落自己的裤头,凑上前,将如火的昂扬抵在他的腿间。
老天!那是什么?不要。沈正阳受惊的睁开朦胧的眼,如醉的眼看见自个儿的腿间竟跪了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怎么回事儿?他喘着大气,首度被情欲烈火烧得迷迷糊糊的脑袋瓜子一时间竟然无法运转,只见到男人咧着嘴,抓起他修长的大腿就往他精壮的腰杆上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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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门里轰然响起一声闷雷,他想起一个模糊遥远的夜,想起一窗月色,想起月色里纠缠着的赤裸男女……
还来不及往下细想,耳边便响起男性的粗吼——
「专心点!现在给你快乐的是我,你就只能想着我!」
苏斐言望着他神思恍惚的脸,他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这场欢爱上,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他咬咬牙。无所谓,就算他心里有千个万个婷儿或是别的女人,但现下他也只能在自己身下承欢,接受自己给予的一切。
别开脸不去看他脸上迷蒙的神思,放手复又往他已发泄过一次的男性上,那剧烈跳动的脉搏昭示着沈正阳的身体仍然处在狂狂情欲里,经他这一波愈加肆无忌惮的撩拨,他整个身子更是颤抖不已。
一股强大的热气灌进沈正阳的心门,他的心鼓涨涨的,失去了一切思想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