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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介意?”看着一脸淡然的东方,胤禛问道。
“只不过是结交朋友罢了,又没有做出什么危害本教的事,我为何要介意?”东方淡淡的说道。
“禛,走吧,那个小姑娘的魂儿都要被你勾走了。”东方放下碗筷,不怎么高兴的说道。
“恩。”看着这样的东方,胤禛淡笑不语。
两人匆匆结了帐,便离开了酒肆。
“看来这家小店里的人都不简单啊,一个小小的酒家女居然也用得起这般好的帕子。”东方看着手中的绿色帕子淡淡说道。
“人家姑娘特意留给你的,禛还是好好收着吧。”东方将手中的帕子塞到胤禛手上,戏谑的说道。
胤禛被动的接过手来,一股淡淡幽香立时传入鼻中,那帕子甚是软滑,沉甸甸的,显是上等丝缎,再一细看,见帕子边缘以绿丝线围了三道边,一角上绣着一枝小小的红色珊瑚枝,绣工甚是精致,一看便知此物不是一个清贫的酒家女用的起的。
“不过是漏洞百出的伪装而已。”胤禛将手中的帕子扔掉,淡淡的说道。
打从一踏进那家酒肆,他便察觉到那个酒家女还有所谓的店家都身怀武艺,两人都是易容过的,只是不知是哪派的。毕竟那个个酒家女脸上的皮肤和脸上的皮肤完全不一样,很明显是易过容的,而且一个清贫的酒家女每日为生计奔波,怎么可能有那么柔嫩的皮肤,那分明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才会有的。看来,那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都开始行动了……
“东方……”胤禛上前一步揽住东方的肩膀,两人慢慢向客栈走去。
一回到客栈,东方便又一心扑到了小卓儿的身上,引得胤禛很是不满,寒气四溢,冻得黑忌和柳奕清直打哆嗦,但是罪魁祸首却一点自觉都没有,照样跟小卓儿玩的开心不已。
“东方,卓儿也困了,让黑忌带下去休息吧。”胤禛温和的从东方怀里将已经混混欲睡的小祸害抱了出来,塞到黑忌怀里,黑忌也连忙抱着小卓儿和柳奕清退出了房间。
“禛,你做什么?卓儿留在这儿睡就好了啊。唔……禛……”东方还想说什么,却被迎面而来的炙热的吻给堵了回去。
好多天没有亲热,胤禛缠了东方整整一下午还不满足,两人就连晚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而东方自始至终连床都没有下过。这边满足过后的两人美美的睡着了,可是另一个房间里,黑忌和柳奕清手忙脚乱的哄着哭闹的小卓儿,基本是一夜未合过眼。
第二天一大早,当神清气爽的胤禛下楼为东方取早餐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哭的眼睛红肿、嗓子嘶哑的小坏蛋,胤禛的心情就不由更好了。胤禛备好早餐便又匆匆回来房间与东方共进早餐去了,丝毫不理会黑忌和柳奕清哀怨的眼神。
至于后来东方看到小卓儿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不已,整整把胤禛晾了十天,这就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傲剧情要开始了,大家慢看吧。。。
☆、第五十九章
胤禛一行人在客栈稍事休息了一天,便又开始上路,不紧不慢的赶了几天路,眼见就要进入福州境内了。这几天,东方还是天天与小卓儿腻在一起,而且在上次那件事后,东方已经整整五天都不让他靠近了,胤禛心中的不满是越演越烈,却又毫无办法。
“东方,马上就要到福州了,我们这样太引人注目了,不如我们兵分两路吧?”胤禛走到东方身边,低声问道。
“好啊,你跟黑忌先去打探消息,我带着卓儿和清儿慢慢来啊。”东方头也不抬的逗弄着怀里的小宝宝回到。
“东方……”胤禛心下无奈,回头瞥了瞥愣在一边的黑忌,示意黑忌来帮忙。
“东方教主,这一连几日的舟车劳顿,想必卓儿少主也累坏了,福州是欧阳御风的地盘,不如让属下先带小主子去休息一下吧?”接到自家顶头上司的命令,黑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劝说。
“……,好吧。”东方不败沉吟了一下,答应道。
“那小主子就先交给属下来抱吧。”松了口气,黑忌连忙上前接过东方不败怀里的小孩子,交给柳奕清抱着,匆匆跟东方不败和胤禛道过别黑忌便带着两个小孩儿驾车先行离开了。
“东方,不要生气了。”胤禛上前抱住还在恋恋不舍的张望着离开的马车的东方不败。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赶路吧。”东方不败收回自己恋恋不舍的眼神,轻轻从胤禛怀里挣脱出来,淡淡的回道。
“东方……”胤禛还想说什么,却见东方已经率先向福州城走去,胤禛也只得收了声,跟上前去。
两人肩并肩走着,都没有言语,东方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喜怒。胤禛挨近东方一点握住东方的手,东方也默认了没有再挣开,胤禛便放下心来,二人慢慢向前走着。
福州福威镖局被灭之后,其家传秘籍《辟邪剑法》下落不明,各大门派心怀鬼胎、互相争斗,现下福州表面虽然尚算平静,但实际已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福州城内布满了各门各派的眼线,整个武林都即将陷入一片风雨飘摇之中。
二人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已是时至中午,太阳有些烈,二人腹中也不免有些饥渴,便加快了脚程,好在这官道之上间隔不多远就会有间的供旅客歇脚打尖茶寮。
“东方,我们在前方茶寮歇歇脚吧。”胤禛看着前方的茶寮向身边的东方询问着。
“恩。”东方不败淡淡应道,率先走进茶寮。
“店家,来壶好茶,有什么吃的都拿点来,要快。”
“哎!二位客官里面坐!”
茶寮里人不算少,东南角上一个青衣男子独自坐了一桌,见他们进来便友好的对他们点点头;与青衣男子相对的西北角上则有一个抱着胡琴的清瘦老者独自饮着茶;最显眼的还要属东北角上的那一行人,其中的绿衣少女很明显就是东方和胤禛之前遇到的那个酒家女,与她一起的还有那时与那少女一起的掌柜,此外便是一个肩上坐着一只小猴子、长得也想瘦猴儿一样的年轻男子以及其他几个人,几人此时正在开心的说着什么。胤禛和东方对视了一眼,随即找了一张空闲的桌子坐了下来。茶水和几样简单的吃食很快送了上来,东方不败勉强用了些茶水,便放下了杯子。
“东方,东西不合口胃吗?先将就用些吧,待会儿还要赶路。”胤禛见东方没有动筷的意思便起筷夹了些小菜进东方的碗里,劝道。
“我不饿。”东方还是不为所动,看着桌上的饭菜有些嫌弃,可不可口暂且不论,但是那碗筷看上去就脏兮兮的,实在是让人倒胃口。
“东方……”看着固执的东方,胤禛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胤禛和东方不败在茶寮里稍事休息了一下,便打算起身离开,不想刚刚还烈日炎炎的天气已经变得乌云密布,不一会儿雨便倾盆而下,泛起丝丝凉意。
“变天了,我们等雨停了在赶路吧。”胤禛上前一步将东方揽进怀里说道。
“嗯。”感受着突然降下来的温度,东方自然而然的依偎进胤禛温暖的怀抱里,静静的看着茶寮外地面上溅起的点点雨滴,心里暖暖的。
忽听得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说道:“二师哥,这雨老是不停,溅得我衣裳都要湿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启程啊?”少女的声音里满是不满娇嗔,手托着腮不满的嘟着小嘴,一看便知是个被娇惯宠溺大的大小姐。
胤禛和东方不败斜眼瞧去,果见那背向着自己一身青衣的卖酒少女,打横坐着的是那自称姓萨、冒充少女祖父的老者,交换了个眼神:原来这二人是师兄妹,却乔装祖孙,到福州城来有所图谋,看来福州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啊。
“我看师妹你是想大师兄了吧?”那瘦猴样的男子调笑到。
“你个臭猴儿,胡说什么!”女子羞恼的跺跺脚。
那耍猴儿的笑道:“别的不问,就只问大师哥。见了面还没说得两三句话,就连问两三句大师哥?还说不是想大师哥了?怎么又不问问你六师哥?”
那少女顿足道:“呸!你这猴儿好端端的在这儿,又没死,又没烂,多问你干么?”
那耍猴儿的笑道:“大师哥又没死,又没烂,你却又问他干么?怎么没见你关心一下莫师弟啊?”
“我不跟你说了,四师哥,只有你是好人,大师哥呢?是不是已经到了啊?”女子羞恼的捶打了那耍猴的男子几下,转身问身边的另一个人。
那脚夫打扮的人还未回答,已有几个人齐声笑道:“只有四师哥是好人,我们都是坏人了。老四,偏不跟她说。”
那少女道:“希罕吗?不说就不说。你们不说,我和二师哥在路上遇见一连串希奇古怪的事儿,也别想我告诉你们半句。”
只听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好了,都别闹了,暂且休息一下,待雨势小了,还要赶路呢。”
那二师兄话音一落,原本还在吵闹的人立刻乖乖坐好,不敢再折腾,热闹的茶寮又一次陷入沉默中。
胤禛和东方在茶寮呆了小半个时辰,雨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茶寮里一个清瘦的老者开始拉胡琴,胡琴独特的音色在这磅礴的大雨中尤为应景,动人心弦,胤禛和东方相互依偎着,静静聆听着这动人的乐曲。
突然,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接近这小小的茶寮,东方和胤禛头也不抬的继续听着老者的曲子,等待那些人的到来。果然,不多久几个身披蓑衣骑着马的男人进了茶寮躲雨。
“老头儿,有什么好酒好菜都拿上来!”一个满脸髭须的粗蛮大汉将手上的剑重重放在桌子上,粗声吼道。
“各位大侠快坐!快坐!酒菜马上就来!”掌柜的连忙给几人收拾桌子,战战兢兢的陪着笑脸,几人在茶寮里唯一剩下的一张桌子上坐下,一坐下便开始窃窃私语。虽然那几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却丝毫影响不了东方不败和胤禛,他们一样将几人的话听了个真切。
“师兄,你说这次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那个莫大会不会来坏我们的事啊?”一个满脸谄媚的胖子小声问着领头的大汉。
“那个莫大和刘正风虽说是师兄弟,但是素来不和,一见面便要拔剑动手,想来也不会前来观礼的,更不会为了刘正风与我们为敌。”
想来那莫大也不会为了刘正风与我们为敌的。”
“恩,师兄说的对。”
“客官,你们的酒菜。”这时,店家将酒菜送了上来,几人连忙禁了声。
“喂!老头,换首快乐的曲子!悲悲戚戚的惹得人厌!”那髭须大汉对着拉胡琴的老者喝道,手一扬,一串铜钱飞将过去,拍的一声,不偏不倚的正落在那老者面前,手法甚准,琴音戛然而止,东方不满的皱起眉。
“师兄的暗器越发精湛了,这一手可帅得很哪!”一边的胖子谄媚的说道。
“这不算什么!这不过是我的一成功力罢了,改明儿有机会我会让人好好看看我的实力的!”那大汉神气的说道。
那拉琴的老者忽然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男子身前,侧头瞧了他半晌。
那髭须大汉怒道:“老头子干甚么?”
那老者摇头道:“你胡说八道!钱还给你!”说完便把钱扔到桌子上,便转身走开。
髭须大汉大怒,伸手正要往他后心抓去,忽然眼前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