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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莫白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有些失魂落魄的道:
“师傅走了,他走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眼泪不可遏制的争先涌出来,吓到黑忌手忙脚乱。
“白,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哭起来了!苏前辈可能是有事外出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不,师傅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是师傅掳走了东方教主,是师傅,是师傅……”莫白失神的喃喃道。
“白!你说什么!苏前辈怎么会掳走东方教主!白,你说清楚!”黑忌用力抓住莫白的肩膀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莫白无助的摇着头。
“莫白,黑忌,你们在做什么?”胤禛冷冽的声音传来,四处都找不到东方,胤禛的心中本就烦闷,结果一回来就看到黑忌和莫白在这里起内讧?胤禛的心情就更差了。
“门主!”黑忌连忙放开莫白,低头唤道。
“门……门主……”莫白抽抽噎噎的唤道。
“有东方的消息了吗?”胤禛面色阴沉的问道。
“属下无能。”黑忌低头道。
“莫白,你怎么了?”见莫白神色有异,胤禛问道。
“门主,我…我…”莫白咬唇,不知如何回答。
“回门主,是属下刚刚跟莫白吵架了……”黑忌连忙说道。
“黑忌!我在问莫白。”胤禛冷冷的道,黑忌连忙噤声。
“莫白,你说!”
“门主,属下有罪,请门主责罚!”莫白跪在地上,低头道。
“说清楚!”胤禛冷道。
“是,是师傅昨晚在大家的饮食中下了‘虞人醉’,大家才会睡得那般沉……”莫白伤心的道。
“他人呢!”胤禛怒道。
“属下不知,师傅他弄晕了属下,便不知所踪了。”莫白沙哑着声音道。
“你先起来。”胤禛深吸口气,冷静的说道。
“属下不敢。”莫白跪在地上,喃喃道。
“黑忌,拉莫白起来。”胤禛道。
“是!”黑忌连忙将莫白拉起,莫白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脸色也不是很好。
“黑忌,你立刻去将平一指寻回来,莫白,你跟我。”胤禛冷静的吩咐道。
“是!”黑忌有些不放心的看了莫白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莫白忐忑不安的跟在胤禛身后,一路上胤禛一句话都没有说,让本就不安的莫白心里更是毛毛的。
“门主……”莫白忐忑不安的出声,却不敢看胤禛。
“莫白,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胤禛淡淡道。
“是!”莫白仔细的又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莫白,你可知你师父师承何处?除了平一指还有哪些亲人或者是师兄弟?”听完后,胤禛问道。
“属下不知,师父从来没有提过。”莫白泄气的说道。“我只知道师父是个孤儿,被师祖收养抚养,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你可曾见过你的师祖?”胤禛问道。
“从未见过,我只知道师祖已经过世很久了。”莫白仔细回忆着说道。
“苏前辈没有前去拜祭吗?”胤禛追问道。
“我不知道,师父从来没有带我去拜祭过师祖。啊!我想起来了!师父每年三月底都会去一次苗疆!只是不知道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莫白只能尽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苗疆?”胤禛认真的思索着,苗疆一直是个很神秘的地方,与中原武林也没什么太多的牵扯。虽然日月神教的下属——五毒教,是与苗疆有所联系的,但毕竟不是苗疆的大帮派,而且来往也不是很频烦,毕竟离得还是有些远。若真是与苗疆的神秘组织扯上关系,那就很棘手了。
“咚咚!门主,属下黑忌。”正在胤禛沉思之际,黑忌已经带着平一指赶了回来。
“进来吧。”胤禛淡淡的说道。
“属下参见门主!”黑忌道。
“见过杨总管。”平一指略一抱拳道。
“平大夫请坐。”胤禛指着身边的位置道。
“谢杨总管。”平一指依言坐下。
“平大夫,这么急找你来,是有些事想要问平大夫?”胤禛淡淡的说道。
“杨总管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问便是,老朽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平一指道。
“不知平大夫师承何处?有几个师兄弟?”
“杨总管怎么突然关心起老朽了?”平一指不答反问。
“自是为了东方教主的下落。”胤禛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这……杨总管这么说是何意?”平一指有些不悦的问道。在平一指看来,杨莲亭不过是个依仗东方不败而得到权势的谄媚小人罢了,不然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又无重大功劳就坐上总管之位!现下东方教主失了踪,杨莲亭不过是想找个替死鬼推卸责任罢了。
“平大夫不要误会,杨某只是觉得平大夫医术卓绝,不似一般中原大夫,杨某有事想要平大夫帮忙罢了。”胤禛面色不变的道。
“杨总管好眼力,老夫的医术的确并非出自中原。”平一指语气缓和了一丝,道。
“平大夫过奖了。不知平大夫能否联系到苏前辈?莫白丢了师傅在哭鼻子呢。”胤禛无奈的摇头说道。
“这个……”平一指看了看眼睛红肿的莫白,然后叹了口气到:“老夫跟师弟也很少见面,通常都是师弟主动来找我,我不知师弟在哪里,实在是爱莫难助。”
“那不知,平大夫除了苏前辈这个师弟,可还有其他的师兄弟?”胤禛继续问道。
“老夫有师兄弟三人,小师弟远在苗疆,甚少来往。杨总管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教主的失踪与在下的师弟们有关吗?”平一指惊道。
“平大夫多虑了,此事还未查明,只是苏前辈在这个节骨眼不见了……”胤禛没有明说,却也明白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不可能!在下的师弟从来不过问江湖事,没有理由与日月神教结怨!”平一指立刻反驳道。
“平大夫莫激动,杨某也只是猜想而已。”胤禛淡淡道。
“杨总管这么说就是不相信老夫了?!”平一指怒道。
“平大夫对杨某诸多隐瞒,让杨某如何相信?”胤禛冷冷的看着平一指道。
“……,哼!”平一指不服气的撇过头不看胤禛。
“平大夫怎么说也是日月神教的人,现在教主有难,平大夫却诸多推诿,难道平大夫是要叛教吗?”胤禛冷道。
“姓杨的,你不要血口喷人!老夫对教主忠心耿耿!日月可表!”平一指气愤的拍案而起。
“那平大夫就带杨某去找苏前辈吧。”胤禛淡淡道。
“……”平一指无言以对。
“怎么?平大夫不愿意?”胤禛危险的眯起眼。
“老夫真的不知道师弟在哪里。不过,师弟每年都会去拜祭师父,老夫可以带杨总管去,至于找不找得到,老夫就不敢保证了。”平一指无奈的妥协道。
“那好,我们马上出发。”胤禛道。
“杨总管……”平一指欲言又止的看着胤禛,“真的是他掳走了教主吗?”平一指有些艰难的问道,胤禛没有出声。
“师伯,昨夜的饭菜里确实有师傅的独门迷药‘虞人醉’……”莫白艰涩的开口道,平一指脸色立时灰败了下来,没有再言语。
“门主,有东方教主的消息了吗?”从外匆匆赶来的欧阳御风焦急的问道。
“还没,我们要离开动身,有事路上再说。”胤禛说道。
“是!”没有再追问什么,大家四散开来,迅速的收拾行囊,踏上了去苗疆的漫漫长路。
另一边,一辆华丽的马车也在夜以继日的赶着路,马车虽然颠簸,但是车里一袭红衣的美人儿还在深深的睡着,丝毫不知外面的世界已是乱作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憋了半天才憋出一章。。好难受。。
☆、又见熟人
离东方被掳已经过去三天了,带走东方的人马早在一天前便已到达了苗疆。东方不败一路上一直在昏睡,最初苏青所下的‘虞人醉’药效早已过了,只是每次在东方不败体内的药效将将要过的时候就会被人再次喂下‘虞人醉’。‘虞人醉’药效虽猛,却不损身体,可知掳走东方不败的人并无恶意。奇怪的是,一进入苗疆,护送东方不败的人马便像凭空失踪般没了踪迹。
不得不说苗寨很美,这是一个竹林婆娑,古树环绕的山寨。古木翠竹环抱,木楼鳞次栉比,宛如翡翠珍珠,洒落崇山峻岭之中,颇有世外桃源之幽美。竹子是苗寨里最受欢迎的树种,其中以阳山竹长得最茂盛。浓郁郁的林子里,总是长出一大截鱼杆似的竹头来,随风摇曳飘飘扬扬。寨子里的古树当以枫树、皂角树为主,高大而挺拔,树下是纳凉的好去处,苗寨里的木屋建筑就隐藏在这林荫之下。
葱葱郁郁的竹林深处有一座很大的庄园,庄园很美也很辽阔,老远便能看得到,只是看得到却找不到,就像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走也走不到。那个神秘的犹如幻影的庄园是苗疆的圣地,里面住着苗疆里最受尊重的人,苗疆的人敬畏向往却从不敢亵渎。在庄园的外围有一大片芦笙场,芦笙场边有一棵巨大的古柏树。它长得十分奇特,那树枝总是一个劲的往下伸展,像是倒置的金字塔;柏树的叶子要比普通的柏树细得多,而且显得更加的浓黑葱郁。
庄园的最深处,苍穹白云间,依山傍水之地,有一间独门独户的小院。说是小院却也有一般四合院的两倍大小,正屋有三间,中间一间为堂屋,前面有“吞口”;在正屋两头前面并与正屋垂直的两间为厢房;正屋后面的为司檐(也称拖檐),是最地道的苗疆建筑,只是无论是花窗的雕刻还是楼角的装饰无一不是费尽心思,极尽奢华精美。
正中间的堂屋里,从入口到里屋的床榻下都铺了一层厚厚的雪白狐裘,层层叠叠的轻纱遮住了视线,让人无法窥视轻纱里的美景。轻纱内可媲美kingsize的大床上,东方还在柔软的天鹅绒羽被的包裹下昏睡,只是有些不太安稳。
“见过总管!”寂静的小院门外传来仆人问候的声音,显示着来人身份不一般。
“人醒了吗?”来人问道。
“回总管的话,还没。”
“本总管进去看看,你们在门外好好守着。”
“是。”随着一声开门的声音,一个颇为眼熟的人影走进了屋里,直接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唔——”这时,昏睡了许久的东方不败也终于醒了过来。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然后迅速清醒、安定心神。
“教主,醒了吗?属下可以进来吗?”来人听到纱帏里的动静,恭敬的问道。
“恩,进来吧。”听着来人的声音颇为熟悉,东方应道。
“教主睡了很久了,想必一定饿了吧?让属下伺候教主梳洗吧?”来人上前收起纱帏,淡淡的说道。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本座又怎么会在这里?”看见来人,东方不败明显吃了一惊,却瞬间掩了过去,依旧淡淡的问道。
“属下自是专门来伺候教主的。”来人不卑不亢的说道,“属下已经准备好了酒菜,教主赶快来用吧。”
“本座都成了阶下囚了,还能劳你伺候?”东方不败看着来人冷笑道。
“教主说笑了,教主是尊主的贵客,属下自是要好生伺候的。”来人熟门熟路的为东方穿鞋、着衣,东方不败也不推拒,任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