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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生物都忍不住从心里开始颤抖,无法拒绝的被吸引,堕落在那一片火焰中。
“那么,我想知道,谁给了你们拍卖斯莱特林的物品?”冰冷低沉的声音带着该死的优雅和高贵,居然没有一个巫师想出来对抗,也许,还有着看下去的成份。妖精,是一个强大的种族,也是一个富有的种族。起码,还没有哪一个巫师单独挑战过它们。
“这位…这位先生…”释放了魔法的媚娃感觉被诱惑的似乎是自己,即使隔着面具,也能够感受到那具身躯上传来的气息,仿佛沼泽里的苍蓝摩可曼珠沙华,无力挣扎,只能一点点深陷其中,哪怕对方冷酷漠然也再所不惜,一切,只需要一句话,一个微笑,就足够。
“Voldemort殿下,她只是一个孩子。”苍老的声音带动了剧情的发展,慢慢的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是古灵阁的吉那加长老,一个即使是曾经最强大的黑魔王格林德沃也顾及的存在,一个从来没有踏出古灵阁的古老生物。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承担这个责任是吗?”Voldemort眯起眼睛,伸手撩起额前的头发,雪白纤细的手指上,黑耀石的戒指闪烁着低调的华丽光泽。
“我只是想见见您,并想知道,您愿意什么时候实现对我的承诺,在一切还能拯救之前。要知道,安逸的生活只会磨损剑的锋利。”长老平静的说道,灰暗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波澜,只有增加的皱纹说出了他的焦虑和急噪,等待的时间超出了他的想象,中断的通信让噩梦成真,那个少年,也许已经把锐气和野心消耗在安宁的旅途中。
“你不会等很久的,愚蠢的麻瓜们已经彻底破坏我的生活,在我只想平静过完一生的时候。”是的,那时候,也许会冒出改变巫师改变世界之类的想法,但是不可否认,其实自己早已经适应了那种无忧无虑的山林生活,不愿意去做什么,连信件也不再回复。是的,如果没有发生那一切,但那把冲天的大火把我的幻想全部烧毁。
“我衷心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妖精长老点了一下头,这个少年已经成长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比期待中的更加瞩目。
“那么,东西我拿走了。”Voldemort钩起黄金的链子,黑色的长袍边角,青银色的蛇在观望着所有,为自己的主人得到应得的所有而吞吐着斑斓的芯子,“另外,用这种方法,真的,很蠢。”
“但是,您来了,不是吗?!”妖精长老露出欣慰的笑容,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不再是刚才的沉寂。
“斯莱特林的遗物只属于他的继承人。”Voldemort在纵目睽睽下飘然离开,就表示着本次拍卖会的结束。不过它到底在巫师世界投下了多大的意外,可以引发多大的震动,谁也无法说清,就好象平静的湖水落下的石子,也许波澜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它已经沉入湖底,随时可以把这片水域改变。
艾洛斯有点郁闷的跟着Voldemort离开歌剧院,所有人都那么迅速的离开,比来的时候更加安静,还掺杂着一丝丝恐慌,好象死神的审判降临。
街道上的风很冷,树叶在沙沙的响,路灯发出惨淡的光芒,几只小飞虫绕着圆圆的灯泡打转,炽热的灯光被玻璃笼罩着,阻止了它们的进一步靠近和死亡的命运。
“里德尔…”艾洛斯捧着热乎乎的牛奶,偎依在Voldemort怀里,这样,很象小时候,在孤儿院的那条路上,坐在砖头上,靠在一起,望着天空的星星,不过没有牛奶,什么也没有,只有饿的咕噜咕噜叫的肚子。
“这是那个女人的东西。”Voldemort知道小宝宝会懂,不过刚才的演出就好象自己是一幕三流歌剧的三流演员,妖精长老设计的首次出场,足够震撼所有的巫师。但是Voldemort发现自己并不满意,或者说并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太婉转了,仿佛他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躲藏者,所以他匆匆结束,在没有说出更多更恶心的台词前离开。是的,他已经不再需要那个妖精的规划,他现在是Voldemort,而不是当年的孤儿,什么也不懂,把委屈和压抑藏在心里。
“这是她从冈特家族里唯一继承下来的东西,也是她和那个男人私奔的时候唯一可以带走的东西。” Voldemort继续说着,搂着暖和的小宝贝,长椅子旁边放着一大堆从麻瓜商店买来的夜宵,这些便宜的食物的好处就是它们不需要加色素把自己染的漂漂亮亮的。“斯莱特林的遗物,她只卖了十个加隆…她知道是真的。”
其实不需要这样的,当年给那个女巫的手镯上,附加了迷惑和腐蚀的魔法,他只要一直和妖精长老;联系就能够很早就拿到挂坠。只不过,那时候,真的觉得没有意义了,黄金的花朵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盛开,幸福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其他的事情都黯然失色。
一直等到,等到在海底,人鱼们的花园里看见那白色的花朵,于是那沉静的野心欲望残暴全部开始苏醒,渐渐的萌芽,在那一天,看见艾洛斯被人抓走,只要迟到一步就会被彻底的伤害,才觉悟,我们生存的世界,就是如此现实,不抱任何希望。
“里德尔的妈妈,很好呀。”小王子摸摸那冷冰冰的脸,不哭不哭哦,我会保护你的,“为了里德尔,把最重要的东西都卖掉了,她一定是很爱很爱里德尔,所以不管多么艰难都把里德尔生下来,让里德尔可以来到这个世界上。”
“那是因为她以为有了孩子就能绑住那个男人。”Voldemort瓮声瓮气的说道,不要这样抱我的头,很傻。“结果她失败了,很悲惨的死了。”
“才不是呢,她一定是很爱很爱里德尔的,每一个妈妈都很爱自己的孩子的,里德尔的妈妈也一样。她是很努力很努力才把里德尔生下来的,然后现在我们才能在一起,这么幸福的生活。”艾洛斯坚持说道,把自己的脸贴在漆黑的头发上,里德尔不可以这么难过哦,我会一直一直的和你在一起。
“这是我唯一感谢她的地方,把我生出来。”Voldemort翘了一下嘴角,那个女人的作用,就是延续了斯莱特林的血脉,因此注定了一个新世界的诞生。
黑夜里的风总是特别的冷,让人忘记季节。即使现在是一年中丰收的日子,那些美好也会在无情的寒冷中飘零,不敢靠近。只有星星在不知疲倦的注视着发生在地面上的一切,并对此保持沉默。
在路灯下的长椅上,两个孤独的身影被拖的很长很长,不过没关系,这已经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能把樱桃梗打成结代表接吻技巧很会很好,大家可以试一试————出处不祥。
Chapter40
1927年的伦敦依然美丽的令人心碎,那些古老的街道还保留着当初的样子,每一座房子,每一条街道都述说着岁月的遗留和时光的痕迹,连空气中都遗留着维多利亚时代的辉煌和奢靡。
把时间倒流,去真正的认识那个梅洛普?冈特。小宝贝的提议总是这么的明确,任何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的简单而美丽,满是幸福的味道。可惜时间转换器只能把人送到本身存在的年月里,Voldemort使用了魔法阵的辅助,也只能让自己回到胎儿时期,那一年的十二月,自己要出生的时候,勉强算是拥有意识,可以作为生命来对待。
英国的隆冬特别的冷,或者说那一年特别的冷,冷的连血液都开始凝固,冷的连精神都开始萎缩;举目望去,所有的地方都被白色的雪覆盖,世界变成一片纯净。
“里德尔,我们就是在这样的季节里诞生的,好棒啊。”艾洛斯兴奋的看这偶尔飘落的一两片雪花,六边型的晶莹花朵,悄悄的在空气里消失,又回到了天上。
“恩。”Voldemort看着路边的圣诞树,苍翠的枝条上打着很多的缎带,旁边的箱子里装满了装饰品,有褐色的松球,金色的铃铛,粉红色的天使,白色的鸽子,彩色的花环,银色的亮纸,红色的圣诞老人…
巫师的酒吧就在前面,古老的门和记忆中一样,也确定了它在很多年以后没有任何的变化,不管是上面的字还是还青暗的门框也好。当年第一次来的时候,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了,里面灯光昏暗,空气浑浊,可是在年少的眼里,已经是天堂。
推进门,吧台后面的人还很年轻,依稀能看出未来那个驼背老人的轮廓。柜子里放满了还算干净的酒瓶子,倒扣在台面上的杯子也能称的上完整。只不过房间里很安静,除了擦洗发出的声音,就再找不出别的动静,有种喧哗过后寂寞萧索的味道。
为什么就不能有个象样一点的入口?Voldemort皱起眉头,叫了两杯热果汁,这样的天气,是该用暖暖的啤酒或者葡萄酒,甚至威士忌白兰地之类的也行,可惜有一个对酒精严重抗拒而且小心眼不肯吃一点亏的小家伙在身边,独自喝不同的饮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客人…”老板不可置否的说道,刚想把两个不速之客来一个遗忘咒然后扔回大街上去,不过在此之前他看见其中的大人抽出了魔杖,一个简单的清洁咒,把角落里一张早已经灰黑的桌子变回刚打造出来的模样,于是原本的打算只能作罢。
穿着麻瓜衣服的巫师。老板在心里咕哝着,开始调制饮料。当他把那两杯很幼稚的果汁和蔬菜三明治、苏打饼一起端到桌子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来了两位很不一般的巫师,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但是很明显是来自很高等的贵族阶层。
“请问一下,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位叫梅洛普的女士?”每一个在伦敦的巫师都会来这里,如果有可能的话,更会选择在这里居住,因为房价也很便宜。Voldemort微微的张口,听见自己的声音如同华丽的弦音一样流泻出来,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声音,美丽清凌的让人不自觉的回想起那个无力的夜晚,看着艾洛斯被带走,而自己只能看着那些光芒一点点消失。
应该会变回来的。Voldemort安慰自己,瞳之契约的神奇他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明白,不过…幸好艾洛斯还是那软软的甜甜的好象草莓牛奶的声音。
“呃…”老板很显然被这样的声音华丽丽的震慑了一下,暂时没有反应上来,只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媚娃?是的吧,虽然是极少见的男性,不过应该是的吧。
“是一个有小宝宝的女人啊,高高的,瘦瘦的,黑色的头发哦。”小王子补充着说道,三明治真难吃,干巴巴的,连黄油和番茄酱都没有加,苏打饼也不好吃,好象快要发霉了,难道说很多年以前的巫师就吃这样的东西吗?
“梅洛普,一个怀孕的女巫。” Voldemort压低了声音,夹杂上一点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黑暗力量,然后满意的看见酒吧老板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一个巫师居然这么容易被迷惑,真的是难看。
“我记得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女巫来住过,不久前她因为拖欠了太多的房租而逃走了…不过我不能保证她就是您要找的人…毕竟住在这里的客人是不需要登记名字的。”老板回忆道,在暗示的要求下,慢慢的走回吧台去,重新拿起抹布擦拭着杯子,刚才发生的事情遇见的人好象电影带子的剪接一样从他脑子里被剪掉了。
“里德尔,你看,有一条虫子。”艾洛斯握着姜黄色的饼干,指着冒出头来的一条象鼻虫,黑色的小鼻子在寒风中抽搐着,显然并不喜欢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从酒吧里出现的两个人再次回到了伦敦的大街上,无聊的看着寥寥的几个行人匆匆离去,只剩下背影。
这样的日子里,大家都是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