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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往往结局也将是万劫不复。上一世阿布拉克萨斯已经吃过贸然支持激进派的苦了,所以他这一次打算稳扎稳打,绝不轻易冒进。
而且阿布拉克萨斯相信,邓布利多还是很乐意看到这一点的,一个对麻瓜和麻种巫师并不算抵触的纯血领军人,要比一个仇视、打压他们的领头人好上许多。这也是这些年两人之间一直保持和平友好关系的原因之一,他们甚至会在某些大事发生之前用合作的态度共同商议对策。
对于阿布拉克萨斯的回答,邓布利多表示了理解,换成是他在家里有个孩子的情况下必须外出,肯定也会有一堆话要嘱咐的,哪怕那个孩子是个十六岁的级长也一样不放心。况且阿布拉克萨斯并没用浪费很多时间,大约五分钟之后,他就带着一脸凝重的卢修斯重新返回了客厅。
“我想我们可以走了。”金发男人细心地为西弗勒斯系上了他的旅行斗篷,然后才开始穿自己的。毫无疑问,这又引起了卢修斯新一轮的嫉妒——他可不记得自己父亲为自己这么穿过衣服,至少上学后从来没有。而西弗勒斯本想拒绝金发男人这样的行为,但却在看到对方专注的神情后选择了放弃。如果他喜欢,那就这样吧,西弗勒斯微微侧头压下了心中的那份感动。
返回霍格沃茨的过程并不复杂,在邓布利多和阿布拉克萨斯的辅助下,就算是西弗勒斯现在的身体也能轻易进行长途跋涉。所以在当天的傍晚时分,三人就已经赶回了霍格沃茨,并坐在了校长室内舒服的椅子上准备吃晚餐。
“事情就是这样,但因为这是只在历届校长中传承的秘密,所以我不能告诉其他人。”邓布利多敲了敲桌子,上面的摆放的空餐盘立刻就消失了。然后,他才将一个雕刻着霍格沃茨校徽六边形小盒拿了出来,放在了阿布拉克萨斯和西弗勒斯面前,“这上面本来应该有一个封印,但却在今天早上自然脱落了——这很不寻常,所以我按照成为校长时的约定,打开了它。”
阿布拉克萨斯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盒子上面的校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响才轻轻开口:“于是,里面提到了我和西弗?”
邓布利多点头,睿智的蓝眼睛中难得露出了一些困惑:“实际上,我还是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肯说得太多……但也可能是因为我的权限不够。”
“你可是校长,邓布利多先生。”斯内普唇角微微上挑,他发现自己无法克制住嘲讽眼前人的任何一个机会,或许是习惯,或许是兴趣,或许是天性……不过谁在乎。
“谢谢提醒,斯内普先生。你看,我还不太习惯这个身份。”邓布利多点头,语气里夹杂着一些轻快,“要知道在今年开学之前,我还仅仅是邓布利多,一个变形课的教授。”
你还是格兰芬
多的院长和霍格沃茨的副校长。斯内普忍不住在心底腹诽着,但却没再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或许一句半句的玩笑可以作为调剂,但一直说下去就有些不识时务了。他从来都善于判断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所以斯内普选择了闭嘴将主动权重新交给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也没有辜负黑发少年的好意,他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盛满白色絮状物体的小瓶子,然后把它们倒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冥想盆内。没有再坐下,邓布利多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两人,缓慢开口,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话语中的命令口吻确实不容置疑的。
“我已经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了你们,现在轮到你们做出答复了。”
阿布拉克萨斯微微一笑,对邓布利多做出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金发男人握紧西弗勒斯的手,跟随在邓布利多之后进入了冥想盆内。当白色烟雾渐渐消散之后,阿布拉克萨斯和西弗勒斯发现自己所处在一间略为眼熟的房间内,不远处有四个或坐或站、穿着奇特的陌生人正对着他们微笑。
“晚上好,先生们。很高兴能这么快就见到你们。”唯一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三人优雅地行了一个点头礼,而后缓缓开口,腔调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请容我自我介绍,我是霍格沃茨的四位创始人之一,萨拉查斯莱特林。”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了,最近几天一直在忙乎离职的事。离开是肯定了,就不知道各退一步的谈判怎么样,明天还得去听消息。心情实在糟糕,也无心码字……ORZ,我忏悔。
顺便,其实后面的故事,我脑洞可能开的有点大,如果不太适应的话,也可以直接跳过等看番外卷。不过如果不介意脑洞大,并且还相信我的小伙伴,就一起跟我来吧~
60、
邓布利多显然早就知道了自己将会看到谁;但阿布拉克萨斯和西弗勒斯虽然隐隐猜测到了些什么,却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所以惊讶在所难免。而且从对面四人的神情来看;阿布拉克萨斯不得不揣测他们是因为想看到别人大吃一惊的表情,这才故意不让邓布利多透露太多。
不管心里怎么想,阿布拉克萨斯和西弗勒斯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至少是表面上的。两人在对视一眼之后就已经达成了默契的共识;那四个人为何会用这种方式露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究竟想让自己做什么。就如同往日当两人共同面对一件事时必由阿布拉克萨斯先开口一样,这一次依然是金发男人主动。
向前迈了一小步,阿布拉克萨斯将右手放到额前,行了一个优雅的鞠躬礼;作为自己对四人表达的敬意;“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愿为先生效劳。”
“西弗勒斯斯内普。”斯内普的声音保持着平淡,只是点头报上了姓名,然后就保持着双臂抱胸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那里静候事情发展。对他来说,见到霍格沃茨的四个创始人并不是什么太难以想象的事,毕竟关于校长间代代流传的那个秘密他也知晓。当年他之所以成为霍格沃茨的校长,并不仅仅是因为形势所迫,伏地魔需要食死徒上位。事实上在那之前,邓布利多要他杀死自己的转天,就已经在校长室的其他画像的见证下完成了古老的交接——霍格沃茨是座独立的古堡,自有一套符合它规定的校长交接方式,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被承认的。
想到此,西弗勒斯眯了眯眼,将目光从坐着的萨拉查身上转移到另一个正饶有兴致观察他们的男人身上。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而站在窗边的两个女人则分别是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照这样看来,他们四人的关系并不像是故事流传的那样,至少不是剑拔弩张或者冷漠疏离。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很遗憾,我并不能给出你们所有问题的答案。”在示意阿布拉克萨斯三人都坐下后,萨拉查微笑着向他们表示歉意,“而且比起那些仅仅用来满足好奇心的问题,还是我即将说的内容比较重要,尤其是对于你们两个没有剩下多少时间的人来说。”
这句话让西弗勒斯和阿布拉克萨斯都吃了一惊,但他们两人却谁也没有表现出来,更没有想打断萨拉查的叙述意愿——他们都是经历过许多事的成年人,早已过了做事冲动、总想立刻得到问题答案的年龄。所以阿布拉克萨斯仅仅是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并没有就这件明显和他们有切身关系的事发表任何疑问。
这无疑获得了萨拉查的肯定,而且似乎成为了他和格兰芬多之间某些争执的砝码,因为他除了给马尔福一个表示赞赏的笑容外,还用一种极为得意的眼神瞟了一□旁的戈德里克。当然,这仅仅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如果不是斯内普一直在盯着萨拉查的一举一动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现的。
“这一切都源于千年前大预言师的一个预言。”萨拉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样子仿佛正在给家中孩子讲故事的慈祥长者。当然,从年龄上来看,他也的确够资格这么做。“提起这个大预言师的姓氏你们应该都很熟悉,我知道她依然还有后代流传在世上,并不像我们……”萨拉查侧头看了看自己的伙伴,得到了来自两位女士的微笑安慰,和戈德里克搭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
“特里劳妮?”阿布拉克萨斯做出了他的猜测,适当插话表示自己并不是一无所知也是谈话的技巧之一。
萨拉查点头:“是她。特里劳妮家族一直有着非常优秀的预言能力。那次预言牵连很广,而且为了找出破解方法,几乎耗尽了艾西亚的所有生命力……虽然我们很悲伤,但却不得不那么做,因为一旦没有找出办法破解,那么整个巫师界都将万劫不复。”
房间内一阵沉默,直到斯内普沉声开口:“我不认为一个斯内普和一个马尔福会成为救世主,如果你们非得要的话,或许八、九年后会有一个。”当然,也可能没有。至少波特不会因为伏地魔而再次荣登救世主男孩的宝座——他终于得偿所愿了,不是吗?只可惜他本人不会知道。
“不要刻意忽视发生在你们身上的怪异事件。”萨拉查摇了摇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活上很多次。”
“就好像我们愿意一样。”西弗勒斯忍不住挑了挑唇角,言语刻薄,“而且就算将我三次活的年龄都加在一起也并没有多少。”斯内普瞥了一眼一直保持沉默的邓布利多,暗自腹诽着他与自己的年龄差,直到十几秒之后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看到斯内普突然变色的神情,萨拉查点点头再次开口:“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在这里你们不再受时空法则约束的限制,可以畅所欲言。如果对彼此身份还有疑问的话,不如现在就问个清楚,因为一旦离开这里,你们将重回时空法则之下,”
“我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没有犹豫,金发男人几乎立刻转向了自己的爱人,声音轻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一直都是。”
斯内普抿了抿嘴,同样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做出了回答:“西弗勒斯斯内普,一直都是。”他知道眼前的金发男人会明白自己的意思,他从来都不是艾瑞克,只是斯内普。
然后,两人再次将目光转到了萨拉查身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至于关于各自身份问题,刚才所透露的那两句话就已经足够了。
“我的后代中将有一个拥有非常强大力量的巫师,他将带领他的仆从走向巅峰。”萨拉查的声音一度高亢,但立刻又降了下来透着黯然,“然后在两次失败后,让魔法界走向灭亡。”
两次失败?斯内普与马尔福快速对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伏地魔的两次失败,但那时候他不应该已经彻底死亡了吗?斟酌片刻,在西弗勒斯几不可查的微微点头下,阿布拉克萨斯代表两人问出了他们的疑惑:“据我们所知,他的确失败了两次,而且是败于同一人之手。而且最后一次时,他已经再没有复活的可能。”
“的确。因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让魔法界走向灭亡的人并不是他,而是继承了他遗志的另外一个人。”开口说话的是格兰芬多,他拍了拍情绪明显低落的萨拉查,代替他将后面的话说完,“我们无法知道更多,毕竟透露得太详细可不是预言的风格。”
萨拉查对戈德里克的安慰回以笑容,然后打起精神继续着自己的责任:“如果要阻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