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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申请榜单的字数完成了~~~~~(≧▽≦)/~啦啦啦~~
☆、晚宴
纯血家族的晚宴,从来不知道节俭为何物,精致奢华的摆设被按照主人的品味和宴会主题,由家养小精灵们动手装扮在了屋内各处。优雅的轻音乐从位于会客厅一侧的乐队那里传出,声音大小恰到好处,既不会打搅客人们的交谈,又能悄悄填满整个房间。
客厅中间摆放了一条长长的桌案,上面铺着在边角处绣有布莱克家徽的雪白桌布,各色小吃被装在精致的瓷器里端了上来,源源不断。由家养小精灵充当的侍者谦卑地站在角落里,以便回应有需求的客人,务必让晚宴圆满进行,绝不肯玷污布莱克的荣光。
随着时间的临近,客人们从巫师专用的拜访通道陆陆续续达到,在与主人简单寒暄过后,他们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低声谈笑,或端着酒杯,或只是站在那里,用自己熟悉的方式去探听想知道的一切,然后等待晚宴的正式开始。
正如阿布拉克萨斯所确定的那样,在这种时候是没人会注意孩子们在做什么。他们中的某些人或许因为年龄渐长而被允许跟在父辈身后倾听成人的谈话,或许还有一部分会因为成绩和在校表现而被拿来炫耀夸奖几句,但更多的情况是小孩子们被打发到玩具室,由等候在那里的家养小精灵伺候他们玩耍、休息和饮食。
显然,此时的奥赖恩和高尔等人的情况就属于后者,他们既没有太过出色可用来被夸耀不停的表现,也同样没有足够的年龄和资格站在自己父亲的背后。所以,这些几乎是同年入学的小家伙们在奥赖恩的带领下来到了玩具室。
勉强完成了礼节性寒暄的小巫师们很快就被室内的玩具吸引,虽然大家都是古老纯血家族的传人,但并不是哪一家都肯给花大笔加隆在孩子的玩具上——有些是家规森严,有的则干脆就是力有不逮。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奥赖恩装作炫耀一样打开了一套魁地奇用具,并极其“不小心”的将其中的金色飞贼释放了出来。然后连忙去追的他在慌乱中又“恰巧”撞上了正在狼吞虎咽的高尔,将桌上的一杯果汁全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抱歉,高尔。”奥赖恩皱眉看着眼前狼狈不知所措的男孩,把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从他唇边的蛋糕渣上挪开,“请随我到更衣室,我想你需要家养小精灵处理一下你的礼服,还有里面的衬衣。”
“好的,布莱克。”高尔咕哝着,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蛋糕,又低头看了看沾满香草巧克力的手,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舔一舔的愿望,慢腾腾跟着奥赖恩走向了门边。
这一场小闹剧并没有吸引太多人的注意,小巫师们很快就被室内陈列架上的其他玩具所吸引,在听到奥赖恩请他们随意之后,并没有保持太久的矜持,纷纷找了自己感兴趣的摆弄起来。
阿布拉克萨斯出现的地方正在奥赖恩的卧室里,他之前拜访时来过很多次,对这里并不陌生,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拿到进入布莱克老宅门钥匙的原因……当然,如果说其中没有奥赖恩长辈们的默许,事情也绝对不会如此顺利简单。
毕竟马尔福和布莱克家的关系,远远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么淡薄,但出于利益和安全考虑,他们却从不刻意张扬。
拧开剂量越来越少的药剂瓶喝了一口,阿布拉克萨斯再次变化成了高尔的模样,皱眉忍耐着残留在口腔里的药剂味道,年轻的马尔福在脱掉全部衣服后走向衣柜那边,弯腰从地毯上捡起了高尔那已经被清理过的礼服长袍准备穿在自己身上。
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小腹上突起的赘肉,阿布拉克萨斯靠摸索扣眼完成了穿裤子的行为,就在他准备穿上衬衣的时候,卧室门那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当机立断,马尔福迅速捡起所有的衣物,以一个不符合他现在身体的敏捷翻滚,钻进了奥赖恩那张铺着墨绿色帐幔的四柱床底下,屏气凝神盯着门边。
门无声地打开了,出现在阿布拉克萨斯视角内的是一双镶着银色丝线的龙皮靴,那双靴子的主人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一样。
在距离床还有三步左右的时候,靴子停了下来,就这么静默了大概半分钟,一个慵懒带着丝揶揄的声调突然响起:“你喜欢我床下的地毯吗?其实我并不介意你在床上面坐一坐的。”
阿布拉克萨斯默默从床底钻了出来,嫌恶地打扫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不该出现在这里,奥赖恩——高尔呢?”
“那个蠢货除了吃还能在干什么。”奥赖恩让自己舒服的陷在一把扶手椅里,上下打量着有着不一样身材的马尔福,嘴里啧啧有声,“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容忍他一直跟着你?还有那个克拉布,一样的愚蠢!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一大块巧克力都要比你更有价值。”
阿布拉克萨斯不理会奥赖恩的讽刺,瞥了他一眼后淡淡开口:“别小瞧了任何人,奥赖恩。也许他们只是故意装出来的也说不定。”
“你发现了什么?”奥赖恩顺手把又被扔在地上的蓝色领巾捡起来递给马尔福,恶意揣测着,“他们的食量其实比看起来的还要大?他们其实是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在别人家吃太多?”
阿布拉克萨斯接过领巾略有些费劲地绕在自己脖子上,这种糟糕的体型让他往日的熟练手法都没了用武之地:“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如果换做是我,也愿意找那么一个没人的地方尽情吃喝……至少这不会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不管事情最终会如何,没人会对一个贪吃的人计较什么,他们或许会被认为是蠢货、不堪大用,但这样一来,又有谁会在交往中对他们提高警惕呢?
奥赖恩点头嗤笑:“没错,至少他不会因为像我们一样,因为太优秀而被人嫉妒。”
“显然。”阿布拉克萨斯眯眼打量着穿衣镜中自己的蠢笨形象,不肯放过任何一处可能存在的瑕疵。直到几分钟后,他才满意转身,目视奥赖恩开口,“有时候我甚至也想过几天这样舒心的日子,总是算计和被算计让我觉得烦躁。”
奥赖恩摆摆手:“没时间聊天了,阿布。我得提醒你,时间是规定死的,我不能用那种蹩脚的理由留住他太多时间。一小时,最多一小时后我就会放他出去,到时候我可不管你到底探听到了什么,人又在哪里。”
阿布拉克萨斯将手中的怀表扔回给奥赖恩,挑眉开口:“这算是考验?”
“不,只是游戏,就像以往的那样。我愿意提供一切便利,然后看到你失败灰溜溜的样子。”奥赖恩咧嘴大笑,然后示意对面的人快点离开,直到看着阿布拉克萨斯出门后,他的神情才严肃起来。
高尔的伪装对他来说并不意外,既然生长在这个圈子内,就没人是蠢到家的。所以他在意的从不是高尔,不管是否伪装,高尔都不会成为自己的对手,因为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阶段的。
缓缓闭上眼睛,奥赖恩回想起昨晚上在书房和他父亲的交谈——而那些,才是最重要的。
阿布拉克萨斯轻车熟路的游走在布莱克家的老宅里,从一群群的人中寻找着他想要的目标。这并不算难,甚至可以说很简单,因为他的父亲从来都是人群中的焦点,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既有钱又懂得花钱的男人向来是贵妇圈中的受欢迎者,尤其是这个男人并不算老,样貌和身材看上去也还很赏心悦目……当然,最让人觉得美妙的地方在于,他现在是单身,而膝下,只有一个儿子。
不过这一次,阿布拉克萨斯在找到自己父亲之前,率先发现了另一个他更想看到的目标——哈帕尔女士,那个传说中怀了马尔福血脉的女巫。
她看起来大约三十岁左右,穿一件翠绿色的舞会长袍,皮肤白皙,金色的长发被挽成发髻梳在脑后,露出了红宝石做成的耳坠,随着她头部的每一次晃动而跳跃。此时哈帕尔女士正坐在房间的一隅,和周围几个女性低声谈话,时不时发出阵阵惬意的笑声。
在阿布拉克萨斯所处的位置看来,恰到好处能看清她的容貌和手部动作,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显然哈帕尔女士在这几人中属于主导地位。不过这也不难猜测,对于一个怀了马尔福子嗣又被承认的女巫来说,这的确足以成为她的倚靠。更何况,那个马尔福并没有还活着的妻子,这也就意味着只要补上一道手续,她的孩子将会立刻摆脱私生子的尴尬身份,成为名正言顺的马尔福继承人……之一。
那边的谈话似乎告一段落,两个女士带着刚刚聊完的兴奋神情走向这边的餐桌,看上去似乎想要拿点饮料和小点心过去,然后继续他们之前的话题。阿布拉克萨斯眯了眯眼,悄悄往后退了两步,让自己躲在了一直垂到地上的天鹅绒幔帐之后。
“她抓住了一个机会,不是吗?”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女巫用叉子挑拣着餐盘里的说过,语气中难掩羡慕,“真希望当时马尔福先生遇到的是我。”
“遇到你又能怎样呢?她的头脑向来聪明。”另一个年长一些的随意回答着,厌恶地将盘子里所有的小番茄都扒到了一边。
“至少我的胸比她大!”年轻的女巫撇撇嘴:“依我看,马尔福先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他并不关心他的妻子是否懂得很多魔咒——反正那些在床上也用不到。”
年长的女巫咯咯笑了几声,随后又在自己的盘子里添了几块苹果,这才放下了叉子转身:“或许你是对的,苏茜,但你可不能这么对她说。”
“我可不是傻瓜,安妮。”苏茜也拿好了自己的盘子,又带了一小杯鸡尾酒,“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那样的机遇为什么没让我遇上……不过如果她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阿布拉克萨斯还真是够可怜的呢。”
“是啊,被蒙在鼓里的小家伙,听说他这次被严禁回来过圣诞假期,真是可怜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哈帕尔女士那边走去,全然不知自己的谈话已经被当事人之一听得一清二楚。
深吸口气,阿布拉克萨斯试图松开已经死死攥住的拳头,纵然这件事他早已知晓,纵然他早已不是那个十一岁的莽撞少年,但依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险些立刻爆发出来。
为什么!父亲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失望的事吗?还是自己玷污了马尔福的荣耀?阿布拉克萨斯愤怒地回想着,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促使自己父亲做出这样决定的原因。
无论如何,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以免遇到一些不在计划之内的麻烦。再次深吸口气,阿布拉克萨斯冷静了下来,就在他转身想要离开这里时,一个此时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出现在了视线范围之内。
而且,对方显然也已经看到了他。
阿布拉克萨斯的父亲,布鲁特斯马尔福【注1】,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眯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孩,轻声开口:“格雷戈里,你在这里干什么?”
【注1:人名取自那个做主编的先祖,也算是名字沿用。】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包养~~求收藏~~~
☆、发现
“没、没干什么……”阿布拉克萨斯装作被吓一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