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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的告诫自己要控制住那被大大激起的荷尔蒙。
“请原谅,”斯内普平静的致歉,把手从她身上移开。她几乎为他抽回了手感到遗憾。“一个非常有趣的咒语。”
生恐斯内普会发现她可鄙的欲望,赫敏坐起身拉起长袍把自己包好。他平日菜色的脸颊上有一抹淡彩,令她肯定他已有所察,而当他的眼睛对上她时她觉出在那之中只有诧异,并无憎恶。她意识到她在疑惑上一次斯内普让人接近他是个什么时候。
这一刻,赫敏希望她在接人待物上能更老练些。她从来就不善于交际,而她揣测斯内普也好不到哪去。至少她知道他从来就没跟除了邓布利多以外的人关系好过。他在教职员中并无好友或可信之人,至少是没个能知道他仍活着且秘密的远避在医疗翼中的人。尽管他切断了与其他人的联系,在庞弗雷夫人面前亦甚少有不设防的时候,对赫敏则是拘礼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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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诸事不论,如果她欲允诺斯内普共担这赡养义务,那恐怕他们至少得维持友好的关系。而由此层面上的涵义来说,这便取决于她如何应对。
“如果你真的希望同这孩子有牵连,教授,那么我毫无异议。”
赫敏察觉到斯内普紧张姿态有了一丝放松,暗喜她猜了个正着。她对他微微一笑,加了句,“这能让事情对他来说变得容易些,等他大了,还能知道有个人可以谈谈魁地奇之外的东西。”
他的嘴角往上一挑,她知道这玩笑——和警告——被赏识了。罗恩和哈利是她最好的朋友,且很可能是她日后生活的一分子。
“那么,我想我的义务便是给我们的孩子一些比扫帚和魁地奇赛更受赏识的东西。”他圆滑地说道。
赫敏挖苦地一笑,领先一步走回实验室,扣好长袍重拾她的差事,完全没注意到他在提到那正在她心房下成长的孩子时用了“我们”这么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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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铃一响,赫敏便勾起她的背包离开医疗翼,去完成她早课上的作业。同时把那一大叠给她父母的信的草稿藏在书包里,但她不合个性的不情愿在近期内把这状况交待清楚。把这必然会击垮她父母的新闻推到一边去会比较容易,尽管这个议题或迟或早仍必定是要浮上台面的。他们很可能会坚持让她离开霍格沃兹,而这是唯一一个她不能冒的风险。
安适于她能再次下决心推迟写信,赫敏走向了图书馆去把精力集中在她的作业上。她的一份魔咒作业有数项条目需要研究,而这工作能让她把父母和最终仍需要告知他们已迫近了祖父母这个头衔的事排出大脑。尽管如此,当在图书馆里她所认领的桌上展开工作时,赫敏发现她很难专心于手头的差事。
并非是由于那封不存在的信,尽管那令她心烦意乱。关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思绪不断的闯入,随之而来便是一阵萌醒的战栗,与此相伴的是他的手在她肚子上的记忆。闭上眼睛只能把斯内普修长的肢体微微倾伏向她的影像清晰的带回心里,而把那锁住只令他的声音在她的记忆中回响。
以考虑到她的孩子某天可能会问起作为她研究的借口,赫敏徘徊在霍格沃兹的男毕业生分区内。她知道斯内普和哈利的父亲詹姆斯是同代人,学校的纪录由那些年开始。关于他的信息十分不足,只展示出一个消瘦,骄傲呆板的男孩,有个仍未长成的鼻子和散乱的黑发,不懈的滑落在脸上。
他在学校的最后一年里有一些照片;他是决斗俱乐部和斯莱泽林魁地奇队的一员,后者在那一年输给了格兰芬多。也在那一年他因为特殊魔药方案赢得了奖学金,而亦有些记载是毕业后他上了牛津炼金术学院。看着那身材瘦长的18岁的斯内普的照片(那张拒绝像其它的照片一样挥手),她承认那几年对他来说并不容易。
在国际魔药大师名人录他是有名望的一员,那上头列出了他的专利权的单子,长得让人肃然起敬,但与他大多数同僚不同的是,他不属于任何组委会,且通常与现有的研究无涉。在那拇指甲大小的的照片上,依旧是那张她每隔一天便见到的框着平直黑发的严肃的长脸。
向本能投降,赫敏重温了一遍斯内普触碰她的整个四十五分钟,有意的让享受到所有欢乐把她淋透,直到她能够不诉诸感情的回顾它们为止。这男人的年龄是她的两倍,并且有许多事不同,她甚至从来都不知道在他的周休日里他是不是在加拿大或是别的什么地方。理智点,她对自己说。要是不理智她就什么都不是了,坚信理智凌驾于感情之上,这就意味着她能够控制住那涌动的愚蠢的荷尔蒙,把它们打压下去。她可以对这男人感到好奇,但不是…那种…好奇。
赫敏把书放回了架子上,认定她太纵容自己了。她还得学习,且无论在何种情况下,无论是什么事,迷上西弗勒斯斯内普都是个赔本买卖。如果他们目前尝试性的休战和缺乏恶意能够持久,他们或许能够成为朋友,但是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是个需要被打醒的白日梦。她严厉的申斥了不服管教的身体,并且坚决不去理睬那男人所唤起的扰人的色欲。
不论她对于斯内普过去的劫掠,赫敏很好的在晚餐前完成了她的作业,决定加入那群散兵游勇向格兰芬多塔前进。在她走上楼梯时科林克里维喊她,她停下等他。有那么一秒她想她看见德拉科马尔福站在下级的台阶脚上,但是当她再看过去时,没人在那儿。
进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学生们四处散开,一些无精打采的做着他们的作业,而大部分的只是单纯的为这天终于过去了而高兴,就只等着晚餐时间的到来。在其中一张小桌旁,罗恩,金妮和哈利正和帕瓦蒂帕蒂闲聊,赫敏晃晃荡荡地走去加入了他们,很快的战胜了那历史再度上演了的感觉。
“我简直没法相信,你们这两人,”帕瓦蒂说道,明显的冒烟了。“明天就考试了,看在希瑟①的份上。到时候你们就去那瞎凑合?”
“永远要工作在前,”罗恩咕哝。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继续选修预言,罗恩?”赫敏轻快地问道。“我真奇怪你怎么还没找出个办法屠杀鸡只,然后取出内脏看看它们能告诉你些什么。”
“某些人缺乏天赋,”帕瓦蒂吸气,清楚的效仿着特里劳妮夫人。“来,把你的手给我。”罗恩那双有些脏,长着帚柄茧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她扮了个怪相,但仔细的检查。
“哦,这真有趣。看这,你的爱情线很清楚,但这最后加进了你的生命线里。你会有很多的女朋友,不过你得过很长时间才能遇上你的灵魂伴侣。”
“真的?多长?”
“很难说。这有一点模糊,这可能意味着你会先认识她一段时间,然后才爱上她。但毫无疑问是个你现在还不认识的人。”+ |2 h% s7 ?1 {0 x/ ~2 }8 a
“八婆,”(Jammy cow,= = 乱猜得……)金妮越过她的肩对赫敏咕哝。这两人在赫敏遇见罗恩之后便成为了密友,而当赫敏不会成为她的嫂子这事清楚之后,金妮是最失望的一个。
“那什么时候?”罗恩追问。“要到什么时候我才遇得到?”
“我只能说,哦,大概在你四十岁的时候。”
“四十!这太棒了!”
“什么?”金妮追问,哈利嘲笑地喷气。“这有什么东西太棒了?”
“好吧,”罗恩说理似地。“这意味着至少我能活到四十岁,而在那之前我不必操心对任何人认真。”他看向赫敏,又故意移开镰,赫敏觉得她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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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噢!嘿,这很疼!”罗恩叫道,他的妹妹和最好的朋友各朝他靠他们彼此一侧的胫骨踢了一脚。“干嘛啊?”
“为了个无能的蠢才。”哈利告知。
“没错,”金妮批示。“好吧,那么。看看哈利的手掌。”
“我才不要,”帕瓦蒂拒绝了。“光看着他的手掌就让我头疼。上一次我试着跟他说未来让我的头疼了一小时。”
“那看看赫敏的,”罗恩出乎意料地说道。“她将有个光明的未来在等待,不是吗?”
不顾她的抗议,赫敏被挤上前去推到了金妮给她让出的椅子上。帕瓦蒂浅褐色的手拿起她的手,凝视那手掌上的折缝和线条。
“嗯哪?”赫敏提示道。
“你不会相信的。”帕瓦蒂开口道。
“很可能不管怎么着我都是不信的。”赫敏说。
“我得说你生活的方向已经;或是很快就要有很大转变,是你所未预见的。”
“让我猜猜,一个高大,黑暗,英俊的陌生人要来把我掠走。”
“这是猜测之一。”帕瓦蒂简单的说,放下了她的手。
赫敏大笑。斯内普〃是〃高大和黑暗,而他很可能会在她脚下的凳子摇摇欲坠时把她掠起,但这只是个半预报,而百分之五十只有在扯到预言时才可期待——或者只是胡乱猜测。
**
迈过那堵由实验室到隔离病房的幻象墙,西弗勒斯斯内普瞥见赫敏纠结的鬃毛挂在与膝盖齐平处,他止住脚。
“格兰杰小姐?”他问道,她猛地抬起眼来。她正跪在桌子边的地板上,实际上的头朝下。书和另外的作业摊在桌上,数张羊皮纸随便的挂在贮格上。
“我的羽毛笔掉了。”她解释,在桌子背后的地板上找了回来。她爬起身来,拉出了椅子坐回位子上。
“看到了。今天是星期四,是不是?”
“是的,是星期四。”
“啊。那么我就没有理由怀疑我心智的健全了。为什么,劳驾解惑,你在这?”这字句比他的本意要来得尖锐,但她突然的露面让他不安。他昨晚才梦到她,就正在这间房内,现在看到她在这儿实在是不止一点的扰人。
西弗勒斯整个星期三的下午都花在和赫敏在同一间实验室里工作上,而他已经数不过来有多少次他就要把含在舌尖上的那件事给吐出来了。到最后,他对她道了下午好,然后看着她离去,还是没能把那个开始支配了他大脑的要求说出来——去要求她再施一次那个敏感咒。
对于一个深信他自己痛恨孩子,特别是教导一门他们不上心的科目的男人来说,西弗勒斯不情愿的被他的孩子振翼般的活动所迷住了。他的好奇飞快地成长为一种迷恋,而在他昨晚上床的时候,他下定决心无论需要付出多少尊严,也要请她再那么做一次。
而一入睡,他梦到她同意了。在同一张之前的床上,就是目前离他有六步远的那一张,他梦到了赫敏躺下拉起了她的毛衣。但他没把手放在她有孕的腹部上,取而代之的是他够上前去,把她钉在床垫上,不睬她惊惧的呜咽猛烈地吻她。卢修斯马尔福的笑声令他在擂鼓般的心跳和一片寂静中惊醒,卧室空荡,接着他再也睡不着了。
“抱歉,教授。我没想冲撞。”赫敏把她的纸张拢在一块,她郁郁不乐,焦躁的态度令他烦扰,让他甚至更加为之前尖锐的腔调而懊悔。
“你没有冲撞。尽管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在并非必须的时候到这来。”
“那没什么,”她对他说,疲惫的耸了耸肩。“今天我只是躲一躲。”
“躲?我能问问,是为了什么?”
“为了个人。德拉科马尔福。”
“马尔福?说清楚。”他尖锐地说道,这腔调是在要求学生立即服从时所使用的,对此她已形成了条件反射。
“这星期的每一天,德拉科都在下午课结束后都在格兰芬多塔的楼梯等着。”
“等着,”西弗勒斯重复道,好似在批示。
“他就在那看着我走过,但今天我只是没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