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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扭着个脸。“她可不会跟牙那么差的家伙约会。牙医父母,记得不?”
“我可是说真的!你真想要赫敏在我们和某个人之间做出选择?我们是不是满意她看上的那个人,你真想要抱着失去她的风险?”
“不。”罗恩突然接上了哈利的思路。“不,我不想。”
“那就记着点。”
哈利伸到桌下去收书,但罗恩一手拦住他。“有什么事,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说?”
“那那是赫敏的事,不是我的。要是她认为你是个窝囊废她可不会说。”
“好吧。”罗恩念叨,没信服的样子,但是从地板抓起自己的书来。“那就再不窝囊废。”
“看看吧。”哈利憋气,把眼镜往上推。“走吧,快迟到了。”
* * * * * *
西弗勒斯由实验室的窗口望出去;注意到最后几名学生匆忙地赶进下午的课室里;赫敏极不寻常地迟到了。因此她气喘吁吁地问候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令他一阵放松。然而当她走进实验室为迟缓咕哝着抱歉时;他的表情保持不变。
午后的时光流逝,赫敏仍有些安静;西弗勒斯的担心不断增长。她正着手于某类化合物;过了一会他渐渐沉入了探究中。在她的乳钵旁放着一堆爱尔兰苔藓和一箱新鲜的紫罗兰,还有些金盏草和甘菊。他看着她加入数滴甘油然后开始研磨这团东西。
“过敏症?”他猜测道。
“不是。”她说。“我皮肤正痒的快疯了。”这暗示展现出了力量,她停下来抓挠起膨出的腹部来。
“看出来了。”他评述道,仍在想着她不合性格的迟到和不事交谈。“出了什么事?”他终于问道。
“没,没事。”她一路舂着臼。
西弗勒斯眯起眼;现在他肯定是有事发生了。他伸手止住她精力充沛的碾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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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他哄着。
“一点事都没有。我快乐的就像百灵鸟。”她坚持道。
“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百灵鸟是病态的抑郁,自杀率极高。”他拿腔拖调着。
赫敏不可置信地抬眼望他。“你刚刚是在开玩笑?”
他的表情保持空白,她恼怒地翻了个白眼。“好好,你赢了。”她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来戳进他手里。
“致霍格沃兹的学生格兰杰小姐。”西弗勒斯开口道,接着安静地读着接下来的部分直到结尾为止。“你真诚的斯蒂文·G·莫纳罕,马萨诸塞州,塞伦大学学院长。”他折起那张纸放在桌子上她的活计旁。“这提议看起来很慷慨。”
“是很慷慨。”赫敏咬住唇同意道。“但是我至少得在第一年的时候住在学生宿舍里,而且奖学金并不涵盖书本和生活费。更别提我还得带着这孩子。”
你还需要多少?”西弗勒斯憋着气问道。
“这没什么见鬼的好处。”赫敏冲口而出。“扔一边去就得了。”
“为什么?”
“这太不切实际了。除了财政上的这点,在伏地魔还在这左右的时候我绝不会离开英格兰的。更别说这孩子。”她的声音绝望。“天知道我要怎么供养着孩子又去上学?”
未加思索地,西弗勒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你需要多少?”
“我不知道。这没关系。我不会去的。”赫敏无情地钳制住她身上渴望他为她解决所有的问题的那一部分。她下巴上的紧握松下了,他脸上严厉的表情变换了。
“赫敏,嫁给我。我会照顾你。”
“我不是迷路的宠物,西弗勒斯。”
“唉唉,我就知道我会后悔那么说。”他沉重地叹气,手由她的脸上落下来。“我不知道怎么说出期望才能不冒犯你。”
“你没有冒犯我。”她对他说。“而且我在乎你的期望。”她的脸上升起一阵淡淡的红晕,避开了他的视线,再次拾起工具。“总之,我绝对不会在没有和你说一声之前出发去美国的。你至少应得这一点。”
“是吗?”
“当然。”她对他说。“我期望能在将来多看见你一些。”
“真高兴听见这个。”他咕哝,令她的脊梁起了一阵反应。她叫这身子老实点;他的意思当然不像是听起来那样。
“学徒的提议依旧,赫敏。”他继续道。“如果你发现你不愿致力于大学生涯,正规的大师的学徒跟大学生同样有分量,有些时候还更重些。”
“我也会考虑这个的。”她对他说,继续手头的活。她没看到在她下意见的时,他回到自己的任务前脸上出现的那抹淡淡的微笑。
* * * * *
复活节假期前一星期;庞弗雷夫人递来一张条子,传唤西弗勒斯前去校长办公室。当晚宵禁时分;他再一次施展隐蔽咒偷偷穿过大堂向旋梯而去。邓布利多神色严峻地请他在火炉前坐下;在那一瓶优质白兰地和两只窄口杯已准备就绪。因为校长长颈瓶中的白兰地能留个十年以上,西弗勒西坐入其中的一张软椅内;将全副注意力交付给他的上级。
我由情报源了解到。”邓布利多开口道。“伏地魔听闻你在对角巷露面,正在追问你的下落。我们大门外,在魔法部与你往昔的同属间谣言正迅速且密集地飞传。这两者都给了卢修斯马尔福一点点压力,要他解释为何有谣传他对你的失踪负有责任。”这同一情报源在不止一只的耳朵里低语卢修斯马尔福应负的责任可不止这一点。
“好。”思及马尔福的雄心正答偿于他,西弗勒斯恶意地浅浅一笑。
“然而这结果是,现在马尔福把每块石头下边都搜了个遍,悬赏你的项上人头。”
“赫敏有危险吗?”
“我敢说他对她有兴趣,就算只是为了找出你上哪去了。要是这有问题,我会把她送出学校。”
“你可得好生相劝才能让她离开她的学校活计。或是波特。”他追思地加上,第一次没有讥诮那男孩的名头。
“她是位极通情理的不寻常的年轻女士。”邓布利多对他说。“再大不了;尖叫棚屋做为避难所也是能住。或许再有位私人辅导员让她好继续学业;她会听劝的。”
西弗勒斯不确定他听清了校长;不过下意识地决定那“私人辅导员”的评语不会有什么言下之意。
“不过当下我并不担心格兰杰小姐的安危。撇开小马尔福先生的私下谋划不提,目前来说,霍格沃兹仍未受玷染。”那老巫师倾身向前为自己斛了一杯暗琥珀色的白兰地。“尽管有些事改变了些东西。那天帕瓦蒂帕蒂做了一项预言。”
“梅林,饶恕我们吧。”西弗勒斯咬牙。
“西弗勒斯,那女孩有天赋。我估量过她不止一次了。星期一我在半道上遇上她,她突然把所有东西都扔下;我还以为她是癫痫发作了,然后她开始预言。”
西弗勒斯吞了满满一大口白兰地,陷回椅子里去。“行,说来听听。”他说道。
校长没立马回话。反而倾身上前,把自个的杯子斟的满的都要溅出来了,再靠回椅子里去。他的视线滑向了他那位密友,后者正梳理着自己金红色的羽翅,在地板上洒下一阵火星。福克斯(那只凤凰是不是叫这个啊……老天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望向他的主人,巫师和鸟儿似乎在冲彼此点头。他吸了口气,开口道。
“黑魔王背叛他最忠诚的仆人的那一天,凤凰的纪元将终结。他的羽毛不会为新生而燃起。格兰芬多之剑将被折断。哈利波特的鲜血将流入大地。食死徒们行将侵袭世界。”
西弗勒斯无声地喘息了一声,然而他够不着一个字;他甚至够不上气。
“按推算来看,我是那凤凰。”邓布利多平稳地继续道。
西弗勒斯强压出一句话。“什么时候?”
“很快。肯定是今年年尾,但是比起来更可能是在十月学期开始前。”
“靠。”西弗勒斯简洁地说道。“我不能再藏下去了,阿不思。在这还有这么多事情我能为凤凰社去办。”
邓布利多宠溺地微笑起来,尽管有些哀伤。“我承认我正要提这个,但是我知道你脑子里还有点别的事。”西弗勒斯感到有点气恼,邓布利多正知道他劝诱赫敏嫁给他的进展就那么点。
邓布利多往口袋里翻找起来。“啊哈,”他有些儿得意地喊起来。“西弗勒斯,我有些东西要给你。我的传物。”
西弗勒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过了那献礼,然后无法置信地瞪眼。“这是块蹄铁。”
“一块马蹄铁。”邓布利多愉快地纠正道。“那麻瓜童谣里唱的。‘只因没了一颗钉,那蹄铁就落了,只因少了一蹄铁,那马儿就没了。”
“然后就是那骑手,那消息,那战争,得,得。我熟得很。干这什么事?”
“在开始了反对伏地魔的疯差事后,为了博得好运气我经常把这装在口袋里。你会发现这可是大有用处的。”他注意到西弗勒斯轻信的表情,向他担保道。“你能在思考的时候把弄,还能把指甲给清清干净。那天乔治维斯莱甚至秀给我看怎么用这撬开门锁,还是那是弗雷德?”他沉思道,耸了耸肩。“管他呢。”
校长从眼镜上看向他的老朋友。“把这留着,西弗勒斯。记着,有些时候小事情就算不比大事情重上多少,也一样重要。你总无法知晓冥冥中天意何在,可要是照管着点小问题,那大事情可就会比预想中容易得多。”
* * * * *
复活节假期前的那最后一个星期五来得快的让赫敏不舒坦。其余的那些学生们都在嗡嗡着要去过复活节假期前的最后那点事;赫敏赶往小实验室的时候不能不感到一丝放松;那象征着宁静的岛屿。然而;当她走进实验室;去完成给庞弗雷夫人最后底限下的魔药时;她震惊地看到斯内普工作台上所有进展中的魔药都已被扫净。没有一个小坩埚里冒着蒸汽或是被熬炖着。他们全被清空;擦洗后整洁地叠放在架子上。4
“噢。”她身后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她急转过身看见斯内普正站在那堵幻象墙里。“我正想在你走之前与你见上一面。”
“怎么了?”赫敏不知所措地问道。“你所有的实验——研究。全毁了!”
“说实话,赫敏。”他温和地责备道。“你我都清楚,我做的所有这一切都跟弹指头玩玩差不多。这不过是让我在躲藏的时候不会在阿不思面前抬不起头来而已。”
她瞪他,不愿去相信,她知道那些都是真的。“你要走了,是不是?”
“是的。现在这有一些行动需要我独树一帜的天赋,是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他声音中的讥讽警醒了她。“你是说侦查。”
“某些是。必须做好准备,其他事我现在没法说。”
咽喉突然一阵抽紧,令她的声音在自己的耳朵里听起来都怪怪的。“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走?”
“很快。一到两星期后,不会超过两星期。我会赶在你放假回来之前走。”他的声音听起来同样怪怪的,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工作台上的一只小瓶子。“说到这个,你决定了怎么告诉——或是告诉多少——你父母没有?”
赫敏呆呆地够向钟爱的新背包,拉出一札羊皮纸草稿。每一张上头都有着数行笔迹,任意地散布着圈点和删除线。“还没。现在我比较倾向于‘入门直捣黄龙的策略’。”
西弗勒斯冲她眨眼。“自打邋遢王埃塞雷斯*说了‘瞧瞧他们,老兄。他们不过是妖精。’之后,我还从未听过如此拙劣的计划。”
赫敏冲他的评语苍白地笑了。不能辨识讥讽和他独特的标志性干巴幽默感之间的区别,那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会小心么?”她将喉咙里壅塞的感觉怪罪于荷尔蒙。
“我会努力小心的。”他稳稳地说道。
“这不算。”她压下眼泪。“你要对我保证你会小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