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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vender……”Seamus磕磕巴巴的。
“别担心。”姑娘嗫嚅着,飞快的站了起来。她才迈出几步就被Seamus抓住了胳臂。他空着的那只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
“是真的么?”他很疑惑。
Lavender可怜巴巴的点头,一行清泪滑过脸颊。拇指蹭去眼泪,Seamus吻了她。这得体体面的浅浅一啄很快就变成了热辣辣的公开秀,临近几桌鼓掌喝彩嗷嗷叫。
Seamus突然断掉这个吻小声说了什么,使得Lavender羞答答的点了头。他大吼一声,然后抱起她打转。
“什么时候办婚礼啊,Seamus?”Ron叫道。
“一毕业就办。对不对?”他问Lavender,她再次点头吻了他。伴着笑声和几句下流话,新订婚的这一对儿又坐回来吃早餐了。
Ginny从Hermione这侧绕到Harry那边,趴他肩上和他嘀咕着。Harry明显哽住了,接着就傻乐开来。
然而Ron生气了,铛的一响把勺子重重拍在桌上。“Hermione。”他尖锐的开口道。“我刚告诉过Ginny,她第一次和人搞的时候真的就能怀上。”
Hermione向Ron一瞟,他的耳朵和Harry的一样通红通红,只不过Ron一脸好战,Harry则仔细的盯着面前盘子而不是自己的好友,或者旁边的红发姑娘。Ginny扬起下巴,目露凶光瞪着哥哥。
“是啊,没错。”Hermione回话前,Ginny就开了口。“然而真有一个小东西跑赢了的话,那么拜访一下Pomfrey夫人就能给它处理了。”
“你的观点非常有趣,Weasley小姐。”McGonagall脆巴巴的嗓音传了过来。Hermione和Ron扭头看到变形课老师站在身后,黑着脸、嘴唇不悦的抿紧。
McGonagall教授从正方眼镜上严厉的扫过临近几个Gryffindor。“你,Brown小姐,还有你,Snape夫人,恐怕还得算上你,Weasley小姐,今天下午就去Pomfrey夫人的办公室。你们要不遗余力的向Pomfrey提供信息,涵盖所有关于生产和避孕问题。这份报告周五晚上就要交到我办公桌上,只准早不许晚。一经我核准,女级长就要把副本发下去,六七年级的女生人手一份。我说得够清楚了么?”
“非常清楚,教授。”年轻女士们怯生生的齐声道。
“多年来我一直坚持这所学校应该设立类似的课程,但是校长总是搬出董事会的意见,说性教育不该归Hogwarts管。”她嗤之以鼻。“就好像他们都忘了自己十几岁时是怎么长起来的一样。我和Cornelius Fudge是同一届的,能说出不少他的荒唐事……当然他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老女巫又哼了一下,Hermione掩起了由同学们的震惊表情引起的傻笑。Ron看起来仿佛当场就要心梗,Harry目瞪口呆,下巴垂着,露出嘴里最后一口没嚼完的食物,样子不怎么好看。一想到Fudge部长行为举止得像个精虫溢脑的十几岁崽子,这景象实在太太太惊悚了。
“记住,女士们。不准迟于周五晚八点,否则我就要扣掉Gryffindor大把院分,让你们巴不得在这儿的是Snape教授。”撇去严厉的声音,她向Hermione递了个小眼色得来了另一次微笑。“好了,男级长在哪里?我想我也得和他谈谈了。”
随着早晨的猫头鹰方阵从窗子俯冲下来向学生们投递信件,Gryffindor桌上的讪笑在慢慢散去。虽然Hermione知道自己很傻,但她仍旧止不住的要为自己没有收到任何来信而失望。于是她专心于早餐,心不在焉的听着旁人讨论他们的信。
不知哪个学生的震惊高叫引起了大家对最后一封信件投递的注意,每双眼睛都紧盯着那只黑白相间的巨鹰划过大厅。巨鹰在房间里盘旋时,猫头鹰们四散开来,它又长又宽的翅膀敏捷的飞遍每个角落。优美的一打旋,它降到了Gryffindor桌上,爪部撞击桌面时发出很大的声响。
突如其来的安静被Hagrid开心的惊呼打破了:“那是只短尾鹫,就是这个。”
短尾鹫轻巧往前一跃,正好跳过Hermione停在空盘子前面的手臂。它稳稳的看着她,头左右摆着,黑色羽毛在红脸周围张开,满意的从脖子上衔下一个环圈,上面缀了个小盒子。
“谢谢你。”Hermione接过了盒子。
短尾鹫上下晃了晃头,飞走了,飞出高窗时羽翼拍出巨大声响,又把猫头鹰们惊了开来。
“够怪的。”Ron说。
“你收到什么了?”Lavender问。
棕色包装纸上写着“Hermione Granger Snape”,用一根细绳扎紧了。Hermione解开绳子,露出个小盒然后打开。里面填满棉絮,还有一张便条。
她赶紧展开它,上面写着:
我最亲爱的Hermione,
我儿子已经写信告诉我,你们结婚了,希望你能原谅一个急切渴望见到你的老妇人。不过我等待这一天等了十多年,所以我猜,再等几个星期也没什么不同。
请接收这欢迎你成为家族新成员的信物。这是一枚Snape家族的纹章,四个世纪以来一直当做贺礼赠与每一位新嫁娘。不要不安苦恼——链子本身已被施了抗损咒,坠子上也有防盗魔咒。请当它是Severus和我一同送出的礼物,戴上它。你已经给了我全世界最宝贵的礼物——我儿子的幸福快乐以及即将降临的孙儿。
感慨良多,他日再表,
Lucretia Snape
一团棉絮里,金属和宝石光芒四射。Hermione一边屏住呼吸,一边小心拿起了它。
那个坠子相当大,主要是由一圈涂着亮绿釉彩的金叶子组成,在叶子中央,小块石榴石——也可能是红宝石——拼出了一个苹果形状。靠近了仔细看便发现,苹果的一边被咬了一小口,果肉是用细小黄钻镶的。还有另外一个细节,就在褐色珐琅树枝上,一条小蛇滑行在小绿叶间,祖母绿的眼睛里毫无悔改。
Hermione把它翻过来,发现背面刻了句拉丁语箴言。“Cognitio indifferns virtus mallus。”她念道。
读出这些字时,一股魔法带来的刺痛感蹿过手指,她差点把它扔了。常识告诉她,应该立刻把这珠宝放回盒中邮回意大利,但是想靠什么把自己和Severus联系起来的渴望轻而易举的就压倒了这股冲动。于是Hermione将金链子带到脖子上,坠子藏在袍子里,下定决心一有机会就去见Flitwick教授。
第二天下午,Hermione提前抵达魔咒课教室,好让教授检查这条项链。Flitwick并未碰触它,而是由Hermione手捧着,他近距离观察。挥动几下魔杖、小声念了几句什么,然后小个子巫师退了开来,摇摇头。“我对这特殊的咒语并不熟悉,但显然是大师的手笔。”他用小尖嗓说道。“珠宝本身也是一样。不是Cellini或者Boticelli(注),很有可能是位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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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件传家宝。”Hermione说。“是——well,我婆婆送的礼物。”
“是么?那太可爱了。”Flitwick说。“我本该叮嘱你小心保存,但看起来它已经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了。另外,我也真心祝贺你和Severus。”他补充道。“请转告你丈夫,Hogwarts会想念他的。”
“谢谢您。”Hermione说。“您觉不觉得它太贵重,最好别戴?”
“它确实贵重,然而巫师们一直有把魔法珠宝代代相传的习惯。我完全肯定它上面附有你所说的魔法——防盗、防遗失。戴着对身体有好处,Granger小姐。真抱歉。”他稍脸红。“Snape夫人。好了,咱们的课就快开始了。你可以回到座位上去了么?”
Harry在最后一秒冲进教室,Hermione坐到他旁边,两人放好东西,与此同时Flitwick教授爬上了使自己达到一般身高的书垛。
令她吃惊的是,Flitwick讲起了咒语里的元素魔法,以及恰当的元素是如何对应好相应的咒语基础增强其功效。他很快又谈起了其他使咒语增效的途径,Hermione一边飞快做着笔记,脑子里一边想着Noggy说过的地魔法。
Flitwick讲课告一段落时,Hermione举起了手。
“教授,您能稍微详细解释一下地魔法吗?”
Flitwick犹豫片刻,但还是很乐意的解答了。“地魔法是原始魔法的别称,也称自然魔法。你可能还记得去年魔法理论课的内容——魔法之力可以被任何有意为之或心烦意乱的人调动起来。地魔法被认为与女性有关,因为她们要孕育后代。加之月经周期通常受到月亮位相控制,而这又是另一种大地的象征。年轻姑娘们一般在身体步入成熟时魔力也会增长,二者之间息息相关。正如你们许多年轻女士留意到的那样,对自己力量的掌控取决于你们所在的周期位置。”
虽然有一两个姑娘因为提及这种私事而红了脸,但有几个人还是同意的点了点头。Flitsick忽然把Hermione的怀孕与她的问题联系起来,表情一下明了起来。
“你是否注意到了过去几个月的能量改变,Snape夫人?”
Hermione点头,无视她新头衔和名字所激起来的低低耳语。“有几天我施什么咒语都不成功,可是过几天我就感觉力量充盈。”
“以你的情况,这就对了。”他向她保证。“分娩后你的力量很快便能平稳下来。”
Hermione点点头,但是Harry靠了过来。“他什么意思啊,‘分娩’?”他嘶嘶的说。
“意思是生孩子。”她小声回。
Harry脸儿有点绿,注意力又回到重新开讲元素魔法的Fltiwick身上。
“另一方面,年轻男子通常与火魔法有关。这就是在得到魔杖、接受正统魔法教育以前,魔力会在你们情绪失控时偶有展现的原因。
“现在,请记住,我只是讲一般概论——女孩子发怒时往往以魔法震碎窗户,男孩子狂躁时的破坏性更大。也就是说,孩子们不以魔杖为媒介而使用了元素魔法,这确确实实的是一种无杖魔法。有记录表明,元素魔法曾造成过很令人震惊的结果,并且施用时非常消耗精力,使用结果也更易产生灾害、难以预见。在某些情况下,它可以是致命的。”
“你还有何疑问么,Snape夫人?”
Hermione向魔咒教授表示她没有任何疑问了,讲述狂暴的元素魔法的致命后果时,这个平常喜好交际的小个子一直谨慎的不往Harry Potter的方向瞧。
就在Hermione完全放弃收到丈夫来信的时候,Severus的一封短信随着早晨投递而来了。这封信很克制的表答了他对她能顺利通过NESTS考试的信任、模模糊糊的鼓励了她的精神、不是一般严厉的教训她要注意身体。信的末尾只签了他名字的首字母,然而一块墨迹显示,在决定如何署名前,他的笔曾停顿过片刻。
然而直到有天晚上她很晚离开图书馆、逮住Harry在大厅等她出来时Hermione才发现的,原来Harry和Ron也收到了Severus的信。
由于Draco Malfoy突然中止了他悄悄蹑蹑的习惯,Hermione开始觉得可以在Hogwarts里安安心心的闲逛了。总有一两个朋友陪在她身边这不足为奇,但Harry和Ron太过巧合的一同出现,三人成行的走回她房间,这个就不对了。她在大厅猛地停下,转身面向他俩。
“你们跟着我干嘛?”她非知道不可。
Ron和Harry相互看了一眼。
“因为Snape让我们跟着你。”Harry最终坦白了。Ron的脸拧成一团,只等着狂怒降临。这可不用等太久。
“太过分了!”她爆发了。“他怎么敢?我离毕业还有两个月——该死的我是女级长!!我看起来是需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