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你最喜欢我的大鸡巴被操硬操射的样子……!我操给你看!好不好!!好不好!!”
飞快的动著右手,发狠的操弄自己已经红肿的後穴。
“铃铃铃……”
沈迷欲海的魏南华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手机的铃音。
铃声似乎响了很久,又像是才刚响起,他不知道。
左手掏出手机,看著上面的来电显示,魏南华的心生疼的蜷缩在一起。
不多久铃声停了,屏幕上显示有3个未接电话,而後不过10几秒,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
颤抖著按下接听键,右手却没有停下抽动马克笔的动作。
“喂……”
“南华?”
男人的嗓音带著床事後特有的沙哑。
“嗯……”
“……你在哪里,在干什麽, 音乐怎麽开那麽大声? 所以一直没听到电话吗?”
“我……在家……嗯……!”
“……在家?你在做什麽?”
“我……啊……嗯啊……!”
“……别告诉我你在跟婉柔做爱。”
男人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度。
“嗯……呜嗯……”
“……那真是失礼了,你继续吧。”
“嘟……嘟……嘟……”
男人果断的挂了电话,魏南华望著手机屏幕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啊!射……要射了……!”
“宣!宣!射,射了……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白浊喷薄而出,激打在车顶上。
整个甬道激烈的痉挛,几乎要把马克笔全部吞进去。
紧紧绞住後,忽然向外用力排出,汹涌的肠液冲刷著内壁,把三支笔全部冲出了体外,掉落在地上。
肠道仍在一下一下的抽动,体液不停的涌出肛口。
“宣,你在干吗?”
裹著浴衣走出卫生间的夏英承,在卧室没有看到男人,转而来到开了灯的客厅。
一走入客厅,就看到司马宣站在餐吧前,低头看著手机,微卷的短发洗过後稍稍垂到额头,看不清表情。
“你瞪著手机干什麽?这麽晚,要给谁打电话吗?”
夏英承靠过去,看了眼黑了的手机屏幕,不解的问。
“呵呵……”
许久,男人轻轻的笑出声, 把身边的大男孩吓了一跳。
“你干嘛啦!宣!你是不是又想给那个……”
“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英承。”
男人出言打断了夏英承的抱怨。
“什麽好玩的事?”
大男孩立马被吸走了注意力。
看了眼那张精致的小脸,司马宣似笑非笑的轻抚了几下,然後伸个懒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英承,你该交个女朋友了。”
只因爱你 24
第二天早上6点不到,在车里胡乱度过一夜的魏南华就浑身酸痛的睁开了眼睛。
从放倒的驾驶座坐起来,就看到满眼狼籍。
呆呆的放空了几分锺,魏南华开始面无表情的收拾残局。
用柯婉柔细心放在车上的消毒纸巾擦掉仪表盘上干涸的白痕,再把地上散落的马克笔捡起来用纸巾包好,回头会扔掉。
手在触碰到第一支笔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随後便利落的拿了起来。
接著胡乱提上裤子,下了车,站在外面弯腰把座椅稍微擦拭。
还是得去清洗一下。
魏南华边擦边想。
最後坐进後座,拿出柯婉柔准备好的烫贴的衬衫制服,一一换上。
把脏衣服团进袋子放在脚边,回到驾驶座坐好。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看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6:30分整。
魏南华转头看向司马宣的车停泊的地方,看了很久。
回过头,深吸口气,发动引擎,车轮急速旋转著开离了令人窒息的停车间。
路面车辆还很稀少,一向繁华的城市难得的呈现出萧索的气息。
关掉播放了一夜的CD,打开电台广播,早间的音乐台正播著英文老歌:
……
If I were a painting
My price would be pain
And the artist would have to be you
I imagine the colors
Would all run together
If you ever allowed me to cry
So don’t paint the tears
……
If I were a painting
I wouldn’t feel
And you wouldn’t be breaking my heart
……
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
魏南华这样想著,把声音开大,慢慢跟著哼唱起来。
没有把换下来的外衣裤送到公司内部的干洗部,而是送到了离公司不远的一家干洗店里,毕竟那上面的痕迹,特别是裤子上的,太过惹人怀疑了。
内裤就带回家去,回头混在其他脏衣服里一起洗掉就好了。
走进干洗店之前,随手把裹著纸巾的马克笔,连同纸巾一同扔进了一个垃圾桶。
把车停到总公司旁边外包的洗车行,魏南华徒步走到员工餐厅点了一份早餐吃了起来。
来的太早,餐厅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魏南华坐在靠窗的位子,喝著暖暖的咖啡,心情舒展起来。
连自己都很意外,经过一夜的疯狂,现在竟然可以如此平静。
原来不过如此。
自以为很爱司马宣,但却发现自己现在能很平静的接受对方另结新欢的事情。
看来自己没有想像中爱得那麽深。
又或者,其实那根本就不是爱,只是长久臣服於一个人的可悲的习惯。
这很好,这段关系本来就是错的。
就这样断了,干干净净。
他发现,两次想到跟那个人断绝关系,都是在这个餐厅,同一个位置,喝著相同口味的咖啡。
无谓的笑了一下,也许,以後每天都可以来这里吃早餐,这个地方让自己的头脑异常清醒。
进电梯的时候,迎面碰上高悦泽拎著公文包独自站在里面,看到他时,稍稍有点惊讶,随即恢复了平常的笑脸。
“魏机长,早上好。”
“高秘书早。”
魏南华点头示意。
“魏机长来得真早,不过似乎没在停车场看到您的车啊。”
“啊,送洗了。”
“哦,是这样……昨天那份文件,魏机长没有给董事长送过去吗?”
面对高悦泽突然转变的话题,魏南华顿了下说:“哦,没有,我想今天早上送也来得及……呃,今天董事长来了吧……?”
“我说呢,”高悦泽推了下眼镜,“今天董事长好像很早就到了,刚才打我电话的时候我还在路上。他问我那份首飞计划书放在哪里了,想来他以为是您昨天留给我了。”
“啊。”
魏南华随便应了一声。
正犹豫著要不要干脆把计划书拿给高悦泽带过去,自己的楼层就到了。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打开。
“那您等下尽快把计划书给董事长拿过去吧。”
高悦泽飞快的说了一句後,微笑著在关闭的电梯门内消失了。
其实真的很想让秘书把计划书送上去,不过一来高悦泽上去必定跟司马宣汇报说看到了自己,并且让自己一会送过去,二来有两个细节的确需要跟司马宣核对一下。
於是喝了半杯水,把计划书整理好,魏南华还是乘电梯来到了顶楼的董事长室。
高悦泽见他来了立刻笑著为他开门,把他请进屋去就关门走人了。
进了门,最先看到的是半倚在办公桌前面的司马宣。
男人没有穿西装外套,深灰色的丝制领带闪著微光,神清气爽,器宇轩昂。
他正笑著跟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人说话。
那个人一身白色制服,深栗色短发,精致的小脸只有巴掌大,可身姿挺拔,朝气蓬勃,仰著头,脸是笑著的,但迷恋的眼神却透著淡淡的忧伤。
那一瞬间,魏南华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刺得眼睛生疼,紧紧抓住手里的文件才不至让眼泪掉下来。
那麽美好,如果自己走过去,是不是就会破坏这份美好。
听到开门声,正在说话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看向他的方向。
“董事长,夏机长。”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波澜不惊,可出口即是暗哑的嗓音还是让自己吓了一跳。
司马宣挑挑眉,飞速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在他的脸上停留数秒,似笑非笑的说:“早啊,南华。”
夏英承也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对魏南华点了个头:“魏机长早。”
司马宣让魏南华坐在他位子对面的椅子上,夏英承坐回沙发,自己还是站在办公桌的旁边。
“听说那个计划书排出来了?”
司马宣低头看著魏南华问。
“是的董事长,昨天就排出来了,不过送来的时候您已经离开公司了。”
魏南华抬头看他,面色平静,实事求是的说。
“哦,是。昨天家里的小野猫闹得厉害,所以赶回去喂饱他,不然一直闹个不停很头疼。”
司马宣面不改色的回答,说到小野猫的时候,眼睛瞟了一下夏英承。
夏英承的脸轰的就红了,有些怨恨的瞪著司马宣,不过当他看到魏南华的脸色时,马上心情就好了起来。
魏南华低著头,乍一听这句话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看到夏英承的表情和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神色,便马上翻然醒悟。
什麽小野猫,这家夥家里根本连条金鱼都没有!
魏南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有想到司马宣会这麽快就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跟新欢秀恩爱。
又想起以前他跟自己肆无忌惮的说起跟女友的情事,他真当自己的心是铁打的吗?
还是他根本就觉得两个人都是玩玩,何谈伤害。
认真你就输了。
忽然想起机组里年轻人们最近常常说的流行语。
呵呵,认真我就输了。
“董事长,刘丽虽然是下星期一出发,但今天就已经开始放假了,我们跟夏机长把计划书看一下,如果乘务组有问题的话,今天还来得及叫刘丽过来。”
魏南华没有接话,直接把话题引到了工作上。
“好。英承,你好好看看,有什麽问题赶紧说。”
司马宣干脆的答话,把计划书递给夏英承一份。
其实计划书魏南华早就谨慎的编排了很久,根本不会出现什麽纰漏。
没想到没看两页,夏英承就皱起了眉,抬起眼口气不佳的问魏南华:“这不是特编组的是首飞吗?为什麽你要做我的副机长?”
这就是魏南华要跟司马宣商量的事情之一。
本来这个做法最开始是司马宣授意的,他想让荣光的王牌飞行员为这次特编组首飞保驾护航,而且,让魏南华屈尊做夏英承的副机长,也是在抬高夏英承乃至整个特编组飞行员的身价。
瞎子都都能看出来,这些都是偏著夏英承的做法,但魏南华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表示过任何异议,立时就答应了。
但後来不久他就接到一个超级vip的特飞指定,时间跟这次首飞正好冲突。
跟客户解释的话也不是绝对不可能更换机长,但势必会对荣光的信誉造成一定的影响。
一面不想损害公司的利益,一面又想帮司马宣把首飞做好,一直犹豫再三的魏南华还是在计划书上按司马宣的意思写上了自己做副机长的安排,但打算把这个情况跟他商量一下,看他是否有别的打算。
结果自己还没开口,最大的受益人却先开始责难,好像是自己要抢他们特编组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