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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九龙一听是银俊雅来了,急忙躲藏。但那边的屋子被贾大亮锁了,进不去。眼看很俊雅就要进屋,他赶快又退回去。可这屋里没有躲藏的地方,在银俊雅就要进来时,他只好钻到了衣柜里。
银俊雅锐利的目光看到了那柜门的关动。贾大亮进门后见金九龙没有了,剧烈的心跳刚有些缓解,忽然发现衣柜在动,不由心跳更加地剧烈了。
“贾县长就一个人在?”银俊雅把目光从衣柜上移到贸大亮的脸上,微笑着含意莫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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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贾大亮心神不安地吱陪着应遵。
银使雅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为他解脱说:“我是说大嫂不在家?”
“噢,她在。她在那边屋里。”贾大亮缓了一口气说。
“办果贸县长今天晚上有什么事。我改日再来吧。”银俊雅试探他说。
“没有没有。”贾大亮这才想到还没有给银俊雅让座,赶快说:“坐吧坐吧,快请坐。”
银使雅一边落座一边在心里猜着——藏到衣柜里去的究竟是个什么人呢?根据屋里的情况和气味。不大像是贾大亮弄来的野女人。很可能是他们的同党心腹,正在这里密谈不可告人的勾当。银俊雅想,不妨多待一会,看看衣柜里的那个人,到底有多大的忍耐力。
“银助理难得到我家里来。”贾大亮没话找话地说了这么一句。
银俊雅心里想,什么难得,那时为安排工作来过多少次,你一方面摆着官架不答应,一方面用色迷迷的眼睛上下盯着看。只是每回都有你老婆在眼前,你才没有轻举妄动。
后来硬是骗到办公室下毒手。这些,难道你都忘了?不过,银俊雅在这个时候,没有必要揭穿他这个。她顺着他说:“没有大事,不敢轻意来打扰贾县长。散了常委会,我正要找贾县长,一眨眼,你就不见了。”
贾大亮一听有大事找他,立刻问:“有什么事吗?”
银使雅说:“散了会,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下步的工作,见你不在了,也就罢了,没有那么急,明天再说。后来,我到了栗书记那里,听栗书记说了一个情况,就觉得非来家里找你不行了。”
贾大亮猜出了很俊雅要说什么,把心沉一沉问:“到底什么事?”
银俊雅说:“栗书记告诉我,开会的时候,几次催他接电话,说是地委来的电话找他。可当散了会他去接的时候,电话却挂了。他给地委打电话问,地委说根本没有人给他打电话,你说这怪不怪?好像有人存心捣他的乱。这还罢了,开会期间有人送给公务员一封标着特急字样的信是让栗书记亲阅的。栗书记会后一看,那信上说,龚泰民是黄福瑞的人,让栗书记千万对龚泰民注意、小心。信不知是谁写的,没有落款。你瞧,这不是成心要破坏我们的公开竞争招考金矿矿长的改革工作吗?”
贾大亮听了银俊雅的这一席话,感到银俊雅完全踉自己站在一起,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怀疑他的成份。他因此也表现出义愤来说:“是啊,这是明显地破坏改革的恶劣行为。应当严肃查处才对。”
躲在衣柜里的金九龙,听了贾大亮的最后一句话,直在心里怨恨说:“严肃查处?你说这个话干什么?难道怕他们忘了这一条,真笨!”
不过,银俊雅接下来说的话,让金九龙放心了。银俊雅说:“是应当严肃查处。可我们哪里有时间干这个呢?我给栗书记说了,谁爱说什么让他去说,谁有闲时间出鬼点子让他去出。我们不理他,不信邪,全身心地搞经济,上金矿。
贾县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完全正确。”贾大亮随声附和道。
“这就好了,说明我们的认识完全一致。”银俊雅高兴地说。
贾大亮认为自己已经明白了银俊雅来访的目的。由此他更觉得自己先前那种疑虑的多余。这时候,他不是懊侮而是庆幸自己没有在常委会发表与银俊雅相悖的意见。他调整了一下座位,注意看着银俊雅的美容和丽姿,淫荡的心潮猛然间又翻腾了起来,那个让他一想起来就激动不已的美梦,又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使他不由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银俊雅避开他那淫焰咄咄的目光,看了一下那边的衣柜,心里暗想,这个该千刀万刚的恶魔,大概把衣柜里的那个人也忘了。她做好了脱身的准备以后,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看他将如何动作。
恰在此时,衣柜内发出一个声响,贾大亮如梦惊醒,浑身打了个哆嗦。
“衣柜里什么在响?”银俊雅向贾大亮问道。
“啊,衣柜里……”贾大亮吓得不知所措,“大概……大概是耗子吧。”
“耗子钻到衣柜里去了?这还了得!不把衣服咬坏了。
还不快赶出来。“银俊雅说着,往衣柜跟前走去。
贾大亮跑过来拦住她:“啊,别……”
“怎么?”
“我是说,你别……哪能让你赶耗子呢。”
“这有什么?让我把它打死。”银俊雅故意坚持着要开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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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你别……”贾大亮的头上和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他想,无论如何不能让银俊雅看见金九龙藏在衣柜里,否则,除了承认他们做鬼,绝难找到别的解释让银俊雅信服。此时,他真恨金九龙不该今天晚上来。或者,他没有法藏,不藏也比这好。
“贾县长,你,你这是怎么了?”银俊雅假装迷惑不解地看着贾大亮。
“我,我是说你坐,坐下吧。”贾大亮用央求的声调,可怜兮兮地说。
藏在衣柜里的金九龙更是吓得大汗淋漓,几乎连气也不敢出。
银俊雅看着贾大亮慌恐的可怜相,心里直想笑。她知道只能适可而上,便顺从说:“好,我坐,可那耗子,你还是快一点把它赶出来。”她说着回到沙发上坐下。
贾大亮松了一口气,趁银俊雅转身坐下的机会,偷偷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金九龙因为一直憋着不敢出气,这时候一换气,竟然又弄出了响声。
“啊!”耗子又在里头折腾了。“刚刚坐下的银俊雅有意惊叫一声说。
贾大亮真恨不得将金九龙宰了。因为他的这一声使贾大亮刚有些放松的心又立时收得更紧了。
这时,锁在那边屋子的冯玉花边磕门边喊叫起来:“给我开门!给我开门!”
“怎么回事?”银俊雅进来的时候已经注意到那边的门锁着,听到叫声,立刻吃惊地问贸大亮。
贾大亮顾不上回银俊雅的话,马上跑了出去,打开锁,挤进门去,把老婆堵到屋里用压低了的严厉声音训斥说:
“你在喊什么?你个糊涂虫!”
冯至花的怒火似乎是无法压制了,她一边愤怒地喊着“你们干什么了?你们干什么了?”一边猛力地从贾大亮的臂下挣脱出来,跑到这边屋子,看见银俊雅,张口欲骂,却因银俊雅的严然正气,骂话在嗓子眼里卡住了。
“我走了。”银俊雅觉得是自己该走的时候了,向贾大亮道声别,随即着一眼那个可怜的女人,匆匆离开了贾家。
贾大亮既恼恨女人暴露了锁她的事,又庆幸是她解了他的大难。
“你,你跟她干什么?”冯玉花愤怒地问她的男人。
这时,金九龙从衣柜里出来说:“有我在这里,他能跟她干什么呢?”
冯玉花吃惊地回头一看,见屋子里凭空出现了个金九龙,弄不清是真的还是在做梦:“你……?”
“怎么?嫂子,你不认识我金九龙了?”金九龙擦一把额上的汗水,轻松地笑着。
冯玉花端详端详金九龙,再想想刚刚走出去的银俊雅,似乎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皱起了眉头。
“大哥,嫂子今天可是立了功的。”金九龙对贾大亮说。
“对,她立了功。锁门的事,她很可能往那方面想,那倒也好。总的说,不错,记你一功!”贾大亮这时有一种逃出灾难的狂喜感,他一边说一边在老婆的膀子上拍了一把。
冯玉花虽然弄不太懂他们说话的真实含意,但见他们对自己都是亲切的面孔,加之她想、有金九龙在跟前,肯定不曾发生什么事,是自己误会了,所以自我解嘲地扭头笑了笑,又跑到那边屋里去了。
这天晚上,贾大亮几乎一夜没有睡安稳。他不断做恶梦,不是被架往刑场,乌黑的枪口对准了脑袋,就是从万丈悬岩上掉了下来。后来,为了摆脱恶梦,使自己紧张的神经松驰下来,他睁着眼编织那个美好的旧梦。可不管那个美梦编织得多么好,过后一合上眼,还是恶梦不断。就这样,直到床头上的电话铃响。此时,他极烦地合着眼,摸过电话来问:“干什么?”
“大县长,你还没有起是不是?”那边传来金九龙焦急的声音。
“怎么?”贾大亮一听那声音,不由得睁开了眼睛问。
“贾宝山和张言堂到黄福瑞办公室去了。”金九龙告他说。
“他们去干什么?”贾大亮问。
“他们刚进去。我是说,你怎么还不行动呢?都八点多了。”金九龙的声音里包含着对他的抱怨。
贾大亮一瞅表,果然已经八点一刻了。他急忙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电话说:“我马上就去。你呢?”
“我都安排了。”
“好。”
贾大亮迅速地穿好衣服,胡乱地擦了一把脸,匆匆离开家,往财政局去了。
这时候,栗宝山和张言堂已经在黄福端的办公室里跟黄福瑞说上话了。
黄福瑞见书记来到他的办公室,感到很不安,又是让座,又是彻茶,又是做检讨。而栗宝山之所以上他办公室里来,主要是因为自己的办公室里有贾大亮他们设置的机关。
他觉得到这里说话放心一些,因为他想给黄福瑞说几句不能叫任何人知道的话。
坐下以后,不等栗宝山开口,黄福瑞先做了一番深刻的检讨。他检讨自己如何经不住考验,在个人问题与党和人民的利益发生矛盾时,完全丧失了一个共产党员一个领导干部的起码觉悟,临阵脱逃,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和影响。检讨完毕,他又诉说大字报一案的冤情。说得泣不成声。待他说完了,栗宝山正欲开口讲话,张言堂忽然发出一声警示的咳嗽。这使栗宝山警惕地朝张言堂看去。张言堂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栗宝山立时明白了:他是说,贾大亮他们会不会在这里也设置了机关呢?栗宝山心里一惊,是啊,为什么不会呢?他很快下了肯定的结论。于是,他把谈话的内容完全颠倒过来,很严肃地说道:
“我今天来找你,不是要听你避重就轻的检讨,更不是要听你什么冤情的诉说。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劝劝你做一次明白人,不要再给我、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一到太城,你就口口声声地说,要支持我,拥护我。可我看的是行动,不是挂在嘴边上的口号。你当不了书记,得不到提拔重用,那是组织上的事。你有意见,应当去找组织上讲,不应当把气撒在我的头上。你不要插话,听我讲。你刚才不是都说了吗?
我没有打断你吧?你对给银俊雅平反有意见,你可以讲嘛。
我没有不叫你讲反对的意见。我也绝不会打击报复持反对意见的人。可你非要违犯宪法匿名写大字报。而且在大字报里随意造谣污蔑,说我过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