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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口说道:“艾大哥,南儿从未求过别人,这一生,唯一求的就是你了,这回,南儿还要再求求你,放了我娘吧,我娘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现在她已经关了那么久,一定已经知道错了。”
永琪在旁边点头附和。
绵亿恍然大悟道:“啊、~原来如此,最近陈知府家里出了事,今天升了一天堂,累的本王都忘记了,原本就是要去将你娘提审的,哎,真是~这样吧,东儿,你回去问问你娘的意思,要是她没什么事了,便带着我的口喻去放人吧。”
东儿:“这点小事哪用的到我呵,想必艾老爷非常乐意去传达这个好消息。”东儿笑眯眯的对永琪说到。永琪虽然不高兴他的态度,但是一听要放了小燕子,就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从地上跳起来,结果因为双腿麻木还差点跌交。总之永琪风风火火的赶去见紫薇,接妻子去了。南儿凄凄哀哀的看着绵亿。
绵亿尴尬的咳嗽一声,柔声让她赶紧接她娘去,南儿这才起身出去。能放出她娘,固然值得高兴,可是刚刚绵亿对她的态度,却让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绵亿对自己称本王,却对东儿称我呢。难道自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是啊,亲兄妹呢,自己还指望啥呢?还有娘跟漂亮阿姨的立场,想必艾大哥都恨死我了吧,肯定都不想看见我了吧。。。
南儿自怨自哀的想着。视线望向远方,风景逐渐模糊起来!
东儿见南儿黯然离去,高兴的像讨到糖的孩子,笑的可灿烂了。一蹦三跳的跑去关了门,又娇羞的挨到绵亿身边坐下。一口一口的嘬着茶喝。掩饰自己要裂到耳根后的笑意。绵亿也不戳破。喝了口快凉掉的茶水,一手垂着自己发酸的肩膀。
东儿见状,赶紧狗腿的放下早被他嘬干净的茶杯,充当起小厮帮绵亿捶起肩膀来!
绵亿随他揉捏,闭起眼假寐。
一阵沉默,东儿先顶不住,开了口:“绵亿?睡着了吗”
绵亿:“恩?”
东儿:“你困不困?要不要去床上休息?”
绵亿:“不累,就是闭个眼,休养休养,怎么了?”
东儿:“哦,既然不困,我们聊聊吧~”
绵亿:“聊什么”
东儿:“我们的事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额娘啊?”
绵亿挑眉,东儿这是在逼婚啊逼婚~绵亿轻笑出声。被东儿用力一锤,却又舍不得的赶紧揉揉摸摸。生怕弄疼了绵亿。嘴上却又抱怨开了:“你笑什么嘛,你是不是不想把我们的事告诉大家啊?”
绵亿转过身,东儿只好停手。直楞楞的望着绵亿。绵亿笑着轻点他的鼻头,将他拉坐在自己腿上。东儿吓了一跳,却立刻恢复过来,调整了坐姿,让自己减轻压在绵亿身上的分量。
绵亿:“傻瓜,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敏感又自卑了?以前那个自大自信,信心十足的你哪去了?”
东儿:“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啊?”
绵亿无语,这思维,还是和当初一样跳跃。
绵亿决定不再说那些安慰不了他的废话,自己堵了他的嘴。东儿总算安分了。
俩人一阵缠绵后。绵亿突然说道:“你想怎么公开,什么时候公开,我都随你。不过你觉得现在这时间合适么?”
东儿楞了一回,勾起笑焉回道“其实我也不是特急着要公开,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自从云南回来后,我也觉得自己变的小气了,患得患失的,我都快要讨厌我自己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可是只要跟你稍微分开一会会,我就会忍不住想你,疯狂的,想你!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
绵亿:“恩~这个嘛,应该是得病了!”
东儿轻锤了绵亿一胸口,转了眼珠子又道:“你给我治?”
说完又猛扑而上,一阵索取。
隔日,在东儿的好奇下,绵亿的纵容下,小宁子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得知那白吟霜与陈浩真两人不知为何原因争吵,流了孩子。俩人目前因爱深恨,都将过错推给对方,欲将对方至于死地。而小宁子怎么会就这样带着含糊不清的消息回来报告呢?
在多方打探下,小宁子找到昨夜守祠堂的门卫,虽然听得不真切,却说那白吟霜尖声细气的指责陈浩真占她身份,享受她本该有的荣耀。莫不是他,自己何苦变成卖唱女,想方设法要给自己一个安宁舒适的日子芸芸。而那陈浩真也恶声恶气的指责要不是白吟霜勾引他,他怎么会那么糊涂,放着娇妻不要,要她这个卖唱女,还说她自己不争气,生来是个女的,没那个福命,俩人很快从争吵声升华成互砸互掐,将祠堂弄的乌烟瘴气,在争吵的过程中只听白吟霜一声凄厉惨叫。门卫赶紧去请了族长来,只见白吟霜一身白衣,□一滩殷红,甚是惹眼。
最后族长决定陈浩真殴打妾室,虐杀亲儿,被族长丢到公堂之上,判了个死刑。而流掉孩子的白吟霜。却没得到半丝同情,依然是沉塘处置,而现在正是行刑之时,街上热闹非凡,族长甚至让所有未嫁之女都出门观礼,让她们好生记住,不守女德的下场是如何惨烈。
小宁子回来是,正是看见一群未婚少女在家人的陪同下,对着被关在猪笼里的白吟霜指指点点,家长更是耳提命面的交代自己的女儿要引以为戒。
众人听完小宁子的描述,沉寂了一阵。小宁子退到一边。
众人沉默的吃着饭菜,只听啪的一声,寻声望去。众人黑线,那刚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小燕子显然还没学乖。只听她满嘴的真爱多么可贵,为什么众人容不下他们,还行私刑。不把皇家放在眼里等等,东儿不屑的撇嘴,被关在牢里消息居然还能这么灵通。
小燕子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绵亿清冷的眼神,好象非常不屑她一般(窦:自我感觉良好的娃子,你想多了!)
小燕子还想说什么,被永琪拉住手,将她按好,劝其吃饭。
这件事也算拉下了帷幕,众人又滞留了几日,购买了一些特产。便起身出发继续南下。
只是没想到,才出了济南没多久,便被皇帝快马加鞭的急奏招了回去。绵亿看了急奏内容,便将奏章交给威廉。还非常难得的给了张非常生动的表情==苦逼脸。
威廉疑惑的接过折子来,随性的看了几眼,而后便眉头微皱,同样也摆出了一副苦逼相,哦买噶~
威廉看了欣荣一眼,然后又看看绵亿,非常迟疑的点了点头。绵亿便宣布,原路返回,向京城出发。东儿不乐意,这好不容易出来冶游。才第一站耶,绵亿看出他的不乐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东儿也一副苦逼相的点头同意回去。众人见此,也只好打消了念头。连紫薇等人也没有再继续往南走,带着闹脾气的小燕子一起回京城!
长路漫漫,也有到达的时候,众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紧赶慢赶,也于二月尾到达京城郊外。一路上,威廉非常非常的不开心,从未露出一丝笑容。即便是班杰明的女儿丝沫也无法逗他开怀。直到今天晚上。
依然是绵亿的温泉别庄,众人都泡了泡澡,洗洗睡了。威廉却在绵亿的卧室出现。没有什么话说,却死赖着不肯走,直到东儿双眼喷火,忍不住要开口赶人的时候,欣荣端着消夜来到绵亿门口。威廉激动的站起来,露出一抹非常。。。恩~非常傻的笑容。欣荣一进门,有些楞住,随即又恢复镇定,开口道:“厄,你们在谈事情么?我以为就剩绵亿了,想做些消夜来给他垫垫肚子。恩~我再去弄些过来吧,幸好刚刚下手重,厨房还有很多呢。”说完便将消夜放置在桌子上。准备离去。
威廉见她要走,赶紧喊住:“不不不,不用了。我不饿,我~我!那个。。。”威廉紧张的有些窘迫,不知该如何开口。欣荣见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反是绵亿拿起消夜,牵着东儿走了出去。出门前还对自己的额娘说道:“额娘,我与东儿就在门口,威廉王子有些话想单独跟您谈谈,孩儿知道您怕世俗礼教不与男子同屋而语。孩儿就在门口守着。”东儿汗颜,这是孩子给额娘守门?不过也是,不在更不合适,便美滋滋的拉着绵亿的手出去了。欣荣无语,这叫什么事啊。孩子都这么说了,自己要是拒绝不是给弄个客人没脸?只好拣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威廉感激的看了眼绵亿。便规规矩矩的坐下,看着欣荣,双手还因为紧张而紧紧揪扯着(窦:我说威廉先森,您又不是十八岁的男孩子,你至于么至于么至于么?威廉:泥揍凯~)
门外,绵亿将东儿环进自己怀里,席地而坐,一勺一勺的喂着东儿吃汤圆。门内,威廉深吸了几口气,才缓缓开口道:“那,那个,我,是威廉,今年三十有六,成过一次亲,不过妻子很早就离世了,并留有一女。我~恩,就就就,就是在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深深被你吸引,哦,我说这些可能有些冒昧,但是请你听我说完,我怕如果这次我不说,下次就没有机会了。”威廉看欣荣正欲插话,赶紧打断。又接着说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是那种想要过一辈子的喜欢。这次王父身上染了重病,希望我回去。我~我怕自己再没机会与你说了,所以今天才,才大着胆子来~厄,你别急着拒绝我,我知道,你们大清非常传统,我们国家也是一夫一妻,然后,恩~我,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考虑考虑,若是对我不,不那么讨厌,或,或许,恩~我们,我们可以,就是,就是~恩~呼~”说到最后,威廉只能挠挠头,有些无措。只能眼巴巴的望着眼前的人,欣荣尴尬的掩嘴干咳一声。才缓缓回到:“多谢威廉王子抬爱,只是我早以嫁作他人妇,也有了绵亿这样优秀的孩子,我早以知足,感情什么的,我并未强求。更何况,古人有云,女子三从四德其中的三从是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如今我虽无夫君,绵亿却在朝为官,我~我不想让绵亿背负一些不好的谣言,所以。。。”
威廉既赞赏,又懊恼。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一抬头,见门口台阶上的绵亿,急切的问道:“那若是绵亿同意,你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欣荣犹豫。望向绵亿的背影。如今绵亿前途似锦,自己又无心于男女之情,还是狠决些拒绝罢~
☆、决情与留情
欣荣将脸绷紧,严肃起来。威廉看的冷汗连连。紧张的直搓手。欣荣冷声道:“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再想重组家庭。更何况你在遥远的英国,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嫁。你,还是尽早收回这份感情,于你于我,都好。”
威廉:“你不要这么早下决定,我愿意为你,放弃争取英国皇位,移居京城。我也愿意等到你愿意嫁给我为止。至少如今,你不要这么快否决了我。等我。等我从英国回来。我再来听你的答案好不好?”威廉嘴上说着,心里快速的打起小算盘。他头上还有哥哥,哥哥还有好几个男孩,自己才一个女儿,若是王父非要把位置转让给他,他还是可以再跑一次,而欣荣,即便等他再回来,还是没改变主义,那自己久居京城,也多的是时间可以感化他。真是太完美了。
看着威廉不自觉露出的笑容,欣荣赶紧将视线移开。不安的扭动着帕子又开口拒绝:“你又何苦,你我相交不深,我不值得你付出这许多。什么皇位,什么移居,都不必是为我而为之,总之,我说过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