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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来说不明显。”观察力同样高人一等的约翰这么说,同时他也看到了在自己夸奖时,夏洛克的表现。约翰觉得,夏洛克似乎在期待着别人的称赞,这一点,倒有点想个孩子。
而对于一个期待别人称赞的孩子,约翰一点都不介意给对方一颗糖吃。
“上帝啊,你们的小脑瓜里到底装了什么?”夏洛克感叹着:“一定都是些无聊的东西。”
“……”我错了!——约翰
“看她的外套!”夏洛克指着死者身上的粉红色外套:“有一点潮湿,一定是在最近几个小时内遭遇了暴雨。伦敦这段时间都没有下雨,但她的大衣领背面也湿了,这就表示她把它翻起来挡雨。她口袋里有雨伞,可却是干的,没有用过,所以表示有风,而且是强风,大到不能打伞。
从她的箱子里可以看出她准备过夜,但是她的旅程没有超过两三个小时,因为外套还没干。所以,哪里刚刚有暴雨,有强风,而且在两三个小时的旅程内?”夏洛克把手机的屏幕点亮,然后让它面向雷斯垂德,“那就是卡迪夫。”
“为什么你一直说旅行箱?”听完夏洛克的演绎推理之后,现在这是雷斯垂德唯一的疑问了。
“是的,它在哪儿?”这也是夏洛克的疑问,因为他没有在房间里看到应该存在的旅行箱,这一点让他无法继续接下来的演绎推理。夏洛克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儿,肯定的说:“电话里或者记事本上一定有的,要找找瑞秋这个人。”
“她写的是瑞秋?”雷斯垂德再一次惊奇于夏洛克的坚定,因为他不认为犯人会让自己的目标留下自己的名字。
“不!她用德语留了句愤怒的遗言。”夏洛克用尖刻的词语嘲笑着雷斯垂德空空如也的脑子,因为他从不用它,所以里面才会变得一无所有。然后,才平静的说下去:“她写的当然是瑞秋,不可能是其他词。问题是,为什么要等到临死时来写呢?”
这是夏洛克此时唯一的疑问,而且一旦解答了,很可能就能跟其他线索连成一条线。
“你怎么知道她有箱子?”雷斯垂德不厌其烦的再次问道。
对于他的弃而不舍,夏洛克很不耐烦,不明白这么明显的事情对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个清楚明白。但为了不再被打扰,夏洛克只能继续给雷斯垂德解释:“她的右后跟和小腿肚有泥浆的痕迹,左边却没有,从泥点的图案可以看出她右手拉着一个带轮子的箱子,而经泥点的分布来看,是一个略小的箱子。这么小的箱子,对一个穿衣这么讲究的女士来说只够呆一晚。所以我只知道她只带一晚。”
“它在哪里?你们拿去做了什么?”夏洛克问道。
“事实上,这里没箱子。”这是雷斯垂德的回答。
夏洛克愣住了,然后和约翰一起看向雷斯垂德。“再说一遍。”
“这里没箱子,什么箱子都没有。”
“箱子,有人找到一个箱子吗?”夏洛克打开门冲了出去,对门外的警察们不死心的大声询问,为了防止有人听不到,他甚至还冲下了楼梯去喊去问:“房子里有箱子吗?”
“先生,这里没有箱子。”这是雷斯垂德代表所有警察都能给激动中的夏洛克的回答。
“可他们是自己服毒的,吞了药,这个很明显,你们怎么会找不到?”夏洛克比手划脚的说,但是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丝亢奋,因为这个案子,他会有一段时间不会无聊了。“所有案子都是谋杀,我不知道方法,但他们不是自杀,是连环谋杀。我们要寻找一个连环杀手……太棒了!总算有所期待了。”
然后,夏洛克往楼下冲去。
然后雷斯垂德喊住了他:“你凭什么这么说?”
“她的箱子!拜托,她的箱子呢?自己吃掉了吗?”夏洛克停下了匆忙的脚步,抬头看向楼上的雷斯垂德,以及不知道该不该跟上的约翰。“有其他人在现场,带走了她的箱子……”
夏洛克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停在了那里,然后低声的分析起来:“所以杀手一定是开车到这里把箱子忘在车里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要特意带走一个箱子呢?”
“她有可能定好酒店,放在里面了?”约翰显然不了解女人,所以他说了这句话。
“不,她没去酒店,看她的头发就知道了。”而比约翰更了解女人的夏洛克立刻反驳:“口红和鞋都是一样的颜色,就可以看出她是个很在意自己容貌的女人。所以她不可能离开酒店,如果头发还那么乱……”
夏洛克又在自己的话里找到了线索,同时也很满意自己的这个新室友。因为他的话让自己思考反驳,然后从中找到了想要找到的线索,这一点可比自己的老朋友骷髅头做得好多了。
“夏洛克,怎么了?”雷斯垂德没看出夏洛克对约翰的感激之情,只看到他好像疯了一样的不停走动。
“连环杀手总是很难对付,必须等着他们自己犯错。”夏洛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而雷斯垂德显而易见的很不满意夏洛克的守株待兔,大声说道:“但我们不能干等着。”
“不用再等了。”夏洛克高兴的说:“看看她,好好看,总算是找到错误了。”夏洛克一边说一边走下楼梯:“调查卡迪夫那边,去找詹妮弗·威尔森的家人和朋友,去找瑞秋。”
“当然了,好的。”雷斯垂德还是捉不到夏洛克脑海中的重点,所以无法和他同步思考。“但到底是什么错?”
“粉色!”夏洛克来到一楼,然后冲了出去。
“该死的!”雷斯垂德措败的大喊。
“是的,粉色。”约翰听明白了夏洛克的意思,看到满脸困扰的雷斯垂德,便把自己猜测到的告诉对方。“对方是开车把当时还活着的受害者送到这里,但是却把旅行箱给忘在了车里了。为了掩人耳目,凶手不会把旅行箱带回去,只有可能把它给扔掉。死者全身的粉红色,为了配合衣服口红和高跟鞋,那么她所挑选的旅行箱应该也是粉红色的。”
“……你是夏洛克的朋友?”雷斯垂德脸上的措败感更重了。
“不,我们是室友。”约翰说,他还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这么心情跟夏洛克成为朋友。
“好吧,不管你们是朋友、室友还是□□。”雷斯垂德说:“总之就是人与类聚,物与群分,都是用来衬托别人是个不动脑子的笨蛋的混蛋。”
“……”约翰
“抱歉。”雷斯垂德企图挽回自己刚才的失礼:“我被那个傲慢的小子给气坏了,不小心把你给迁怒了,很抱歉。”
“不,这没什么,因为这是人之常情。”约翰说:“我也觉得你不怎么聪明。”
然后,约翰下了楼梯。
“该死的,果然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朋友,都是这副德性!”
第7章
约翰出了发生命案的废弃房屋时,已经看不到夏洛克的身影了。他东张西望了一下,最后决定去问一下对夏洛克态度很不友好,但因为一直呆在楼下,很可能知道夏洛克行踪的莎莉·多纳万。
多纳万警官一看到约翰,就明白了他的来意,用一种带着沉痛的同情的口吻告诉对方:“他已经走了。”
“谁?”约翰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听到多纳万警官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夏洛克·福尔摩斯。”多纳万肯定的说:“他就这么走了,他总是这样。”
“他会回来吗?”
“看来不会了。”
“好吧。”约翰懊恼的叹了口气,然后决定自力更生:“不好意思,请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布莱克斯顿。”多纳万说出来的地名,约翰完全不知道是哪里。
“你知道该去哪里打车吗?”约翰只能继续他的第二个问题。“我对这里不太熟悉。”
“你要到大路上去试试。”多纳万把做为警戒线的绳子给拉了起来,方便约翰通过。
约翰向多纳万道了一声谢后,就微微弯腰从绳子底下钻了过去。然后就听到多纳万说了一句:“你不是他的朋友,他没有朋友。那么,你是谁?”这个他代表的是谁,显而易见。
“无名小卒。”约翰转过身看向多纳万:“我刚认识他。”
“给你点忠告,离他远点。”多纳万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夏洛克的厌恶,就像她喊夏洛克‘怪胎’时,语气中的恶意一样明显。
“为什么?”可惜的是,多纳万面前的是约翰,而他以前是裴东来,一个除了天后之外,不愿意轻易屈服于旁人的男人。
多纳万挑了挑眉,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就在刚才,对方明明跟着夏洛克一起去查案的,难道还看不出夏洛克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吗?不过,她还是开了口:“你知道他为什么来这里吗?又没有任何报酬。那是因为他喜欢命案,有案子他就兴奋,案子越离奇,他就越兴奋。”
说到这里,多纳万停顿了一下,然后告诉对方她之所以那么讨厌夏洛克的原因之一:“而且你知道吗?”她说:“如果有一天,只是调查已不能满足他。那么到一天,我们会站在一具尸体边,而夏洛克·福尔摩斯便是罪魁祸首。”
“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约翰不明白多纳万为什么会这么想,所以他诚实的问了出来。
“因为他就是个疯子。”多纳万回答:“疯子容易无聊。所以我劝你,离夏洛克·福尔摩托车斯远点。”
“那又怎么样?”约翰皱着眉头说:“就算夏洛克未来可能会杀人又怎么样?难道他现在杀人了吗?而且,这个世界上杀人的人那么多,那么夏洛克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就像我,我也杀过人。”
“因为我曾经是一名军人,一名英国驻阿富汗的军医。”约翰认真的盯着多纳万的眼睛,虽然在大唐时,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在这里,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的真诚和严肃:“我只是一名军医,但死在我手里的人即使不足百位,也有数十人。死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你要以此来审判夏洛克的话,我只能说,你并不是神。”
多纳万警官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说完了这段话的约翰,转过身越走越远。
这里是个住宅区,约翰巡着当时计程车开来的方向转了个弯,就看到了人潮涌动的大街。他试探拦下一辆计程车,但很不幸运的是,没能成功。不过,这并不奇怪,毕竟这里人来人往的,有人抢计程车的行径并不少见,而奇怪的是,约翰每经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电话就会响起来。
电话响的地方有路边电话亭里的,也有一些便利店里的,但无一例外的是,有别人要来接电话时,或者约翰干脆的离开时,那里的电话就会突然停下来。
约翰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了猜测,这些电话会不会是找来找自己的?可是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因为在伦敦,自己并不认识哪个人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为了找自己而拼命的打自己周围的电话,而且,自己的手上还有手机。
但是,当约翰再一次路过一个电话亭的时候,他停住了,然后打开电话亭的门,接起了响个不停的电话。
“喂?”约翰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