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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者子嗣一向困难,越是修为高的人,想留下子嗣就更难。怀孕几年的女修也不少,所以放在凡人眼中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修真者的眼中就再正常不过了。
“那孩子极为顽劣,仗着掌教的宠爱,无法无天,就连若霖长老也被他捉弄过。”说到这里,他的眼中满是厌恶。
若霖是玄天宗的执法长老,生性严肃,为人刻板,对于宗内事物总是一丝不苟,容不得半点的沙子。
若清长老虽然不喜欢和他交往,但是对于这样一个为人正直,处事不偏不倚的师弟还是欣赏的。
再加上他自己是长辈,即使平日里为人平和,但也绝对不会对这种以捉弄长辈为乐的孩子看得过眼。如果不是不愿和掌教撕破面皮的话,若清长老早就上去教训这个皮猴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若清长老极为不满地嘀咕了一声,近来玄天宗上上下下,就连他这个同门师弟也不例外,对掌教是越来越不满了。“你也离他远点,这个孩子和他母亲一样心术不正,什么陷害、诬陷的无赖招数都使得出来。”
王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从若清的话里就可以知道这绝对是一个熊孩子中的极品。而从系统那里给的剧情里王九更是知道这个名为叶蔚然的孩子不仅是熊,而且还狠毒的很。
在剧情里有这么一个片段,是叶蔚然看中了一个外门弟子的小玩意儿,就直接向人索要了。那弟子当然不肯,只因为这东西是他过世的母亲亲手所制。叶蔚然见索取不成功,便生了杀心,将人家一掌拍死后强取了过来。
叶妍心身为现代人还是有点良知的,知道此事后大怒,提着儿子狠狠地呵斥了一顿,关了几天禁闭,之后在儿子的撒娇卖萌后就心软了,两人母子又像往常一样亲亲热热,只可惜了那外门弟子,就这样轻轻巧巧地死了。
此子随其父。知道叶蔚然生父是魔族太子的王九摇了摇头。天资再聪颖又怎么样,身为一个幼童,只为了一件物品轻飘飘的就要去了一条人命,令人不寒而栗。
三观不正的一对父母生出了一个三观不正的孩子,简直就是天地之间的祸害。
想到这里,王九便不再想了,小祸害他是管不着,祸害他妈他是一定要除掉的。
“对了,有一事忘记了提,这次的正道大会你可要去?”
王九:“正道大会……”
所谓正道大会说白了就是修真界各大门派的切磋大会,是修真界的一大盛会,几百年才那么一次,很多修为不够的人,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这个大会的目的,说起来倒也直白简单,就是为了提升修士的实力,提高正道的总体实力罢了。
天道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说起来,这天地间无非就是“平衡”二字,是而有黑就有白,有正就有反,事物之间既对立又统一,就算是修真界也逃脱不了这“平衡”二字。
正道和魔道就是如此,这两者在数千年前就结下了仇怨和矛盾,据说是为了所谓的正统之名。双方修士断断续续的打了数多年,至今也没弄出什么名头来,各自的修士倒是死了大半。说起来唯一团结的时候还是在几百年之前,魔族大军对着修真界发起攻击的时候。
说起来正魔两道也奇怪加郁闷,他们觉得,我们人类分成两派打的你死我活也就算了,好歹好事同族。但是你魔族来掺合一把那特么叫个什么事情!当他们死了么!
魔道表示,别以为名字里面都有个魔字就他么能套什么近乎,于是正魔两道第一次结成同盟,一致向外。
在正魔两道的同仇敌忾之下,魔族节节败退,最后败逃海外,而带领他们入侵修真界的罪魁祸首——魔族太子更是被几位修真大能联手给封印了起来。
第九十四章 平身,修真界8
话说回来,与魔族的倾力一战,导致修真界人才凋零,为了培养低阶的修士,不仅是正道这边办了一个“正道大会”,魔道那边也办了一个目的差不多的“魔道大会”,这二者,相隔时间不过五十年。这几百年来,正、魔大会被并称为已经修真界不可缺少的两大盛会。
自然,这样的盛会总是能吸引无数的修真者的目光,他们有些是为了挑战强者提升自己的实力,有的是为了那些能提升自身修为,突破修行屏障的奇珍异宝,有的就是凑个人数看看热闹罢了。
不过这大会的热闹想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你得具备一个精英应该有的素质——实力、智慧缺一不可。要不然热闹没有看到,自己反倒白白地送了性命。当然,身为本文唯一的主角,王九不用担心这点。
“如果你要去的话……”若清长老拧着眉头“你的同门现在都已经乘着飞舟出发了。”
王九点点头:“我知道了。”
若清长老:“虽然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不过以你的修为,如果乘飞剑的话,大概能追上的。”
王九再次点点头,召唤出玄剑,捏了一个法诀,意念一动,玄剑霎时就变大了许多,一直变到一个人能踩上去的大小。
王九一脚踏了上去:“师父,那耀白就先走了,掌教那边还请师父告知他一声。”
若清长老:“放心去吧,你去了正道大会这件事我会记得和他说得。”他必须得跟掌教好好炫耀一把,最好让他羡慕嫉妒死。什么叶蔚然,比起我的徒弟又算个鸟!
王九朝他笑了笑,又掐指算了算方向,催动飞剑,往东边飞了过去。
……
飞舟上,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立于甲板之上。飞舟外,云雾袅袅,朦朦胧胧地将她那纤细秀美的身姿所勾勒而出,水袖轻扬,裙角飘飘,轻盈地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升成仙一般。
叶妍心看着这样的叶梦雅,眼中满是嫉恨。她虽然瞧不上叶梦雅,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身为书中的女主角,她的容貌和身段绝对是上佳,就算是经过灵泉多次洗涤的她也是比不上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要知道这修真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了。这美人固然有实力和手段就算了,别人只远观而不亵玩。可如果二者缺一的话……这容貌过盛,可就是一种罪了。
叶梦雅的天赋比自己好又如何,现在的修为还不是不如自己!
至于手段,呵……不过管会装模作样罢了。那些配角小说里写的伪白莲花可不就是她么?既然别人笔下的女主角能虐得了这些伪白莲,她叶妍心自然也能——她一定会在世人的面前好好揭穿叶梦雅这个女人虚伪的真面目!
想到这里,叶妍心眯了眯眼睛,压下了眼中的诡谲神色,走上前去:“妹妹,这儿的风景可不错吧。”
叶梦雅拢了拢因风吹而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柳轻轻挑了挑细眉,冷然道:“别套什么近乎了。“叶妍心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妹妹这又说得是什么话,这里风大,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想叫你回屋避避……”
叶梦雅冷哼了一声:“知道风大,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叶妍心抓住她的手,并未挣扎,而是凑到了她的耳边,用着极为清丽的嗓音轻声细语的说道:“叶梦雅你不过是我父亲的一个私生女罢了,有什么资格喊我这个叶家嫡女一声姐姐。如果不是我叶家大方,肯施舍接收你的话。光靠着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娘,恐怕你现在都不知道死在了哪个旮瘩角落了吧。”
她看着叶妍心逐渐变得黑青的脸色,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丝弧度。
“……你这贱人的嘴还真是臭。”叶妍心冷冷地盯着她,拜叶梦雅这个贱人所赐,原主那些最痛苦最不堪回首的记忆一瞬间排山倒海般的向她涌来,几乎冲垮了她的理智。
“叶妍心,无论你怎么争,还是赢不了的。论天赋你不如我,论美貌,呵,更是不用提了。
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天灵根的孩子吗,我看,你的将来也就只能靠着他了。”
这个飞舟,接送的并不仅仅是玄天宗一个门派的弟子,还包括了其它几大正道门派的弟子。此时两姐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的人,更是有一些修士们的眼神频频的向她们二人飘了过来。
要冷静…要冷静。叶妍心抠挖着自己的掌心,努力靠着痛感保持着理智,但是看着她那双泛着血丝的双眼,就知道她已经处于了爆发的边缘。
叶梦雅心下一动,水亮动人的美眸顿时转了一转,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恨我吗…还是更加嫉妒我?不过再怎么嫉恨也没有用,哈哈,因为你是那个贱种生下的孩子。”
叶妍心崩不住了,反手甩了她一个巴掌:“你他妈才贱人!”
她放开了一直抓着叶梦雅手腕的手,叶梦雅顺势倒下,跟着作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嘤嘤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了好一些男性修士心疼,当下就有好几个怜香惜玉的站了出来好生的安慰了她一番,并且充当了正义使者义正言辞的指责了叶妍心一番。
叶妍心自一出手就知道遭了,她一定是遭了叶梦雅这贱人的算计。
此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就差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几个男修,她那一张姣好的脸又青又红,心中更是又急又气,她竟然在防备的情况下就这样遭了叶梦雅的算计!她竟然就这样受了叶梦雅的激将法!
叶妍心狠狠地抠着自己的手掌心,闭了闭眼睛,在几个男修咄咄逼人的眼神下,咬牙吐出了那几个字:“对不起,叶师妹。”
叶梦雅的双眸中噙着泪水,听见叶妍心的道歉时她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流光,稍转即逝,然后微微她低了低头,露出了一段皓月般白皙的脖颈,轻轻地摇了摇头,咬唇道:“无碍,这本来就是我的错,不关师姐的事。”
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引得旁人心疼了,于是几个男修纷纷向叶妍心投去了谴责的眼神。
“——那是谁?”
“奇怪,那人怎么是乘着飞剑来的?”
“蓝白道袍,是玄天宗的弟子吧……”
在叶妍心的不远处,飞舟的另一端忽然骚动了起来,看那情况引起的骚动应该还不小。
叶梦雅蹙了蹙眉头,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了叶妍心一眼,既然已经狠狠地阴了她一把,她自然也没有心思和她纠缠下去,如今还是弄明白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是要紧的。
思及此,叶梦雅垂下了眼帘,唇角缓缓地上扬了一个轻微的弧度,在旁人看来是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多谢几位仙友相助,小女子不甚感激。”
几位男修纷纷推说不必。
叶梦雅抿唇又是一笑,道:“不知前方发生了何事,是以如此吵闹,几位仙友若是不介意的话,一起前去看看可好?”
几人自是点头说好,于是携同着叶妍心一齐前去另一端的甲板。
叶妍心咬了咬牙,也是跟了上去。
然而,两人在看到那一个引起了骚动之人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第九十五章 平身,修真界9
那人身着一件蓝白道袍,浓墨一般的鸦发流泻于背后,随着风的拂过而轻轻摆动。五官俊美的犹如精心画出来的一般,清俊淡雅的不似真人。
叶妍心和叶梦雅两人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人,均已是呆立在了原地,脑中反反复复地跳动着一行字:他竟然回来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两人显然有些灼热的视线,正同别人交谈之势的那人转过了头,如点漆一般的眼睛对着她们的方向投来一瞥,似乎那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如他的风轻云淡。
叶梦雅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在那双幽深通透的双眼下都无所遁形,如同被人扒光身上的衣服一样。
她咬了咬唇,看向他的目光带了几分顿时慌乱和无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