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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觉远已追到树下,听到声响,抬头一看,那胡人大喝一声,跃下树去,伸掌直取觉远顶门。
掌风凛冽,觉远身形一晃,及时避过这一掌,扑过去救张无忌,叫道:“施主,请放下小僧的徒儿吧!”那胡人把张无忌扔到一边,说:“我先解决了你!”双掌平推,击向觉远。觉远哪里能抵挡,只能闪身躲避。其实他不知道,只要自己运起九阳护体神功,任由那胡人在自己身上狠狠打一下,那胡人不死也重伤了。
张无忌被摔在地上,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瞪大了眼睛去看师父与那胡人的恶斗,心下焦灼却不能言语不能动弹,别提多难受了。
觉远拳脚太差,但内力甚强,所以轻功甚好,因此只能闪避却不知如何还手。那胡人见久攻不下,心里直骂娘:“这和尚还真是纠缠不清,不解决了你我还没法走了!”心里歹念一起,袖底一翻,“嗖嗖嗖”射出三枚暗器。觉远临敌经验约等于零,哪知他会突发暗器,躲闪不及,霎时被射中,“啪”地一下摔倒在地。
“师父!”张无忌在心里大大地喊了一句。那胡人走过来,见张无忌眼中既是泪水又是愤恨,笑道:“小孩儿,你师父中了我的银针之毒,活不了啦!”张无忌死死盯住他,嘴角又被自己咬出血来。那胡人笑道:“想说话?”他解了他的哑穴,张无忌冲觉远声嘶力竭地叫道:“师父!”
“无忌……”觉远勉强坐起来运功逼毒,被他这么一叫,顿时心神又乱,“哇”地吐了口血。
张无忌急忙闭上嘴巴,那胡人把他往肩上一扛,瞬时跑出了两三里地,任张无忌怎么叫,觉远也不会听见了。
明教渊源
“小孩儿。”客栈里,那胡人把纸和笔往张无忌面前一放,说:“只要你把《九阳真经》默出来,我马上放你,怎么样?”
张无忌扭过头不理他,那胡人按住他的肩膀,一股阴寒的内力送了过去。张无忌一皱眉,气运丹田,上至肩井穴,狠狠一顶,那胡人竟然被他撞开了!
“好小子!”那胡人气急败坏,掐住他的脖子说:“你默不默?不默我就掐死了你!”张无忌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从小的就被人整治到大,越是整治,我越是硬朗!” “你!”那胡人气极,“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手上一加劲,很快张无忌便窒息得两眼发黑,眼看真的就要被他掐死,门外突然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那胡人一松手,张无忌“呼呼”地喘气。
“谁?!”那胡人恶声恶气地吼道。门外的人道:“客官,小的来送茶水。”那胡人气冲冲地开门,“哗啦”一下掀飞了店小二的茶托:“滚!”那小二吓了一大跳,急忙转身就跑,那胡人往他屁股上狠狠一踢,他叽里咕噜地滚下了楼梯,再没了声响。
张无忌缓过气儿来,看到他如此凶恶,叫道:“喂,你干什么?”那胡人冷笑:“你还有心思管别人!”
张无忌跑下楼去帮那个小二诊脉,发现他只是晕了过去还有右手脱臼而已,顿时松了口气,帮他接上骨头,对那些看热闹的人道:“哪位好心的施主帮帮忙?把他弄到床上休息?”那掌柜的走过来道:“谢谢小师父,我叫人来吧。”他见张无忌身穿僧袍,口叫“施主”,所以称他为小师父。
那胡人在楼上看着也不阻止,心里有了计较。
张无忌知道跑不掉,救完人就自己回到了楼上,那胡人笑得阴森森地,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没等他说话,那胡人身形一晃就晃了出去。
张无忌心想:“这人不知道又要干什么?”看了看更漏,早已过了巳时,师父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的处境又很是危险,不禁叹了口气。
“喀喇”一声,窗户一响,那胡人开窗跃了进来,怀里竟抱着一个未着寸缕的少女!那少女容貌秀丽,脸红如火,眼中又是羞涩又是愤恨,但就是无法言语。
“你……”张无忌惊骇失色,忙转过头念道:“阿弥陀佛。”
那胡人把那少女往床上一扔,哈哈大笑地说:“小师父,你要是不给我把《九阳真经》给默出来,我就将这少女先那什么了再杀掉!”张无忌怒道:“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那胡人笑道:“你倒是转过来呀,这边□多好,那边的墙壁有什么好看的?”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张无忌红着脸,嘴里喃喃地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密多时……□,空即是色……”
那胡人道:“我可要脱衣服啦!”张无忌干脆闭上眼睛念道:“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啪”地一下,一件外套甩在他身上,张无忌大惊失色,急忙说:“你别!我默给你!”那胡人笑道:“小子,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就算你默也来不及了。不过你默出来的话我可以不杀她。”张无忌骂道:“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那胡人道:“我就言而无信了,怎么样?”
张无忌转头看见他都快亲到那少女嘴上了,连忙冲过去拖住他,叫道:“救命啊!救命啊!”那胡人一惊,伸指去点他的哑穴,张无忌一低头,抬肘在他的肾俞穴上狠狠一撞!那胡人腿一软差点没摔倒,顿觉面子全无,愈发地恼怒起来。
张无忌用被子把那少女包起来,用身子挡在她面前。
如今美色当前,那胡人一把火上来还真什么都顾不得了,说:“我数三下,你再不滚开,我就先把你杀了!《九阳真经》,老子不要也罢!一!二!……”还未数完,突然听得脑后风声微异,急忙下意识侧身躲避,对方“唰”地五指扣在床柱上,“喀喇”一下把床柱扭断了。
那胡人大惊,见来人四十岁年纪上下,相貌儒雅,但眼神犀利,令人望之心寒。
那胡人问:“你是谁?!”来人凛然道:“凭你也配问?!拿命来!”双掌往他面门一推,那胡人只觉掌力排山倒海而来,心里吃惊:“这是什么人物?!”他不敢硬接,转身躲避,来人合身扑上,伸爪往他心窝子掏去,真像与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张无忌口中一个劲地念着“阿弥陀佛”,对那少女道:“施主你受惊了。”那少女明若秋水的双眼直勾勾地瞪着他,就似要喷出火来。张无忌想要帮她解穴,但她那眼神警告他:你要是敢靠近,我就杀了你!于是张无忌就没敢过去。
那边战况激烈,来人掌风凌厉中却见沉雄,那胡人招式阴狠,身形变换甚快,一连拆了近百招,竟然还是不相上下!
“呯”地一下,两人实打实地对了一掌,那胡人退了三步,来人晃了晃身子,诧异地说:“玄冥神掌?!”
“乾坤大挪移?!”那胡人也是惊骇,“明教教主赵毅涵?!”
“哼哼,”赵毅涵冷笑,“玄天门的人果然卑鄙无耻,下流!”那胡人怒道:“还废话什么?!看招!”两人又斗在了一起。
张无忌想:“原来这胡人会玄冥神掌!《九阳真经》是玄冥神掌的克星,难怪他想抢了;那男人竟是现在的明教教主,跟我颇有渊源啊。”
床上的少女正是赵毅涵的独生爱女,名叫赵清君,眼见自己爱女被辱,赵毅涵岂能不怒?下手狠辣无情,招招置人于死地!那胡人本不想跟明教结怨,谁知偏偏抓错了人,心想从此被明教缠上那可麻烦大了,不愿与赵毅涵拼命。又过了近一百招,那胡人渐显败迹,暗暗叫苦,瞄准一个空档,唰地一掌逼退赵毅涵,夺窗而出!
赵毅涵刚想去追,又返回来,帮女儿解开了穴道,问:“清儿,你怎么样?”赵清君又急又怒:“爹爹你快去追他!追上了可不要杀他,把他带回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赵毅涵看了看张无忌,张无忌忙道:“小僧可不是跟他一伙的,也是被他抓来的。”
赵毅涵见他身着僧袍,眉目英俊,不像是恶人,心下信了七八分,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女儿披上,说:“自己照顾自己。”赵清君推他:“快去啊,要是他跑了,我就恨死你!”赵毅涵从窗口一跃而出,霎时不见了。
初悟真经
房间里就只剩下那少女和张无忌二人,气氛甚是尴尬。
“阿弥陀佛……”张无忌合十,问:“那个,施主,你……要不要喝水?”赵清君盯着他看,眼睛里是怒火冲天,“夸夸夸”地走出房间,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绛色女装,秀发高束,英姿飒爽,“呛”地一下抽出剑来:“小淫贼,我杀了你!”
张无忌大吃一惊,急忙躲闪,说:“施主,小僧可没有得罪你啊!”赵清君道:“你得罪得我还少吗?!”她不愧为明教教主之女,剑光闪耀,招式曼妙,把张无忌全身上下罩了个遍。
张无忌想要是不反击恐怕真的要命丧于此了。他久习九阳真经,内力自比这少女深厚得多,瞧准了剑光中一个破绽,侧头一躲,右手倏地伸出,钳在了她的手腕上。
“你!”赵清君想挣脱,奈何女子之力怎及男子?张无忌道:“施主,小僧实在对你没半分亵渎之心,你何苦要对小僧赶尽杀绝?”赵清君“呸”了一声说:“小淫贼,你……我……”张无忌道:“身躯外壳只是一副臭皮囊,等到我们百年之后就什么都不会留下了,施主何必太过在意?”赵清君怒道:“你不在意你试着在人家面前脱光啊!”话一出口,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尴尬地站了一会儿,赵清君平静了一下,呐呐地说:“你……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啊?!还抓着我的手!”张无忌“啊”了一声,赶紧松开了。两人各自扭头,什么话都不说。
“喂。”赵清君发话了,“你是小和尚吗?”张无忌道:“不是,但我师父是。”赵清君道:“你既然不是和尚,那开口一个‘施主’,闭口一个‘小僧’的算什么?”张无忌道:“我在寺中四五年了,习惯了。”赵清君道:“以后不许在这样叫!”张无忌奇道:“这……这又是什么道理?”赵清君“呛”地把剑驾到他脖子上说:“不许就是不许!”张无忌暗暗叫苦:“这施主真是莫名其妙。好吧,大不了不在你面前叫就是了。”于是点了点头。
赵清君刚想收起剑,想着觉得不对呀,自己怎么不想杀他了?于是宝剑往他脖子一凑,张无忌“啊”地叫了一声,脖子缓缓流出血来。
赵清君吓了一跳,“桄榔”一下把剑扔了,慌忙上前按住他的伤口问 :“你……你怎么样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她的剑就在张无忌咽喉那儿打了个转儿,虽说伤口不深,张无忌也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看到赵清君那么紧张,却安慰她说:“我没事。”
赵清君拿出自己的帕子,仔细地包扎住他的伤口。张无忌闻到那阵阵幽香,也不知道是帕子上的还是少女身上的,还是两者皆有的,脸微微发红,说:“我的伤不碍事,这样子围着一个姑娘家的帕子,像什么样子?”赵清君怒道:“你这是嫌弃我的东西了?!”张无忌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心想这施主真是喜怒无常,令人费解。
这在这时,一团灰色的人影从窗户窜进,张无忌和赵清君大吃一惊,定睛一看——是那个胡人!
赵清君怒道:“你还敢回来!”往四周看了看,没发现爹爹,心想:“这胡人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此番回来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