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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的声音里都是惊讶之意:“原来是七师叔,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把你绑了!来人,还不快快给莫七侠松绑。”
待捆着莫声谷的绳子撤了,无忌才对着他说:“不知莫七侠夜探皇宫,所为何事?”
虽然从前以叔侄相称,但是现在无忌贵为天子,莫声谷乃为一介草民,不敢越礼。恭恭敬敬地答道:“草民此次特来寻找宋青书,求见不得才出此下策,万望皇上恕罪。”
无忌笑道:“青书刺杀朕,本来就是罪无可恕,但朕念及当年,所以免了他的死罪,但是活罪难饶。朕将他关押起来一段时日以示惩戒,莫七侠已经同他见过面了,虽然不知道他同你说了什么,但你不会怪朕做得不对吧。
莫七侠把心一横,磕了一个头说:“草民不敢。他胆敢以下犯上,万死难辞。但还请皇上看在你二人当初少年情谊饶了他这一次,草民这就将他带回武当山严加看管。”
无忌把手从扶手上拿开,放在青书的头上:“看管,那是一定要的。但回武当就不必了。在这皇宫大内由朕亲自看管怕是要比莫七侠管得更好些。”
莫声谷走南闯北,年龄不大但是阅历丰富。他听得出来,无忌话里话外都是不肯放青书走的意思。他怕无忌会对青书不利,所以磕头伏在地上恳求说:“青书年少轻狂,不懂事。声谷不敢求陛下饶了他,但愿意一命抵一命,用自己替他去坐牢。”
无忌默不作声,抚摸着青书柔顺的黑发,心里打着盘算。青书看着殿下的七师叔,有心阻止他为了自己而向无忌求情,但是自己现在的模样定然不能让他看见,只能左右为难地画地为牢,自己困坐在那里。
三个人各怀心思,空气有些僵硬。这时,尚丁步上御阶同无忌说:“回禀皇上,柯御史回朝了。是先打发他回去,还是准他入殿?”
这戏还是人齐了才好看,无忌抬了抬手指:“他回来的还真是时候,让他进来吧。再有旁的人求见,今日一律不见。”
“奴才遵旨。”尚丁出去宣柯召进殿。
柯召虽然一路车马劳顿,但是精神气好得很。他兴冲冲地步入大殿,打算向张无忌汇报完江南一带的情况便领自己的赏。但是首先落入他眼帘的不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珠帘,而是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对着莫声谷一看再看。虽然口中说的是:“回禀皇上······”但是他的眼睛牢牢地黏在莫声谷的身上,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无忌知道柯召这人办事灵活牢靠,江南粮荒之事他处理得极好,重赏是自然的,他喜欢男色并且钟意于七师叔这件事,自己也是知道的。最重要的是,这事不仅自己知道,青书也知道。
想罢,无忌便对莫声谷说:“莫七侠,你当真愿意以自己做抵的话,朕倒也不是不同意。解决南方粮荒,柯召功不可没,朕就将你赏给他。你若是无异议,那就这样吧,柯召带他下去,可要好好对着他些,那毕竟曾经是朕的七师叔,你不要辜负朕的心意。”
当年的事莫声谷并没有忘记,登时脸变得煞白。“皇上,这使不得,草民并非奴仆,怎能作为打赏之物。皇上三思。”
柯召这个人欢喜得都傻在那里,连叩谢皇恩都忘了,一个劲儿地冲着莫声谷傻笑。
“师父,皇上把你许给我了!回、回家,我这就带你回家。”
莫声谷甩开他贴上自己的手:“你早就被逐出了武当派,哪个是你师父?”他跪立殿下,脊背笔直,铿锵有力的说:“为了换得青书侄儿的自由,草民生死无怨,但断不肯落入此人手中遭受折辱,还请皇上三思。”
无忌看着他们,指尖轻叩龙椅的扶手:“这事如何决定,其实朕的意见并不重要,到底要怎么样,还要看青书的决定。”
莫声谷与柯召二人都不知道上面跪坐在龙椅旁边的人便是宋青书,只能朦胧看出大概是个女子的样子。是以,他们并不知道无忌这话是什么用意,但是青书自己晓得。
青书与柯召一般的年纪,彼此间还是比较熟悉的,当然知道他原来就对七师叔有意,更加知道他当年大逆不道劫走七师叔的事。
听无忌让柯召带七师叔走,且柯召真的上去拉扯七师叔,青书急得想要上前阻止,但他忘记了自己脚上还锁着链子,当即就被绊得摔在地上,哗啦一声,银链从衣服下露了出来,膝盖磕得有些青了。
无人知晓珠帘之后发生了什么,无忌把他打横抱在怀里。令人拿了一屏厚屏风来挡在垂帘前。
青书低着头,哑着嗓子哀求他:“不要伤害七师叔,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无忌囚了他这么久,只有在少数*中被折磨得不行的时候青书才会用这种语气求自己。
撩开挡着他脸的头发,无忌笑着在他的鼻尖落下一吻。“为什么只有这样,朕才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呢?”
将他的领口拉开了些,无忌才对下面说:“所有人都跪下,不许抬头。把耳朵也都给朕捂好了。”金口一开,众人莫敢违抗。
等到所有人都把头深深低下,耳朵也都紧紧捂上了。耳鬓厮磨,无忌对青书耳语道:“真想救你的七师叔就自己动。”他的炙热已经抵上了青书的穴口,同床共枕了这许多日,青书怎么会不名白动什么。
“不要在这儿,在师叔面前,求你。回、回寝宫——”
无忌止住他的话:“要么快点做,要么我这就放你走,让柯召把莫声谷领回去,朕记得柯召有本邪书,上面花招多得很,也不知道七师叔受不受得住。”
最后保留的一丝尊严也被踩得粉碎,青书分开双腿坐在无忌的身上,上下□。他无声呜咽,闭上眼止住涩痛的泪,不想去看,哪怕这样不过是能多欺骗自己一点。
青书外面虽然穿得层层叠叠,但里面空荡荡的,无忌为了随时随地占有他,并不许他穿内衣裤。随着他的动作,拴着他脚腕的银链发出悦耳的击打声。
有心要刁难他,无忌紧锁了精关,青书累得一身细汗,糜烂如同泥淖,快要瘫软在他身上,每一声呼吸都像是轻泣,强忍住羞耻之心,满足着无忌。即便知道七师叔他们都捂紧了耳朵,青书口中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无忌坏心的顶弄,他也是咬紧牙关闷着。
绝对、绝对不能让七师叔知道自己和无忌做了这档子事情,让他安安全全的离开,就算让七师叔误以为自己死掉了,也比被他知道自己承欢于无忌身下强。
无忌柔软的嘴唇发出一声轻叹:“师兄为了七师叔还真是拼命呢。”双手搂抱住青书的腰,一个神龙摆尾,二人调换位置,青书倚卧在龙椅之上。
无忌以前可没发现龙椅还有这样的妙用,屏风之后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欢爱过后,无忌整理衣衫叫了尚丁过来:“着人扶娘娘回殿。”
青书的嗓子有些发紧:“你要如何处置七师叔?”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晓。带他下去。”
链子锁在龙椅上的那头被解开,浑身酸软的青书被人硬搀扶着往栖凰殿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外,无忌命宫人下去告诉柯召回去,而莫声谷则被他留下,安置在青书寝宫的旁边的小楼里。
柯召满是失望的看着莫声谷,想要试着再争取一下,但是看皇帝的脸色,自己若是敢多言半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回家去找大哥帮自己想办法吧。
莫声谷是几个人中最不了解情况的,为什么御阶上放了屏风令众人捂耳闭目之后,无忌就改变了主意,将柯召赶走而把自己留下?
“皇上,还请皇上明示,您要如何处置草民和青书?”
无忌令众宫人都下去,然后爽朗地笑着说:“师叔,刚刚无忌不过是同你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莫声谷真真有些糊涂了,跪在殿下看着他。
无忌步下御阶,将他扶起。
“七师叔,师兄他在宫里很好,我一个人在宫里面实在是无聊,所以央他留下来陪我做个伴。”
“可是他说——”
“诶,我想让他多留一段时间,他总急着回去,师叔,师兄他有时候说话也是很不着边际的。”
“那就好,不过他也该回去一趟了,武当山上的大家都很担心他。”
无忌有些寂寞地说:“再等等吧——师叔,我将你也留了下来,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
“请你在宫里面小住几日,一来是个陪伴,二来也是对前几天对关你在地牢的赔罪。”
“今晚你我叔侄三人畅饮一番如何?”
无忌微微皱眉:“好是好,但是青书入宫之后身体不是很好,现在还在修养。饮酒作乐无忌自当奉陪,但是师兄他还是休息的好。”
莫声谷有些紧张,昨晚自己看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常啊。
“他现在住在哪里?我去看看他。”
无忌拦住了他:“宫闱禁地,师叔还是别乱走的好。师兄现下病着,无人去打扰是最好的,就连是朕每日也不过是给他送‘药’而已。”
莫声谷有些悻悻,无忌的脸上自始至终一直挂着笑。
“既然师叔没有异议的话,我这就着人带你去安歇的地方,朕还有公务要处理,顾不得照顾你。尚才——”
“奴才在。”
“为莫七侠领路,带他去栖凰殿旁的小楼居住。”
众人离开,大殿之中只有无忌一人。坐在龙椅之上,无忌交叉双手目光闪烁地盘算着。
下一步,自己要怎么做?
第62章
明媚的春光被挡在了外面;大殿中有些阴冷;众人退下;无忌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龙椅之上。十岁也好;二十岁也好,自己一直是一个人;即便是夺得了江山,自己身旁的位置已经是空荡着。
尚丁蹑手蹑脚地走进大殿,到了无忌近前才说:“皇上;娘娘已经被护送着回到栖凰殿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
“娘娘安安静静地回了房,并没有留下什么话,要不要奴才再去探看他一次?”
“不必了。莫声谷那里安排的怎么样了?”
“按着皇上的旨意,莫七侠已经被安置在了栖凰殿旁的倚月楼,与栖凰殿正好是一墙之隔;这事并没有让贵妃娘娘知道。”
“做的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师兄啊,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的心?若是有你作陪,即便最终化作一窖尘土,我也愿意做一场百年情梦。喜缘也好,孽缘也罢,你就是我的缘分,我不会放手。
又有声响传来,无忌把落寞的表情隐去,皱眉对进来的尚丁说:“朕不是让你退下吗,又进来做什么?”
尚丁满脸愁容:“皇上赎罪,奴才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柯御史在外面跪着,他、他不让奴才走啊,非要见您一面不可。”
这个柯召真是不会挑时候,无忌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又哪里有心情理睬他。
“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吧,不用理他。你出去,这般告诉他就可以了,只说这是朕说的。”
“奴才遵旨。”
尚丁退出去,将殿门带上。
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