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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幽幽道:";如果向兄的人品不是那么正直,我恐怕也未必会占到什么便宜。";这是谢文东的心里话,如果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倾服,向问天绝对算是其中一号。虽然他不认同向问天的想法。做事,本就只看结局,不看过程的,更多时候,不择手段,绝对是成功的捷径,当你功成名就了,人们只会看到你成功后的光环,谁会注意到你当初为追求成功所使用的卑劣手段,即使有人注意到了,也只会说一句,此人头脑才思敏捷,做事神鬼莫测。他不赞同向问天的刚毅、正直,却不代表他不佩服。向问天又何尝不是,他同样鄙视谢文东的阴险诡异、狡诈无情,可是也实在倾佩他的头脑过人,年少早成。
";谢兄弟最近真可谓一鸣惊人,现在,你绝对算是个名人了,各大报纸都有你的照片。";向问天笑呵呵说道。
谢文东报以苦笑,摇头叹息:";人怕出名,猪怕壮,象咱们这种在刀口上生活的人,出名就代表着灭亡。";
向问天心有痛感,收起笑容正色道:";不过,我却是很佩服谢兄弟的胆量。能在日本的土地上将魂组收拾干净,至少我做不到。";谢文东挑起眉毛笑问道:";你也怀疑是我做的?";向问天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说道:";不是你,难道还是我?!";
二人在酒吧里谈了很久,也喝了很多酒,甚至在有些方面二人已达成共识,有了不错的心情,酒自然越喝越痛快,越痛快喝得也就越多,不过,最后还是向问天醉了。谢文东是遵守原则的人,他的酒只要喝到七分饱的时候,不管是谁,都难以让他再多贪一杯,他和向问天不一样,他是从最底层一拳一脚硬拼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常年在生死线上徘徊,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不管何时何地都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只有这样,他才会活着更长。
他两人准备离开酒吧时,向问天已有些踉跄,谢文东看着神志有些不清的他,心中一动,现在,自己只要轻轻一挥手,就能解决这个曾是自己最大劲敌的性命,可是……他上前扶稳向问天,说道:";向兄,你醉了。";
向问天摇摇手臂,笑道:";我现在还能喝下一整瓶红酒,你信不信?";
对于喝醉酒的人,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顺着他的话说。谢文东笑眯眯道:";我相信。";
第一百七十一章
向问天听后反而一呆,接着仰面大笑道:";谢兄弟未来的前程一定不可限量。";";哦?为什么?";";因为,你很会说话嘛,哈哈!";";哈哈!";谢文东也忍不住笑了,揉了揉金刀所在的手腕,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若杀了向问天,只会令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沼之中。他拍了拍向问天的肩膀,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含笑道:";向兄以后的前途也一定是一片光明的。";";哦?为什么?";";因为,向兄看人一向很准的嘛!";";哦?哈哈……";二人同声而笑。
谢文东与向问天和解,冰释前贤,事前也问过金鹏的意见,后者没表示什么,老爷子倒是放心的将北洪门一手交给谢文东,自己享受天伦之乐,只是说:";洪门已经交给你了,它未来的命运就应该由你来掌握,你认为对,就去做吧。";
有了金老爷子的支持,谢文东消除顾虑,虽然T市方面还是有不少北洪门的顽固派在反对,可也无济于事,反对的声音对于谢文东来说微不足道,听不近他的耳朵里。别过向问天,回到久别的鲜花酒店。此时酒店早已打佯,江琳却没有睡,她在等谢文东。";你回来了?!";见到谢文东,江淋面带喜色,笑盈盈的端来一杯刚沏好的龙井,说道:";我给你准备了茶水。";
";谢谢。";谢文东含笑接过,并没有喝,随手放到茶几上。江琳上前关心问道:";你的伤都好了吗?";
";不碍事了。";谢文东心情很差,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见他态度冷淡,江琳心中一痛,一时间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谢文东见她站在自己身边不说话,疑问的抬头查看,江琳表情闪烁不定,知道自己无意中伤了她,堆笑道:";你别介意,我只是有心事,不想说话。";江琳是聪明的女人,听见他这么说也就释怀,轻道一声:";你的伤刚刚好,应该多休息。";接着,表情黯然的回到自己房间。
等江琳走后,谢文东看了看周围的兄弟,不是旧伤刚好就是又添新伤,能保持最佳状态的已没几个。他叹了口气,说道:";南北和解,不再开战,如今我们在上海逗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魂组一事让我们在上海也太招摇,应该是时候离开了。";东心雷一阵伤感,问道:";东哥,我们去哪?";";回T市。";谢文东道:";我能和向问天和解,但T市那些自以为是的头头们却未必能容得下南洪门,对我的做法必定心存异议,搞不好会弄出大乱子来。";
东心雷握拳,狠狠一砸墙壁,咬牙道:";东哥,我真不甘心,与南洪门抖了那么久,流了那么多血汗,最后,却落得如此草草收场!唉!";谢文东理解他的心情,的确,南北之争由来以久,搭进双方多少兄弟的性命没人能数得清楚,可是,他现在确实没有再与向问天争斗下去的环境,即使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灭掉南洪门,其结果也只能让北洪门加速灭亡。他拍拍东心雷宽厚的肩膀,再环视一圈其他人的面容,眯起狭长的双目,阴柔的声音一字一顿道:";你们,相信我吗?";
众人不解他的意思,只是本能的点点头。谢文东无比坚定的说道:";我之所以与向问天和解,那只是暂时的权益之计,不代表我们之间再无隔隙。在当今的大环境下,已不允许我们再与任何帮会发生火拼。不过,我敢保证,南北洪门会一统的,而且能够站到最后的,绝对是我们。";众人心头一热,顿时,血液又从新开始燃烧,沸腾,连整座大堂的气温都为之上升。
谢文东简单的几句话,轻而易举的激起众人的斗志,很简单,他的话在每人心中的分量不下千万斤,简直快成了真理,他说能做到的事,绝对没有完成不了的。";当务之急,我们应尽快赶回T市,一是为了稳定本部的军心,二嘛,我们也得先避避风头了。";众人对他的话再无意见,齐声道好。低头想了想,谢文东又道:";不过离开上海之前,我们还应该搞定一件事。";
姜森接口说道:";杜庭威!";他快成谢文东肚里的蛔虫,只一开口,姜森已然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了。
果然,谢文东呵呵笑道:";老森越来越聪明了。没错,就是他,留下此人,早晚坏事。";
刘波担忧道:";可是他的老子不好惹啊!我们现在已经在风头上了,如果这时候把他干掉,恐怕我们的情况更加不乐观。";
谢文东含笑点头道:";老刘说的我已经想过了,没错,如果我们这时杀了他,是很难解释,但是,一个人的死有上百种原由,不一定非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嘛。";刘波眼珠转了转,挠头道:";东哥,我还是不明白。";谢文东摇头笑道:";人的生命很脆弱,出门有可能让车撞死,走在街道上有可能被落物砸死,即使吃饭,也有噎死的可能。如果杜庭威突然得了绝症,谁也不会想到我身上。";刘波苦笑道:";绝症哪是说得就能得上的,再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有钱,什么病不能治好啊。";
";有!据我所知,还有一种病任何一个国家都拿它没办法。";谢文东眼睛眯缝着。";什么?";";爱滋病!";";扑!";刘波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噎到,瞪大眼睛,结巴道:";爱……爱滋病?";谢文东耸耸肩,脸上挂着阴笑:";这个世界上,找出一个爱滋病的女人很容易,找出一个漂亮的爱滋病女人也不是难事,而杜庭威恰恰又是好色的人,所以,让他感染上爱滋病毒,并不难。";
绝是绝到了家,损也是损掉了渣,但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因为贪图女色而染上病毒,又能怨得了谁呢?!
有钱无难事,就看你能不能出得起钱。谢文东通过自己的渠道,找出一个漂亮的爱滋带菌者实在很容易。他只是和老鬼提了一下,后者听后满口的答应下来,保证不出三天,将人送到他这里。最后,老鬼还奇怪的问道:";你干什么?不是对爱滋感兴趣吧?!";谢文东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算你说对了。";";你变态!";
缅甸吸毒者成千上万,爱滋病患者也多不胜数,甚至有些婴儿一生下来就是带菌者,在这么大的'群众基础'里挑出一位漂亮的姑娘易如反掌,更何况老鬼又是金三角内很有实力的人,随便砸出一些钱,就有人主动来找他。老鬼很守信用,三天刚过,他送来的姑娘也就到了,而且不是一个。五位姑娘都很漂亮,除了皮肤黑了一些,随便挑出哪一个都是美人坯子,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小麦色的肌肤更见活力,从外观上看,谁都不会相信她们是爱滋病的患者。
谢文东一边将五位姑娘及其送她们来的老鬼手下安排在一处隐蔽的地方,一边令暗组打探杜庭威的活动范围。
暗组与血杀齐名,是文东会内最锋利的两把尖刀之一,暗杀或许比不上血杀专业,但在侦察、盯梢、打探等方面,有它特有的长处。杜庭威性格狂傲,妄尊自大,又有高官的老子撑腰,处事高调,为人张狂,即使以前吃过谢文东一次大亏,也只认为那是对方使的小计量,自己不小心上了恶当而已,如今在上海,他低气更足,中央内不外乎两大派系,一是北京帮,二是*,自八十年代末那场大*过后,北京帮一蹶不振,*抬头,掌控政权,而杜庭威的父亲恰恰是*出身,又高居要职,到了上海,他就和到自己家一样,忘乎所以,毫无忌惮,自谢文东受伤住进医院后,他行事更见嚣张、高调。
暗组对上海还不是很熟悉,可对于这位'上窜下跳'高干公子哥的行径,很容易的掌握一清二楚。
这一阵子杜庭威不太爽,自从谢文东见报率急升之后,他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黑社会的流氓竟然比他还出名,简直在民众当中快成为民族英雄了,敢在日本首都东京炸毁一整座大楼,打死他也不信谢文东能有那个胆量,有那个实力,日本政府那群人都是笨蛋,竟然会找上谢文东,脑袋锈逗也就算了,连眼睛也瞎了。没他妈天理了!杜庭威坐在一间夜总会的豪华包厢内,自顾自的喝着闷酒,对身旁左右贴身而坐的小姐们提不起半点兴趣。
";呦,今天杜少爷怎么了,对我们的姑娘不满意吗?";包厢门打开,一阵诱人的香气迎面扑来。
杜庭威抬头一看,原来是这间夜总会的妈妈桑,已过四十岁的年纪,打扮得妖姿招展,低胸的连衣裙象是一块破布缠在身上,胸露大半,腿露大半,只要稍微弯腰,上面和下面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