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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至少在神出鬼没这方面。
“有这个原因,不过不是主要的。”
一条这才正眼看着这个长相漂亮、却给人一种华而不实的花瓶感觉的女生:“哦?”
“说到底篮球比赛就是按照教练和部长的意图还有作战方式去打的,但是真的站在赛场上却会发现战术什么的不一定有用。”桃井说着自己的看法,“关键时候还要靠自己去贯彻想法,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一条仍旧是面无表情,眼里却闪过一丝欣赏。
“也就是说要以自己的意志去完成属于责任范围内的事情,面对困难就要自己想办法解决,这才是小赤让他们爬山的原因吧。”
旁听的东村张了张嘴:“有这么复杂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担心?这是所有人在变强之前必经的道路罢了。”
桃井咂咂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心想赤司貌似也这么说过,要是太过担心黑子的话,也算是种不信任吧。拍了拍脸颊,她才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老板娘,你该不会以前也是教练吧?”虽然是个女人。
一条没有回答,脸上倒是浮现了一抹罕见的笑意:“小女孩儿,你叫什么?”
桃井很客气地回答道:“我是桃井五月。”
“你想成为什么样的经理人?”
“诶?”
她重复了一遍:“你想成为什么样的经理人?”
桃井考虑了半晌才说:“能帮助球队获得胜利的那种经理人。”而不是递递毛巾,做做蜂蜜柠檬就好的后勤人员。
“很好,那么你这个未来能帮助球队获得胜利的经理人现在就来帮着做晚饭吧,不然所有人都得饿肚子。”说完,一条又转身回了旅舍。
桃井瞬间兴奋了:“做饭吗?我最擅长那个了。”
“喂喂,小桃!”东村在后面喊了几句,“擅长做饭?别开玩笑了!”明明就是厨艺白痴。没了人的门口又开始阴风阵阵,她搓搓手臂,连忙追了上去。
桃井经由与一条老板娘的谈话,放心地去了厨房做咖喱。先不论她的厨艺会造成怎样的混乱,另一场不大不小的混乱在一小时后出现了。
“第、第一?”黄濑凉太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随后笑容慢慢扩大,“我就说,我怎么可能输掉?”
衣服上附着泥土,同样脏污不堪的绿间颇不以为然:“你赢?没有我的话,你早就不知道迷路到哪儿了,怎么可能赢。”
赤司看看手表:“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你们的速度就比乌龟快了一点。”
“乌龟?小赤司你也太不会比喻了,我明明这么帅气!”现在衣服是脏了点,头型也不见踪影,不过至少也算颓废美吧,哪像那个眼镜男,就会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2号房,你们可以先去休息了。”赤司说了声,二人听到立刻奔向旅舍。只是因为那摇摇欲坠的外观而微一停顿,随即便大步踏了进去。想想也是,都快累死了的现在,只要能休息,谁还顾得了是五星级酒店还是恐怖旅馆?
目光停在了路口,又有几组相继走过来,但赤司却不太满意。有两个意料中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事情似乎和他想的有出入。
喜欢把任何事都控制在自己手上的人,就算是微小的出入也会让他火大。
之后的半小时内,部员都三三两两到齐,看上去狼狈不堪,到底还是完成了赤司布置的任务,所以众人都是松了口气。
而最后到的三组命运就凄惨了,按照规则所说,他们将会得到惩罚。
桃井头上系了块白色头巾,手上拿着汤勺就冲了出来:“哲君还没到?”环顾一周,除了那些在原地不住喘粗气的人之外,并没看到期待中的身影。
“居然真的输了。”赤司低声说道,“看来人果然不能轻易掌控所有事情。”
清点了人数,只剩两组未到。桃井现在也不想去考虑他们今晚有没有饭吃的问题,只要人安全到达就好。
“别担心了,这山又不是很危险。”东村劝了句,可对方完全没听到,“算了,饭马上就好了,你就留在这里吧。”想想已经做坏了两锅咖喱,她觉得还是让桃井远离厨房比较妥当。
“有人来了!”远处依稀可见一高一低两个人,桃井快速跑过去,却看见是紫原和小林。
“是你们?”
紫原敦吃完背包里的最后一包饼干,肚子也不算太饿:“不行吗?”
而小林充则索性坐到地上,看样子累得不轻:“总算到了。”要不是跟着紫原绕了好久,也不会现在才抵达目的地。
“到是到了,可你们是倒数第二组。”橘在本子上记下他们的到达时间,“房间是13号,晚餐没有。”
“诶?”小林差点儿痛哭失声,“怎么这样?”
橘说得毫不留情:“就是这样。”
紫原倒是没所谓,径直朝旅舍走去,而小林显然还想寻找一起受罪的伙伴:“那还有谁没到?”
“是黑子和青峰。”同为杂牌军队友,即使不喜欢说话,白鸟凉还是回答了他,“他们还没到。”
这个答案不太能让人接受,先不说黑子,那个一军王牌青峰大辉也会失败?
桃井摆了摆手,紧张地说道:“哲君和大酱一直没回来,会不会出事了?”其他的人都到齐了,如果不是出事,怎么连影子也见不到?
黄濑也过来说道:“我中途看见过小黑子他们,后来就走散了,还以为他们会比我快。”
“说不定是迷路了,我听过一种理论,在树林或者深山里,人如果是有目的地朝前走,虽然步子一直是直线,也会因为没有参照物而产生偏差。就像你闭着眼走路,以为自己走的是直线,其实已经越走越歪,最后就会在原地打转。”绿间说得头头是道,很有理论派的意味。
“对!”小林附和道,“我和紫原同学之前就不停在同一个地方转,我还以为是鬼打墙了!”
赤司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随即掏出手机拨了青峰的号码,却显示用户已停机。
“糟了,肯定是出事了。”桃井不停在原地绕着圈,“怎么办,他们一定是遇到熊了,我都说不要搞什么爬山集训……”
“闭嘴!”赤司喝了声,成功让对方停止了絮叨,“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小赤?”
他握了握手机,反身回了旅舍。
端坐在榻榻米上,一条岚喝了口茶才说道:“我联系了村民去寻找他们,这山很太平,没有野兽也没有陷阱。如果真要说能有什么危险……除非是失足掉下山。”
“如果这种程度都会出事,那就没特训的必要了。”她面前的赤司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态度。瞥见对方不时敲击着地面的食指,一条隐在茶杯后的嘴角轻轻上扬,那是赤司在意某些事情的习惯动作:“征十郎,通过这件事你明白了什么?”
“明白?我需要明白什么?”虽说对着她比对常人要客气些,赤司总归是个率性妄为的人,也不喜欢别人一副说教的样子。
“明白计划即使再周全,也会有意外发生;明白世间万物并非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明白所谓的人心是最难操控的东西。”
赤司听完后,轻笑了几声:“老太婆,你还是这么喜欢说教。”
“你不叫我一条夫人了?”这么快就原形毕露,还真是让人失望。
“这些废话我当然懂。”他站起身,额前的碎发因这动作而微微晃了晃,“就是因为最难操控,我才会去做。”他的掌心不大,但是一次握住一颗心是绰绰有余的。
一条摇摇头:“征十郎,你还是不懂,以前佑二在的时候也说过,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所以才想和人产生羁绊。你如果始终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心态,只会一直孤独。”
一条佑二是她逝去的丈夫,是个退役国手,曾经教导过赤司一段时间。
手扶在门框上,赤司转头看她:“羁绊?我不需要那种东西。王者从来都是孤独的,所以我享受这种感觉。你明白了?一条夫人。”不需要把他当成失足少年一样教训,这样只会是个笑话。
“征十郎,你不跟去找那两个人?”
临走前,他笑道:“我为什么要去?”
“唉。”一条岚叹了口气,手指摩挲着微温的茶杯,面上的表情不再那么阴冷、难以接近。
僻静的大山深处,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迷路的二人组以及好死不死刚好没电的手机,如果这种情节是发生在电影里,那么十有八九都是灾难片或者恐怖片;如果是发生在一男一女之间,那么还可能是患难见真情的爱情片。就目前的状况来说,黑子哲也觉得更倾向于后者。虽然他和青峰性别相同,不过经由之前那场小意外,感情似乎升华了一些。对比起来,这笔生意也不全是赔本买卖。
“哲,你笑什么?”青峰大辉刚回头就看到黑子嘴角浮现出的诡异笑容,再配合周围风吹过树林响起的沙沙声,全身汗毛直竖,可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这类似恐怖片的场景而害怕了。
正扶着他的黑子明显感到了那一下由手臂传导过来的颤抖,于是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没有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声音被刻意压低,黑子竭力营造着神秘气氛。
“什么事?”
以前说过,讲恐怖故事的王道就在于到关键地方就停顿下来,讲述者的表情充满纠结、挣扎以及矛盾,充分吊起听众胃口,害怕又想追问真相。
“听说以前也有两个人在山上迷了路,然后其中一个就问:‘我说,天都黑了会不会有鬼啊?’”
“神经,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青峰干笑几声,眼神游移不定,貌似在观察周围随时可能出现的状况。
黑子又继续道:“他的同伴就说……”
“说什么?”冷汗从他鼻头滑下。
“就说……”正要揭晓答案时,黑子突然往后一指,“啊,那是什么?”青峰连忙放下搭在他肩上的手臂,顺势看了过去:“没什么东西,你看错了吧。”
“然后他的同伴就说:‘鬼是不是像我这样?’”阴森森的语气传来,青峰浑身僵硬,缓慢地回过身,发现面前的人没有了头颅,衣领上方空空如也。
他当场面如土色,连退数步倒向后面的树干。
“青峰君,小心!”从宽大外套里把头钻出来,黑子赶紧拉住他,如果再摔一次就会伤上加伤,“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青峰反应会这么大,完全和高大的形象不符啊。
“这个玩笑真的不好笑!”谁会把头缩到衣服里去装无头鬼?一瞬间还相信了的自己真是太白痴了。
失败了?本来想缓解一下青峰紧张的情绪,结果好像让对方更紧张了。黑子检查了一下他受伤的左腿,看见没有渗血,才松了口气:“下次我会努力的。”开玩笑什么的对黑子来说还真是非常难以琢磨的东西。
“你的努力不需要用在这上面。”青峰给了他一记头锥,“哲,你根本不擅长炒气氛。”反而会把气氛越炒越冷。
黑子重新扶起青峰朝前走去,借着手电的光线辨识方向:“那青峰君会说笑话?”
“切,谁会浪费时间讲那个。”青峰低头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