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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就是要和他这么做下去,别说挣脱,就是连离开他一寸都不能。
我竭力吸了一口气,靠在身后洗手间的门上试图挣了一下。他突然轻哼了几声,我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片刻,他退出来、含混不清的问道:“为什么要推开我?”
“我不……”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不想?
我明明就是想这样。我不可能抗拒的了他。
这个在我面前的人是小哥,我早就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逾越那条朋友关系的界限,我愿意成为他的牵绊,面对他我根本无法自控,这才是事实啊!
我脑中斗起来,他充满水汽的目光带着期望和担忧,只用了一秒钟不到的时间,我的本能就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搂住他重重吻了过去。他没有任何反抗,而是张口接应,我所有的防备和不适应就像一堵墙在瞬间‘轰’的崩塌,思维即刻远离了大脑。我粗暴的吮啜他的舌尖和上颚,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地咬,直到他开始顶压反抗,我还是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
我试图让他感觉到疼。
我要让他知道,只有带着痛楚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我希望他记住我,记住有个人会在痛的时候也一样在乎他,会在和他接吻的时候让他痛。
他拉开身后的门,把我推了进去。背贴上冰凉的墙,寸寸寒意隔着衣服透进来。
他把我抵在墙和自己之间。我连气都吸不进,挣也挣脱不开,几乎就要窒息。他拧开一侧的淋雨开关。水像暴雨一样冲下,他整个人很快淋了个通透。
一开始的时候,水很凉,他的身体炽热。水渐渐温热,渗入衣服温暖了身体,我手上的伤口开始剧烈的疼起来,可是丝毫不影响全身贴近他的欲念,温热的水反而令我更加不能自控了,甚至有那么一下,我都怀疑这是个梦。
他舔过我的嘴角、脸颊、最后落在耳根下方,入骨的麻痒伴随着火热的温度从他亲吻的地方满溢开,我一下子就喘不过气来了,不由自主把他搂的更紧,仰起脖子承接。
无数个吻。
我觉得今天的小哥没了往日的漠然,他是凶猛的,他的亲吻毫无挑逗意味,可对我来说这原始的侵袭恰恰是最大的挑逗,让我的身体和心理同时失去控制,来不及说话,来不及反抗,只能任他所求。我服了。
‘嗤啦’他动作麻利的拉下拉链,将卫衣扔了出去,又用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他身上只剩一件T恤的时候,伸手扯开了我的夹克,口子崩落,热水顺着下巴和肩头淌到胸口,他褪掉我上半身三层的衣服。
水帘之中,我看到他略微有些慌措,裸露出来身上笼着一层水雾,肌肉伴随着动作起伏,那是他特有的韵律。我心中不禁火烧火燎,那股想贴近他的欲望再一次猛烈袭来。
我脱掉他最后一件湿透的T恤时,皮带被解开了,裤子滑落到了地上。隔阂被脱了,他所有的机理我都感觉得到,甚至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一阵皮肤的摩擦。
我越发不能忍耐,开始狠狠的想要他,我把他拎过来,甩了甩头上的水让自己清醒。
他就在眼前。我却有些恍惚。
湿透的头发贴在前额,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淌下,他不再苍白的脸上带有明显的侵略性神色,而他的动作和眼神都在向我宣告他已经蓄势待发,不能再等。
我一阵迷茫。
我承认自己对他一开始就抱有探索欲,但我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去接触他,这样的赤坦相见,这种类似互相侵犯的举动,都是我史料未及又抗拒不了的,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沮丧。可是,我觉得自己逃不开的是对他的渴望。不论是心理的,还是身体的,我都把他看做自己的唯一。不论我还剩多少理智,这是不是正确的,会不会给我带来痛苦,我都会奉陪到底。
我不耐烦起来。我心说狗R的,老子已经为你死了几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闭上眼睛,把手抚上他的皮肤。手处之处滚烫,触感滑硬,那是他特有的身材,肌肉很硬,皮肤却像缎子一样光。他蔓延过胸口的纹身就像是活了一般,墨路浓重,栩栩如生,犹如他此时进攻的气势。
瞧了半天,我悻然贴了过去,顺着脊椎摸到肩胛骨,他全身渐渐放松,我企图去回吻他。
我起了反应,觉得有些尴尬,但深处的冲动就是不可阻拦。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还觉得自己一向很能忍,到了今天才意识到完全不是那样,人对痛苦的忍耐能力和对情感不一样。
血液逆流向下半身,他抵着我的腹沟,时不时碰上我。那是一种致命的撩拨,随着他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戳弄过去,潮水般的热感冲涌上来,前所未有的舒服。
我又窘迫又紧张。毕竟,那是我们两个都有的东西,我总觉得这样触碰在一起会带给他心理负担,可又实在抗拒不了这种拥抱,我简直一刻也离不开他。斗争了一会儿,脑子里天旋地转的,我索性放弃了推拒的念头:
既然不能停也不想停,我不如暂时把自己脑子里的条条框框放在一边,纵情纵意的由着自己和他胡来一次。
他的手追溯着我的腹部,一路向下,很快的抓上我湿透的内衣边缘,我一愣,以为自己马上要被拔光了,没想到他就停在了那里,死死地抓着,既没有下拉也没有深入。
他的指头离我的关键部位只有几厘米远,奇怪的感觉烧了起来,身体中的情欲越发不可抑制,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无意看见他正在我身上厮磨的部位已经高高支起。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个声音在警告我:如果想停就现在……
我随即甩掉了这个念头。
之后,我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的本能驱使我用尽力量压拢他的身体,一边强抓着他的腰,一边用近乎啃咬的方式吻他。很快得到他剧烈的回应,他用双手抓上我的胯,强行把我的身体向一侧扭转过去。
拼力道我永远不是他的对手,马上就转了向,后腰磕在洗手台的花岗岩边缘。
他把我端了起来,下一秒,身子就坐上了石台边缘。
这时候我才真正的意识到:这是闷油瓶。我的对手无比的强大,我这点体重对于他来说完全是小意思,他可以随时把我扛起来撂倒任何一个地方,如果他愿意,他也可以让我纹丝不能动。
我彻底处于略施,想用手去推他,却抓了几个空。
他温热的嘴唇落在锁骨上,一路向下亲,最后停在最敏感的位置,重重的吸允起来。
一阵酥麻由胸口传上来,所有的抵抗一下子变得无力,推拒他的手游移到他的脑后,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让他更深入的为我制造那种异样的感觉。
我有轻微的无奈。面对他,我总是这样:在我还没有意识之前,身体已经开始回应他,承接他,对他投降和妥协。热水和汗在两个人身上交织,我全身潮热、手足无措,腿也被他隔开,摩擦之间,快感加倍剧烈,我整个人都烧了。
随着酥麻感急速攀升,我腰下胀痛起来,他的双手在腰肋不断地摸索,唯独绕开了最要命的地方,我开始心烦意乱,就想直接把他的手抓住,盖在最难受的部位。我难熬的抓住他的手背。
他的动作一下子停止了,连嘴上都不再活动,一瞬间的安宁让我倍感不适,牵扯不清的贴服消失了,我身上每个毛孔在同一时间紧闭了一下,不由一颤。
我一阵耳鸣。眼中,昏黄的灯管在一点点发暗,空气中水雾弥散,使我看到的一切蒙上了层纱,四周瘟氲蔓延,在这潮闷的环境中,我的抗拒情绪消磨殆尽。
我握着他的手哆哆嗦嗦的向下滑动,他长处来的指头刮过内衣的边缘,我紧张的停下动作。他抬起头看向我,那一刹,我的头脑已经完全崩乱,简直觉得自己是可耻的,但我还是看清了他发红的眼睛……他正用一种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我。
一阵桎梏,他的手覆了上去。
终于到重点了。我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提口气上来,可随着他细微又毫无规律的乱摸乱搓,感官已经开始回应他给予的刺激,我兴奋起来。
他忽紧忽慢,我的力气一点点泄了出去,靠在后墙的镜子上,神智也渐渐远离。
我的脑子里再也没有一个念头,所有的抵抗,怨恨,冲动,矛盾,随着他一下下的动作消失,我只能迷糊的看着他,由着他去做,那一波一波的蚀骨的快意沿着两肋和脊椎,就如同电流般窜了上来。
我懊恼着自己对这种行为做出的本能反应,神志不清,知觉却变得敏锐无比,就连水珠淌过胸腹,都会带来麻痒的触感。
我原本以为,刚才自己是在他的强力之下不得反抗,所以才乖顺的配合索求。现在,再也没有这样的借口挡在我前面。我就是在靠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坐在梆硬的台子上,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动作生涩的揉弄自己的命根子,承受着流水般的快感从下腹逆流而上,任它浇灭所有的理智和尊严。
他确认我已经完全任其摆布之后,身子轻轻地向前探了过来,吻住了我。
这个吻无比的缠绵,他探入进来,划过上颚和牙齿。我的吞咽系统完全失灵了。
他贴过来,两个人每一寸皮肤贴在一起。
我抬起一条腿去摩擦他的腰,他喘气的频率加速。随即,一个很硬的东西直接贴在我的身上,每一下挤压,都带来一阵灭顶的快感。
我动了动胳膊,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
片刻,他双手环到腰底把我抬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离开了硬冷的镜子,继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搂住。我力量全无,我虽然还面前站着,但实际上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他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格外明显的顶住我的腿根,摩擦着我的,他把我从洗手间拥了出去,向卧室的方向‘挪’。
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对于男人来说,小弟就是一头叫嚣着想要得到释放的野兽,但是我不知道小哥也会有这种反应,我还以为他是铁打的汉子,美色当前一无所动的那种人。现在看来,美色是没有,在他面前只有一个硬邦邦的同类,而且这个同类的小弟也同样叫嚣着要得到解放。
我混乱的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想从他身上捞到‘好处’是不可能的,但只要和他在一起,能这样的靠近,我已经该满足了。不管我们的关系是怎么样的,我此刻只想和他做下去。
我感到阵阵寒冷,我们都没有穿衣服,浑身湿透,一走出温暖的浴室,我就开始哆嗦,唯一能获得热量的方式就是尽可能的靠近他。
移动到卧室,他没有开灯,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向前压来,我向后一倒,落在了一片柔软中。
周围一片黑暗,凉飕飕的空气窜过胸腹,一具发烫的身躯掩了上来。
第一人称闷油瓶
他骨架嶙峋的身体,硌的我两条手臂微微疼痛。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中。
这是吴邪,他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样子,全是因为我。我曾经的犹豫不决,他每一步的提心吊胆。
我的远离耗尽了他的所有,而我自己也耗尽了所有的坚持。现在,尽管我抱着他,危机感还是在心底深处滋生着。
只要我稍有不慎,他就可能会永远的离开我。
如果可以从头来过,我情愿从一开始就不去远离,甚至不要遇到他,也不愿他受到任何伤害。
都过去了。
他紧紧搂住我,双手颤抖的探进卫衣抓摸我的背,他在索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