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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
他紧紧搂住我,双手颤抖的探进卫衣抓摸我的背,他在索取温暖。他的触感及其冰冷。
我仔细的感觉着那只手接近冰点的温度,有些悔恨:他身上有伤,手上有血,应该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跑回来,这当中很可能经历了威胁,甚至是被那些人殴打过,所以他正在极度的恐惧焦躁之中。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像任何人求援,我也没有帮到他任何忙。
而在危难过去之后,他直接来找我。
他需要我。
我在他身上闻到汗和血的气味,他的肩膀在怀中抖,我被他熟悉的气息包纳,我想,也许这就是我一辈子最安心的时刻。
他发出不知是抽泣还是喘气的声音,我问:“吴邪,你……”
“什么都别说。”他又说:“什么都别问我,我心里很乱。”
我不由自主搂紧了他冰冷的身体,用嘴去探吻他满是冷汗的脖子,尝到一股股咸腥。呼吸着满是他的味道的潮湿又透着凉意的空气,我渐渐镇定下来。
隔着三层衣服,我也能感觉到他冰冷的温度。我把他从怀中放开,绕到后面关上了门。
我借着门灯微弱的白光看向他。他显得很苍白,充满眷恋盯着我的眼睛,带着忧疑不定。他这种游移不定,代表他还是在本能的畏惧我可能会离开。
我吻住他的嘴。
他霎时愣住,我直接冲入,碰到他,一瞬间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冲动,血一下子冲了顶。我彻底阻隔住他的呼吸。
他随后醒悟,抵住我进攻的舌头,双手随即死死抓住我肋下的衣服,像是要把我拉过去,又像是抗拒的推拒,但他不去躲,反而急促的喘着气,慌张的张口承接。我撬开他的牙关,他一僵,转瞬,那片区域的尽头湿润起来。我把他的嘴彻底撑开,时不时眯起眼睛观察他。他的呼吸越来越混乱了。
他生恐自己无法抵挡侵袭,盘算着怎么把我顶回去,不断试图用舌头去压我。可是他的温度、触感都令人欲罢不能,霸占性质的吻很快轰开我的欲念,压住他的腰,将他牢牢服帖地压在了怀中。没有意识的束缚住他的手脚。我的脑子里是各种各样的他。有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有他笑的表情,还有他在那个雨夜绝望的眼神。
我心里条件反射的一痛。
我不想给他挣脱或者选择的余地,因为我确信他是在乎我的,他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就充分的说明他本能对我的信任,我希望他能打消所有疑虑,把自己交付于我。我从来没有毫无目的做任何事情,也没有渴望一个人到这个地步,我没有萌生过占有的欲望,我旅着自己的命运走到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习惯了自己处理。唯独对他,我只要一看到他,心中的冰就会在同一时间全部融化,各式的感觉从心底生出来,让我觉得自己不仅是张起灵,还是他的小哥。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感觉他的吻。
滑热的舌头交汇在一起,我沉溺于他,深入只能让我更想深入,他反抗的动作撩拨着我,磨过我的上颚和嘴角,企图把我顶回去,又一次次把我拉进去,欲罢不能。
他的渐渐在我怀中软化。我退了出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感到自己的眼眶有点发热。
他大口喘着气,发紫的嘴唇微微颤抖,上面充斥着血色,有些原本干裂的部位彻底肿了,眯着眼睛看向我,眼神逐渐朦胧,像要睡过去一样。
我将他仔仔细细看了个遍。虽然过去,我曾经在各种光线下仔细的观察过他,然而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吴邪。慌张失措又沉溺于其中,和平时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我看着,忽然明白胖子为什么总是叫他‘天真’。
我再度探头吻住他。他来不及吸一口气,承接不住这个吻,吞咽不及的液体流出来,他急忙想闭嘴,又被顶住了齿关。
他的身体逐渐有了一丝温度,略微发凉的汗水透过衣服渗出来。他抚在我胸口的手滑落到两侧,紧紧抓住卫衣,手指关节的触感隔着两侧衣服摩擦到我身上。感觉到他的回应,我肯定他是抗拒不了的。
我向前压去,由于力道太大,他被压得向后退了一步,急忙别过头:“小哥,等……”
等不了了。
我的头脑发热,注意力不能集中没听清楚他的话,只看到他的嘴在很近的地方一张一合。我把手指触上他的嘴,沿着嘴唇的棱角划过,他吐出的气息吹到我的指尖上,一阵钻心的麻痒。
我把他向自己一搂,他半个身体毫无间隔的靠上前来。我随手挑开他的衣服,轻碰他汗湿的皮肤。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反射性的抓我的腕子,用力去握紧。可那种力道很轻微,只能起到表达抗拒的作用,并不能真的动摇我的手。他的动作犹豫不定着,我知道他又开始矛盾了。但我没有把手拿开,我比他更知道他需要什么。
“你是我的。”我说。
话音刚落,他皱了皱眉。我抻起衣领把人拉到自己嘴边,没有给他留下发言的余地。
我探摸到他的皮肤,光滑和湿热两种触感同时传来。我沿着他的腰摸上去,他身上骨骼非常明显,手触之处全是硬的,还有一些疤痕交错当中,那是他的旧伤。我猜得出,他是直接从危险的地方逃到这里的,他身上的衣服是馊的,应该几天没换了。我眯起眼睛四下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浴室的门上。那是能让他暖和的地方。
我拥紧了,把他往后推去,一直到洗手间门前停了下来。
揉了揉他嶙峋的脊梁,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令他放弃抵抗,然而,我的手刚一施力,他就抖了一下,抓着我的双手陡然一紧。
新一轮的抗拒。
我缓缓地沿著后颈抚摸下去,一路来到光滑平坦的胸口,加大力道去按摩他紧绷的身体,他全身震颤了一下,呼吸又一次加速,最后被压在我和门板之间,放弃了所有抵抗。
光线很暗,门厅的灯管传不到这里,我隐约看到吴邪眼睛中的一道水光。他正在看着我。他的手一点点的试图探进我的衣服,喘气中还夹杂着另一种含糊不清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房间里很静,除了我们两个制造出的衣服摩擦声音之外,再没有一丝动静。
我的眼睛有点花,看不清楚东西,但嗅觉,触觉都敏锐起来,他带来的感受在不断地加强,透过的衣服,皮肤,我们之间的空气,我仿佛感到他在一点点沁入我的身体。
我和他的交流,本应该通过这种方式。我觉得这是一种原始的交融,是我们两个人的本能,激起所有情绪、冲动、潮水般倾盆而下,湮灭所有责任,理智,和作为吴邪,张起灵应该去履行的义务。把他彻底归于我所有。
我细数着吴邪的思绪,揣摩着他可能有的每一种感情和感觉。我觉得我很了解他,我们有十年的相处,在这十年中,我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细。
我觉得吴邪也在和我做着同样的揣测。他非常在意我的每一个行为和表情,这我看得出来。他对我有一种强烈的探求心理,这逐渐演变成追逐……
探求心里,追逐……我脑中忽然闪过晟焱那张惨白的脸。
一阵酸楚升了起来。我相信吴邪不会和他有什么瓜葛,就算有,也只是朋友。可是,我不能确定晟焱是不是想去和吴邪有什么瓜葛。我觉得他是危险的符号。
我也有些分辨不出吴邪抗拒的原因。在我想来,既然他想要我,他又是我最不能忘记,最不能放弃的,他就该和我在一起,他对我的感觉是没有改变余地的,他不能逃,我也不会让他逃,他不能再去充当另一个避世者和这个世界的联系。
吴邪就是我的。
任何人和事情都不能阻隔在我们之间。
我混乱的想着,突然感到怀里的人猛地推了推我的胸膛,不由一怔。他只纠结了很短的时间,就又开始不满的推拒,费尽全力的喘气,全身挣扎。我摩挲着他的嘴唇,叫他不要动,但他无视了我的话,推拒的更厉害了。
我退出来,问他为什么。
他的话说到一半停住。继而,的眼神变得迷茫,那一刻,我很恐惧他说出推拒的话。
事实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的手攀上我的脖子,重吻过来。我瞬不及防,就是一愣。久了,情绪平复下去,我闭上眼睛,让他通过齿关深入,而他的动作却无比激烈,比我之前的更为野蛮,简直就是在肆虐。
他用牙去咬,而且越发用力,我尝到一股股咸腥,他非但不松口,反而加大力道,去啜咬我的唇角。
很疼。却令人满足。
吴邪果然是吴家人的后代,即便是和他做这样亲密的事情,也难抵他的攻击性。
同时,我心中升起种别样的兴奋。我抓紧他,承接着他粗暴的动作,他像小动物一样攻击着我,感觉到我的血腥味,身体在我怀里哆嗦了一下,动作停了下来。
我覆手打开后面的门,把他压制在洗手间的墙上,拧开水龙头。花洒中的冰冷的水浇了下来,我浑身上下马上湿透,水逐渐升温,我把他一把拉至龙头下方,让温暖的水去浇热他的身体。
房间里水雾弥散。
我想靠近他占有他的欲火烧起来,取代了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性,占据我的思维。我低头去亲吻他的脖子,耳朵,鬓角……一切他的地方,都幻化成等待被攻陷的领域。他仰起头,承接着进攻的动作,皮下起了颗颗的小疙瘩,不时地发出难以名状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他的身体温暖起来,并在几分钟内变得滚烫。我听到他打雷一般的心跳,尝到带着他汗味的温水,自己也沉溺在他的沉溺中。
吴邪有一种特有的温润,进攻和反抗的力道都是柔韧的,承得住热情,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冷漠而动摇信念。他总是会在我面前妥协。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种反应,甚至包括抗拒在内,都令人欲罢不能。我两三下褪去自己的衣服,强行扯开他的衣襟,他配合着我的动作甩出外套,衬衣,整个身体暴露出来,水珠淌下他光滑的胸腹,我一下看到了他身上布满的疤痕。本来肌理结实的胸膛,此刻满布凌乱的伤口,一部分被缝合,另一部分还未完全康复。
我的第一个感觉是疼。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胸中。我伸抚上那斑驳的伤痕。已经愈合的疤痕在他身上崎岖,沿着他肌肉的棱角和骨骼遍布,呈现出一种带着野性的性感。每一道疤,都是因为他的冒险和对我的追逐形成的,现在,它们展现在我眼前,永远不会被磨灭,也成为我永远的痛点,难以愈合。
这是牢不可破的牵绊。我们的命运本就注定交会。我和他,两个人,只有合成一个,才是最终的路数。我解开他的皮带扣,他的裤子本就是靠着一条皮带挂在胯上,轻轻一拉就顺着腿了下去,两条修长的腿暴露出来,我低下头在水雾中看向他的身体,把手探到他身后沿着腿根一路抚摸到腰肋,他在我手中挺直了身体。
他渐渐睁开眼睛,我看到他眼中一片红热。
窒息了一瞬,我被他拉了过去,两个人的身体撞上,彼此毫无间隙隔阂的贴服在一起,他的心跳,温度我全都能感觉得到。
我向后撩了一把头发,把他看清楚。他的神色告诉我他并不害怕,而是期盼着继续,虽然还有些无助,但他已经放心了。胸膛密合。我能够感受到来自吴邪和自己的两种频率的心跳节奏,他磨蹭过我,很快起了反应,没有意识的一下下压着我的腹沟,越来越硬,而他的理智越来越薄弱。
他有些犹豫,颤抖着揉着我的身体,我紧张起来。这是第一次,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