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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证明缺失的部分很关键。”
拓海听他这么一说,知道很有道理,又考虑到D计划的整体荣誉,不由得犹豫了。
“你可是我们整个群马县的骄傲啊,”池谷添了把火:“你都不知道D计划在圈子里的关注度有多高,每次你们赢了,我们脸上也有光。”
拓海愕然。
“就这么办吧。”善于察言观色的立花知道拓海不会再坚持己见了,于是抓紧时机大手一挥:“池谷,现在就开始播放。下午就把拓海的时间空出来,他不上班了,你们要辛苦一点了啊!”
池谷和阿树简直求之不得:“好啊!”
“……谢谢大家。”
拓海嗫嚅着,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暖流在淌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理理帽檐,接受了这份好意。
池谷蹲在放映机前,娴熟地摁了一通,连好线,原本漆黑一片的电视机就出现彩色画面了。
“开始了。”
池谷宣布着,往后退了几步,试图找到被阿树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的遥控器。
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柏油路面,也不是灰色的水泥地面,更不是葱葱郁郁的树林……
而是一间装潢简单的居家厨房,有个高高地扎着马尾辫、身形窈窕的年轻女人正哼着小歌,背对着镜头在流理台上切菜。
池谷的目光漂移了一瞬。
拓海疑惑地眨了眨眼,这怎么都不像路面视频啊。
“等等,我听错了吗?”
阿树皱着眉头看了会,心里忽然灵光一闪,猛地凑到电视机前,把音量调大了一点——
“哒哒哒哒哒~”
由店长热心剪切的片头预告放完了,画面骤然倒转,那个在前面温柔贤淑地做饭的女人便露出了正脸,风格却产生了颠覆性的转变——浓妆艳抹地穿着诱惑性十足的装束,殷勤地冲镜头跑着媚眼,竭尽全力地搔首弄姿。
与此同时,熟悉的旋律通过扩音喇叭传了出来,充满了欢快的意味。
“噢——”
“这个 背景乐!果然!”
这下除了对某方面比较懵懂纯洁的拓海外,其他人都明白了。
拓海茫然地看向神情暧昧的他们:“怎么了?启介先生搞错了吗。”
这难道是启介先生的女朋友拍摄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谷他们憋得实在辛苦,对看一眼后,也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类似的心领神会,于是终于忍不住了,在拓海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笑得在沙发上直打跌。
只觉高桥启介一下就被他自己从神坛上给毫不留情地拽了下来,英明神武的形象碎了大半,变得家常多了。
“……你们到底怎么了?”
拓海默默地盯着他们看了会,只换来更夸张的大笑,不明所以地摇摇头,只当是启介先生取错了朋友的带子,走到放映机前,低头就想取出那盘录像——
“啊~你~”
手指刚放到停止键上,那被阿树调到最大的音量就像炸雷似的在耳边嗡嗡响起,硬是把拓海震得一激灵,反射性地抬眼扫向屏幕。
“明知大哥出差了还穿成这样……好色的嫂嫂,你是故意诱惑我的吧。”
不知从何时冒出来的男人长了满身肌肉,乍看倒有几分像今天来加油的竹本,穿了身不合身的劣质西装,猥琐地笑着,把手伸到假装惊慌失措的女人胸前,一下就将摇摇欲坠的低胸上衣给扯了下来!
两坨有点下垂迹象的白花花霎时占据了整个屏幕,一抖一抖的。
拓海:“……………………”
“不、不行!”女人羞耻难挡地仰着头,涂得红艳艳的唇却是欲拒还迎地娇喘了几声,身体一软,把手轻轻地覆在那到处乱摸的熊掌上——
“什么啊!”
可怜的拓海被突如其来的生物炸弹给来了个五雷轰顶,面红耳赤地僵在了当场。
等他好不容易从石化状态里挣脱了,第一时间就是手忙脚乱地去把电源线给拔掉。
笑声这才渐渐平歇,拓海简直尴尬得不行。
除了去阿树家被迫来过一次惊鸿一瞥、之后就对类似的东西避之唯恐不及的他,尽管知道启介有不少小黄片的收藏品堆在床下,也还是初次直面这么露骨的画面。
……还是当着朋友们的面。
“咳,你还是去问问高桥启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立花忍笑忍得脸都有些抽筋:“这真是太意外了。”
拓海也是这么想的,去摸口袋里的手机,结果却摸了个空:“咦?”
见他动作一滞,立花不由问道:“怎么了?”
拓海回忆了下,无语道:“……手机被启介先生拿走了。”
说着,他瞄了眼墙上的挂钟,休息时间已经过去一小半了,剩下的即使不算上吃中饭的时间,也绝对赶不上跑高桥宅的一个来回。
“我不是说过让你放假了吗。”
立花咳了咳,抱着肘做了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姿势:“既然店长都这么说了,他又不是个会出尔反尔的人……你就快去吧。”
也只有跑一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祝福和地雷~~~
昨天过得很颓废又开心哈哈哈。
☆、第78章 分析
在开车去高桥家的路上;拓海无可避免地想起了刚才发生的窘事。
那些缺乏美感的露骨画面对他而言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只平添反感和恶心。
更叫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的;是那几句台词,以及根据对话所推断出的题材。
“小叔和大嫂的禁忌恋?”
为什么有个大哥的启介先生会看这种内容的录像带呢。
拓海慢慢地把车泊好,却不着急下去。
他把头枕在手臂上,压在方向盘那里,开始了认认真真的思考。
——难道是凉介先生有了喜欢的女性吗?
——恰好启介先生也爱上了对方?
这几率也太微乎其微了吧。
拓海的食指轻轻地叩了叩方向盘,尽可能设身处地地想了会,没得出个靠谱的结论来,思路倒是无意间发散到另一处去,想起了大半年前凉介先生的那次表白。
彼时来得突然,他也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适应什么;但在那个炙热的吻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存有任何实质上的变化。
见面依然微笑,会有温温柔柔的关怀,可类似那一瞬间的爆发却再不曾有过,好像是彻底消散掉了,又犹如被沉甸甸的冰块抑制住的火苗一样。
“嗯……”
拓海在感到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不管怎样,目前来说D计划才是最重要的。”
怔怔地盯着一动不动的仪表盘,拓海很快振作起来,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我不能分心。不只要对得起这份信任,也是为了在未来、这个最擅长和最喜爱的领域里不输给任何人,发挥出最好的实力,成为最顶尖的赛车手。”
除此之外,没有余力去考虑其他。
……
在二楼的房间里,启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无数次,才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坐起来。
本来是要准备上赤城山胡乱转几圈,散一散这份难耐的躁意的,却在走出房门前有那么点类似感应的心神不宁,不禁凑到窗框处,食指指节掀起一片百叶窗的折叶,目光就这么透过那条狭小的缝隙往外看去。
这一看可非同小可,他骤然挺直了腰杆,惊喜和心虚交织在一起,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复杂得难以描述的表情上:“他怎么来了。”
藤原家的86,不,应该说藤原拓海,那笨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把自己拿了对方电话的这一茬忘得一干二净,启介二话不说地夺门而出,直到步出玄关、进入86的驾驶室窗可见的范围了,才假装是不在意地恰好路过的放慢脚步,又像是现在才看到熊猫车似的改变前进方向,往它那走去。
“喂,你在车里发什么呆。”
他俯身,叩响了86的车窗。
拓海的注意力得以时速表上移开,神情有些懵懂地歪着个头,半晌才说:“就算我违章停车了,启介先生又不是交通警察。”
“哈啊?你停在我家门口,我居然还不能问你几句吗?”启介敏感地意识到他在敷衍自己,怒火就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上窜了一窜。
拓海慢吞吞地陈述:“但我也有钥匙。”
启介额角青筋一跳:“那你为什么磨磨蹭蹭地不进来!”
拓海眉眼弯弯,指控道:“因为启介先生把录像带弄错了,还拿走了我的手机。”
“弄错了?”
启介听到这意料之外的答案,有些不太相信地僵在原地回想了几秒,终于明白了那一直觉得违和的地方在哪里,脸色登时变得精彩起来。
拓海故作没看到,把重新缠好的录像带递给他。
“……你可别误会了。”等他恢复了那张酷帅霸拽的脸,启介难得给了个好态度——虽说这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这是贤太那家伙忘在我这里的,我准备替他还回去。”
拓海怜悯地眨眨眼:“喔,原来是这样啊。”
系统:“叮!完成隐藏任务‘善意的谎言’,表现+100,高桥启介的把柄X1,可选择披露给高桥凉介。”
事实上,他的小花招已经在系统的揭穿下无所遁形了……
“不然还可能是什么?”启介眯着眼,怀疑他的诚意。
“唔……那你把手机还给我吧。”拓海没有忘记此行的主要目的,好脾气地说。
拿到手机之后,他立刻就发现它变得不同了:在右上角那空了许久的小洞上,吊了一个小巧玲珑的黑白86手工吊饰。
“咦,这个是用布拼的。”
拓海感到很新鲜,一时间有些爱不释手。
启介得意地清了清嗓子:“那还用说。”
“是启介先生自己做的吗。”拓海随口问。
“笨蛋,怎么可能,你是在做白日梦吗?!”启介忙不迭地否认了,脸迅速晴转多云,就好像拓海这话冒犯了他似的,凶巴巴地瞪他,强调:“当然是买的!我才不会做手工!”
——怎么回事。
从这个角度看,能清楚地看到那隐藏在制服领口下的锁骨,干净纤长。
……就好像重新认识了这蠢蛋一次似的。
睫毛很长,五官的轮廓很漂亮,不是张扬的美,而是柔和恬淡的那种,一看就知道是脾气软软的,乖巧听话的那种——气人的是这点仅限于在哥哥面前,在自己面前就简直嚣张得快骑在脖子上作威作福了。
皮肤也跟在闪闪发光似的,润泽得像珍珠的白。
启介喃喃地移开了视线:“……我X”
拓海听到这句来得莫名其妙的脏话,很奇怪地睨了他一眼。
“算了,快进来吧。”
启介闷闷地说着,率先进屋了。
拓海安安静静地盯着他高大的背影看了会,很好心地决定,还是不去提醒启介有关他正同手同脚的事实了。
只是在下车跟上之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就搜开了通讯录,找到那个——
不出所料 ,‘活蹦乱跳的笨蛋哈士奇’这个生动形象又贴切的称谓已经被它所象征的那个人愤怒地改掉了。
拓海无语地看着那个新名字‘帅到让你自卑’,备注那栏被人贴心地标上了‘高桥启介’。甚至还有个新添加的头像,是一张一看就知道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着重突出了启介的英俊面庞和冷酷狂霸拽的气质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