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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折腾完吃完饭,时间已经很晚了,当地居民房子都已经熄了灯,整个村庄都被笼在月光里,透着在城市完全无法想象的祥和。因为预计明天一早就要出发,所以我们这行人也早早就躺了下去,但是作为一个都市人,虽然已经累了一天,但我一时半会儿也只能在黑暗中干瞪眼,躺了一会儿,脑子里不自觉就开始回顾之前的事情,越想越清醒,刚好看到一个人影起了身推门出去,我一看,是黑眼镜,想了想也起身跟上去。
这里的地势和鹿蹄山的大地势差不多,悬崖峭壁到处都是,而且这里的房子都像是可以的一般,故意建在离悬崖很近的地方,可能就像他们当地的风俗习惯一样,沿袭了古时候的兵法思想,这种地势十分有利于御敌。
黑眼镜朝着悬崖走了一段,在一块矮石上坐下,点了一根烟回过头来看着我——看来他是有话跟我说。我走上前去,也点了一根烟,看着他。就算是大晚上,他也还是戴着一副墨镜,似乎那东西就是长在他身上一样,倒是完全没看出有什么影响他行动的地方。“三爷,你没什么话要说吗?”黑眼镜看着我不开口,勾着嘴角问我。“难道不是你有话要说吗?”我假装惊讶地回答他。黑眼镜顿了一下,笑道:“三爷,你这人绝对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别人觉得你天真的时候,你已经学会了玩阴的,但是别人觉得你应该阴险的时候,你却能出人意料地天真,哑巴看上你,大概这辈子也不会觉得无聊了。”我被他这么一通无厘头的话说得有点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只能笑了一下带过去,把话题引出来:“这个地方,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简单地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等着看黑眼镜到底怎么回答。
从这一路上的表现来看,我们几乎是畅通无阻,连一点点小困难都没有遇到。黑眼镜对这个地方绝对不只是“知道”这么简单,他不止谙熟九龙洞里繁复怪异的地形,而且还会这里的本土语言(这里的语言跟我认知中的任何一种地方语言都不一样),再说接待我们的这户人家,与其说是对“我们”热情,不如说是对黑眼镜特别热情。这一切现象看起来都让我忍不住产生怀疑。
“三爷,多疑不算坏事,但是有时候想得太多了,也没什么好处。”黑眼镜手里的烟已经差不多抽完,他捏着烟头朝悬崖下一弹,火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消失。“我之前说的是真话,我真的已经忘了我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他转过头来对着我,继续道:“每个人总会有那么一两件事,是真的想要完全忘记的,如果你觉得我不可信,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我只能说,只要那个人是站在你那边的一天,我就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
听到这话,我突然释然了。这么久以来,我听过很多表示衷心的言论,但是到了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所有的“宣言”其实都是废话,维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的来说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利益关系,一种,则是和利益完全无关的关系,只有这两种情况,才能真正能保障所谓的“忠心”。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忍不住调侃:“老实说,你和小花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确信,如果现在我的面前有一面镜子,我肯定毫不意外地看到我的脸上现在写着“八卦”两个字。黑眼镜嘴角的弧度勾得更大,道:“大概跟你想的差不多。”我一阵语塞——你真的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吗?
接下去也没什么有营养的对话,两个人回了房间躺下,这会儿大概是心里一块石头落下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52章 关联
第二天继续跟着黑眼镜前进,路况还是一样的七弯八拐,但是已经没有人对这种情况下黑眼镜还能找到目的地表示任何的怀疑了。
等到我们真的找到了那个地方,我们才知道,当地人对这地方不熟悉完全是有理由的。除去路况不说,我们要找的地方是在一个无人的低谷深处。由于地势的关系,常年的雨水的累积和淤泥的囤积,让这片地几乎成了沼泽地。光是从我们站的地方看下去,一些露天的地段就能看到那些淤泥中漂浮着的不明物体,实在很难再往深处那些地方是什么情况。
脏归脏,一群大老爷们总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退缩,所以我们也没多犹豫,在黑眼镜就这些淤泥的“质量”打了保证了之后就用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包住鞋子,淌着粘稠的泥水往低谷深处去。事实证明,这里的淤泥并不是黑眼镜说的“看起来脏”那么简单,除了脏,整条泥沟还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恶心味道,刚下来的时候差点被直接把我给熏晕过去,看看其他人,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估计情况跟我差不多。
黑眼镜这才想到似得,道:“这里的沼气,臭是臭了点,但有毒气体的含量比一般的沼泽地要低,只要你不是拼了命使劲吸都不会有问题。”看他一脸不受干扰的样子,估计是早有准备调整好了呼吸,我翻了个白眼,极度想吐槽一下这家伙明摆着故意慢半拍的说明,可是一张嘴就觉得满嘴的臭味,忍了忍作罢。因为不想在这臭气熏天多待下去,所有人的行动都快了起来。我们往低谷的深处走去,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进了一个洞穴,越往深处走烂泥渐渐少了,虽然积了一些色彩诡异的污水,但是臭味并没有外面的那么浓。不过有了开头的一段插曲,到了目的点之后才发现比我们预期的时间快了很多,黑眼镜笑得一脸“都是我的功劳”的得意样,被小花斜了一眼之后稍微收敛了一些。
我们要找的地方跟我想象中的有些差距。我本来以为会是另一个墓址,但是明显我们眼前的这个建筑比起“墓址”来,规模要大得多,构造设计理念也完全不同,说它是“遗址”可能会更贴切一些。
虽然规模不小,但是眼下也只剩下一些断壁残垣,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不过找它的规划来看,周边围绕着一圈低洼,可能是当初的护城河,如今里面的水已经干涸,露出底下干裂的泥地。正对着我们的“河”的上方驾着一座拱桥,好在是用石头造的,看上去似乎还没出现什么质量问题。我们小心翼翼过了桥,迎面是一个十米见高的拱形门洞,这大概就是当时的主城门,只是经久失修,“城门”几乎烂成了一堆的碎屑。
这么看来,这里无疑是座城,而且是座名副其实的“小”城。我们一群人站在“城门”的位置就能环视整座城的情况。以城门为出发点,两边的城墙呈弧形把整座城圈围起来,直径大概百米左右,其他的大体构造,其实和一般我们能见到的古城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这座城里没有“人家”,而是每隔一定的距离就有一尊石雕——也就是说,这座城并不是给人住的。
我想到,按照我们刚才走的路线,这城应该是在地下才对,但是现在抬头看,我们的头顶上明显是一片朗朗晴空,但是如果这片遗址一直是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日光下的,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人发现,甚至连当地的土著都不知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想了想,能说出一二的大概只有黑眼镜,但事实上他只是摇了摇头,似乎也有些意外:“我也不知道,看到那个地址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条路,但是这里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演戏,也就没再继续追问。反正人都到这里了,不如就进去看看,那个神秘的送信人到底想让我们看到什么。
这里的石雕似乎是遵循了某种形式摆设的,每两座石雕之间的距离几乎是一样的,每两座石雕的顶部都拉了绳子,上面挂着大大小小的木牌,胖子眯着眼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在往里走了一段路之后,闷油瓶突然伸手把我们拦住,一个人几下攀到一座石雕上看了一会儿,下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凝重。“怎么回事?”我一看他这样的表情就觉得心慌,忙问。“别碰这些牌子。”他说了一句,有走到我边上,压低声音道:“别离我太远。”我一下子把心提了起来,点了点头。
不过事实上我刚开始觉得闷油瓶的第一警告有些多余,因为这些石雕都差不多有三米高,所以从顶端悬挂下来的木牌底部至少距离地面我们有两米多的高度,如果不是刻意伸手去拉,是不可能碰到的——不过如果闷油瓶不提醒,指不定胖子什么时候会手贱。
除了木牌,这里的石雕也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因为我根本就无法辨认出它们是什么。不是我自夸,在这些年来,我虽然抱着闷油瓶出来之后一切都能结束的美好愿望,但是理智一直提醒我事情还没完,所以我也算是做了不少功课的,什么偏门的官方的都查了不少,几乎可以说能找到的东西都给我看了一遍,但是眼前的这些石雕,我却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们每个人几乎把所有的石雕都给摸了个遍,可是连一个类似机关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能引起我们注意的图像,一直到了城的另一边。当我们走到离另一边的城墙约三十米的地方,石雕的摆设戛然而止,只在靠近城墙的地方,有一座高度几乎和城墙差不多的雕塑,而这座石雕,我看懂了,不止我,在场的人都看懂了——那是一座兽身人面像,整座石像兽身部分上半身下压,头部高高扬起,一对巨大的石翼全部展开,人只是站在它面前就觉得一阵阴影扑面而来。
在闷油瓶确认了没有机关之后我上前去仔细查看了这座雕像。这座石雕的造型整体来说应该是没有出处的,但是越看越觉得眼熟,想了一会儿之后恍然醒悟——牛蹄,虎纹,巨翼——这分明是山海经中的四凶兽之一“穷奇”的特征,但是从来没有文献说明,穷奇是兽身人面,难道是我想错了?
我刚在犹豫,就听到胖子大呼小叫地朝我招手。他在石雕的后面扒拉出了一块被盖在木屑下面的石板,上面乱舞章法地刻画了一堆的符号,我看了一会儿,只能勉强看懂几个字,但是就这几个字,让我眼前一亮,但一切都只是猜测,而且就算我想的是对的,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吴邪?”闷油瓶在我边上,大概是看出了我的表情变化,问:“你看出了什么?”所有人一下子全都朝我看过来,我顿了顿,想着是不是该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们。胖子盯着那石板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来,早就有点急了,催道:“小天真,别吊人胃口了,快说你到底看出来什么了?”
“我觉得这兽身人面是山海经里的穷奇,但是又有点不同,文献记载穷奇是兽首,而不是人面,但是我想到鹿蹄山这个地方的特殊性。兽身人面神是山海经中记载的釐山山系从鹿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