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打那以后王耀看Cuba的眼神就变了,不见了哀怨,不见了愤恨,只是空无一物,仿佛根本不存在Cuba这个人,Cuba就算站在他面前开骂都找不到他眼中的一点焦点。
王耀心里想,我就是不理你不理你,你爱怎么整就怎么整,我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不生气呀就是不生气!我每天吃好喝好,到最后一天成绩下来了,我把你头一蒙,拖树林儿里先XXXXX后OOOOO,看你怎么着。想着想着,自己都快当真了,差点没当着人家面儿笑出来。
第十天,意大利皮头套副队长费里西安诺在与德国GSG9大队合作攻占高地的时候,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摔断了一条腿,被德国GSG9大队的副队长路德维希抱着回来的。两个队伍都是最后一名,根据一贯的惩罚制度,他们晚上没有饭吃。意大利队员和德国队员面面相觑,对着自来水管灌了一晚上的水,第二天继续训练。除了缺少了费里西安诺,一切正常。
费里西安诺知道自己拖累大家以后整个人哭的像个小孩儿似的,拽着路德维希和罗维诺的衣襟鼻涕眼泪全往上蹭,一个劲儿的摇头说对不起,最后还是GSG9的队长基尔伯特把路德维希解救回来。
用王耀的话说,看费里西安诺那肿的跟水蜜桃似的眼睛,活脱脱一个林家妹妹。
第一个被迫退赛的人出现了,意大利皮头套整只队伍士气低落。王耀把队员一个个叫出去,指着那细细不过碗口粗的树干,树干的顶端飘扬着五星红旗:“你们看好了,谁都给我留着点儿心,别受伤,这五星红旗每天都要升起,一直到最后一天。特种兵之所以为特种兵,就是因为他们坚韧,任何挫折遇到他们都只能绕着走,只有我们征服困难的一天,没有困难打倒我们的一天!今年我们来到这里,如果不能让国旗在这杆头一直飘扬,你们就做好披着国旗回去的准备吧。”
“队长,你放心。”几个队员很硬气的回答。但是谁都知道接下来11天都不会好过了。
但是必须坚持,当你没有再坚持下去的勇气的时候,也不能放弃,因为国旗后面是整个中国。
第十一天,凌晨他们被拽上飞机,Cuba交代任务,前往另一小岛,抢滩登陆,深入Danger Area(危险区),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有假想敌,而且数目很多。必须深入后方控制点1KM处才进入安全区。
没有GPS,只有一个指北针。要在两天之内完成全岛地质绘图,三个小队拆开,彼此不挨着,交叉作业。但是最后跑到终点按最后一个本国小组的成绩算分,难就难在这里。
Cuba说,岛上还有原住民,见到了绕道而行,不能骚扰。
飞机到了离岛1Km的距离,紧急迫降,队员们一个接一个的跳下了海。王耀在浮出水面的时候先数了下自己的队员,一看人齐了,赶紧指挥他们保持游水队形,向岸边靠去。他突然感觉水下有个软软的东西,感觉像是人体,管他是谁呢,反正不是自己的队员,想到这里王耀脚下狠狠一蹬,向前游去。
作者有话要说:
1。15日发新章节
第5章 追逐
5
王耀踏上土地的第一秒,一颗子弹射入他前方的沙土里,湿润的沙土弹起老高,王耀双手撑地,朝前方滚去。带领着他的小队左右奔袭,迅速占领敌军一个火力点,找到掩体,短暂的不到十秒钟的休整后,按照教官的指示,分成三个小组,按照不同的方向跑过去。王耀递给二队和三队一个信任的眼神,点了一下头,三队分道扬镳。
穿梭的子弹把闪着火花,布下一层又一层纵横交错的火力网,王耀就像一条被捕捞的鱼,拼命摆动着身体,从网眼中钻脱。
沙土蒙住了他的眼睛,粘在涂满绿色油彩的脸上,枪炮声震耳欲聋,他和两名队员时而分散奔跑,时而背靠背的前行躲避随时来自任何一个方向的枪弹,边扫射边冲锋。
王耀身体中涌起一阵热流,那是身临其境产生的自然反应,而后坚定压倒了战栗,勇敢压倒了恐惧,眼前的目标缩小,缩小,生路只剩下一条。
他把中国的旗帜插在了目标点上,跑进了丛林。
抢滩登陆成功。
“队长,我觉得咱临行前该喝一杯壮行酒。”
“是不是你还想在脑袋上系上个白色丝带,来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王耀冷笑一声“你知道刚才抢滩登陆时我想什么?”
“什么?”
“古来征战几人回。”
两个队员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来,只拍了拍王耀的后背:“队长,您说点吉利话成不?我觉得我这一趟可能要殉国了。”
三个人端着95步枪在这片原始森林里逡巡,天色越来越晚,蓝色的雾气渐渐在眼前成型,凉意变成了寒冷。原始森林里的地形很复杂,地上铺满了厚厚一层的松针,每踏一步就回有松脆干枯的树枝在脚下碎裂,有时惊起一两只飞鸟。神经时刻保持着紧绷的状态,过分的寂静和突如其来的响声都会上他们警惕,用八个字形容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定位。”王耀命令。“绘制地图。”
一个队员望了望天空,拿出指北针,测算了一下方位,在树干的隐蔽处画了一个记号。他们已经完成了作业的三分之一,在这其中解决了十多个假想敌,其中两个为狙击手。己方有一人负伤,他的手被子弹擦了过去,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在这个原始森林中,受伤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蚊虫叮咬带来的病菌随时让你面临感染的危险。这就是为什么王耀明明觉得无线电台是个累赘但还是要背着它。他嘴上虽然说,如果你们负伤我才不管。但要是真的有队员撑不下去了,他还是要发求救信号。胜利可以有很多次,命只有一条。
“队长,天色晚了,现在怎么办?”
“上树,把自己隐藏好了,先休整一会儿。”王耀果断的命令“守株待兔。”
“说到兔——队长,咱捉个鸟过来尝尝?”
“你当这是篝火晚会啊!”王耀白眼“这里树油太多,教官明确禁止点火,引起森林火灾你要负责么?”
“哎呀,我就那么一说您就那么一听何必当真呢。”
“嘘——”王耀把手指比在唇上,示意噤声,趴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夜色深了,黑乎乎的一团,也看不清楚树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耀向下指了指,两名队员朝下看去,一个小分队正从他们底下经过,从服装上来判断,不是假想敌。
“是谁?”一个队员用口型无声的问王耀。
“自卫队。”王耀无声的回答。
三人在树上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自卫队,这名字起得好,不愧是AV国的特色。
确定他们走远了以后,王耀很羡慕的说:“唉……人家的无线电台真好,只有巴掌大小,我背上的这个有俩板砖这么大呢。”
“队长,发扬一下革命前辈的风格嘛,等放生演习的时候,抢过来不就成了。”
“对啊对啊,有一首歌唱得好‘没有刀没有枪,都是敌人给我们造’。”
王耀一拍脑袋:“我终于明白上司说欣赏我从上到下流露出的悍匪气质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等第二天他们从树上下来的时候,脚下的‘兔子’躺成了一片。王耀很不客气的把自己的无线电给扔了,换了‘兔子’们的轻巧的小型无线电,还有定位仪。
教官说GPS不准带,但是没说不准拿死去的敌人身上的啊。
有了GPS导航,接下来的活儿都顺利多了,王耀带领的一小队和二小队在穿插作业的时候汇合,两个队一比地图,基本上把全岛的地形都摸清了。
“老三的小队不知道在哪里,不管他了,咱先往终点走。”王耀说,他替两个队员简单的上了药,果然,伤口已经发炎了,他用自己限量的饮用水给队员清洗伤口,把水壶都扔掉了。
“老大,还有半天时间呢,你水都这么用光了你喝什么?”
“少废话,你伤口发炎了接下来五天怎么混?事情分个轻重缓急好不好,笨蛋!”王耀在队员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脚腕上缠了几圈纱布,抬头在队员额头上一弹“男儿有泪不轻弹,流血流汗不流泪。说你几句你就哭了?”
“没——没有。”队员擦了擦眼睛“那是我疼的。”
“老大,找到三小队了留下的痕迹了。”二队指着一棵树上隐蔽处刻着的独特记号,而且还表明了前进方位。
“好样的,果然是我王耀的人。”
队员一阵冷汗,我们什么时候成你的后宫了?
第6章 作弊?不,是合理利用有效工具
6
他们跟着记号往森林的边缘移动,终于在一条小路上找到了第三小队。两方接头把绘制的地图一对,将岛上的地形给摸了个大概,也完成了绘制地图的作业,王耀拿出从假想敌身上抢过来的无线电搜了几个台,监听了敌军的动向,一阵奇特的有规律的电报声通过耳麦传进耳中,似乎是一种密码,紧接着,GPS上显示的几个小点迅速向他靠近。
他们被包围了。
王耀把手上的无线电和GPS往远处一丢,端上枪隐没在草丛里:“我们被跟踪了,居然这么快就发现我们了,果然东西还是不能贪好的啊……”几个中国队员跟着队长的脚步把身体埋进草丛里。现在他们手上只剩下指北针了。
“你确定方向正确?”王耀问二队。
“六点钟方向,没错。”二队说。
王耀却蹲了下来,把耳朵俯在地上,地表上的土粒有着轻微的颤动:“有人过来,而且开着中大型车。”
“会不会是教官说的原住民?”二队在‘原住民’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那声音越来越近,从草丛里透过缝隙看过去,确实是一辆载着木头的卡车。
而这时王耀仿佛忘记了危险,从草丛里站起来朝车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喂——老兄!!”
“咦咦咦咦咦?”几个队员七手八脚的拽他裤子。
“几位,礼貌点,咱得求人办事嘞!”王耀继续冲司机招手,露出两排给高露洁做广告的海狸先生都汗颜的大白牙。
果然,卡车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打扮很乡土的老伯。
“你们是过来训练的?”
王耀笑得一脸阳光:“是啊!我们得在天黑前赶到终点,现在时间不多了,您让我们搭个车吧。就离这儿不远,您家是在安全区吧,我们也往安全区走。”
那个卡车司机沉吟了一会儿,一抬手,招呼他们坐上车,王耀坐在副驾驶上,其他几个队员坐在敞篷卡车后面的木头上,放松的拍拍身上的灰土,喝起水来。
卡车晃悠了几下,发动起来,平稳的上了路。
“这木头不错呀,刚伐下来的?”
“这岛上没其他东西了,就木头不错。可以拿出去卖,能赚很多。”那个开车的老伯笑呵呵的答,一般人看到荷枪实弹的大兵都得吓跑,而这个老伯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估计是家门口就是演习地,大枪大炮看惯了,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二队趴在运载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