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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厚脸皮,还是没礼貌。”
“S你就是来拜托我这件事吗?”
“当然,雷斯垂德应该会正式来拜托你,他只是托我先来向你转达这个意愿。我个人认为你要拒绝也无妨,甚至觉得你拒绝更好,不过在社会上混毕竟还是有所谓的人情债。我和华生和他相识多年,就不好拒绝了。”
S似乎打从心底感到很为难。不过雷斯垂德真的会委托他们做这种事吗?华生想。至少他并没有听雷斯垂德讲过。
“你特地跑去糕点店,跟这件事有关吗?” 雷诺说。
“老实说的确有关。因为我想亲眼看看她工作的地方,不过我觉得她看起来不像会杀人。”
“我也这么想——”华生立即说。
雷诺停顿了一下却说:“谁知道,人不可貌相。”华生立即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的确。对了,怎么样?雷斯垂德如果来拜托你,你会答应吗?” S追问。
雷诺摇摇头。
“老实说,我想拒绝。刺探别人的生活不和我的性格,而且我也没那种时间。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很忙的。”
“我想也是。那么我就替你回绝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果惹你不高兴我愿意道歉。”
“也没那么严重。”
他们拐了一个弯,贝克街就在不远处了。
“听说命案是在三月十日发生的。”S说,“听雷斯垂德说,那天,你好像
特别早回家。”
“因为没别的地方好去。他来调查时,我记得那时告诉他,我七点左右就回家了。”
“然后就按照惯例,待在家里和数学超级难题格斗?”
“是啊。”
华生边听边想,S是在确认雷诺的不在场证明吗?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表示他对雷诺产生了某种怀疑。
“说到这里,我好像还没问过你的嗜好。除了数学你还喜欢什么?” S说。
雷诺微微一笑。
“数学是我唯一的寄托。”
“你都不用别的事情调剂心情吗?比方说开车兜风。更年青一点的时候,总会喜欢兜风吧。”S一手做出握方向盘的动作。
“我一直没有买车。”
“噢,这倒是挺稀奇。为什么不买车呢?是为伦敦的环保做贡献吗?不过我还真没见你开过车,但你总有驾照吧?”
雷诺看着S的侧脸,“你是想确认我会不会开车吗?”
S一脸意外的眨着眼,“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有这种感觉。”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猜想你起码应该会去兜兜风。况且,偶尔也想跟你聊聊数学以外的话题。”
“应该说,是数学和杀人命案以外的话题吧?”
雷诺看起来是想讽刺S,没想到S却哈哈大笑,“恩,你说对了。”
走出几步后,S开口:
“那么我就在这告辞了,我想起我还有些别的事。不和你们一起回贝克街了。” 转身便朝另一方向走。
华生听到S用了‘你们’这个词,惊讶地追上去问:“有什么事,不要我陪你么。”说着特意指了指S胸前的绷带。
“我不想占用你和凯瑟琳相会的时间。”想不到S竟然这样说。“我觉得你今晚应该去邀请那个女人共尽晚餐。”
华生惊讶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你认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吗?你得了疑心病?”
S慢条斯里地说:“显然雷诺也看出来了。凯瑟琳面对你时的神情……”
“等等,我还认为她是因为雷诺或者是你。”华生反击。
“你不妨去请她共
尽晚餐来确认这一点。”S对华生眨了眨眼睛。“我想这对帮助那位女士摆脱嫌疑也有一定的用处。”
☆、一定要有一个男人
吃完虾时,酒瓶正好也空了。“要不要再喝点什么?”华生问坐在餐桌对面的凯瑟琳。她的眼睛下方,微微泛红。
“不用了。华生,你再喝一点。”
“我也不喝了。” 华生用餐巾擦拭嘴巴。
“你看起来酒量有限?难以想像你是军人出身。”
华生愣了一会儿才点头。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曾是军人。”
“你对我说起过哦,不过也对,少喝酒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今晚这顿饭,是华生打电话给凯瑟琳约的。她一开始是犹豫的,但还是答应了。
“这种非常时期,不是更该保持正常举止吗?”凯瑟琳小声地说。
“是啊,你又为什么接受了我的邀约。”华生道。
凯瑟琳忍不住笑了,面容微微泛红。
华生再次看到凯瑟琳的这种不同寻常的神情。
但他并不能相信凯瑟琳会对自己怀有爱意。似乎完全没有道理。也许她只是略有好感,顶多只是这样——这应该是她真正的想法。
但她答应赴约,并显得心花怒放一事,毕竟也是事实。她甚至特意换了衣服。
晚餐后,和凯瑟琳回到贝克街。小艾玛迎出来,在门廊那儿仰着脸看着凯瑟琳。
“你回来了。”
“看到我给你留在桌子上披萨了吧。”
“我吃了。公司聚餐愉快吗?”艾玛看着凯瑟琳身后的华生。
凯瑟琳似乎无法正视女儿的脸。显然她对女儿撒谎了,并没有说是去和华生吃饭,为此而感到有点心虚。 “很愉快。”
小艾玛一脸闷闷不乐。
“出了什么事吗?” 华生关心地问。
“那倒没有,”小艾玛再次瞥了华生一眼,“楼上的雷诺今晚从家里进进出出好几次。我看到有几次他向我们的房间里打量。”
“喔……”
华生和凯瑟琳对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让雷诺看起来如此不安。
“S一直没有什么回来吗?”华生问。
艾玛摇摇头:“今晚楼上只有雷诺,现在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楼下就只有我,房东太太也不在。”
华生正想上楼去,玄关的门铃响了。凯瑟琳吓了一跳,和华生面面相觑。
“谁?”凯瑟琳下意识地朝着门问。
“对不起,这么晚来打
扰。”华生听出那是雷斯垂德那个不讨人喜欢的手下——安德森的声音。
……
本以为安德森是奉雷斯垂德是来找S的。但他的目标却是凯瑟琳。
“十分抱歉,还是为了电影的事……” 安德森在门廊里对凯瑟琳说。
华生站在一边不由得皱眉。雷诺早就说过警方会针电影院的事死缠烂打,没想到真的跟他说的一样。
“请问是什么事?该说的我已经统统都说了。”凯瑟琳回答。
“您的意思我很清楚,我今天是想要票根。”
“票根?电影院的票根吗?”
“是的。你对我上司说过有保管票根。”
“请等一下。我想不起来放在哪里了。我去找一找。”
凯瑟琳走进房间里去,过了好一会儿拿了两张票根递给雷斯垂德。“幸好还没有当成垃圾丢掉。”
“谢谢。”安德森说着接下票根。他戴着白手套。
“你们果然还是觉得我最有嫌疑吗?”凯瑟琳鼓起勇气问。
“没那回事。”安德森举起手猛摇。“我们目前为无法锁定嫌疑犯正在发愁,所以只好试着把没有嫌疑的人逐一消去。跟你要票根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从票根能查出什么?”
“这个我也无法断言,不过或许能作为参考。能够证明两位在那天去了电影院当然是最好……后来您还有想起什么吗?”
“没有,上次能说的我都说了。”
“是吗?”安德森瞥向凯瑟琳的房间。 “你平时用些什么电器?”
凯瑟琳转头向后看,努力不让安德森察觉她的紧张,华生知道安德森提出这样的问题不是偶然。
“这个嘛……谁家里会没有电器呢。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什么。”安德森摇头,“对了,今天您下班后,又去了什么地方吗?因为您好像很晚才回来。”
这个出其不意的问题,令凯瑟琳大为狼狈,同时也让华生明白了警察们果然一直在公寓前守着。如此说来,说不定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一起去吃晚餐。
千万不要说谎话,凯瑟琳。华生在心中暗暗着急。
“我和朋友去吃饭了。”
凯瑟琳极力想用三言两语简短交代。 “连这种事都非说不可吗?”
“我知道这样很失礼,可是我如果不问就走,事后一定会被上司骂
的很惨。我们绝不会骚扰对方,所以能否请您透露一下。”
凯瑟琳叹了一口大气。
“就是和华生一起吃的晚饭。”
……
安德森走后,凯瑟琳露出筋疲力尽的表情。
小艾玛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她说: “看电影的事,警察果然问了好多遍。”她说,“一切果然都如雷诺所料。那个人,实在太厉害了。”
“是啊。”凯瑟琳转身向房间走去。华生正要上楼。却听到艾玛跟在凯瑟琳身后问道:
“妈,你不是公司聚餐吗?”
华生赫然转回头,正看到艾玛谴责凯瑟琳的表情。
“你听见了?”
“那当然。”
“喔……”
“为什么这种节骨眼,你们要一起单独去吃饭?雷诺不是嘱咐过不要来往太多。”
“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
……
因为S不在。华生在楼上雷诺的房间,把刚才安德森来过的事对雷诺复述了一遍。
“他们大概已经锁定凶器了。”雷诺说。
“您指的凶器是……”
“电线。”
华生陷入沉默,他想起了那个人被勒死时的情景。
“如果是勒杀,凶器一定会在脖子上留下痕迹。”雷诺继续说明。“现在警察的科学办案方式,用什么东西当凶器,几乎看痕迹就可确定。”
“所以安德森才要问起有什么电器的问题……”
“我想应该是。不过你不用担心,关于那点我早已做好安排了。我早就换掉了那件电器以及电线。”
华生感慨雷诺的细致。
“安德森另外还问了些什么?”
“另外……” 华生想到他问到他和凯瑟琳共尽晚餐的事,却觉得没有必要说这件事。“其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他只是暗示,如果能证明她们去过电影院就可洗清嫌疑。”
“他们大概会咬住电影院不放。当初我就是算准他们会这样才拟定对策的,所以是理所当然,没什么好担心的。”
“听你这么说,我安心多了。”华生说。 但他并不真的安心。他盘算着S白天时说过的话。思来想去,还是先不要对雷诺说,先不要惹他担心更多。
》
……
S到很晚还没有回来。华生几次拔他的手机都不通,不免担心不已。不得已拔给雷斯垂德问他有没有和S一起。雷斯垂德接到华生的电话后,立即赶到了贝克街。
“你们和他分开多久了。”雷斯垂德仿佛是当成一件失踪案来办的态度。
“晚饭前吧。”华生回忆说。“他说他有事情要去办,连晚饭都没吃,买了糕点带在身上。”
“他没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说。他向来是那样的。”华生说。“即便这么晚了,也不想着打来一个电话。不管别人是否担心。还有比这更自私的人么。他今天也一直没和你联系么?”
雷斯垂德翻看着手机:“和他通过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