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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裕丰钱庄上山下下,从大掌柜到小伙计,从地上跑的鸡鸭猪狗到土里钻的耗子,全都得了一种怪病,浑身起了拇指头大的水泡,起先每隔一个时辰,皮肤就像是被针刺一般疼痛难忍,每次要疼足了一刻钟才罢休,过了七日,变为三刻钟发作一次,寻医问药不见好,后来还是老镇长指点这些人,这才知道,惹到了谁。
这些人虽然吃了大亏,但是仗着双旗镇地处边远,官府力量薄弱,平时的治安都是靠着几个大商家凑钱请的的护卫队维持,是以,平日欺行霸市,不把镇子上的其他人看在眼里,因此从老镇长那里得知欧阳锋的情况,也不去道歉,叫了护卫队的人,抄了家伙,就围住了欧阳锋临时落脚的客栈。
当然,这伙人,又得了一个大教训,那些保安队的人都是白驼山庄败落以后,罩不住双旗镇,周围的几伙马贼趁机,劫掠了几次,镇子上的商人不堪骚扰,才被请来的,自然不知道欧阳锋的厉害。
那些人看着被打倒的一地人马,有好几个眼见伤势过重,不能活,才开始害怕,指天发誓,再也不干了。
欧阳锋的银子还要落在这些人手上,自然不会让他们死掉,只是他睚眦必报,足足让这些人又疼了四七二十八天,才给了解药,最后七天,日日痛苦,简直是生不如死,有几个受不了的差点自寻死路,要不是他们的家人朋友见机不对,捆绑了起来,指不定还要闹出人命。
这下,占了白驼山庄便宜的人再也不敢了,其中虽然也有的二手主家,但小命要紧,谁敢和这煞神对着干,只能自认倒霉,赔了店铺不说,还要赔上一大笔银钱,好弥补欧阳锋这十年的损失。
银子收上来了,欧阳锋便雇了人手,重建白驼山庄,又叫来往客商,贡献白驼,还将镇子四周肆虐的马贼,一一收拾,重新圈了白驼山的势力范围。
商人们初时对欧阳锋害怕至极,后来发现只需给白驼山上供一定数目的银钱,就能在白驼山方圆几百里,一路平安,比起十次里面就至少有一次就要血本无亏,运气不好的时候,接二连三被劫,这种无需担惊受怕的政策显然好了很多,而欧阳锋自从一来发威之后,就到了山上监督宅子进程,很少露面,人们也就又安下了心。
等到宅子修葺完毕,欧阳锋便吩咐镇上的人留意他的两个义子,又发下重赏,谁要是发现了白驼山的两位少爷,就能免了三年的保护费,之后就躲在山上,继续沉迷武学。众人虽然眼红重赏,但也畏惧欧阳锋的手段不敢冒领。
是以直到今日,陈小四和杨过真的来了,问起白驼山,才被这掌柜便留了心,双方一核对,可不就是欧阳锋的两个义子。
陈小四和杨过先前还担忧欧阳锋的宅子是不是已经荒芜了,这会看这掌柜一脸殷勤,均想看来义父的庄子威名远播,就算主家不在,也是没人敢霍乱的,心中欢喜,便跟着这个掌柜一路出了客栈,那料这其中还有许多的曲折。
见一行人出来,早有识眼色的伙计从后堂牵过一匹黄马,马鞍上左右挂着两个箱子,伙计低声对掌柜说了两句,杨过细听,却是告知掌柜,午饭和晚饭以及御寒的衣物各左右两个箱子里,那掌柜的点头笑着也低声说了两句,却是夸奖之言,显然极为满意,说罢掌柜的的翻身而上,引着一伙人,沿着大路向北出了镇子。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路开始变得向上,掌柜的看看天色道:“白驼山极高,上山的路得走大半天,晚饭之前能到了山庄就不错了,我们先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说罢从黄马上系着的箱子里拿出一个食盒,里面的盛着二十多个雪白的大馒头,还有一大盆汤菜,食盒保温不错,食物尚有余温,几人围着饱餐一顿,继续前行。
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山风变的猛烈,气温也开始下降,那掌柜又从箱子里翻出御寒的棉布披风分给众人:“山势越高,天气越冷,可别冻着了。”
再走了两个多时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隐隐约约能看见上面有灯火连成一片,掌柜的指着那灯火道:“那处便是白驼山庄了。”
陈小四和杨过看的欢喜,加紧催马,又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白驼山庄门前,夜幕沉沉,陈小四和杨过只能看见整个庄子的轮廓,以及借着门口的火光,看清楚门上的匾额,那是一块黑底白字的木质牌匾,上面写着剑拔弩张的“白驼山庄”四个大字,两人不由得想起义父的摸样,这字恐怕就是他写的,只有他那种性格才能写出这样的字。
杨过最先下了马,速速的跑到黑漆木门口,把门上的铜环拍的震天响:“开门啦!开门啦!义父我和小四哥回来啦!”
不等他喊第二声,木门就从俩面打开了,一个门子样的仆人,弯着腰,两大门敞开:“二位少爷可算是回来了,我们都盼了大半年了。”
陈小四和杨过听着门子那句“可算是回来了”,心里暖烘烘的,回家的气息扑面而来,又有几个仆从从里面出来,帮忙牵马,提包裹,嘴里全是“少爷回来啦”“少爷一路辛苦啊”诸如此类的话。
片刻工夫,欧阳锋也一脸喜色的从里面奔了出来,见了两人,上下打量一番,开心的道:“好孩儿,回来就好。”,陈小四和杨过更是“义父”“义父”的叫个不停,等到初见的欢喜劲过了,欧阳锋才把脸面一板:“怎的如此拖沓,这会才到。”
杨过扯着欧阳锋的袖子,嬉皮笑脸的道:“孩儿饿了,我们边吃边说么。”
欧阳锋瞪了杨过一眼,气道:“还是这样没个正型,今日天色不早,我且放过你们,明日一早,来练武场找我,要是功夫没有进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完还是叫家仆立即摆上宴席,为陈小四和杨过接风洗尘,却不理跟在陈小四和杨过后面的耶律齐一家,大步向前走去。
杨过闻言一点也不害怕,得意洋洋的说:“这大半年,我们的功夫可厉害了不少,明天好叫义父看看我和小四哥新学的轻功,天下绝顶!”
陈小四也附和道:“自从学会新的轻功,许多武功比我高的人都只有吃我脚下尾尘的份。”
欧阳锋斜睨了陈小四一眼:“你的内力还是毫无长进吧,真是打斗起来,你也只能仗着轻功逃之夭夭。”
陈小四被说中心思,抓了抓脑袋,呵呵直笑。
欧阳锋举掌想打,杨过又帮陈小四讨饶,欧阳锋也不大舍得,是以只好悻悻的放下手掌。
三人说说笑笑一路到了前面待客的大堂,家仆已经在当中摆下十人的圆桌,将凉菜,酒水上齐,欧阳锋自是做了主人上座,陈小四和杨过坐在他的左侧,将耶律楚材一家介绍给欧阳锋,耶律楚材是一家之主自然做了客人的第一位,随后是耶律晋和耶律齐,小龙女和耶律燕坐在最尾。
第八十六章
耶律一家有求于人,自然记足了陈小四和杨过说的欧阳锋的喜好,又有耶律楚材和耶律晋都是官场中人,为人圆滑,最会不着意间须溜拍马,着重说了对欧阳锋功夫和毒术的敬仰,又大肆夸奖陈小四和杨过如何智计百出,英雄少年,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陈小四和杨过乘机替耶律楚材求情,欧阳锋今日得见一对义子,心里欢喜,应了下来。
饭后,耶律一家被安排住在客房,父子三人重逢有说不完的话,便又去了欧阳锋的书房,叙话,其中以杨过最为聒噪,比手画脚的将大半年的经历说了一遍,却将终南旧事掐头去尾,没有提起杨康给欧阳锋闹心,着重说了两人如何捞了四百万两的外快,又如何得了洪七公传授的“凌波微步”,以及英雄大会大大露脸。
欧阳锋听得义子成就,心中满意,又听杨过提起古墓中的箱子,便补充道:“那些是王重阳那个道士,筹集的义军军资,后来起义失败才藏在哪里,以期东山再起,可惜他太过短命,死得早,好东西就都烂在地底了,正该拿出来重见天日,你们是我西毒的义子,古墓那两个女人,何足道哉,便是全拿了,料她们也不敢支声。”陈小四和杨过只道陪笑道:“我们道上规矩,就是不能赶尽杀绝……”换得欧阳锋不满的哼了一声。
又听到王重阳瞒着林朝英,在古墓另设出口,欧阳锋又不屑的道:“世人只道中神通仁义,我早就看出他虚伪了!”却是为早年败在王重阳手中,心中愤懑乱发牢骚了。
再听到二人拒绝担任丐帮头领,又训斥道:“大丈夫怎能无权,你们两个小儿,一定不懂事,白白错过大好机会。”随即又道:“老叫花的丐帮也没什么意思,还是白驼山少主来的威风,不当也罢。”
三人聊至深夜,才各自回房,陈小四和杨过各有院子,陈小四的唤作“青龙阁”,杨过的却是“白虎院”,两个院子比邻而居,中间只隔一墙,欧阳锋住的是“朱雀堂”,和两个院子隔着一条青石路。
杨过在房中洗漱完毕,就叫那些伺候的家丁婢女该做啥做啥去,自个拿了一套第二日要穿的衣服,翻墙而过,摸到了陈小四的卧室,推门进去,却见陈小四手里拿着一本杂书,正裹着被子看,见他进来,揉了揉眼睛:“等你半天了,怎么才来。”
杨过闻言,心中大为欢喜,扑将到了床上,先连人带被子抱住,在那张梨花木的大床上滚了一番,又顺手将陈小四看的书抢过了,看了一眼,之间翻到的那页,绘着着一张“奇异”的图画,左侧又有小字说明,杨过眨了眨眼睛,猛的合上书,之间书皮上用狂草写着“龙阳十八式”五个大字,登时面皮涨紫,却也没有丢开此书,反而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月残星小,暖账良宵,几度惊涛骇浪,又有谁人知晓。
至于第二日,欧阳锋的考校,两个兄弟早就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
因此,次日,陈小四睡到日上三竿,并且“凌波微步”大失水准,也是可以理解的,要不是杨过表现突出,临场应变又花样百出,足足在欧阳锋手底下走了千余招,再为陈小四说尽好话,欧阳锋还指不定要怎样家法伺候呢。
尽管欧阳锋再三表示对于陈小四的不求上进,以及差劲的根骨十分不满,但是孩子都是自家的好,是以欧阳锋面上不喜,还是将大半年叫那些游商搜集好的药草拿出来,每日煮一锅滚汤,放入药材,兑好水温,叫陈小四泡足时辰,又辅佐特殊功法,亲自替陈小四运功拓展经脉,如此过了一年多,陈小四根骨大改,内力突飞猛进,陈小四得了欧阳锋的帮助,心中感激,日夜勤练武学,进步神速,再也不是去岁肉脚的江湖小虾米了。
耶律楚材也在欧阳锋“随便治了治”之后,去了体内毒素,耶律一家对此感激万分,考虑到中原地区,尽是他们的通缉令,便留在白驼山庄做了个管家,帮助欧阳锋打理山庄事务。
一国宰相治理一个小小的山庄,自然是游刃有余,几个年轻人闲不住,又有杨过在一边撮弄,便也学着山下的商人,开始在周围走窜,做些倒买倒卖的事,间或看着不平之事,也出手管管,初时一天便会,后来觉得做商人大有利润可图,便走的远了些,时间也由一天,边做两三天,十几天,陈小四刚脱离泡药澡的苦海的前几天,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