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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还真觉得韦保这人简直就是生来给人压的,而楚留香敢压,还真是气魄不小。要知道香帅,天下哪个
女人不肖想,身边还有三个如花美眷,唉,情之一字……
突然耳边传来一句话,无花僵了,愣了,一口气憋住,差点血溅西湖。
“苏蓉蓉算什么,她能和我的无花比吗?我的无花啊,你喜欢楚留香是为哪般?”韦保痛哭流涕。
无花全身颤抖,咬牙切齿,“无花哪里摇曳生姿,他哪里……哪里喜欢楚留香?”
他虽然一直认为和楚留香认识,实属人间乐事,但现在的形势,他们两个必定是敌人,又如何喜欢……不是,他
都糊涂了,他一清净为名的未来和尚,怎么可能去喜欢人,更遑论楚留香了。
韦保已经迷迷糊糊倒在桌上了,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无花你跟我走吧,你斗不过楚留香的,和他搅合着你会死
的,别报仇了,你爹明明是自己害别人杀他的……”
无花抓在船舷的手一紧,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在做的事,原不该有人知道,即便知道……又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人。
若真连韦保这样的人都知道了,那天下还有什么人会不知道,那他……就真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好半响,无花神色才恢复正常,走回桌边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韦保已经醉死了,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只是嘴里连串醉语,“无花美人是我的……”
“楚留香是混蛋,但他是主角,勤奋的奔跑在剧情线上,在他心里,才不会有韦保……”
“留我一个人面对无花,楚留香你去死……”
“一个人面对无花你很怕?”无花神色淡淡,随意坐在甲板上,笑容有些苦。
当有一天‘妙僧’无花被人避如蛇蝎时,他原来没有自己想象的不在乎……
所以师父说他尘缘未了,凡尘未尽……果然如此。
“无花是坏人,杀了好多人,连弟弟都杀了,还想杀自己师父……”
醉趴着的人突然转而拿手臂挡住脸,轻轻的抽泣声在寂静的夜风中飘荡,偶尔夹杂几句咒骂,也都是骂楚留香的
。
是坏人啊,是坏人你还把他当梦中情人。
无花已经彻底肯定,韦保确实知道很多他本不该知道的事,例如他有一个弟弟……
手轻轻落在他头上,发丝柔软如缎,全不似这个人给人的乱七八糟的感觉。
顺着那缎子缓缓滑落下去,月光下,如玉的手在乌黑的发丝中,竟有些妖媚的感觉,最终停在脖子的位置,手指
内弯收紧……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一点红的逻辑
手轻轻落在他头上,发丝柔软如缎,全不似这个人给人的乱七八糟的感觉。
顺着那缎子缓缓滑落下去,月光下,如玉的手在乌黑的发丝中,竟有些妖媚的感觉,最终停在脖子的位置,手指
内弯收紧……
唇角轻缓的扯了个笑容,修长的手指终归是从那发丝中缩了回来。
“无花杀了一瓶酒的人了,但……若说他会杀弟弟,杀师父,那实在荒谬得紧……”
此时楚留香正在快意堂中,和一位来自大漠的黑衣少年赌大小,本来四平八稳的手一抖,差点没输了个底朝天。
韦保发现自己有酒鬼……不,酒仙天赋,喝醉酒了不光不头疼,还满身舒爽,而且据无花说他酒品良好,没有什
么抱着人乱亲,跳******之类的恶习——关于这一点,韦保痛彻心扉,他为什么没有呢,不然就可以尽情的占梦
中情人的便宜了~呜呜~~~~
不过和无花有了共同语言,韦保彻底得瑟了,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抱着酒瓶,最好能和无花谈些风花雪月的
事,然后花前月下,意乱情迷,酒后乱性,生米煮成熟饭,野花变成家花……
可惜的是,韦保又不是古人,在文采上实在没有什么天赋,无花偶尔说几句貌似很雅致的话,被他一接口就气氛
全无,然后无花就拿朽木的眼光看着他,甚至有时气得直接从湖中飘走了,留他一个人悲痛欲绝,醉生梦死。
只是有的时候无花从湖面回来,总好像带了股冷风,忒寒颤人——韦保把这归咎于湖面的降温效应,誓死不想歪
。
整日无所事事,饭来张口,还有小美人调戏,这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接近韦保的梦想,唯一的遗憾是无花这未来老
婆不给洗衣洗鞋洗臭袜,洗澡洗脸洗大脚,颇有些遗憾。
韦保几乎已经成功把什么楚留香、什么一点红、什么剧情给忘一干二净了,梦想着和无花过二人世界,所以在无
花说有事要做,让他去丐帮待一段日子时,他半天才反应过来。
一反应过来,立刻抱住无花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不对,是哭诉自己忠心不二,
为奴为婢,只要无花不始乱终弃,他甚至甘愿做那大S的小M……
但是无花怎么也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一把把那在他大腿上乱摸的色手拔下来,干脆利落的打晕……是的,不是
点睡穴,是直接打晕……然后韦保就无奈的失去意识了。
“无花你还是决定抛弃我,和楚留香相亲相爱……”晕迷前韦保两眼满是泪花花,如此痛心疾首的控诉。
可怜丐帮接收了一个烂山芋,关在房里,据说是帮主的朋友,打不得骂不得还不能让他走……这简直,简直比乞
儿们还没找到组织时,天天和野狗斗智斗勇还可怕啊,这真是……韦保一入丐帮门,从此威名成浮云!
“呜呜呜~~我要告你们软禁,强抢良家妇女,强女干,胁迫,蹂躏,□……”
魔音从后面院子一声声灌出来,轮守的一溜儿丐帮弟子脸色铁青,恨不得进去拍一板砖,让他知道什么是蹂躏,
什么是胁迫,什么是强女干……
“我怎么听说这位贵客是男的?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一个被大哥陷害守门的愣头青,很是痛苦的蹲着身体,
面色苦闷而希翼的看着守卫队长。
请告诉我他是女的吧!——他迷蒙的双眼,发出如此的信号,其哀怨,直似那将关乎其生死存亡。
同蹲着的众人无限可怜的看着他,队长已经不忍目睹的扭头他顾去了,他身边的同事A悲痛的拍拍他的肩,沉痛道
:“他……是……男的!”
愣头青立刻脖子一歪,软下去了。望着黑沉沉的夜空,他心中也沉得跟黑洞似的,悲痛,‘爹娘,列祖列宗,X家
就要断子绝孙了,孩儿已经竭尽全力,实属无奈……’
“他一个男的,怎会叫得那般**。”愣头青在陷入BL世界前,发出了在BG世界最后的怒吼。在幽暗的夜空中,比
蚊子还小的怒吼,就像寒冬腊月的零星火光,挣扎着扑闪一下,最终被寒风吞没。
房间里酒瓶摔在地下的破碎声,很快那些哀婉的销(灭)魂的声音,就消失了。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完全没有去查看的勇气,和换岗的人交接后,忙火急火燎的奔出去……从此BG成路人……
当第二天发现韦保不见了时,丐帮自是一片混乱,这可是无花大师交付的人,到时候要他们拿什么还给人家……
无数人以手掩面,为丐帮侠义天下的名声沉痛,顺便掩盖面上兴高采烈的大笑……
他们还不知道在前夜,发生了一段关乎他们生死的对话,不然可真要高兴怀了不可了。
那夜,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痛骂的人身后,在他吓得汗毛倒竖的耳边,阴森森的道:“他们强女干你?”
可怜的韦某人畏畏缩缩,“你想干什么?”靠得这么近,难道也想强女干?
黑衣人气息冷得刺人,剑尖在灯光下折射出雪白的光……
不是吧,知道他被玷污了,所以要杀他?
“谁用什么碰了你,我就砍了他的什么。”黑衣人的白牙,似乎都在折射出雪白的星星。
韦保寒颤的同时,又安了安心,最起码他要干什么的,不是针对他。其实说起来,一点红对他真的挺好的——感
动!
黑衣人继续道:“你被碰了什么,我就挖掉你什么……”
韦保身体一软,颤抖着抓住黑衣人,诅咒发誓保证没有人碰过他一根头发,一个寒毛,一片儿衣角,最终好不容
易说服了黑衣人,两人挥一挥衣袖,没有带走一块血肉……
现在正是黄昏,两个人在赶路,韦保在听一点红说楚留香和丐帮帮主南什么的,去找前任帮主夫人,立刻冒着生
命危险,撒泼耍赖也要一点红带他跟上去。
隐约记得原著剧情,无花穿帮是因为他弟弟穿帮,他弟弟是丐帮帮主,他穿帮是因为带楚留香去找前帮主夫人。
他的梦中情人要死了,那怎么行,这个必须阻止!
“你要赶那么快做什么,我饿了。”疾驰的马突然变缓,一点红背脊挺的笔直,那声线也是直直的,剑一样的刺
人。
韦保西子捧心状娇弱的坐在他前面,身体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柳叶弯似的眉儿紧皱,吐气微弱,“快点,别停,
嗯啊……”
那种呻|吟,那种喘息……
一点红眼皮往下打,翻着白眼瞧怀里的人,暗付要是发现某人在故意诱惑他,他就把他切成一百零八片。
“快啊,来不及了,快动!”尽管因为第一次骑马就走山林,而且还是疾驰,让得韦保柔弱堪比林妹妹,他还是
坚定的要求加快速度。
他的梦中情人啊,要是死了就不好看了。
“你急着做什么去?担心楚留香?”
头上传来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不过一点红本来就是个破嗓子,再破一点也听不出来,所以韦保全没在乎,身子
依然在身后的男人身上磨蹭,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你别管那么多,快走,本来都痛得麻木了,你这一停下来
,我待会会更痛!”
“你喜欢楚留香?”好像喘起来了。
“你一杀手那么多话做什么,鬼才喜欢他呢,我赶着救我梦中情人,快走。”韦保不敢雷霆大怒,还是弱弱的怒
一下,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梦中情人?不是楚留香?”一点红的似乎有些兴奋。
“楚留香算个什么,长得那么丑,还那么花心。”韦保扭头不屑一顾状,只可惜一点红在感情上是个标准木头,
那空气中飘散的陈醋无人品尝,很是可惜了。
“你真不喜欢楚留香。”
说话中吐出的热气,似乎离自己更近了点,近得有些暧昧,而腰上的大手似乎……在若有若无的摩擦……不可能
,绝不可能,幻觉……
把那幻觉抛弃,韦保坚定摇头,“不喜欢。”
话才刚落音,身子突然被往后揽,韦保痛得一阵大呼小叫,叫到一半,声音被人一口啃没……不是吻,是真的用
啃的,啃得那个痛……
韦保眼睛圆鼓鼓的瞪过去,一点红的死人脸,这么近看的时候,感觉透出一股子坚毅冷酷的味道,还是挺酷的,
但是,别以为你有两分酷气,有几点武功,就可以无缘无故的咬人。
宁可被一刀砍了,也绝不忍受酷刑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