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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时间完全交给了宴会和祝酒。
“我知道日耳曼人是何等热爱他们的元首,为了他的健康,我提议干一杯。”听着这话从斯大林的嘴里说出来,里宾特洛甫勾起了嘴角,讥嘲的在心里露出一个微笑。而莫洛托夫在一旁朝他静静地微笑。低头饮下红酒,后世的人又有谁能想到,一个布尔什维克的国家会将自己的名字和法西斯签在一起呢?
欢庆的宴会一直开到了凌晨两点。莫洛托夫找了一大堆或者靠得住或许靠不住的借口溜到了里宾特洛甫下榻的地方——前奥地利大使馆。
“约阿希姆,你就让我留下吧,我想你,天天晚上都想你。”直接霸占了里宾特洛甫的大床,苏联的外长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被子躺的四仰八叉。
“这里是代表团住的地方,你想要明天大大方方的从我的房间走出去,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从这里离开吗?”里宾特洛甫恶狠狠的站在浴室门口,他刚洗完澡,几颗水珠顺着发梢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漂亮的蜜色肌肤上。嘴唇因为蒸汽显得更鲜艳了。白色的浴袍衬得他的腰线更加曼妙。
“我不会,我会偷偷离开的,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我不信你一点不想我。”莫洛托夫坐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里宾特洛甫,似乎只用眼神就能将他的衣服全剥下来。
“少来。”里宾特洛甫本能的拉了拉半开的浴袍,后退了一步。但这落在莫洛托夫眼里就成了无言的邀请,他腾地一下跳起来,猛的吻上了里宾特洛甫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的音乐让气氛更加暧昧。莫洛托夫的手流转在金色的发间,柔软的腰线上,白皙的手指间,不断落下的亲吻层层叠叠的在肌肤上绽开一串串花瓣。唇齿间无意中泄露的细碎低吟让气氛愈加难以流动。
“约阿希姆,约阿希姆??????”莫洛托夫将头埋在里宾特洛甫的颈窝里,轻轻地念叨着,带着深深的情愫。
颤颤的伸出手,里宾特洛甫第一次回报住这个男人,也许是太过疲倦,但至少在他的怀里,还可以安心。但他没想到莫洛托夫竟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回报而僵硬了至少五分钟,然后才用力吻上了他的唇。
放纵自己的舌尖去迎合,里宾特洛甫用细细的理智提醒自己还有一件事没做。他一步一步的后退着,一直退到床边,同时他的手慢慢向下探去??????“约阿希姆,你做什么?”被捏住了最脆弱之处的莫洛托夫惊得差点跳起来,偏偏那个人还笑得像个堕落的天使,眼角眉梢都向右上角挑着,带着不大属于男人的媚气。
“呵呵,我要用实际行动把那个该死的条约改成里宾特洛甫…莫洛托夫条约。”孩子气的话让莫洛托夫哭笑不得:“哦,亲爱的约阿希姆,你可真是??????”
就在两个人在莫斯科缠绵时,激动的元首领着他的随行人员上了贝格霍夫高地。北方和西北方天际烧起了的五颜六色的辉光,绚烂而易逝。多年以后,斯佩尔回忆说:“从来没有如此精彩的光辉。同样的红光沐浴着我们的脸和手。”
就在这时,元首突然转身对他的空军副官贝罗说:“看上去像许多血。这一次,不用暴力可成功不了。”
擦火柴的人
“终于不用呆在维也纳了,感觉如何?”早就知道隆美尔今天要到柏林来,古德里安破例起了个大早,偷偷跑到了车站。
“还是这里好,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以后不用再和维也纳打交道了。”刚下火车的隆美尔用力伸了个懒腰,“看来你还挺不错的,十九军军长?”
“你也接到命令了?”古德里安淡淡的点点头,轻轻握了一下这只狐狸的手。
“连斑疹伤寒的疫苗都打过了,能没接到命令吗?”隆美尔耸耸肩,“我要指挥元首的战时司令部。”
“哦。”古德里安松开了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来在自己进攻波兰的时候,不用担心这只狐狸没人陪了。
“怎么,刚见到我就不高兴了?”隆美尔倒是很高兴的揉了揉脖子,“在柏林过得如何?”
“还是老样子。”古德里安嘴里咕哝了一句,正想再找些话题和这只狐狸说说,一个久违的声音忽的从身后冒出来:“逮到了逮到了,这可是非工作的接触啊。海因茨,你竟敢公然违抗元首的命令,就不怕我去告密吗?”
“埃哈德,你还能再无聊点吗?”被打断的古德里安相当不爽,狠狠白了总坏自己好事的米尔希一眼。
“哼,反正人家也不是来看你的,人家是来看亲亲的小埃瓦的,”米尔希直接无视了古德里安,大步流星的走上去环住了隆美尔的肩膀,“在维也纳这么久,有没有想我啊,我亲亲的小埃瓦?”
“埃哈德,”隆美尔也是一脸兴奋,“你可是有一段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
“那是因为他们抱怨说打我的电话总是占线,我实在扛不下去了。这是我的错,以后一定改正。”米尔希嬉笑着摸摸隆美尔的脸,“啧啧,小埃瓦的皮肤越来越好了。”
古德里安默然的看着这两人打打闹闹,突然觉得他们的快乐,他们的笑容都离自己很远,好像处在平行的两个世界,能看见,却无法走近。
“元首似乎是下定决心要进攻波兰了,只是你说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理由呢?”米尔希摸着隆美尔的头,基本忽视了古德里安的存在。
“我怎么会知道?但是一场战争的开始往往不需要借口吧。”
八月的柏林笼罩在闷热中,正在办公室埋头公文的舒伦堡接到了梅尔亨博士的电话,电话那端的梅尔亨显然情绪低落:“瓦尔特,您下午很忙吗?如果不忙,我们晚饭时见个面吧。我有些私事想和您谈谈,但是不大方便在电话里说。”
“好的,这不成问题。”梅尔亨是舒伦堡的入党介绍人,舒伦堡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合理要求。
他们在一家很小的餐厅见了面。这家餐厅是保安局反情报工作的一个秘密接头地点,从厨子一直到茶房都是保安局的工作人员。这里无疑是密谈的好地方,但梅尔亨始终沉默着,一句话不说,舒伦堡也耐心的吃着饭,等着他开口。
但是直到晚饭结束,梅尔亨还是一言不发。随后,他们驾车穿过繁华的柏林西区。舒伦堡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窗外。承平时期的柏林是繁华的,绚烂的霓虹,明亮的灯光,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穿着短裙的美女。舒伦堡却觉得这些离自己如此遥远,仿佛一个长久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只能艳羡的看着光明下生活的人群。
这么想着,舒伦堡将车驶向一个小酒吧,准备休息一下。但梅尔亨立刻紧张起来:“瓦尔特,我们不能在这里谈,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离人群远远的。”
于是他们继续驾车,一直到了柏林与波茨坦之间的温丝湖。优软的夜风丝丝滑滑的从树梢间穿过,树叶发出刷拉刷拉的声音,静谧的湖水带来清凉的味道。他们下了车,梅尔亨静静地站了很久,这才慢慢说道:“瓦尔特,一切都不可避免了。战争就要爆发了,元首决心已定。无论波兰和西方怎么反对妥协,就是意大利来调停,也无法改变元首的决定。至多能拖延几天。而我???????”
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既像是苦笑又像是悲哀:“局长今天把我叫到办公室了。”
“局长?”舒伦堡怔愣了一下。
“他要我在九月一日前设计出一个进攻波兰的借口。这是元首的密令。为了让所有人知道德国才是受害者,我们需要让军队穿上波兰军服,去袭击边境上的格莱绍茨电台。元首要求局长和卡纳里斯上将来办这件事,但卡纳里斯上将拒绝这一任务,现在局长独立在做这个任务。他对我详细说明了计划。他们连波兰军服都准备好了。”
“可是哪里能找到那么多的波兰军人?”舒伦堡疑惑的发问。
“对了,你总是能问到点上,这就是问题。这是计划中最卑鄙最无耻的部分。这些所谓的波兰人会从集中营里挑选,他们被告知只要能在事后逃脱,就能获得自由,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无耻的谎言。而局长,他让我去指挥这次行动,我怎么能去做这种事?!”
舒伦堡默默的听着,他似乎能看见夜空中海德里希那冷淬的眼眸,冰冷的刺入肌肤。但他还是尽职尽责的给梅尔亨出谋划策:“这是卑鄙的,一个人不能如此制造世界历史!人们总会得知真相。您不如找个借口逃避它,或者直接的拒绝它,这总好过以后被别人知道是您执行了这个任务。”
第二天,舒伦堡在给海德里希送报告的时候便看到梅尔亨疲惫而轻松的走出海德里希的办公室,虽然他的脸色不好,挂着黑眼圈,但嘴角挂着轻松的笑容。
“梅尔亨拒绝执行任务,亲爱的小瓦尔特,您给他出了什么主意让他如此坚定?”海德里希没有看舒伦堡的报告,而是直接把他扯进了怀里,漫不经心的摸着舒伦堡那蜂蜜色的柔软发丝。
“我没有。”舒伦堡苍白了脸,辩解着。
“哦?那温丝湖畔的谈心散步算是怎么一回事?”海德里希懒懒的拉起了舒伦堡的头发,嘴唇掠过舒伦堡的耳畔。
“您跟踪我?!”舒伦堡呆呆的抬起头,他不敢相信,海德里希竟然派人跟踪他!
“您该知道,我不喜欢您和任何人有太多私下的接触,何况还是去那么僻静的地方。要是他把您按在湖边,脱下您的衣服,您该怎么办呢?”
“我不喜欢您这种玩笑,毫无意义。”舒伦堡顿时涨红了脸,手指扣在海德里希的胳膊上,看起来很想阻止自己的上司继续说下去。
“是吗?那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好了。”海德里希顺势扯开舒伦堡的衬衣,将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或许您可以让我做这件事。”舒伦堡颤抖着闭起眼睛,忍受着噬骨的快/感。
“不,不行,”海德里希想都没想便拒绝了,他细细啃噬着舒伦堡的耳垂,“我不能让您做这件事。”
“为什么?”舒伦堡轻喘着,睫毛颤动。
海德里希没有说话,他握着舒伦堡的手指,轻轻吻着。亲爱的小瓦尔特,我怎么能让你背负挑起战争的罪名,怎么能让你的手上沾染如此多的鲜血?
瑙约克斯现在很烦恼。尽管他不久前刚刚摆脱了海德里希副官的这一身份,并且晋升为二级突击队大队长。不用经常呆在艾伯来西特亲王大街看海德里希的脸色,这很让人羡慕。但现在自己的老上司再次召唤自己回到柏林,天知道会有什么倒霉任务落到自己头上。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熟悉海德里希,包括讨厌的舒伦堡。
“阿尔弗雷德,”海德里希微笑着看着走进来的瑙约克斯,他从不在这个老部下面前过多的掩饰,他们彼此熟悉,“我有一件事,看起来似乎是特地为您设计的。”
听到海德里希郑重其事的叫自己“阿弗雷德尔”,瑙约克斯冒了一身冷汗,但还得保持僵硬的傻笑,等着海德里希的下文:“这次,没有一个保险公司会答应给您派一个警察,不管您出多少保险金。但我确信您是能够完成这次任务的最好人选。”
“这件事到底是??????”瑙约克斯已经是汗流浃背了,他恐惧的盯着海德里希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并用那细长的手指轻轻翻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