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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胡丽,你到了省电视台不是来当主持人地吗?怎么跑到这里来采访我来了?我真有点怀疑你是不是来瞎胡闹的。要不是我认识你,还真能把你当成一个骗子。你又不是报社的记者,拿着一个采访本,就出来到处采访来啦?怎么不见你们电视台的摄影师呢?”吴永成不想和她再瞎扯了给她又往深里捅了一下。他就是觉得这个胡丽假公济私来追他来了。这也太痴情了吧!
“什么瞎胡闹呀?我们地摄影师今天到了你们这里突然发高烧,被送到你们县的医院里输液去了。我是先过来事先了解一些情况,明天他的身体好点了,马上就可以选点工作。”胡丽冲吴永成翻了个白眼:“你以为省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是那么容易就能当上的?!我一个刚从地区电视台来的新人,刚到省里,也没有什么过硬的背景,能当这个实习的外线记者,也是运气好呢。吴永成,我跟你这么说吧,这次我们下来采访你,是省宣传部的领导直接给我们台里下的任务,还要跟踪报道呢,你可要作好充分地思想准备。台里也是考虑到我曾经在梁州地区工作过,各方面关系熟,便于工作,才让我参加这次的采访的。”
**,看来省里地领导们还真是想把自己这个典型树起来,可这个胡丽以后不就能名正言顺地和自己搅和在一起了吗?冯霞本来就因为家里的反对,这一段时间苦恼的厉害,她要是再听到一些什么风声,自己可就是跳到黄河里,也说不清楚了。
唉。苍天能知我清白呀!(你清白个屁,不说你的前生了,就是你的今世,第一次不也是奉献给了一个处女婆姨吗?)
“吴永成,你说我当主持人好呢,还是当这个记者好?我自己觉得主持人这个工作我已经熟悉了,干起来得心应手地;可记者呢,能到处跑着采访,见的世面多,对自己各方面的提高也快。你的意见呢?”胡丽殷切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吴永成。
“要我说。主持人和记者,那一个也不好。”吴永成回避开胡丽的眼睛,故意漫不经心地说。
“正经点,人家是认真地征求你的意见呢。”胡丽有点不高兴了。
“我很认真啊。你想,当个主持人,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坐在播音间里。全省的电视观众们谁不认识她难听地谣言也传出来了。哪一个男人愿意自己以后的老婆,每天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还得忍受着乱七八糟的绯闻,多累呀;记者呢,一年四季东奔西跑的不着家,有老婆和没老婆,有什么两样呢?你说,这两个职业好在那里呢?”吴永成这会儿盯着胡丽的眼睛认真地对她说。他得马上打消这小姑娘对他的这种想法。要不然以后麻烦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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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话呢?!照你这么说,我们台里地女同胞们,都没人要、嫁不出去了。你就会和我胡说八道。在村里的时候,我的普通话还是你教的。也是你让我当的大队的播音员,你那会儿怎么那么干呢?你这不是坑人吗?”胡丽沉下了脸。
“哎,我这是代表的我一家之言,可不代表天下所有的男同志。郑重声明啊!再说,那会儿不是在咱们自家的大队嘛,那像你现在似地跑到外面。你现在所处的环境,比咱们大队的那会儿乱得多了。”
吴永成上面和胡丽说的,倒是他地心里话。
从骨子里讲,吴永成是也个很传统的人,甚至有些大男子汉主义的作风。这与他前世、今生所接触的书籍和接受的教育有关。这也是绝大多数的传统中国男人骨子里存在的一种潜意识:那就是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自己。不论是穿衣还是打扮;就是废除了一夫多妻制度以后,自己在外面偷偷的相处的一个情人,那也不准别人染指!就是这么霸道(虽然自己心里也觉得这种做法很无耻)!这也可能就是男人们这种特殊地雄性动物所具有的强烈的占有欲地缘故吧。
当然特殊的除外。比如说还有一些更无耻的人,为了自己升官发财,把自己的情人、甚至于老婆奉献出去,而达到自己的某一种目的。
“你也竟然是这么想的。怪不得我要到地区电视台时,你到我家里说了那么多要我到了外面多加小心的话呢!”胡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吴书记、胡记者,你们的工作谈完了没有啊?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门外响起了刘全富的声音,随即他推开了门,目光还是没有敢和胡丽接触。
“好啊,那今天就叨扰老刘一顿了。顺便,咱们也到刘镇长家认个门。走吧,胡记者,你也算有口福的了,这本来是老刘为我特意准备的。”吴永成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招呼胡丽。
这顿饭是必须要去吃的。根据他前生的乡镇工作经验,有许多平时不能说的话,但可以在酒桌上说,效果还不错;有一些按照正常渠道不能解决的问题,酒杯一端,皆大欢喜。他在吴起镇的工作,说不定就是从这顿饭开始的呢!
“吴书记、胡记者,我家里的也不会炒菜,咱这山里也比不上人家大城市,简单闹了几样,你们别嫌弃,也就是那么个意思。尽一尽我的地主之谊。”
刘全富家里现在收拾得比早上的时候强得多了,三个小孩也不知道寄存在谁家里。看来刘全富也相当重视今天的这顿晚餐,很下了一点工夫。
“刘镇长,你的父亲不是住在这里吗?怎么你不把他老人家也一块叫来呢?我到了镇里,可听不少人说你是一个大孝子呢!我也想和老人家谈一谈镇上以后的一些发展思路。他也是咱镇上的老革命嘛。”吴永成看者桌子上摆着的七八个菜,和一瓶老白汾,转身对刘全富说。
刘全富起初还有些推脱:“他人老了,怕说出什么胡话来,让书记和胡记者笑话。”
但在吴永成的再三催促下,刘全富高兴得打发他的婆姨玉兰去叫了。
“刘镇长,你家里听朴素的嘛。”胡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家里的摆设:一个就是那个黑污油亮的红漆柜,还有一个同样黑污油亮的红漆方桌,再加上炕上两个黑糊糊的红漆木箱,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家里面搞摆设、讲排场有什么意思?无聊得很。现代化也不是在这儿化。咱一个农家子弟,犯得着那么干吗?”刘全富避开胡丽的视线,转头对吴永成说。口气中带着一点的鄙夷。他过去最厌恶别人家里左一套家具、右一套摆设,水溜光净穷讲究,走进去手脚都没地方放,真不如一进家就拉过小板凳来坐自在。他一直以自己家的简陋为荣。但现在,里屋的那一套亮光光的新式家具迎面堵着他的嘴,话一拐弯就又转了:“这会儿是入乡随俗了。同志们都鼓动我闹,木料送到院里,也罢,就随便闹上这两件吧。”
“不错、不错,不忘本啊,刘镇长,你这是不忘本!列宁同志曾经讲过:‘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刘镇长当了领导这么多年,还保持着咱农家子弟的本色,实在是不容易啊!”
第三卷 崛起 第五十八章 恩威并施
可是老刘啊,光有这个不忘本还是远远不够的啊。主义,这句话你听说过吧。”吴永成意味深长地对刘全富说:“你去过我们鱼湾村吧?我们那里群众生活水平怎么样啊?胡云珍你应该认识吧,他可是自己的家庭小建设也上去了,政治上也没有耽误一点,几年跨了几大步。七九年的时候还是村里的一个支部书记,可现在级别也和你一样了,成了端着国家铁饭碗的乡镇长了。如果有条件的话,咱们这些国家的领导干部,生活的好一点,那也不是什么过错。咱们的党员干部,也是人,我们也知道日子过得好了,比穷点强啊。咱们又不是什么苦行僧。”
“这个我知道。”刘全富迟疑着说:“我们以前组织全镇所有村里的干部们,参观过你们村几次。那家伙的房子修得就在大路口上。好象吴书记你家的房子也和他在一起。是吧?不过,我听人们议论,说那家伙的命好,村子里的那些发展,与他球的关系也没有,主要就是你给他出的点子,不知道是不是啊?”
吴永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管怎么说,只有发展上去才是硬道理。只要你我两个人拧成一股劲,有我的点子,再加上你在吴起镇这么多年的经验,咱吴起镇肯定会比他玉平乡要发展得好。你信不信?”
“那是绝对没问题的。有吴书记你这个县委副书记,亲自兼任咱吴起镇的党委书记。那肯定是县委对咱吴起镇地重视呗。”刘全富的这句话说得就有点言不由衷了。
吴永成前生在乡镇呆过多少年,一直就是和乡村干部打交道,哪能听不出刘全富话中的含义呢?他也知道刘全富这些年来一直有着什么样的心病。
“老刘啊,我知道我这次下来。对你也是一个不公平。你在吴起镇也有年代了,如果不是我,你这次就可能是吴起镇党委书记地不二人选,是不是呀?咱都是男子汉,有话说在明处,不用像个婆姨似的,藏着掖着的。我没说错吧?。可这也是组织上的决定,由不了你,也由不了我呀。”吴永成盯着刘全富的眼睛,一针见血地给他点出来。
“那有这种事呢。那有这种事呢?”刘全富的心事被吴永成点破,不好意思地干笑着。
“追求进步是每个人上进的表现。这很正常嘛!用不着不好意思。”吴永成拍着他的肩膀:“你也知道,我下来本来就是来基层锻炼的。如果咱俩配合得好,吴起镇的工作能在尽短地时间内,有个大的飞跃,那么,我也就有可能缩短下来锻炼的时间,离开这里;而你呢,我相信,有咱们在一起共同做出来的成绩摆在那里。还有我这个县委常委、县委副书记的推荐,到时候恐怕你不想当这个党委书记,也难推脱了。哈哈哈。”
“嘿嘿。如果真要是能那样的话,敢情是不错。嘿嘿。”刘全富在吴永成给他描绘出来的前景面前,也觉得有点意思了。
“那肯定是不错。这也是咱们两个都愿意看到的结果。你老兄要是实在看不出我的这点诚意,还想在下面搞点小动作的话,要是把你换到我地位置上,你应该怎么办?”吴永成继续用厉害关系来引导刘全富。智者相斗。攻心为上。他看到刘全富听到这句话有点一愣。接着说:“要真成了那种情况,我作为县委副书记、吴起镇的党委书记。绝对会建议县委、重新给我选配一名和我能在一起合作的镇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我不想大老远地、从省委下来锻炼,却在这里遇到一个阻挡我做工作的人。我也知道你在上面有些关系,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是吧?!”
“是、是、是。”刘全富的虚汗也冒出来了。他没想到吴永成这个年轻人什么话也敢往桌面上端,这些话人家谁也是只能在背后说说而已,而他竟然。。。。。。
他竟然敢这么说,要是真惹闹他了,说不定也能做出来,倒不像是吓唬人。他要真那么干,估计县里也是百分之百的支持他。吃眼前亏的还是自己啊。
这个年轻书记不简单哪!到底人家是省里下来的大学生啊!
“好了、好了,吴永成,你们男人们也别尽谈论工作了。有什么事情边吃边说吧。我地肚子早就饿了。人家老刘地父亲也等着了。”胡丽在一旁打破了眼前地这种尴尬场面。她也看出来了吴永成的用意,心里暗暗佩服吴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