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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配置和以后其他的怎么运行的问题,修路才是现在各项任务之中的重中之重。
至于给他配置的搭档到底是谁?他也不希望这个谜底揭开得太早了。让大家现在都满怀希望,才能挖掘出每个人百分之百地潜力来工作。位置只有一个,也就是说,到了最后,那么多竞争地人,也只能有一个人能如愿以偿。不管是谁最后上去,剩下地人就只能是满腹牢骚,望位兴叹。不可避免的就要把这种情绪带到工作中去,造成很大地负面影响。这是吴永成最不愿意看到的。
特别是这个眼前的刘全富,期望值报得最大,如果失望也最大的话,那就直接影响到吴永成刚刚摊开的一系列工作。所以他得想办法稳住这个老刘同志。万一地区真的没有把他考虑进去,那他就得及时向县委提出动议,提拔刘全富到另外的小乡镇去担任书记的职务,这既是对他这段辛苦的一个交代,也是为了给新成立小区以后的发展,清除障碍,事先就把一些可能出现的麻烦,消灭在萌芽状态。
“嘿嘿嘿,不瞒你吴书记说,我在省里、地区。还真是有一些关系的,而且关系处得还相当可以。可我没有去找他们。咱工作上求进步,那是要靠自己地真本事,我最看不起那些啥球也干不成。就会拉关系、走后门往上爬的人。”刘全富又开始吹打了:“就像我以前一直到现在的这个职位
就谁也没有去找过。咱是凭着自己的本事,从一个部,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的。吴书记,咱也相处了快一个月了,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的文化水平是不高,可咱就是讲究个实干。你说是不是啊?!”
吴永成嘴上和他胡应承着:“恩、恩。”,心里却想:要不是有人在上面给了你照应,就凭你一个初中都没有好好地读的学生。就是你的这两下子,哼,你一辈子就抗你的锄头去吧!还靠自己的本事呢?!
“吴书记,那今天你到县里开那个县委常委会议,这次是不是讨论人事问题呀?”刘全富见吴永成不吭不哈的,还是不死心,刨根揪底地问吴永成。
“这个我还是不太清楚的。开会地事情,也是刚才办公室的小张告诉我的。”吴永成实话实说,“对了,刘镇长。现在也不早了,都下午五点多了。车,我就开走了。我先下去县里看一看晚上的会议是什么内容。如果涉及到一些工作汇报,我也好早点做一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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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刘全富站起来连连点头:“吴书记,万一会上要是决定人事什么问题的话,你就看在我老刘这半个多月辛苦的份上,多给我照应着点。啊!”
。。。。。。。
他***。没想到我也能参加县里的常委会议了。嘿嘿。这种事情要是放在我的前生,那真是想也不敢想啊!
吴永成兴奋地驾驶着那辆破吉普车。心里的那份激动就别提有多高兴了。在他地前生里,他也就参见过一次县委常委会议,那还是在他当县委秘书的时候。不过那个县委常委会还加一个定语,全称是县委常委扩大会议。会议研究的主要内容,也是讨论研究县直机关下乡扶贫地事情,他只是作为一个会议的记录者。
你还别小瞧这个常委会议的记录,一般的常委会议记录可以由县委办公室的普通干事来干,而像研究人事这样的会议,那就得县委办公室主任来干了。到了那个时候,一些到了坎上准备提拔地干部,要是从领导们嘴里打听不出消息来,做记录地人那可就门庭若市了,相当得火呀!
而这次,他却是作为一名县委常委、县委副书记来参加会议,在这次会上,他还能堂堂正正地发言。说不定他地那一句话,从此就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呢!
牛啊!
不好,路上怎么闯出一个人了!!!
吴永成面对突然出现地情况,急忙一打方向盘,脚下紧急制动。
柏油路上马上出现了由于急刹车,而留下的一条黑黑的、长长的痕迹。
总算没有碰到人!
吴永成的头上吓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坐在那里瘫得动也不会动了:我的乖乖呀,这是谁家的小祖宗呀,你怎么敢跑到当路来拦车?!你不想活了,我可是活得正有滋味着呢!你这不是害人吗??!
“吴书记、吴书记,我可把你等到了。你怎么才下来呀?”车窗上爬上来一个脑袋,兴冲冲地说。
这就是刚才跑到马路中间拦车的那个小年轻,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一点也不知道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间,死神险乎和他接了个吻,要不是吴永成反应快,他现在就变成车轮下的一摊烂肉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活奔乱跳的呢??!
“你是谁?你还要不要命啊?”好半天,吴永成才缓过劲了,一推开车门,指着那个小后生的鼻子大吼。
***,要不是考虑到老子这会儿是个县委副书记,打了你怕影响不好,非给你小子几个大耳光子。你差点把老子也拉着做了替死鬼!
“我是玉平乡的通信员啊。咦,你难道不是咱县里的县委副书记吴书记吗?那你是谁啊?”小后生一脸的无辜,眨巴着两只童稚未退的大眼睛,不解地说:“我们的文书记和胡乡长对我说,从上面要是下来一个吉普车,那就肯定是县里的吴书记。我从上午十点多等到现在了,才等来这么一辆车,难道我等错了?”
吴永成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会儿已经到了玉平乡政府的大门口了。
唉,也不怨人家后生,主要是自己开车的时候,胡思乱想得太多了,精力不集中了!乐极生悲呀,他***,差点就酿成大祸。
“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有撞上你吧?我就是县里的吴永成。怎么,你们的书记和乡长找我有事情吗?”吴永成定了定神,重新换了一副表情,和颜悦色地对这个玉平乡的通信员说。
“没事,车还离我好远就拐开了。你真是县里的吴书记,呀,太好了。我终于把你等到了。我们的书记和乡长说,我要是拦住了你,就请你到乡里去坐一会,有重要的事情,得和你商量、商量。”小通信员一副完成了任务后万事大吉、大功告成的喜悦表情。
“吴书记,你可是个大忙人哪!我们想请你回来坐一坐,也真难请啊!”
吴永成还没答应是不是跟着他到乡里去,就听见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不用回头,也能听出来是胡云珍的声音。
看来想这么一走了事,那是不可能的了。他们毕竟也算是自己的父母官,再说以前大家的关系也处得很好,自己以后要想在这个永明县有所作为,还真离不开这些老人手们的支持。俗话说得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人家包文正出门办案,身边还得有几个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那样的人摇旗呐喊呢!自己身边没几个靠得住的人,那也是绝对不行的。
“文书记、胡乡长啊,我是赶着要到县里去开会,要不那能到了咱们家门口,也不进去拜访两位父母官呢?!!”
第三卷 崛起 第六十九章 要开常委会了(下)
永成开车在赶往县城的路上,经过玉平乡时,被文彬出的通信员,在半路上截住。由于吴永成开车分神、通信员忠于职守,差点就酿成了一场车祸。
就在吴永成欲对那个小通信员发火的时候,文彬和胡云珍早就在院子里张望见了,两个人急忙赶了出来。
“文书记、胡乡长,我这是急着要到县里去开会。要不哪能路过咱们的乡政府,也不进去拜访两位父母官呢?”吴永成连忙迎上去,热情地和玉平乡的两位主官握手。
“知道,不就是晚上七点钟的县委常委会议嘛。现在还早着呢!”胡云珍故作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就好象他经常去参加县委常委会议似的,“吴书记,咱们是老熟人了,也不和你见外。我们的文书记有一点事情想和你探讨一下。我也知道你现在肯定还没有吃饭,早就通知乡里的食堂给你准备好了,一直在等着你呢!现在才五点半多一点,咱们进去一边吃着、一边聊着,这里到县城开车连二十分钟也用不了,耽误不了你的开会的。过几天,你再把咱们乡也一块领导起来,我们就不敢和你这么随便说话了。”
吴永成有点纳闷了:怎么县里上午刚通知开县委常委会,下午大家就都知道了?谁说这会儿的干部们只知道埋头做工作、不懂得官场上的钻营升迁哪?这不是纯粹瞎说吗?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就说明大家对这些事情敏感得很嘛!看来这文彬说不定也是和刘全富打着同样的主意呢!可是胡云珍的表现有些异常呀,他以前和文彬两个人,也只是大面子能勉勉强强过得去的关系,今天他为什么这么热心。积极为文彬拉“黑牛”呢?
日怪!吴永成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么说,既然人家拦住车了,那就只好跟人家进去吧。
哼。现在你就是不进去、那也不行了,你没看见胡云珍说话间,就已经钻进车里、坐到了车地后座上,嘴里还念叨着:“咱也看看这县里领导们平时坐的车,坐上去到底舒服不舒服。”
而文彬呢,只是陪着吴永成站在一边,光笑不说话,眼睛里则充满了期望的神色。
“好,既然父母官们盛情难却。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走吧!来,文书记。你也坐上,咱一块进去。”吴永成亲热地拉着文彬地手,邀请他坐上车。
。。。。。。。
在玉平乡政府,吴永成因为晚上还有会议。坚决谢绝了他们喝酒的邀请,只是在文彬、胡云珍、马柳平等人的陪同下,简单地吃了一碗面条,然后就和文彬回到了他的办公室。胡云珍和马柳平,则相跟着去了隔壁胡云珍的乡长办公室。
正如吴永成所料,文彬和他谈话的主要意思。也是想成为吴永成在鱼湾小区中的搭档。言外之意。就是万一今天晚上的县委常委会议上、讨论研究鱼湾区的人事问题地话,希望吴永成能给他说点“公道”的话。他也是多少年地正科(局)级领导干部了,就是没有功劳,那还有苦劳呢!
“吴书记,从任力专员开始,咱们玉平乡的书记位置上,就连续出了两位县级领导了。县里的人们都嚷着说:玉平乡这几年变成了一块风水宝地,专门出得就是县团级领导,那是沾了人家鱼湾村的光。因为鱼湾村出了你吴书记这样地人才。就是不知道我也能不能沾上这点光啊?!”文彬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文书记,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如果今天晚上的常委会议是研究这个内容的话,我会把你的想法,向组织上代为转达的。如果组织上不从这两个乡镇之外再选派人地话,我也认为你地各方面地条件,要比别的同志优越一些。不过,你也知道我也是从省委办公厅刚到了咱们县里,当这个县委副书记。说地话到底有多少分量,也很难说。我尽自己的努力吧。我也希望以后还能和你在一起工作。”吴永成站起身来,再次和文彬握了握手,既是一种鼓励和期盼,也表示这次谈话可以结束了。
“吴书记,谢谢你啊!我也期盼着能在吴书记你的直接领导下工作。”文彬两只手紧紧地握住吴永成的手,好象是握住了一根能向上不断爬升的绳索一样。
人生啊,谁也难以说得准。眼前的这个后生,前几年还是自己手下的一个村里的支部书记呢,谁能想到才两年多的工夫,人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