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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小成现在呆着地这个病房,是四人间,目前也只有小成这么一个病人在里面。晚上的时候,她们娘们几个,也不至于没有一个躺着休息地地方。
吴永成他是今天必须得回家去的,家里还有文丽那一关还没有过哪!
一想到家里的文丽,吴永成不由得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五儿,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大家都怪怪的。”坐在副驾驶席上的马柳平,听到吴永成无缘无故地叹息,又联想到刚才病房中看见的那一幕,好奇心顿起。
“三姐夫,你不是说咱们住的房子,要施行公房私有化吗?你家现在住的那两间平房,你准备要吗?”吴永成没有回答马柳平的那个问题,而是把话题扯到了他更为关心的房子上面。
果然,马柳平一听到房子两个字,马上就忘记了自己刚才地问题:“嗨。那怎么能不要呢?好房子现在一套也没有了。这回地政策又是优先现在的住户购买。我这个副处级又不能享受像你那样的三室一厅,在省城有这么两间平房,我也就知足了^^对了,五儿,你买房子的钱,手头够不够?我饿哦今天也给你报了名,明天就开始缴纳购房款了。你要是手头现金不够的话,我可以给你准备一些。我前天回家拿了两万多呢。我也用不了那么多。”
“呵呵呵。谢谢你啊,三姐夫。我家里的钱平时一贯是文丽保管的,我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不过,房子的钱那是肯定不够地。到时候再说吧。”吴永成此时哪有什么心情想买房子的事,他现在最为头疼的是回去以后,该怎么向文丽解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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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丽是个聪明的女人,从今天一系列迹象中,即使没有人在她跟前吹风,她也应该能看出一些不对劲的。
“呵呵呵。你们两个结婚才几年的工夫呀?!就单凭你和文丽的那一点工资,别说是买你们住的那一套三室一厅了,我看连我家地那两间平房的钱。你们两个也没有!”马柳平笑着取笑自己的小舅子:“我这也是前几年地时候,在村里开砖窑厂、养鸡的那一点积蓄,要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嘿嘿,买房子还得十年以后。不过,你的钱也不用担心,有家里老掌柜挣下的那钱,也够你们一家子花一辈子的。”
吴永成苦笑着。自己的三姐夫这两句话虽然不中听,但说的却是实情。
自己地工资现在在同龄人之中,算是比较高的了副厅局级领导干部嘛。但每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就是一百六、七左右;文丽今年刚刚被评为讲师职称,每个月的工资也不过一百二、三,这么一年下来,他们小两口就是不吃不喝不穿不戴,撑死也不过挣个三千多块钱。之外。又没有一点灰色收入。
而吴永成和文丽之前的工资。就比这更低了!所以想买马柳平现在住的那一套平房,也还正如马柳平所说的。够他们十几、二十年挣地。
吴永成在永明县还有一套集资房,那钱就是都是从家里拿出来地。就那一套房子,单凭他和文丽结婚以后的那一点积蓄,,也仅仅够个少一半而已。
唉,穿越到这个世界,也算是有着先知先觉地特殊人物了,官职也混得不算低了,可这就是一个面子货好看却一点也不顶用!还真不如在村里好好地养它个几十头猪,一年下来也能混个万元户的帽子戴戴,那多实惠呀!
这啃老族的名声可实在有点不好听呀!
吴永成心里感慨着:自己想通过进入政界而改善农民们的生计问题,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走入了误区。自己在下面也当过一个县的县长,也算是有点实权了。可当你做出一点成绩的时候,马上就有更高的领导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依仗权势打压你、排挤你。
即使自己这一次能如愿到了永安地区,当上那什么分管党务的副书记,是不是在各项工作中又能如自己所意呢?!
到了地区,作为一个副职来说,手中的实权还真不如自己当一个县的县长,来得那么爽快呢!先别说自己头上还有几个压着自己的“婆婆”,同僚们、下面的干部(特别是那些县长、书记们),又都是资历、阅历各方面都强于自己多少倍的老资格们,他们就能那么服服帖帖地、听从自己这个比他们嫩许多的年轻领导,来指手划脚吗?!
唉,那也是一个很大的未知数呀!
回到家里的时候,吴永成先到父母住的卧室中转了一圈,父亲还没有回来。
看来吴有德老汉今天晚上是有意躲到了三女儿的家里,而给吴永成和文丽这小两口留下了机会来沟通,否则的话,这两个小辈吵闹起来,他这个当长辈的,夹在中间就太有点难堪了。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先对不起人家媳妇、做下了理亏的丑事呀!
吴有德老汉想到这些,就难过地摇起了头。
虽然,老汉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大孙子,也是打心眼里喜爱。可桥归桥、路归路,这两码事情就不能放在一起来比较的呀!
“文丽,你还没有休息?”吴永成进了自己的卧室,看见文丽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明知故问。
以往的时候,晚上女儿也是和他们在一起睡,而现在,吴永成却发现女儿也不在这个房间了,看来是文丽事先让保姆丽娜抱到她那边了,准备和自己算总账了。
“吴永成,对今天的事情,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文丽坐起身子,冷冷地对吴永成说道。
吴永成知道文丽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他真的没有办法给她怎么来解释。他只能默默地坐到了床头的一张椅子上,静静地等着文丽的下文,就像一个犯下罪行的犯人,等着法庭的审判似的。
“你怎么不说话?你平时的时候不是挺能狡辩的吗?!”文丽被吴永成的这种神态给激怒了,声音不由得高了一些。
吴永成平静地说道:“文丽,你让我说什么啊?!“什么,你自己做下的事情,到了现在,难道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吴永成,是不是还要我提醒你呀?那个小成是不是你和李琴的私生子?!”
第四卷 迷茫 第一百零八章 审夫(下)
面对着文丽的逼问,吴永成抬起头来,知道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了,只好点了点头,从嘴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什么,你说什么?”文丽一下子被惊得跌回到床上,不相信地反问吴永成:“吴永成,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给我说一次!”
尽管文丽从今天的一些蛛丝马迹中,发现吴永成和李琴的那个儿子小成之间,有着一些不同寻常的关系,但那也只是她的怀疑。
所以,她气势汹汹地责问吴永成的时候,满心希望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这也算是自欺欺人的一张心里安慰吧。
可当此时吴永成亲口承认了这件事情的时候,文丽马上天昏地暗的:自己一贯引以为豪的丈夫、爱人,怎么能背着自己和一个农村来的有夫之妇,私自勾搭,并且还生下了一个私生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吴永成望着文丽此时心理崩溃的状态,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自己的妻子。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大错已经铸成,说什么这时候也晚了,面对现实倒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文丽,对不起,小成是我的儿子。以前的时候,我对你隐瞒了这个事实,我向你道歉。”吴永成真诚地说道。“道歉?吴永成,你怎么这么无耻呀?!这么肮脏的事情,你简简单单一句道歉,就可以交代过去吗?!”文丽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吴永成。
唉,虽然知道文丽不会再这件事情上轻易原谅自己,可该做的工作,自己还得继续做不是?!
吴永成向前走了两步。试图把手搭到文丽的肩膀上安慰她:“文丽,你听我给你解释,这事情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个样子……”
“你别碰我。”文丽此时像一只受到伤害的小动物,身子猛然往后一缩,嘴里尖叫到:“你的手脏,你别碰我!吴永成,我不想听你地什么解释。这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吴永成只好无可奈何地坐回到原来的那把椅子上:“文丽。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要我怎么办?!”
“嘿嘿,吴书记,你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吧?!”文丽此时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开始恢复了一点理智。马上抓住吴永成的这句话开始反击:“别看你现在坐到了副厅局级领导的位子上了,可我看你骨子里。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农民。
对。你就是一个农民!你是不是看见我生了一个女儿,没有办法交代你地父母,居然在外面胡乱找一个女人,也不管有没有什么感情,只要能给你生下一个传宗接代地儿子,就以为万事大吉了?!
吴永成,你说,你自己是不是这种心理?!“
“文丽。事情不是这样的。”吴永成苦笑着给她解释:“小成今年都九虚岁了。那个时候咱们两个还都不认识。可能你那会儿还在高中上学吧。这怎么可能与咱们结婚以后、你生了女儿的事情拉扯上呢?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文丽可不爱听这话了,激动得马上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了了吴永成的面前,指头指着他痛心疾首地反问到:“怎么,你在外面做出了这样地丑事,反倒是我在胡搅蛮缠了?!我们可以让你家的两位大人评一评这个理,奥,我地丈夫在外面和别地女人乱搞、还生下了一个私生子,反倒是我的不对了?!”
说到这里,文丽也意识到了吴永成刚才说的那句话:事情是在他们结婚之前发生的,马上又补充了一句:“你以为这事情是发生在咱们结婚之前,你就有理了吗?那说明你一贯就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伪君子,你为什么在我们认识的时候,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呢?可见你心里是多么的肮脏、龌龊。”
吴永成低着头没有吭气,心想:女人嘛,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轻易接受的,也幸亏自己遇到了文丽这个从小受过良好家教地大学毕业生,要换作村里地家庭妇女的话,那自己今天晚上就不会只是这么挨几句骂了,寻死觅活地,还不知道要整出来多大的动静呢!
反正,在这件事情上是自己理亏,如果文丽能这么发泄半天之后,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个事实,两个人再慢慢坐下来理智地谈话,那就好得多了。
这个时候,吴永成最为担心的,就是外面还没有什么动静,家里后院倒先起火了。
不少事情往往都是后院起火所导致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文丽望着吴永成一声不吭装缩头乌龟的样子,气就更大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冤枉了你,把你说得太有点过分了?!我告诉你,你本质上就是一个朝三暮四的花心大罗卜。你在外面不仅仅是有李琴这么一个女人。你说,胡丽那个狐狸精那是怎么一回事?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之间的那点小勾当。”
“文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吴永成不能容忍文丽瞎猜疑胡丽,因为胡丽此时还是一个大姑娘,坏了名声可是大事。再说了,本来他们之间就没有什么事情,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吗?!
“咱们今天说我和小成的关系,怎么又拉扯到胡丽的身上了?这可不好!”
文丽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