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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进入的痛觉使得王怜花突然猛醒过来,想要挣扎却已是挣扎不得,只得看着沈浪圆瞪了双眼,却说不出话来。
沈浪居然还敢看着他笑,表情无辜地一塌糊涂。王怜花简直就要破口大骂,沈浪却并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猛地抽出手指,摩擦的刺痛感和热度使得他差一点便要惊跳起来,沈浪用力一推,便将更加粗大硬挺的事物刺入了他的身体之中,使得他已到喉口的一声呼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不由用力抓紧了沈浪的手臂,一下便划出几道细细红痕来。沈浪吃痛,皱着眉头道:“王公子,你可温柔些。”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叫他看了心里更怒,正想伸手打过去,沈浪却一把抓了他手腕,教他动弹不得。
王怜花有一双能够鬼斧神工的手,手指修长,手腕纤细,有着最巧的匠人,最佳的良医,最好的琴师,或者是最强的赌徒才会有的那种敏感以至敏锐的线条,此时即便连挣扎的姿态看上去竟然也是动人心弦。沈浪轻吻他的手指,将他一双手的手腕一起握在自己左手之中,右手紧紧扶住了他的腰身,开始猛烈的深入。他对他的身体已然熟悉,掌握他的每一个敏感之处,满意地看着他微张着口无声地喘气,眸里中似有水波流动,正要瞧个清楚,他却故意紧紧闭上,不教他看。 沈浪无奈摇头,心道王公子你这时还何苦赌气。心中如此想,于是又加快了几分,每次都是吞至没顶,再退至穴口,瞬时的饱涨与一下的空虚狂乱地交替,使得王怜花整个人都被一种柔软甜蜜的酥麻感觉所涨满,王怜花想要叫,从足底到舌尖,却再没有一丝力气,每一次冲刺时身子便无声地痉挛,每一次拔出时只余轻叹似的呜咽,如玉的面颊上布满细密汗珠,沾湿了落在额际的乌发,双眸微张,眼波里是极致柔媚。沈浪看得只觉喉口一阵一阵发紧,动作更深更快,既狠且绝,因这越来越强烈的冲击,王怜花不禁想要弓起身子,腰身却被牢牢固定在他的手中,只得咬牙承受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极度的快乐与震荡摩擦的些许痛楚混合在一起,却是无处可避,呻吟声不由自主地由齿缝之间逸出来:“慢……慢些……不要……碍…”这样的声音,在沈浪听来,又哪里是抗拒,分明是更深的诱惑。
再见王怜花却喘息细细,身子已是再无半分力气,正想着由得他去,沈浪却停下动作,轻轻在他耳边道:“你可是累了?”王怜花突觉身下一空,身子是一阵,疲惫酸软,却只觉饱涨的欲望,竟是捏在沈浪手里,一下无法发泄,沈浪却笑咪咪地看了他道:“王公子你方才说的什么,是否是要由你来?”王怜花全身上下,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想要怒瞪了双眼看他,只是此时连这瞪眼也做不像了,再睁大眼,眼里也不过是一片如水的温柔情致,沈浪却是看得出他的恼恨,但仍是继续微笑道:“王公子,你怎的不说话,你若不来,只好由我继续来了。”王怜花干脆闭了眼不看他。看了也是生气,不如不看。 沈浪在他耳边低声笑:“怜花,怜花,睁开眼么,我最爱看你此时的眼睛……”王怜花当然更加不理他。 沈浪也不再说话,只是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廓,麻麻痒痒的感受叫他忍不住又要呻吟,沈浪却轻轻将他身子翻了过去,由细巧的耳廓,修长的颈项,直到温润如玉的肩背,一路亲吻下去,王怜花心中还有些气,只咬着枕头,努力不叫出来,但沈浪的嘴唇却一点点地朝下挪去,最后竟然探入他双腿,挑逗他的秘处,舌尖灵活游走,每到一处便重新点燃一处的火焰,使得他原本紧闭的双腿禁不住又分开,方才受到强烈刺激的部位又仿佛回味起欢愉的感受,邀请般的微微开合,身子亦是微微曲起,等着承受又一波的冲击。 沈浪却在他的穴口轻轻摩擦,使得他更加难耐,却没有再次的动作。王怜花恨恨地一咬枕头,沈浪却在此时毫无预警地抵入了他的身体,动作却是柔和地,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叫人无处可逃。出奇地灼热,出奇地缓慢,仿佛要逼出他身体里的残存的所有力气,来做一次纵情的最后燃烧。
王怜花被这种快感与痛苦折磨地几欲疯狂,却无法发泄,那个总是挂着一张看起来十分正气的笑脸的男子,此时又像鬼一般地在他耳边低笑:“怜花,怜花,你可是要我快些?”王怜花很想继续他的骨气,但喉咙里逸出的低低的呻吟声却出卖了他,就在他快要自暴自弃的时候,沈浪猛地又加快了动作,方才的空虚与不足在瞬间被填满,快感重又包裹住身体,只得发出呼呼的喘气声,意识彻底被欲望涨满。
“快些,再快些……碍…”沈浪的手一松,王怜花的欲望便在这一瞬间喷洒出来,整个人亦因为欲望的释放而轻轻震颤起来,见他的这般情态,沈浪再也抑止不住,紧抵着他的臀部,又用力冲刺了几下,滚烫的液体涌进了王怜花的身体内部,极度敏感的身体再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使得王怜花控制不住地再度颤抖起来,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甜美的战栗从身体深处涌上来,无法遏止。
沈浪将他轻轻翻过身来,抱在怀中,极度欢愉之后有些发冷的肌肤在温暖的怀抱的包裹下,有一种几近虚脱的满足。 王怜花睁开眼,眼神涣散,半是高潮褪去的晕眩半是体力透支的疲惫。
“要死了。”说完这句话他便一闭眼呼呼地睡了过去,方才□涌动时的妖媚情态如潮水般地褪去,只留下一张如孩子般无邪的睡脸,漂亮而纯净。
沈浪正要躺下,突然听到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他倏地披衣而起,吹灭灯盏,迅速打开了门。
周围一片寂静,唯余王怜花轻轻的呼吸声。
月光静静地洒进了屋子,映着王怜花的一张睡脸更加平和恬静,亦映得镜台旁那未完成的王怜花面孔的模子栩栩如生,竟是美得有些妖异。
沈浪不由低叹一声。
今次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三)
第二天早上,王大公子照例赖床。
原本沈浪会起早些,不料王公子很理直气壮地压着他的手臂睡地香甜,于是他只好很清醒地睁着眼睛望天花板望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王公子这才轻轻地动了一动,似乎很满足地轻叹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沈浪,你手臂太硬。”王公子居然还很有意见地挑剔。
沈浪想动动手臂,哪里还有知觉,只得苦笑道:“王公子昨夜睡得可好?”王怜花决定很宽容大度地忘记昨夜的小小矛盾,于是干脆不回答。然后就翻了一个身,刚打算继续入梦,却听得沈浪道:“昨夜屋外有人。”王怜花懒洋洋地道:“何人?”沈浪道:“我开门出去时,人已不在。”王怜花嗤笑道:“沈大侠安居乐业太久,莫非手脚也生疏了么?”完全对自己呼呼大睡毫无警觉的事实视而不见。
沈浪看了看他毫无悔过之意的表情,于是也微微笑地说了四个字。
“春宵要紧。”王怜花倏地坐起来,表情像极了被踩住尾巴的猫。正要伸手去取丢在塌旁的单衣,却被沈浪一手按住:“王公子今日起好早。”王怜花心里一边想着昨日之情状竟被第三人看去听去,只觉得沈浪笑他,一下又想不出反唇相讥的话来,正觉下不来台,沈浪却轻轻笑着搂了他肩膀道:“在此时日无多,莫辜负了西子春光。”沈浪分明话中有话,王怜花当然懂得。
不管昨夜窗外是谁,他们的行踪已被人发觉,自然不能久留。
于是王怜花顺势下了台阶,顺便揭发沈浪:“说起来一定是你的错。”沈浪愕然:“为什么是我的错?”王怜花道:“我们自决定归隐之后,原本不会露出任何马脚,除了——送给秦四娘的那颗药。”王怜花坠落谷底之后,两人原本打算断绝前事,沈浪却坚持做了一件事,便是送去解药给四娘。
那董少英有鸿鹄之志,原本要借着武林上的这一场争端,扬鸣沙帮之威,若不是因为秦四娘,本身占了沙漠的地利,恐怕也未必输给沈王二人,何至于终究一无所得,为王怜花所制。
虽然二人并未在董少英和四娘面前现身,但信鸽带去的那一颗药丸,却等于告诉人他们二人尚在人间。
他们将这事做的隐秘,但世间巧合,若是有甚么露了两人行迹,恐怕便是这颗解药。
沈浪连忙点头:“是是,你对,我错。”王怜花对他这么快就甘拜下风有些许不满,但还是决定不再找他争辩,只是转眼笑道:“管他昨夜窗外是谁,此事你不要插手,由我来做便罢。”他的笑容总是带些天真的神气,语声亦是温和平缓,只是那一双眼泄了天机。
桃花眼。
太美太艳便是煞。
沈浪只得笑:“你不要做得太过分。”只伸手轻抚他的发梢。
王怜花双眼亮闪闪地笑:“自然自然,有沈浪沈大侠在,王怜花王大魔头自然不能为非作歹,但若有人咎由自取,却也怪不得王大魔头。”沈浪仿佛没听见王怜花的话,只专心地去轻轻抚弄他的发梢,最后忍不住在他耳际轻吻一下。王怜花觉得痒,轻轻笑了一声。
笑若窗外春光明媚。
这一顷碧水,片刻的温柔宁静,情愿如此便是永恒。
七日之后,林镜花再度前来。
她得到的是一个素绢包裹,里头是薄薄一片皮。
但当那片皮贴在林镜花脸上时,莫说是对着铜镜的林镜花自己,沈浪也一同发起了呆。
想着王怜花若是个女人,这样的念头沈浪倒也并不是没有过,无非轻笑一声便忘记了。可这世上,突然又多出个王怜花,而这个王怜花居然还真的是个女人,玲珑有致,百媚横生。
忍不住回头去看王怜花,可惜这真王怜花脸上也贴了个面具,竟是另一个人的形貌,反倒是眼前这女子,仿佛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王怜花。
沈浪看着看着,只觉全身上下都不对劲起来。
林镜花曾千百次地设想今日的情景,那时她以为自己一定会先想起孔琴,然后百感交集。不料首先浮现在脑海中的,却是那个送画给她的名叫小伍的少年。
呵呵,也对,他才是她的造梦人。
那瘦小得不似他年纪的少年,头发和衣服都邋遢得要命,完全不像是以教养良好而著称的衡山弟子。他虽然矮,也总是害羞一般地微微低着头和她说话,但她却分明觉得他的目光在长得遮住双眼的刘海下盯着她瞧,看得她非常不自在。
“林姑娘,这就是我师兄梦中的那个女子,你若是有她的美,师兄定然喜欢你。”多年前湖中最出名的女子,莫过于云梦仙子。而与之齐名的,是被称为“红莲女侠”的林红莲。王云梦美色天下无双,但若论才识武功,却是仍逊色林红莲三分。而林镜花,正是林红莲的女儿。
遇见孔琴那一年,林镜花刚满十九,是个脾性有些乖戾的少女。她跟着母亲前往衡山拜望明虚道人,觉得明虚假惺惺的作派甚为可笑。而当日又有几个衡山弟子,见她相貌不美,更加蓄意献媚,心道是若讨了她的好,攀上这门亲事,可不比在衡山派要扬眉吐气?偏偏林镜花继承了母亲的武功智慧,心气甚高,对这些只盼做红莲女侠的女婿的青年人,一概视若尘土。
孔琴是衡山弟子里面唯一一个英俊得让她忍不住要看一眼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没有看她一眼的男人。
虽然林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