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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误会……
水月道:“没想到那小子这么快就倒了。”
香磷道:“我只放了正常的量。”
重吾道:“香磷,对我们来说是正常的,对别人来说就不正常了。”
水月道:“这下子歪打正着了。你说呢,佐助。”
佐助道:“他满口谎话,心怀不轨,扔掉一个麻烦也好。”
“万一他追着我们走呢?”
“路那么宽,随他往哪边走,不过北边的事情,越乱对我们越有利。”
“可他也不知站在哪边。”
“到时候再说吧。”
“……”水月忽道,“我发现你对他挺宽容。”
佐助目不斜视,闻言,淡淡道:“那是因为他还是一个未知数。”
一座山。
两路人马。
同一个地点。
外加一个变数,横插一脚。
看来这事情,是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宁次道:“不知这次北上,结果是什么。”
鹿丸道:“总之输不了。”
宁次道:“为何?”
鹿丸道:“因为太复杂。这张网织的人不止一个,各扯一个头,谁都动不了。”
宁次颔首,不做声。
他们昨晚还是歇在了山里。倒不是与山贼争斗拖的太久。而是鹿丸的决定。
至于鹿丸为什么要这么决定。宁次不是很清楚。
可既然是鹿丸这么说了,那一般而言,是不会错到哪里去的。
所以他现在,微笑的看着某个去而复返的人满脸欣喜的朝他们跑过来。
“幸好你们还没走远。”
宁次道:“找你一晚上,你去哪里了,鸣人。”
朝阳映在富有朝气的年轻面庞上,鸣人笑的灿烂,道:“寻了个地儿,睡了一觉。”
鹿丸道:“睡饱了?”
鸣人道:“睡饱了。”
鹿丸又道:“出了这座山,就是分叉口。你一直往南走,就可以随心游玩。”
鸣人装似思索,道:“听闻北方风情与南方截然不同,各有一番妙处。不如先往北走着,看看也好。更何况,和你们顺路搭个伴儿,不是挺不错。”
鹿丸笑了,拍拍鸣人的肩,道:“确实很不错。”
☆、缘来偶遇
山,高耸者直入云霄,谓之山陵;低矮者不过百十米,谓之山丘。
山路是崎岖的,风景是自然的,空气是清新的,赶路的人是心情不一的。
有多人若是在作战的时候,最喜欢的是占据高地,最忌讳的是追敌入林。而逃跑的人呢,遇到山林就同看到生路一般,那是因为林子茂而深,是躲藏的好去处,也是布置埋伏的好去处。由此可见山路难走。
基本上两路人马要在山里相遇的话,那个可能性极其小的,尤其还是在双方都小心行走隐匿行踪的情况下。但是出山后,那就说不准了,官道大路一条,宽敞敞的,要真凑了巧,两方面对面躲都躲不掉。
不过,出山的路不只一条,这都能遇到,就该说是缘分,还是冤家?
佐助定定看了一会儿,勾一唇角缓道:“真是凑巧。”
宁次颔首道:“可见有缘。”
此时佐助四人站在一边。
鹿丸等人站在另一边。
有山风习习,衣袂微动。有清眉俊目,唇角微勾。
水月摸摸鼻子,嘀咕道:“真是赏心悦目。”
四道视线直射而来,他明智的闭上了嘴。
佐助转而瞥眼去看一脸‘巧遇’欢喜表情的人,道:“山那么大,路那么宽,这巧遇的缘分,还真是不浅。”
鹿丸老神在在,一侧身把某人让了出来:“有熟悉的人带路,这道再宽,自然是挑好走的地儿走了。”
“哦……”
这一声‘哦’,轻而长,听得鸣人心一阵虚。他往前一步道:“今早尚未来得及告别,如今这么快就遇到了,不如我们索性一起走。”
佐助道:“我记得同你说过,我们不同路。”
“你去北边,我也去北边,他们也去北边,怎么不同路。”
佐助道:“你分明是说要去洛平。”
鸣人伸手一指水月道:“他也要去洛平。”
“他半途改了主意。”
“难不成是睡梦中改的?”
“用不着你管。”
鸣人道:“我也用不着你管。”说着他对着佐助得意洋洋的道,“我睡醒后改的。”
好一番伶牙俐齿的‘唇枪舌战’。
鸣人的扯嘴皮子,鹿丸是亲眼见识过的。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鹰’——中的佐助也会如小儿吵架一般神态,那就是让鹿丸大开眼界了。
可惜这针锋相对,一个风采翩翩的赖皮,一个赖皮的风采翩翩,真是截然不同的形象。啊错了,思考的地方有些不对。
宁次道:“原来你们是认识的,正好,省的我再介绍。”
鸣人立马虚心求教:“还是介绍介绍为好。”
宁次闻言思索片刻,道:“也好。”说着,他去看鹿丸。
鹿丸点头,表示明白,指着鸣人朝佐助道:“他叫鸣人。”跟着又指着佐助朝鸣人道,“他叫佐助。”
“……”
宁次微微笑起来,往前跨了一步,微低的嗓音不失柔和,重新道,“这位是宇智波佐助,盛名在外,你该听说过的,脱离蛇教自成一派,年轻有为又是俊美过人。这位是我朋友,漩涡鸣人,他么……”
“初出茅庐小子一个,不值一提。”无视鸣人不满的视线,鹿丸淡定的跨前一步,道,“公子是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打开天窗说亮话,便用不着遮遮掩掩。这次偶遇确实非我意料之中,宇智波公子不必心存芥蒂。往北的路虽不止一条,我们的目的地却是一个。既然往后之行总归能遇到,此番若能同行,也省却一路会产生的不必要的误会,岂不正好。交好总比交恶的好,公子觉得呢?”
“……”佐助淡然道,“奈良公子的谋略不愧是木叶第一。”
“过奖。”
鸣人一脸迷茫道:“什么意思?”
宁次解释道:“意思就是,我们可以一起走了。”
这句话最关键的话,鸣人听明白了。
佐助经过鸣人身边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
鸣人回以善意的微笑,一脸的无辜纯良。
鹿丸经过宁次身边的时候,刚想开口,就见对方微笑着转过身,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背影。
“……”
他淡定的合上张开的嘴。
所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情况。
鸣人走了一会儿,忍不住一路偏离正常路线,挪到佐助那边道:“我们不是一起走的么?”
佐助目不斜视道:“不是一起走么?”
鸣人转头看看大路另一边,再扭头回来道:“一起走的会隔这么远?”
佐助道:“不一起走,会离这么近?”
“……”
鸣人又道:“我发现你对我似乎有些误解。”
“何以见得。”
“你不喜欢我。”
“何以见得。”
鸣人道:“你的眼神敌意太重。”
佐助终于回过头正眼看他,鸣人毫不避视。
水月啧啧有声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香磷皱眉道:“我都没见过佐助对谁这么有耐心的。”
重吾一边拉一个,道:“声音小一点。”
重吾这担心,有些多余了。
因为前面两个人,注意力早已不在旁的上。
旁人只道这俩人对视的很认真,却不知道两人心中到底作何感想。
这人分明有武在身不知深浅。若说心有不轨,却是近来才现身江湖,此前未曾听闻。若说只是江湖新秀,又为何一味装疯卖傻。他图的什么?木叶看上他,图的又是什么?佐助盯住鸣人的脸,想从这个‘不值一提’的小子身上找出些什么出来,却不防鸣人忽然道:“我是不是哪儿见过你?”
“……”佐助道,“昨晚刚见过。”
“不是。”鸣人摇摇头,道,“我瞧你,总觉分外熟悉。却像是很久以前便见过的了。”
可是鸣人仔细想了一遍。自懂事起,他便一直和自来也四处游荡,但凡记得的事情里,从没有过相识的迹象。于是便又摇了摇头道:“也许是我记错了。”
佐助便又把视线移到了前方。
鸣人并未因认错了人而沮丧起来。
“可既然面善,就说明我们有缘分,既然有缘分,自然不能浪费了。我瞧你和我差不多大,不如交个朋友?”
“你一贯如此?”
正喋喋不休时忽遭此一问,鸣人茫然。
佐助朝宁次和鹿丸那里看了一眼,道:“跟不过见了一面的人称兄道弟。”
鸣人懂了,解释道:“并非见了一面。”
他顿了一下又道:“已经一起住了好几天。”
“……”
鸣人见佐助不理会,有些无趣,便说道:“我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
“为什么?”
这个有点问住鸣人,他想了想,道:“大约,是见着就觉得欢喜。我师咳,爷爷说,总有那么些人,是你见了就喜欢的,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想结交。”
“我哪里让你喜欢了?”
“不知道。”
于是佐助轻笑一声,不再理会鸣人,只摇了摇头,兀自轻斥一声驱马向前。
鸣人不是很明白他笑的是什么,不过看着既不像讨厌,也不像讨厌。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咯?
鸣人摸摸下巴,很满意。
☆、拔刀相助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洛岩山。
洛平和洛岩,就差了一个字,不过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自成南北标志。
洛岩不是山,是一座城。
洛岩山却是一座山,不是城。
洛岩山,位于洛岩城的北方三百里处,地势偏僻人迹罕至。
鸣人他们最终将要到达的地点,就在洛岩山上。
现在他们刚自官道下来,进了宣镇。
宣镇虽小,却很繁荣,这得益于它的地理优势。
因为它是从南到北的必经之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鸣人好奇的看着路边的摊摊点点,当地人全然视他们如自己人,热情的吆喝着买卖自家东西。于他们而言,商贩他们见过,武林人士他们见过,甚至于官家,他们也见过,真正可谓见多识广了。
商贩虽奸诈,武林人虽凶悍,官家虽威仪。但只要他们本本分分小心翼翼的过日子,又有什么不能周旋的。
“所以,能在三方人下面生存的人,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厉害人。”鹿丸解释道,“此处的消息也最为灵通。”
鸣人瞧着一个摆着书画摊子作画的书生道:“我瞧他手无缚鸡之力,全然一副沉醉丹青的神情,这样的人也是厉害人?”
鹿丸不说话,只道:“你看。”
鸣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正巧一个莽形大汉瞧着这书书画画的玩意儿觉得有趣,便让这书生画上一幅。偏他左脸似火烧过,狰狞至极,实在称不上好看,平添杀肃之气。
书生略一思忖,提笔而作。
鸣人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画画么?”
“那要你来画,你怎么画?”
一道淡淡的声音插进来。
鸣人还没回头,就知道是谁了,嘴角一勾,道:“自然容易。无非眼睛鼻子和嘴巴,他总不会比别人多长一只眼睛出来。”
这么说着话的时候,那书生已然添了最后一笔,将画交由大汉。
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