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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继承人什么的,”再次深吸一口气,正一按住桌面,“技术部愿意提供技术支持。”
当然,如果这些家伙想自己生,他也可以试试攻克“男男生子”的科学难题。推了推眼镜,正一想到,也许会很有趣也说不定。
想到说出这话会引发的后果,正一顿了顿,直起身整理好外套。
“现在,散会。”
一边往外走,他一边在心中腹诽。
完全无法理解啊,这帮情商为负值的家伙,说他们纯情好,还是笨好?!想制服阿纲,去夜袭不久行了吗?造成既定事实了,按阿纲的性格,他肯定会负责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
用十年掰弯直男,乃以为是简单的么,尤其对一群忠犬傲娇不坦诚的情商为负值的家伙来说,更何况,他们还忙着守护彭格列【摊手
最重要的是,对方根本不是不喜欢,而是根本没自觉嘛~
kufufufufufu……正酱霸气了有木有~
第12章 第12章 兔纸无争04
作为黑手党教父,纲吉的夜生活匮乏地可怜。
正如传言,年轻的教父没有情人,身边连暧昧对象都没有,除了必要的应酬,他连酒吧夜店都很少涉足。于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稍稍收拾一下,纲吉便早早上床。
明天还有一场相亲呢。
这样想着,纲吉发现自己心中半点期待都没有,平静地诡异。他回忆了一下相亲资料上的内容,对方是温柔婉约型的女子——当然,这只是看起来,年龄比他小两岁,据说性格相当不错,家世也相当不错。
……他居然也有这样思考问题的一天。
眯起眼,纲吉嗤笑,关了床头灯。虽然不对相亲抱有期待,但还是不要给对方留下坏印象得好。当首领是无法随心所欲的,他的行为代表了彭格列,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损害两方势力间的关系。
睡到半夜,他蓦然惊醒,直觉房内出现另一个人的气息。
安生太久警惕心下降了吗?
心中自嘲,纲吉将手伸向枕下,手腕一撑就准备离开床,但当他感觉到房内的另一人是谁,便松了口气,手也收了回来。
“恭弥,有事吗?”
待在这个位置,纲吉早就习惯了被暗杀,也习惯于时刻保持警惕。能在他一无所查中潜入他的卧房,并没被超直感示警的,除了他潜意识中信任的守护者和Reborn,就不会有别人。
如果这些人想杀他,实在太简单了。
但若连他们都无法信任,他这彭格列首领也当得太憋屈。
“哼,醒了。”
“……”都问话了,难道他还在梦游?
许久不见的吐槽神经再次被触动,纲吉叹气,不知道自家云守又怎么了,但他已经习惯了对方时不时的莫名行为,只是无奈片刻,便伸手寻找床头灯的开关。
房内的窗帘拉得太紧,房内一片黑暗,他看不清云雀的模样,也就无从推断对方的心情。
“别开灯!”
伸出的手被按住,纲吉一愣,嗅到靠到近前的人身上的酒气,“恭弥你喝酒了?”于是找他耍酒疯?
不知什么原因,纲吉房间的房门和锁的破坏率很高,屡教不改之下,他索性不再锁门,结果此后房门的破损率反而降到最低,自此他的房门就再没锁过。
如此一想,纲吉便觉得云雀来找他很正常,毕竟这么晚了,只有他的房门是开的嘛。
不让他开灯,是不想被看到醉酒的窘态吗?想着,纲吉松开手,“恭弥你想……”话音未落,他便感到床铺一沉,醉酒的人爬上床,目标明确地向他靠近,然后骑跨到他腰上。
“……恭弥?”
一呆,纲吉窘了,这实在不是个好姿势,每个正常男人都会对此产生不和谐的联想,何况对方还没自觉地蹭了蹭,更是让纲吉尴尬不已。
“你要去相亲?”
正要撑身坐起,纲吉听到云雀这个问题,动作一顿,转而伸手揽住云雀的腰,想把他拉开。但手上的触感清楚地告诉他,云雀此时只穿了一件浴衣,还是一件不那么保暖的浴衣。
意大利的初春不是很冷,房中又有暖气,但半夜穿得如此单薄还到处乱跑……
“恭弥你心情不好?”试探着问道,纲吉摸索着扶住云雀的肩,一手撩开被褥,诱哄道,“冷吗?躺进来暖暖,嗯?别感冒了。”
被关怀的人半点不领情,拎住纲吉的衣领,冷声问道,“你要去相亲?”
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纲吉从中分辨出一丝薄荷清香,显然对方不久前刚洗过澡,一时心中哭笑不得。对酒鬼是没道理可讲的,何况现在不是深究云雀行为原因的时候,天晓得为什么这人在感冒时会变得那么脆弱,但若真让他生病了,到时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是啊,我明天是要去相亲。”
好声好气地应道,纲吉干脆地揽住云雀的腰,正想把他拉进被窝,就被扑面而来的亲吻惊呆了。
“……恭……”
不给他发声的机会,柔软的舌趁机谈了进来,夹杂着浓浓的酒气,带着明显的生涩感。这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野兽的撕咬,但便是这样不成熟的引诱,让他做抗诱惑课程时不曾失率的心怦然,竟下意识缠起对方的舌,引导着这凶狠的吻变得缠绵。
“……哈……笨兔子……放……唔……”
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反而是云雀,他揪住纲吉的长发向后扯,声音喑哑。
回过神来,纲吉窘迫地红了脸,他讶然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将云雀压在了身下,连手都从浴衣敞开的领口滑了进去。手下的肌肤肌理分明,没有纠结的肌肉,但纲吉知道这具看似纤瘦的身体里蕴含着多强的力量。
“啊,那个……”
缩回手,纲吉呐呐不知说什么好,他怎么这么禽兽地对着醉酒的人发情?可他居然会被同性挑起欲望,他果然还是找个伴侣吧?否则再出现这种状况不是很尴尬?竟对自己的守护者,还是同性的守护者有了欲望……
心中自我唾弃,纲吉歉然道,“……抱歉。”等恭弥清醒,让他打一顿好了。
“哼,抱歉?谁要那东西。”
不满地冷哼,云雀勾住纲吉的脖颈,仰起头再次咬住他的唇又很快就松开,“你不做就躺下让我上好了。”
“……”
等等!有哪里不对!瞪着眼,纲吉风中凌乱:他家云守、他家恭弥、他家云雀学长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吗?!
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
内心掀桌,他僵着脸拉过被子,干笑道,“太晚了,恭弥,我们睡吧。”
……等等!还是有哪里不对!
被众多黑手党冠以喜怒不形于色,优雅、大气、睿智等等溢美之词的十代首领按住额头,被自家守护者强制刷了三观。
总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有问题啊……
心中感慨着,纲吉将云雀抱在怀里,无视对方不正常的顺从,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严实,便闭上双眼,强制性自我催眠。本以为入睡会很困难,但嗅着怀中人清冷的气息,他很快进入了深眠。
嗯,跟酒鬼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没错!等恭弥清醒了再说!
被纲吉牢牢抱在怀里,云雀红着脸等了半天,没等到纲吉的下一步行动,只听到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他愣了一阵,额角暴起青筋,这家伙竟然给他睡!着!了!
用来壮胆的酒反越喝越清醒,云雀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同于刚才的羞涩,此时恼怒占了上风。
年纪长了不代表情商也会跟着长,沉思良久的云雀终于决定来夜袭,一切准备就绪又有些怯场,于是他交代草壁准备了一堆酒,独酌到半夜,然后带着满身酒气做贼似的潜入纲吉的房间。
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这家伙都不动心?
果然还是把这货咬死好了!免得他明天出去乱勾搭人!
云雀越想越生气,没带浮萍拐,又被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他索性一抬头,不辨方位地一口咬了上去。
“唔……”
口中尝到血腥味,云雀一愣,正有些心虚就感到对方敷衍似的拍抚,整个人都炸起来。
混蛋你拍哪里呢!!!!
于是在云守大人的恼羞成怒中,他的夜袭计划,宣告失败。
******
坐在回总部的车上,陪同相亲的巴吉尔有些好奇。
“殿下您感觉怎么样?”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坐在纲吉身侧的另一位陪同人员,他咽了口口水,把话说完,“您觉得今天的安德利拉小姐怎么样?你们对彼此的感觉似乎不错。”
想了想,纲吉叹息,“算是……失败了吧。”
“唉?为什么?”巴吉尔讶然,紧接着问道,“但在在下看来,两位相谈甚欢……”
“感觉是这样的。”无奈地笑了笑,纲吉扯松领带,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不小心让她看到了这个,然后被委婉地询问了。”
一排牙印整齐地印在纲吉颈侧,色泽鲜红,显然刚印上没多久。
“额……”虽然想知道是谁干的,但觉察到一旁的低气压,巴吉尔还是顺着纲吉的话问下去,“您是如何回答的?”据他了解,安德利拉早就做好了接受联姻的准备,哪怕联姻对象在相亲前晚与人厮混,只要面上过得去,这位名门闺秀就不会过多干预。
眉间染上苦恼,纲吉道,“她问我是谁咬的,我不太好说,只好含糊其辞。”
“咳咳!您说了什么?”
“我说‘是养的猫咬的’啊。”再次叹气,纲吉知道他的回答太敷衍,但当时反应过来时话已出口,再改也没办法了。
“……只回答了这个吗?”一定还做了什么吧?否则对方不可能那么轻易放弃的。
肯定地点头,纲吉想了想,偏头露出一个笑容,“当时我还这样笑了一下,应该没问题吧。”但说完,超直感就告诉他事情吹了。
为什么呢?纲吉完全无法理解其中原因。
“应、应该没问题的。”干笑着,巴吉尔忍不住给纲吉的情商跪了,心中吐槽:虽然这个笑容没问题,还是您一贯的温柔笑容,但在说起“咬您的猫”时用温柔宠溺的笑容,您确定没问题吗,殿下!都这样了女方还没反应才有鬼吧!
“连这点包容度都没有,彭格列也不缺这样的首领夫人。”冷飕飕地插嘴,Reborn扯住纲吉的衣领,眯眼,“那这是谁咬的?”
愣了愣,纲吉笑笑,“是恭弥。”
又把昨晚的事复述一遍,他再次露出在巴吉尔看来温柔宠溺的笑容,稍显困惑道,“恭弥好像生气了,为什么?还有他昨晚为什么喝闷酒?Reborn你知道吗?”
“不知道!”
冷着脸抛出这句话,Reborn挑眉道,“蠢纲你对云雀的事都没点表示?”
“啊?什么表示?”
“……你觉得他在做什么?”他见鬼的才会帮云雀表白。
“是喝醉了吧。”想了想,纲吉茫然反问,“可那不是很正常吗,除了后面一段。”
“……谁跟你说是正常了?”被夜袭正常?被求欢正常?还是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同床共枕正常?隐在帽檐下的双瞳讳莫如深,Reborn把纲吉的领带系回去,转而揪住他的长发,“你觉得他的行动都是正常的?”
“不是吗?”
依然茫然地反问,纲吉不太理解哪里出了错,“大家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