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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爱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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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流逝,随着两人间越来越深重的感情和越发亲密的相处——咳咳,不大的波特宅,几乎每一处都有两人爱的痕迹——在霍格沃兹再次开学的日子,哈利开始计划着什么,他每天吝啬的分出一个小时和斯内普相处的时间,在对角巷、霍格莫得甚至于麻瓜界的饰品店里逗留,偶尔的,还会跑去乔治和德拉科那里询问些什么,这让斯内普有些好奇。
  
  从他回来后,恨不得每分每秒巴着他不放,就连洗个澡超过了那么几秒钟都要冲进浴室找人的家伙,竟然会把那足够做某些活动的1个小时的时间,用来游荡?
  
  随着哈利不定时的跑出去,斯内普开始有些不安,半年来,哈利对他的呵护和宠溺让他无可控制的沉溺下去,再也无法逃脱,那些曾经的痛苦被淡忘,但如今哈利的举动,让斯内普重新感到了惊恐和疼痛,他试图阻止自己不去想某些可能,但是,那些突然冒头的想象,就像一根尖利的钢刺,一点点的,深深的刺入他的心脏。
  
  胡思乱想中,在不安的等待了突然消失了2个小时的哈利回来后,斯内普看着哈利满脸的犹豫和挣扎,感到心脏一阵阵的紧缩,不要,不要是他想的那样,而在哈利迈动了脚步,斯内普无措的想要站起逃避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的举动,让斯内普愣在了原地。
  
  救世主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个银绿色的小盒子送到他身前,英俊的脸上带着羞涩、紧张、期待和一丝惶恐,嘴唇开阖了半天,吐出让他有了瞬间从地狱爬升到天堂的感觉的话:“西弗勒斯。斯内普,呃,你已经是一个波特了,那么,是否愿意名副其实?和我结婚吧,西弗!”
  
  好像被石化咒击中,斯内普硬邦邦的坐在那里,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场景,让他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清醒,喜悦和幸福感刚刚冒头就被无情的压了下去,虽然接受了哈利的爱,接受了会在这个男人身边,似乎要呆上一辈子的可能,但他无法回应,他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救世主名正言顺的伴侣,他有什么资格?用什么身份?46岁的老男人?食死徒?双面间谍?或者是——奴隶!
  
  哈利的目光未曾从斯内普的脸上移开,在看到那张他深爱的苍白脸颊瞬间的幸福后涌上的绝望和坚决,哈利知道,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好吧,是德拉科和乔治还有赫敏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斯内普逃了,不是拒绝,不是不愿意,而是逃避。
  
  哈利非常清楚斯内普对他的感觉,绝对的不是什么屈从于契约的服从,也许有那么一点点的原因,但是完全小到了可以忽略不计,他记得这个男人看他的目光,平静而满足,他记得这个男人柔软而信赖的依偎在他的怀中,毫不避讳的,抛却坚强和牢固的外壳,只为他展现那没有防备的柔软。
  
  哈利记得每次的拥抱和占有时,男人在深重的欲望和被激情冲刷的迷茫中所流露的深深的恋慕,记得男人努力的迎合和包容,记得那具苍白而美好的身体每一个迷人的颤动,记得那甜腻的,嘶哑破碎但让他无比沉迷的呻吟。
  
  一切的一切都向哈利展示了男人试图隐藏的真实情感,但斯内普不愿意,他从不正面反应哈利的示爱,逼得狠了,就会咬着唇,把那因为肠胃一再受到伤害,无法正常工作而消瘦的身体努力的缠绕着他,从鼻子里慢慢的,模糊的给予回应。
  
  深吸一口气,在朋友们的鼓励和支持下,哈利早就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起身,收起那个精致的,装着他的誓言的盒子收好,坐到斯内普身边,把沉默的男人抱进怀里,轻轻的晃动:“呼……好吧,西弗,我知道你在考虑,不过,不要小看一个格兰芬多,并且是一个姓波特的格兰芬多会放弃!我想你那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呃,好吧,没有好的——记忆里,一个格兰芬多的波特,有多么的固执和倔强,下一次,下一次我会让你和我一起对着梅林起誓!向整个巫师界宣布你属于哈利。波特!”
  
  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柔软,内心开始动摇,但斯内普咬牙,他必须坚持!这是他的底限!不过,他不会再做出某些行动,后来得知的,哈利的某些反应,让他感到了懊悔,为什么,混蛋波特,这样不好么,为什么非要让他面对自己丑陋的一面……
  
  “西弗……结婚吧……好吧!下一次!!”
  
  “我的爱!和我结婚好吗?呼……好吧!下一次!!”
  
  “呼呼……西弗~宝贝儿……哦,该死的紧,不不!!呼……和我结婚……啊!西弗!好吧!我们还有时间……”……
  
  一次次的,哈利用尽了手段,甚至‘色诱’,咳咳,好吧,是他试图在斯内普因为激情而迷茫的时候进行‘诱拐’,但毫无疑问的,完败!这个虽然愿意为他奉上一切,并表现的柔软而脆弱的男人,该死的,那经受了磨砺的警惕和坚韧的毅力,被很好的用在了防御他‘诱惑’的上面!
  
  经过了几个月的折腾,圣诞节,和已然恢复了友谊的好友们一起前往陋居,享用过丰盛的圣诞晚餐后,被所有人包围着,甚至于挺着大肚子的赫敏,冲到了最前线。
  
  女巫皱着眉,叉着腰,一把甩开了丈夫试图搀扶的手臂,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狗腿的为斯内普端茶送水的哈利:“哈利!都多久了!!你承诺给我们的婚礼呢!!还是说,你准备让你和西弗勒斯的婚礼成为我孩子的生日!!”
  
  揽住斯内普突然僵硬的身体,哈利无奈的翻白眼,他能怎么样,对一个孕妇大吼大叫?梅林,他会被这间房子里的所有人撕吃了的!包括已经和乔治结婚的德拉科。马尔福!
  
  努力的压抑着,哈利无奈的低吼:“你以为我不想,这个人!哦!梅林!我的西弗!!呜呜!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你已经姓波特了!!”
  
  颤抖着,斯内普抬起头,空洞的目光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为什么,要逼他:“……这……样不……行吗……哈……利”
  
  哈利手忙脚乱的把斯内普抱住,不停的道歉,在人的脸颊和额头上亲吻,好吧,他今天喝了一点酒!!哦该死的!!为什么自己不能改掉这冲动的毛病!!
  
  揉着额角,赫敏看了看同样一脸无奈的德拉科:“……你还在在意契约吗,西弗勒斯,我们都知道,所有人,那个契约是个失败的东西,你为什么还要纠结于那些杂种们私自命名的所谓‘奴隶契约’,甚至于”大步走过去,扯开哈利的领口,露出已经浅淡到看不出痕迹的图案:“它正在消失!!!”
  
  颤抖了一下,斯内普当然知道,他一度还为之恐慌,那曾经让他惧怕厌恶的契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当作了和哈利之间唯一的链接。
  
  所有人都沉默了,就在某些人试图开口的时候,积极要求取消赫敏为它争取的‘假期’而跑来帮忙的小精灵——米米,气愤的尖叫:“为什么你们老说西弗勒斯主人是奴隶!!他不是!不是!他是主人的伴侣!!”
  
  被小精灵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所有人看着激动的米米,赫敏开口安抚:“哦,米米,我们知道,西弗勒斯当然不是奴隶!!可是他非要认为自己是,就因为那个该死的、失败的契约!”
  
  米米的情绪和缓了很多,带着惊讶和鄙视的目光,看着它面前的,巫师界排名绝对前十的巫师们:“那个契约是有效的,完全有效!并且绝对不是奴隶契约,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米米感觉得到,契约非常非常的古老,但它把主人和西弗勒斯主人链接在一起!用伴侣的身份!从一年半前就很明显了!”
  
  梅林!!所有人都傻了,这是什么状况,他们纠结、郁闷了3年还要多一些的‘奴隶契约’,在小精灵试图表达的意思里,是——婚契!!!
  
  鸦雀无声,陋居里一片安静,好一会儿,赫敏才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几乎是跑着的,在罗恩的尖叫声中进入书房:“梅林!!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该死的奴隶契约,我们被误导了这么久!!”
  
  在赫敏消失后,人们回过神,开始七嘴八舌的‘审问’变得有些紧张的小精灵,而在得到模糊之极,但被小精灵坚持的‘伴侣链接’的回答后,他们只能无奈的等候,等候赫敏可能带来的好消息。
  
  紧紧的抱着同样紧绷、惊讶的斯内普,哈利忽然觉得,一分钟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他忍不住要冲进书房的时候,大笑着,赫敏抱着一本足够进入展览室的古老大部头,在罗恩惨白着脸,小心翼翼保护的状态下,回到了客厅!
  
  而在听了赫敏找到的答案后,所有人都呆若木鸡,梅林!他们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做了那么多的蠢事,绕了那么大的圈子,这竟然是一个婚姻契约!!
  
  斯内普僵硬的坐在哈利怀里,他甚至不知道救世主是什么时候把自己从沙发上移动到那结实的双腿上的,他在消化他听到的惊人的事实。
  
  他和哈利之间的契约,是一个古老的婚契,作用于那些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感情基础,但需要一个牢固婚姻的伴侣们,缔结的时候,由完全强势的一方主导,而弱势的一方则会感到如同契约般的约束,从被动的服从、需要,到真正的投入,而契约也会随着两人感情的变化而产生变化。
  
  如果两人感情一如契约刚刚缔结时的被迫,那么,终其一生,他们只会处在命令和服从的生活状态中,但是不会结束婚姻,而两人在最终相爱后,那么契约就会从星芒图案转化成金色的荆棘,在两人完全的属于彼此后,完全消失,但同样的,契约才算是真正的成立。
  
  只不过,这个契约只被使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被宣布不允许再被使用,因为条件过于苛刻,弱势一方甚至有种被奴役的感觉,因此,很快的就从那些更好、更方便的契约中消失,没有人再试图使用,但谁能想得到,那个愚蠢的食死徒,竟然把它当成了奴隶契约来使用!好吧,里面描写的那些条款的确和奴隶契约类似。
  
  赫敏分析,那个什么皮尔斯,估计只是得到了内容,没有详细的了解就匆忙的使用了,毕竟,巫师界,奴隶契约已经消失了几百年!而忙于逃亡的食死徒们,很明显没有渠道得到那只有巫师界高层和少数大贵族封存的契约条文!而她手里的资料,也并没有关于契约图案的描述,所以,她才会忽略了这么一个契约条文!
  
  微笑着,赫敏合上她从马尔福家‘借阅’了4年之久但一直被束之高阁的‘巫师界古契约介绍’,真心实意的为那还处于呆愣状态的两人感到快乐!
  
  两分钟后,先消化了这一信息的人们发出快乐的尖叫和欢呼,然后,几秒钟,救世主跳起来大叫,根本没有清晰的词汇,就只是大叫,然后在沙发、桌子、椅子上跳来跳去,表现的,像是一只过于兴奋的树猴!
  
  斯内普无法置信,他忍受了那么多,放弃了那么多,竟然是这个结果!!该死的!!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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